一代舞男(穿越时空)----十三太保-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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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借客房用用啊!”外表优越的菊虽然沦落风尘却也一直是被众人捧在手心里宠着的,见到他的人哪个不是百般讨好只为博他一笑的,以至于他任性骄纵得不输给玄皇。不喜欢有人这样莫名其妙的仇视自己,菊扛起欢喜打算找个清静的地方审他个底掉。
“别太过火了!”深知菊只要被激起好奇心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个性,武男也只有随他去了。不过被菊扛走的那孩子,叫欢喜是吧,好象是小金主的情人之一呢,希望菊别把人家拆了吞下去,那叫他怎么和小金主交代啊。
“你不阻止吗?”发现一向不容自己的所有物被侵占的随君此时竟无动于衷的端坐在原位,一心一意得等着自己喂点心,武男忍不住得询问:“不要紧吗?”
“杀手被抓到只有任人玩弄的份。”又吃掉半块红枣糕,随君不在意的舔舔嘴角:“我身边不留无用之人。”
“杀手?”那个看起来还不满十八岁的少年是杀手吗,欢喜也好,小金主也好,这些古代人在搞什么啊?
“别管他了,”玄皇随君起身拉了武男在一张足已容纳下两人的长塌上躺下,将头枕在武男强健的大腿上:“那些人真的是菊杀的吗?”
“你认为不是吗?”摸着随君饱满的额,武男低首玩弄着纠缠着自己手的随君的发丝。
“菊的武功虽然不错,却也没高到能一下子杀掉净杀盟那么多人。”被抚摸得十分舒畅的随君享受得呻吟出声:即使只是和欢喜行云流水的过了两三招,随君也能看出杀净杀盟的并非是菊,而是另有其人。
“很重要吗?”一早就知道是骗不过武功深不可测的随君的,武男微笑的看着他。
“我不喜欢你有事瞒我?”爬起身坐直身体正视着武男,随君表情是前所未有得凝重:“是谁?”
“是……”f
“主子,展机有事禀报。”完成了收尸工任务的黑白二人组的出现阻断了武男的剖白,一身是血的白展机和黑耀庭站在门外哀怨得静候随君的首肯:要知道这听雨轩可不是他想进就能进得去的地方。那美艳得不可方物的男人非他玄宫之人自然可以无视玄宫的禁令,可不代表自己也有那个胆量。
“这只只会坏事的笨狐狸!”对于自己屡次被属下打扰,随君只恨他玄宫是越来越松懈了,是个人都敢挑战他,看来有必要重振他玄皇的威信了。
“叫他们进来吧,想必是有要事。”武男帮随君拢齐零乱的青丝,安抚得抚摸他的脊背应下话:“晚些时候我再告诉你。”
得到了他的应承,随君也就不再赘言,掌风将厚重的大门震开,没好气的命令满身狼狈得下属:“有话快说。”
22
一看随君那铁青的俏脸就知道准是自己来得又不是时候。白展机除了感叹今年犯太岁外也只能反反白眼了:属下难为啊!下辈子吧,下辈子他一定要捞个主子当当。
“来发呆的吗?”久等不见回音的随君不悦的瞅着不知道又神游到何方的白展机,再次佩服自己的修养是越来越好了,换了从前他早就拆了这小子一身的骨头。
眼见着主子的脸色更加难看,黑耀庭冷汗直流的推了把身侧还在出神的白狐狸:拜托,想死也别带上我啊?!
“啊?哦,主子,我们从李竞飞身上找到了这个。”如梦初醒般,展机忙将手里一张纯黑上面烫有金字的贴子递向随君:“黑炎烫金,看样子净杀盟主是真的想要和我们拼到底了呢。”
“切,他要是不怕本宫端了他的老巢就尽管来吧!”随君轻快的跃下软榻,信手捏起一枝雏菊嗅了嗅嫌恶的丢开,下了道叫人摸不着头脑的命令:“叫人把宫里全部的菊花都给本宫拔了!”
凭着他天下第一才子的智慧,展机仍是想不通那些娇人的菊花又哪里得罪了他们那不可侵犯的玄皇,却也不敢冒然询问,只得与同僚交换个无奈得眼神:小黑啊小黑,看来你我收完尸后又要当除草工了!
“主子,请准许耀庭多派些人手在您身边,您的安危容不得闪失。”向来寡言的黑耀庭该说得话还是要说的,保护随君不受到任何伤害是他玄宫护法的职责所在。
“凭他们那点本事还近不了本宫的身。”厌烦得打断黑耀庭的近言,随君很讨厌有人暗中保护,好象被人监视一样:“你无需担心。”
“可主子,掠空主子和赭赫公子都尚未离宫,”深知随君喜恶的黑耀庭怎会轻易放弃,再次提醒他现在玄宫里还住了个不仅麻烦还金贵得要命的贵人在,又瞟了眼斜依在榻上的男人:“更何况……还有武爷在!”
