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落跑新郎带球跑-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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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会告诉你妹妹吗?”粱有才问。
“谈了再说吧。”吴阿溪叹气说,这个沈曼柔肯定是不想她妈妈知道的,但是她知道了不说,吴阿玲会怪她一辈子。当然可能说了也会怪她一辈子。左右为难。
沈曼柔最近肠胃不舒服,但是精神还不错,下课后和人有说有笑的回宿舍,在宿舍楼之前看到拎包的吴阿溪有点紧张和惊讶,“大姨——”
“曼柔,大姨想你了,来看看你。”吴阿溪说,笑着和沈曼柔的室友打招呼。穿着得体,保养适宜,大牌包,名贵首饰,沈曼柔的室友个个练就的一双利眼,互相看了以后和吴阿溪打招呼后识相的走人。
“没想到她说的大姨是真的,我还以为她有夸味呢?”室友A说。
“你看她从普吉岛回来后买了多少好东西,她之前可舍不得买那么多好东西。”室友B说。
“可是我一直以为她被包养了。”室友C说。
“喂喂,比起这个,你们说她是真的肠胃不舒服还是怀孕了?”室友A见走远了就神秘兮兮的对其他室友说。
“我觉得像怀孕了。”室友C说,“去年隔壁楼的那个妹子不就是这样吗?前几个月说自己肠胃坏了,后来肚子鼓了就说自己胃胀气,在厕所生了孩子就往楼下丢,现在还关在牢里。你说,你打个胎要多少钱?真是太蠢了。”
沈曼柔下意识盖着肚子,“大姨怎么找到这来?”
“你那么久不来找大姨,大姨以为你怎么了就过来看看你,知道学院名字,找你很简单。”吴阿溪说,“你学校附近有什么好的咖啡厅吗,咱们坐下来聊聊。”
“大姨,那个我等下还有社团活动呢。”沈曼柔说。
“没关系,我不说多久,就耽误你一点时间,或者,去车上说。”吴阿溪说。她的车就停在身后,一辆白色宝马。
沈曼柔点点头,吴阿溪让司机先出去,两人坐在车后座。
“大姨,你要和我说什么?”沈曼柔问。
“曼柔,你是不是最近学习比较忙,我看你的脸色不太好,可要注意身体。”吴阿溪说,“正好大姨要去医院检查,你跟着阿姨一块去。那是特别好的私人医院。”
“不用的,就是累狠了,休息一下就好了。”沈曼柔说。
“没病去检查一下身体也好,那边有个特别厉害的妇科医生坐堂,你陪大姨去好不好。”吴阿溪说。
“大姨,我也想陪你去,可是今天的社团活动特别重要。”沈曼柔为难的说。
“那明天去?大姨来接你。”吴阿溪说。
“大医院不是挂号特别困难,大姨你约好今天去就今天去吧。”沈曼柔说。
“没关系,余庆的师兄在里面当医生,这样的方便还是有的。”吴阿溪说。
沈曼柔像是听到什么可怕的事情,脸色又白了几分,“大姨。”
“曼柔,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吴阿溪突然神色一变严肃的问。
“没有啊,怎么会。”沈曼柔说。
“你还撒谎,你同学都把信息发到我这来了,你是不是怀孕了?孩子他爸是谁?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吴阿溪严肃的说,
“什么信息?”沈曼柔紧张的说,“不是,肯定是别人造谣。”
“别人会无缘无故造这个谣?”吴阿溪不信,继续诈道,“人家说的有鼻子有眼,除非你和我去医院检查,要不然我不信,我是一定会给你妈妈打电话的。”
“不要。”沈曼柔吼道,“大姨,不要,我不知道,我错了,大姨,别让我妈妈知道,她会打死我的。”
“你真的怀孕了?”吴阿溪惊讶说,“你这傻孩子,怎么会?”
