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玉春潇gl-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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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玉春潇GL》作者:墨影成醉
文案:
何为擦肩而过,是彼此倾心,却在刹那间错过; 而我们,从不曾相遇,也从未错过,只是没有发现,十月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不再放弃。 我问过蓝天,询过大地,我想,我们的开始并不是个错误,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要牢牢地抓住这十月情。 十月,不是一个少女情怀的时节,正是天注定,十月,亦是一个少女情怀的时节。 本文又名《十月倾心GL》、《金玉良潇GL》
内容标签:生子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乔装改扮
搜索关键字:主角:卫良瑃、慕雨潇 ┃ 配角:一干人等 ┃ 其它:Gl
☆、第一章
玲儿急匆匆的跑到小姐的闺房。
“玲儿,莫要急,出什么事儿了?”一位面如天仙,眉似弯月,眼若清泓,鼻梁挺秀,唇像红樱,身材玲珑有致,曲线分明的女子侧躺在榻上看书,微微勾起唇角,着实勾人心魂。
“小姐,那那个东门街的张婶突然晕倒了,找遍了大夫都、都查不出病因来。”玲儿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是吗,备好东西,我们上门去一趟。”女子闻言起了身子。“舒儿,你在家和嫂嫂说一声,我就不去上香了,改日再陪她同去。”
“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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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平坦的西园里,不时传出利剑舞动的簌簌声,须臾,一个面胜潘安的俊美男子站在一旁鼓起掌来。
“瑃儿,你不习书?”一个英朗的中年男子笑着说。
“爹啊,你也知道,孩儿想出去玩了。”
“唉,爹从小把你当男儿养,是不是苦了你了,如今你也有十七了,也该嫁人了。”
“爹说什么话,我很开心,我有我想要的自由。我也知爹钟情于娘,所以娘生下我走后,爹为了不纳妾,瞒着奶奶说我是个孙儿。爹对我最好。”卫良瑃拉着爹爹的手撒娇道。
“可爹还是对不住你啊。”
这时一个仆人打扮的人小跑了过来,躲在柱后,向卫良瑃招手,卫良瑃发现了,赶忙辞了爹爹,与仆人一同出去了。
京城之中,热闹繁华,处处是商仕宦贾,还有杂耍的,唱大戏的,商品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木子,本少爷觉得,这长安如何看也看不够!”卫良瑃这看看那玩玩,开心得紧。
卫良瑃在街上,可是难得一见的美景,面白净,五官精致,无一可挑剔之处,身着紫色锦纹儒衫,腰佩容臭,手持檀木香扇,翩翩一俊美公子。无论男女老少,回头率超高。
“少爷少爷,前面那一干人都围在了那里,不知又有什么新鲜事啊?”木子兴奋地朝那方向指去。
卫良瑃一见,果真是,不满足好奇心,拉着木子上前观看,撩开了人群,只见一面目清秀的男子对一女子紧逼不舍,口里念道:
小娘子,你今日若跟了我,做我的娘子,不愁吃不愁穿,穿金戴银,总比你整日在这买豆腐的好,还得看别人脸色行事。应了我,咱们就成亲,今日便是你我的大好日子。
男子还伸爪子摸女子的脸。
只见女子泪不住地流,不停地摇头,请求放了她。姣好的面容显得憔悴,看来是被逼了很久的。一旁的卫良瑃实看不下去,站在女子身边将女子拉到自己身后。
“兄台为何强逼不舍,见你一副书生模样,莫非没读过圣贤书,一个弱女子你也不肯放过!”
“你个屁!休要挡老子的去路!”
卫良瑃暗自咬牙‘人面兽心!好言好语我已了然,是你没听进去!’
“这人今日你恐怕是带不走了。”
“怎么,来硬的,兄弟们上!”