听了黑耀庭一席话,随君回头瞧了瞧武男,暗自寻思着:掠空虽是败家子可毕竟不是吃素的;至于赭赫那家伙,他倒很想知道这世上有谁能伤得了他。那么问题就只有……哎,想着想着千百不愿随君也都忍了下来,抿着嘴应着:“随你吧!”
偷偷掐了下同伴,白展机在只有两人能看到的地方竖起大拇指:厉害,越来越阴险了!
好说,和狐狸混久了难免沾染了些狡猾的气息。勾勾唇角,黑耀庭不急不缓得驳了回去。
“行了,没别的事的话你们退下吧!”盼着武男招供的随君根本没心思再听两名爱将的报告,一心只想打发他二人快快离去。
“主子,关于方才擅入玄宫的男子,要不要抓起来……”白展机高挑的眼不安分得四处搜索那抹惊世的艳影:那么漂亮的人还是头一回见着呢?!
“不用了,菊是我叫来的。”武男起身走向茶桌旁坐下,倒上一杯清茶,一口回绝了白大总管的提议。
瞄了眼玄皇,见他并无反对的意思,白展机欣然领命:说真的,他也不忍心将那么一个大美人送进地牢,太可惜了。
“那属下等就先告退了!”揪了黑耀庭向二人恭身,退了出去。r
“现在没人了,说吧!”扫开桌上的杯子,随君盘腿坐了上去歪着小小的脑袋等待着男人兑现承诺:他很好奇倒底是谁能在一夕间杀掉三十三名高手。
随君一副标准好奇宝宝的模样煞是可爱,武男好笑得俯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就瞧见小金主瞬间瞪大明眸,一脸的不相信。
“不可能。”他确实并无半分内力,身上也的确不见一死血腥,可怎么会……有可能吗……
“你不信?”武男腼腆得笑了笑:也难怪小金主不相信,就算换了科技发达的现代也少有人相信。
“可,上次我要杀展机时你表现得那么大义凛然,这次又岂能如此轻易得……”回忆起前不久他们的冲突,随君眨眨眼,很难将这一切联系在一起:他还记得就是这家伙打了他人生第一个耳光。
“不知道是因为这种能力所以导致了他的出现,还是因为他的出现才产生了这种能力,总之,你看到的并非一个。”终于将压抑在心中多年的巨石放下,武男只觉得全身都放松了。人要想一辈子独自守住一个秘密是很辛苦的一件事,如今有个人能为自己分担一半,也是种可贵的幸福吧。
花了半响消化了这太过离奇的答案,随君跳下小桌一把将有些回不过神来的武男抱得严严实实,金童般得脸笑得像花儿一样灿烂:呵呵,捡到宝了!
23
净杀盟
”盟主,玄宫的那个白展机在花厅里坐了一个多时辰了。”净杀盟的右臂一见晃进来的甚是轻浮的男子忙上前禀告,恨不得赶快将这烫手山芋抛出去:天知道那只白狐狸有多难伺候。
”白展机?”摸摸自认完美的下巴,净杀盟主杀净轻佻得呵呵笑:”定是小君君想我了,才叫他来的。”
”盟主,您还记得您昨个才派了三十三名杀手去玄宫吗?”要不是以下犯上是头等大罪,右臂真的很想剖开这家伙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
”瞎说,我怎么会叫人去杀小君君,我最喜欢小君君了,我……”皱起眉毛,杀净极其不满的怒视手下:他怎么可能会杀小君君。
”杀公子,右臂兄说得一点都没错。”坐到屁股发麻的白展机虽然内心十分恼怒这净杀盟主架子太大,竟叫堂堂玄宫总管枯等了那么久,可表面上仍是维持着他才子的风流,斯文的笑着:”我家主子命展机将净杀盟的兄弟们送回来,还特别交代展机谢谢盟主您的关照。”
”右臂,出去看看。”杀净举手示意随侍的右臂,自个儿则懒洋洋得窝进椅子里。
”白展机!”银光闪过,一柄锋利长剑直取白展机的心口。
”右臂兄,你这是做什么,”轻松的以折扇挡开致命的一击,展机一个空翻跳离剑锋所指,皮皮的笑:”难道你还不满意?那些可都是最上等的红木。还是说右臂兄喜欢楠木的,那展机下次叫人……”
”你玄宫欺人太甚。”花院里整整齐齐得码放了三十三具棺木,右臂看着一脸痞子样的白展机,直想杀过去把他砍成三十三段。
”右臂兄此言差异,”甩开折扇,展机迈着四平八稳的方步踱回他身边,下巴冲着高高在上的男人点点,暗示他都是那家伙惹得祸:”我家主子只是原物奉还罢了。”
被踩到痛脚的右臂气焰一下子削减大半,哀怨得望向喜怒无常的杀净:真不明白这人想怎样,他们和玄宫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好端端的干嘛接下杀玄皇的生意?!根本讨不到本分好处的嘛!