沈曼柔一直低着头哭。
“那孩子他爸是谁?他知道了吗?他决定怎么做?”吴阿溪追问道。
“大姨,你别问了,我回去打胎的。”沈曼柔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个孩子,我会打掉他,他爸爸不会认的。大姨你别问了,你不要告诉我妈妈。”
“要打胎?”吴阿溪说,“你这样伤害的是你自己,你这个傻孩子,你还瞒着他,是不是他强迫你的,是不是他骗你的,大姨帮你找个公道。”
“不是的不是的,大姨你别问了,我不能说。”沈曼柔哭着说。
“你难道是和有妇之夫搅上了?”吴阿溪不敢置信的问。
“大姨,我只是情不自禁,情不自禁。”沈曼柔说,“我没打算告诉他的,只有那么一次,我不知道怎么就怀上了。大姨,大姨,你陪我去打胎好不好,我好怕,我好怕。”
吴阿溪揽着她到怀里,“可怜的孩子,那个杀千刀的男人。别怕,大姨陪着你啊。”
沈曼柔和吴阿溪说不要告诉她妈妈,然后约定哪天去打胎,然后婉拒了去她家住的提议,下了车,目送吴阿溪的车离开后,沈曼柔在往回走,揉揉已经哭肿的眼皮,头疼啊,才一个多月就被她们发现,这和她的计划冲突了。
她本来想假装自己不知道怀孕,等怀孕六个月了再爆出来,那时候已经不好流产,再说几个大人看着孩子已经六个月了,必定也会留下他的,不像一个多月的孩子,抓着去医院,说流就流了。
沈曼柔的目标从来不是一点点赔偿金,她要的是容胜岳的夫人的位置。
吴阿溪回家后和粱有才商量一下,最后还是决定打电话告诉吴阿玲,免得到时候她知道她陪着沈曼柔去打胎,怪她没有为她做主。
结果吴阿溪打电话后去,吴阿玲先怪起来,大体意思是沈曼柔在B市上学,又和你家走的近,你就这么照看孩子的,让她吃亏。谁也不准带她去打胎,她马上来B市,非要找到那个男人不可。
原来沈曼柔回宿舍后想了想,她大姨那个性格,是一定会打电话告诉她妈的,那还不如她自己先打了。沈曼柔哭腔的打个电话回去,语焉不详的说一句我怀孕了,大姨说打掉比较好就挂了,之后吴阿玲打电话怎么都不接,急的吴阿玲在那边哭的不行。
沈曼柔看准时间又发了诸如我对不起爸妈,我想死之类的信息回去。最后才接了电话,把事情半遮半掩的说了。吴阿玲当时就表示她马上来B市,找那个男人,要他给个交代。
所以吴阿溪打电话过去就被骂个狗血喷头。吴阿溪愤愤的挂上电话,只觉得心口疼,她果然里外不是人。
“你看你管那个闲事看什么?”粱有才说,“还不知道你那个好外甥女在里面说了什么,你妹那么大火气。沈曼柔这么大的人了,都成年了,又没托付给我们,关我们什么事。”
“不管了不管了,想想就生气。一个白眼狼,亏得我下午还为她掉了那么多眼泪。”吴阿溪捶着胸口说,什么叫大姨一口一个的让她打胎,息事宁人,明明打胎就是她说的。
☆、第60章 有野心的女人(下)
余庆最近的症状越发明显起来;不止不爱吃饭;现在闻着饭菜味就有点想呕;容胜岳强硬的表示要带他去医生,余庆就在地上打赖;“不去医院,死也不去医院。”
作为一个怀过娃生过娃的男人,余庆终于有一点可能怀孕的自觉;当然不肯去医院;只说要去问林肃宁,林肃宁知道他的身体状况;如果他说要去医院才去医院。
容胜岳无法;“那我再给你最后一天;你去问他,如果没办法改善你现在的状况,你就给我去医院,听到没有。”
余庆捣蒜似的点头,容胜岳去给他削水果,做沙拉,余庆现在也就能吃的下这些没占烟火气的东西,
余庆飞扑到电脑前去给林肃宁和尹思贤发信息,不拘是哪个,看到信息的时候一定要赶紧联系自己,出大事了。
B市和非洲有时差,按时上班的林肃宁没能马上回信息,日夜颠倒的艺术家尹思贤倒是很快就发回一个抠鼻表情,出甚大事了?
余庆:师兄,师兄,我好像又怀孕了?
尹思贤:(惊掉下巴)你个猪脑子,猪脑子,猪脑子,猪都比你聪明。
尹思贤:你忘记你当初生乐乐时遭的罪了?你要再来一遭?当初不是说好等三年后你身体恢复了就给你动手术,你怎么在动手术之前又怀上了?你就非得这么急,啊?
余庆:QAQ,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怀上了。以前明明都没那么容易怀上啊。不爱带套又不是我的错。
尹思贤:猪脑子,猪脑子,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尹思贤:你别告诉我你还想生啊,上次是你命大,捡回来一条命,你以为你时时都有这个好运气?