人群里冲出几个黑壮的大汉,向卫良瑃冲去,其他人条件反射般急忙后退。只见卫良瑃一手护着女子一手与之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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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不知是哪家的俊公子,进来坐坐啊,奴家这有好酒好肉招待的。”一个浓装艳抹的青楼女子将卫良瑃拉扯过来,卫良瑃闻到女子身上刺鼻的香气,不禁皱了皱眉。
“那个,小、小姐客气了,在下还有别的事要做。”卫良瑃一面挣开女子的手,一面客气的道。
此时,这名唤紫云阁的花魁紫云姑娘正上香归来。
“紫云,我的好女儿。”老鸨见紫云的轿子落地,上前去迎接。
只见一位绝色佳人优雅地拨开帘子,缓缓下地,身材圆润饱满,足有万千的魅惑之态。
“少爷,少爷!”木子见少爷在一旁看得呆了,声音也大了起来,吓得卫良瑃一旁一个嘚索。
“木子,那女子也是绝美的,我真想好好会她一番。”卫良瑃看到紫云款款走来,儒雅的向他微笑,紫云似是看见这英俊的公子,也微笑着点头,走进了紫云阁。
卫良瑃没有丝毫犹豫的跟着进去。只听得木子在一旁劝了一句“少爷,烟花之地是去不得的。”
“诶,公子,我说您是看中了哪一位?”老鸨看着衣着富贵的卫良瑃,再看看卫良瑃看向自家的紫云女儿,心想又有好大一笔可以赚了,明知故问道。
“你,你是谁?”卫良瑃初来这烟花之地,自然是不懂太多的规矩。“我想见见那紫云姑娘。”
“哟,公子叫我徐妈妈就成。我是这儿的头头。”徐妈妈上下打量了卫良瑃一番。“公子初来乍到,不懂这儿的规矩,要想见我这儿的花魁,得。。。”说着徐妈妈打着一个要钱的手势。
“哦,这是自然。”卫良瑃摸了摸腰间,又摸了摸两袖,发现身无分文。又看向木子。
此时的徐妈妈脸色已然不好。
“少爷,你是不知道,刚才尽数全给了那蔡文娟。”木子像卫良瑃耳语道。
话说刚才卫良瑃与恶徒动手,不枉费学了十年的武功,那恶徒一个个甘败下风,逃之夭夭,卫良瑃见女子可怜,将身上的银子全盘交给了她。女子自称蔡文娟,对卫良瑃甚是感激,询问了卫良瑃的府邸,反正今生已无所求,心想做牛做马,誓死报答卫良瑃。
“没钱也敢来逛窑子?!来人,把这撒泼给老娘赶出去!”徐妈妈耳朵灵光,听见了木子的话,语气立刻冷了下来。一声令下,几个仆丁拿着棍棒冲出来。
“木子,快逃!”卫良瑃见状大叫不好,拉着木子跑了出来。
卫良瑃武功本是很高,可是毕竟自己理亏,也不好与人动手,山十六计走为上。可见卫良瑃是个讲理之人,不枉费读过古圣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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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良瑃练过武,跑步的速度是极快的,木子吃力地跟在身后,不一会儿便甩开了。看到一个转角,卫良瑃暗自窃喜。
“啪!!!”转角遇祸,卫良瑃一个趔趄,将一个男子压倒在身下,两人的魂差点吓掉一半。
一股清淡好闻的茉莉花香扑鼻而来,卫良瑃傻傻的不知道动,眼睛盯在了男子耳旁,“耳环痕”!还有花香!
“啪!”重重的一记耳光,打的卫良瑃真够清醒了,慌忙的起身。
男子脸上一层深深的红晕。一婢女赶紧扶起自家公子。
“足下可否知礼,大白天怎如此不知轻重!!!”男子大声喧斥道,眼底尽是愤怒。
“公、公子对不起,适才被人追赶,才会匆匆撞上。”卫良瑃不小心对上男子冰冷的寒眸,身子一晃,不自觉低着头。
“少爷,说过烟花之地是去不得的,现下好了,被人追上了吧。”木子气喘吁吁地说道。
“小、少爷,莫与这等徒浪子多呆,咱们回去!”婢女扶着男子,看来男子摔得不轻,走路一跛一跛的。
“公。。。”卫良瑃又想与男子道歉,婢女转过头来狠狠地瞪了卫良瑃一眼,卫良瑃只好将话都咽了回去。
明明是个女子,为何要女扮男装?似乎,似乎也是个绝代佳人。我怎么就能没看清呢?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至少更一章,若有缺更,第二日会补上。
☆、第二章
尚书府的绣楼里,一婢女拿着膏药,小心翼翼的涂在主子淤青的光滑的背上,寸寸冰肌,在昏黄的灯下照映,衬托得十分的光泽。
药物在女子的背上很快发挥了作用,清清凉凉的,使得女子紧锁的秀眉顿时舒展开来。五官精致的脸上有了些微许的汗珠。
“小姐,今日碰上那撒泼,真是不幸,恐怕小姐这几日都不的睡个安稳觉了。”另一个婢女端了晚餐进来,看到自家小姐的背,心疼不已。
“舒儿,休再提今日之事了。”女子不敢再想到那一幕,咬紧了薄唇。自古以来,男女授受不亲,那撒泼竟压在自己身上,可耻、可恨也!还好当时女伴男装,对方未发现。
(你怎就知对方未发现呢?)