”杀公子,这是我主子叫展机转交给您的。”白展机从怀里抽出火红色的丝贴递给
身侧的右臂。e
红……本是最喜庆、热烈的。可一旦和玄宫、玄皇扯上关系,这原本寓意吉祥的
色彩就只会叫人想起它另一层含义……血腥。右臂慎重得接过代表玄宫最高旨意的”喜贴”,转而恭敬的送到杀净面前。
有来无往,非礼也。e
仅仅七个字,杀净却明白玄皇是真的被他惹毛了,细长的手指描着贴子上的字迹:这是小君君在向自己宣战呢。
”杀公子,展机该做的事都做了,容展机告退了。”见杀净已明了主子的意图,白展机摸摸鼻子认为还是速速离开的好。这杀净可是出了名的疯子,谁知道他下一刻会不会抽起风来砍了自己泄愤。
”啊,辛苦展机跑了这一趟,留下来吃顿便饭再走不……”杀净虽是和白展机讲话,眼睛却仍是紧盯着手中的”喜贴”。
”咳咳,不,不用客气。”白展机慌忙摆手,一只脚已踏出了大门:开玩笑,全江湖都知道净杀盟上下只有一个橱子……梅得意,没得医。辣手毒仙做的饭他可不想尝。
”溜得还真快!”瞧着没了影的白展机,杀净顽皮的吐吐舌头:”这只白狐狸倒是越来越可人疼了。”
可人疼?!白展机?!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右臂全身一抖:那种人会可人疼?!
”杀玄皇,一击不中的话就麻烦了。”杀净珍惜的将”喜贴”收进袖口,唤着发呆的手下:”右臂啊,吩咐下去,玄宫的生意咱们先放一放,过些日子再说吧。”
”是!”对于杀净那些千奇百怪的念头右臂怕是一辈子也不能理解的吧。他不明白为什么杀净明明喜欢那玄皇喜欢得紧却又要杀他?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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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您醒了吗?”太阳当空照,菊立在武男房门外轻声唤着。
是菊!幽幽转醒的武男小心翼翼的将压在身上的随君抱到一边,支起上半身:“什么事?”
“老板,菊要回店里去了,”那低沉得嗓音叫菊觉得有一种幸福的颤栗蹿过全身,带着几许的兴奋:“您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不,没什么了,你去吧!”既然已经被吵醒了,武男索性坐正身子:“对了,叫竹自己小心点。”
“是,老板。那么,菊就先告退了。”听惯了老板不带情感的声调,菊心里却很明白他并不如声音里表现的那么冷淡。强悍的外表下有着一颗比谁都要仁慈光明的心。舞男店里的每一个人都或多或少受到过他的照顾。也就是因为这样,拥有不凡武艺的自己才会义无反顾的追随他,仿佛只要紧紧抓住这男人,心就会安定,相信其他人也是一样的。
“菊!”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武男叫住了正要离开的绝妙男子有些犹豫的开口:“那孩子怎样了?”
“啊?”那孩子,欢喜吗?突如其来的问题叫菊有些措手不及的哼哼两声,紧接着发出的声音里少了惯有的娇魅:“已经送回他的院落了,老板不用担心。”
“恩。”淡漠的应着,即使是迟钝的武男也能察觉出他们两人之间并不单纯,可既然菊不愿多谈,也就随他的愿吧:“去吧!”
“是!”对着紧闭的木门略微弯身,菊很庆幸武男没有再追问下去。并不是他有意相瞒,实在是因为和欢喜间的事就连他本人都是一塌糊涂的摸不到门路,又怎能对老板讲得清楚。
“舍得走了吗?”悄无声息的,随君的纤细双手攀上武男古铜色的背脊,用细腻的脸蛋摩擦着,吸取男人身上的体温,说着任性的话:“我讨厌他!不许你再去见他!”
“菊吗?”武男将厚实的手掌覆在圈住自己腰身的手上,握紧,表情无辜:“他是我店里的头牌,不见恐怕有点困难吧!”
“不准见就是不准见,你啰嗦什么!”武男语气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