余庆:也许没怀孕呢?这次的症状和乐乐当时一点都不像,我就是吃不下饭,也许真的是肠胃问题。
尹思贤: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测,去测啊,照你这个迟钝劲,估计又有三个月大了。
余庆想了想,好像不对劲就是从年前开始,这么一算,如果真的怀上了,那真的快三个月了。余庆欲哭无泪。
尹思贤:如果是真的你准备怎么办?
尹思贤:(怒火)别不说话,我知道你在。
余庆:QAQ,师兄,没人帮我去买验孕棒。
尹思贤不停的对自己说冷静,冷静,忍住想钻进电脑把那头的人揪出来薅一顿的念头。一个字一个字非常用力的敲打。
尹思贤:自己去买,网购,随便你,快点去。
余庆:QAQ,容胜岳在家呢,他不让我出门。
尹思贤:同城快递,速度
尹思贤放弃和他在沟通这个问题了,直接打电话给B市的一个朋友,让他去药店把各种型号的验孕棒都买一个,用礼盒装,送到余庆家,尹思贤笑说这是跟师弟玩恶作剧呢。那人也绝,一听是恶作剧,别提多积极了,一个小时候就把礼盒送到余庆家了,还伪装同城快递说,“这是有人给余先生的礼物,让余先生亲启的。”
余庆被叫出来接过礼盒,直觉知道这肯定是师兄让人给他带的验孕棒,每次这个时候余庆就要气愤,尹思贤这个效率哪里像磨洋工的艺术家了。
敷衍的和容胜岳说两句,余庆拿着东西把自己锁进卧室,以一回生二回熟的大无畏态度,把所有验孕棒都拆开包装,狠憋了一泡尿,把它们全泡上。
难捱的半个小时候后,所有验孕棒都是鲜红红的两条杠,连模糊都不打一个。余庆把自己埋进床铺,嗷——
等半个小时后整理好自己的心情,余庆把现场打扫干净,所有东西都塞进盒子再塞进衣柜,等容胜岳不在的时候扔出去。洗把冷水脸去电脑前找尹思贤,那边把屏都刷烂了。
余庆:师兄,我中奖了。
尹思贤:擦啊——
尹思贤:你准备怎么办?
余庆:孩子都有了,难道还能打掉吗?
尹思贤:你什么时候和容胜岳说。
余庆:你说我飞到非洲,等七个月后抱着孩子回国说是我抱养的,这个行不行的通,
尹思贤:你是猪脑子吗?你拼死拼活要给他生孩子是为了哪条?为什么不告诉他?他提供一个精子简简单单,你却随时有可能死在手术台上。
余庆像是又想到当初那时的感觉,不由萧瑟一下。
余庆:师兄,你别吓我,我想要生这个孩子。当初容胜岳那么伤害我我都没有不要孩子。这个孩子很可能是在普吉岛容胜岳跟我求婚后怀上的,这么充满爱的回忆,我舍不得不要。
尹思贤:这样你更不能瞒着他了。
余庆:他会不会嫌弃我是怪物。
尹思贤:如果他嫌弃你是怪物,这样的男人还有什么好要的,趁早把肚子里的打掉,带着乐乐到我这边。
余庆:你让我再想想。
尹思贤:我知道你个拖延劲,到时候你不说我帮你说。你看是要你自己说还是我帮你说。
余庆:别威胁我
关了电脑,余庆仰躺在床上思考人生,然后就睡着了。容胜岳看他久不出来,还是用钥匙开了门,见他大喇喇的摊在床上睡觉,好气又好笑,给他盖上被子,在他的额头印下一吻。
宝贝,你瞒着我什么?
容胜岳环顾四周,没有刚才那个礼盒的踪影。这不是余庆的风格,他收拾东西从来不会那么仔细,而现在,连礼盒的包装带都没见到。容胜岳扭头看余庆,见他睡的正香,短时间不会醒来的样子。
容胜岳站起身,在屋子里找起礼盒来。最终在衣柜里找到被包的严严实实压在最下面的礼盒,容胜岳像当初潘多拉打开的盒子一样,明知道不对,就控制不住伸向盒子的手。
淡淡的尿骚味,盒子里有十几只验孕棒,渐渐隐淡的双条杠。
容胜岳气息一窒,瞳孔紧锁。他不是没有常识的人,谁会送显示怀孕的验孕棒给余庆?
容胜岳知道自己不该怀疑余庆,毕竟在他回来之后,余庆没有离开过的他的眼皮子,但他就是忍不住怀疑,当初他也不相信余庆会背着他生个小孩出来,结果余可乐不就是那打脸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