“我那顽皮的二哥可曾归家了?”女子想到自己的二哥今日是大早就出门的,自己回来时二哥还未归呢,二哥经常早出晚归的,着实让爹爹和大哥大嫂心烦。
女子为慕雨潇,京城第一美女,为礼部尚书慕凌志小女,女承母业,从小与母亲学习医术,七岁那年,母亲得了绝症,无法治愈,九岁那年,母亲终离自己与两位哥哥而去,慕雨潇伤心不已,誓要好好学习医术,保护好家人,如今十七的年纪,医术精湛,经常女伴男装出去与人诊治。
十六岁那年,女扮男装出游,因擅长玉箫,在吹箫之时,突遇一严重中暑的老翁,众人都说没的救了,其中有个大夫,说老翁年纪上了岁数,怕是中暑醒不过来了。慕雨潇倒是好奇,有心一试,拿出自己的本领,针灸两下,治好了当下病人。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来,神医玉箫的名号也传开来。
“还没呢,老爷已派人寻去了。”舒儿放下饭菜。“小姐,用饭了。”
“玲儿,扶我过去。”慕雨潇整好了衣装,悠悠的坐在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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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外府中。
一家三口正其乐融融的聚在一起。
“乖孙儿,今日练武读书了没?”
“奶奶,练了也读了,今日一天都与朋友陈忆然切磋武艺呢。”
“呵呵,那爹考你一下如何?”
“奶奶、爹,良瑃饱了,回屋歇息了。”
“那待会儿上爹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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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你说老爷会不会发现了什么?尤其是你进青楼那件事儿。”木子道。
“哎呀,多事,没人说爹怎会知道。”卫良瑃拉扯一边的绳子,又说“木子,这另一边的绳子系那根柱子上。”
“好咧,得令!”
“你看你看,这吊床怎么样?”卫良瑃弄好吊床,飞身上了去。
“嗯,不错不错。”木子在一旁使劲地点头。
‘吱~’门开了。
员外一开门,便撞见了这一幕。
“啊,爹(老爷)!”
“爹,你进来怎么也不敲门?”卫良瑃赶紧从吊床上下来,一个踉跄,滚了下来。“啊!”
“诶,真是给习武之人丢尽了面子。”员外摸着胡子摇摇头。“你这弄的什么玩意儿?不三不四的,扔了。”
“怎么就不三不四的了。话说回来爹你怎么过来了?”
“木子你先去睡吧。”员外支开了木子。继续道“晚饭时爹是否与你说到爹的书房一趟?”
“嗯。”
“那你是否去了?”员外继续问道。
“嗯,哦没。”卫良瑃才反应过来。
“老规矩。”
“哦,明日一天不准出门,可是爹,这没啥大不了的。”卫良瑃极力辩解,才不想一日呆在家里看书练武,又道“爹你就纯属找茬!”
“还有一事。”我要让你心服口服,明日一天都不准出去。员外拍拍手“进来。”
一清秀的女子走来。
“是你啊,蔡文娟。”卫良瑃走到蔡文娟身边“你怎么到我家来了?”
“少爷,奴婢如今已是卫府的人。”
“什么?!好好的一个姑娘。”
“少爷,说哪里话,您的大恩大德,奴婢做牛做马也还不清的。”蔡文娟带着哭腔道。
家中本就没了亲人,单靠卖豆腐过日子,再加上恶霸这么一欺侮,对生活已丧失了信心,只指望能有个安身的,和自己想牵挂的人,此生足矣。
“好了,文娟出去吧。”员外摆摆手道。
“爹,你肯定说孩儿多管闲事了。”卫良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