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落跑新郎带球跑-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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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比有的父母最爱子女,有的父母更爱彼此,我哥吧,只是爱你比较多。”余庆说,“我哥不喜欢小孩,所以这次回来知道他有小孩我还蛮意外,比我自己有小孩还意外那么一两分。从小除了对我和小贺,我哥还有个好脸色,别人家的孩子他都是无视的。”
“他会要小孩也是为了我。”梁若谷笑道,“他是长子,承嗣的压力挺大的,他想跟我在一起,就必须得有孩子。知道人工子宫里是个女孩后,他还犹豫过要不要打掉,是我要留下来的,我觉得不管是男是女,都是我们的结晶。如果你妈真的要个男孩,等童童大一点,我们再去要个小孩就是。”
“我知道,要不是当年我任性一走了之,你和哥也不会那么快要孩子的。”余庆承认错误说,“从前不觉的自己错了,现在有了小孩,时时刻刻记挂着他,才知道当年错的有多离谱。父母兄长爱我,不是为了我肆无忌惮的去伤害他们。”
“当大哥的不就得为底下的弟弟妹妹兜着点,我看你哥乐在其中。”梁若谷说,“你以后能过的幸福就足够了。”
“梁哥,我听我哥说你要禁他的房事。”余庆决定还是给他哥做一回说客,“你看在他那么爱你的份上,你就别禁了呗。人生短短几十年,等再过几十年,你让他硬起来他也不一定能硬起来了。”
“瞎说什么。”梁若谷拿啤酒挡嘴笑说,“我就那么一说,让他长点心,注意一点,怎么会完全禁了。”
余庆张嘴,“感情你在调戏我哥呢?为我哥点蜡。”
“去睡吧。”梁若谷放松说,“你自己事都没解决,还记得八卦你哥。”
“呵呵。”余庆笑着配合,#我的大嫂是高级腹黑怎么破?##英明神武的大哥被大嫂玩弄鼓掌我要跟他说吗?#
呵呵,我自己的事都还没解决呢,果断还是回去睡吧,大人的世界我不懂。
第二天余乐童精神不是很好,抱着梁若谷就不放手,梁若谷哄着她,“童童怎么了?”
“爸爸,我们回去吧。”余乐童小声的说。
“为什么?”梁若谷问,“童童不是在这里玩的很开心吗?”
“可是爹地一个人上班好可怜。”余乐童带着哭腔说,“爸爸,我们回去好不好。”
“回去好啊,正好叔叔也想回去了。”余庆调皮的说,“现在童童下来自己玩,让爸爸和叔叔收拾行礼,然后下午就能回去了好不好。”
余乐童抽噎着点头,余可乐举着冲锋水枪一脸茫然,“爸爸,我们要回去了吗?”可是我还想玩呢。
“要回去了,再不回去,你都要玩成一个皮猴子了。”余庆点他的头,“你不是想拿你在海滩上的收获给你干爹看吗?不回去你干爹可看不了。”
“好吧。”余可乐放下水枪,“爸爸,下次我们还可以来玩吗?”
“当然,爸爸还会带你去更好玩的海边玩。”余庆保证说。
余可乐冲上来抱大腿,“我最喜欢爸爸了。”
下午的飞机到B市,余喜来接的机,梁若谷自然的和他拥抱颊吻,好像昨天闹别扭的人不是他,余喜自然高兴,余庆暗暗赞叹,段位这么高,不服不行。
一家人在外面吃的饭,从机场到郊区不是很远,干脆去郊区吃烤全羊,蒙古包里载歌载舞,小孩子叽叽喳喳的玩的很嗨皮,余乐童还和余庆说悄悄话,想让叔叔也给她做一条蒙古裙,要红色的,边边上有小珠珠的。
余庆笑着应好。
回到家里已经十点过了,余乐童早已睡着,余可乐还在小鸡啄米的强撑着,两方互相告别,余庆安置余可乐睡下也快十一点了。
余庆想了想,还是打开电脑,打开邮箱,一封邮件静静的躺在那。
那是余庆让人调查容胜岳的报告。
☆、第37章 猪队友
夜已经很深了,电脑屏幕也早已变成待机模式;余庆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好像已无喜乐。
离婚;大肆宣找,被逼离开容氏,父母离婚,自己创立公司,来自私生子弟弟的打压。艰难求存。
B市圈子里人人知道容家小子是个同性恋,还是个情种;叛出家族;形如笑话。从前有多少人以容胜岳为例教训自家子弟上进;现在就有多少人指着容胜岳为教训教育子弟慎行。
余庆都不知道容胜岳每次带着笑容出现在他面前是个什么心情。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容胜岳是怎样才能对着害他如斯的人喜笑颜开。
余庆一直认为容胜岳欠他许多,所以他拿着乔,折磨着他。打四年的广告算什么,他有钱,姑且也算他有心。可是舍弃家族事业,余庆也没办法欺骗自己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牺牲。对于像容胜岳这种以继承人身份长大的人来说,继承家族企业,不只是为钱或者权,而是责任,是荣光。
容胜岳为了他舍弃了坚持和信仰,而他离开容胜岳的理由却是容胜岳为了家族企业稳定团结需要一个女主人。事情转一圈回到原点,他们没有在一起,他还失去了本十拿九稳的位置。两败俱伤,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可是他离开容胜岳,从来没想过要他过的不好。
是真的伤心过,绝望过,可是从他在婚礼现场逃脱的那一刻,他就放下了那些情绪,像那些虽然深爱却又分手的情侣们,就算我不在你身边,也希望你好好的,得到你想要的。
余庆抹一把脸才知道已经泪流满面,苦笑着说,“这下好了,也不知道谁欠谁多一点。”
洗了脸后还是睡不着觉,余庆到阳台上去抽一根烟。他会抽烟的,只是怀孕带孩子,自动没瘾了。今夜情绪很复杂,唯有点一根香烟来缓解下。B市的夜空灰蒙蒙,只有远方的霓虹灯一闪一闪的冒充星星。
伤春悲秋还没有半个小时,电话突然响起来,余庆低头一看,消失良久的容胜岳打过来的。理智告诉他不要接,今天思绪不稳可能会做些不理智的事,可是身体却提前一步接起电话,虽然只是冷淡的一句嗯。
“还没睡呢?”容胜岳疲惫却又温暖的声音传来。
“你怎么知道我没睡。”余庆问。
“前几天出差去了,刚才才到家,看你阳台上一闪一闪的,你在抽烟?有什么烦心事。”容胜岳说。
余庆下意识的从阳台上往下看,没有依着车门耍帅的男人,当然黑乎乎的就算有他也看不到。“你什么时候在这里也买了房子了?”
“知道你要住这里的时候,扭头,隔壁一栋,十三楼。”容胜岳显然也看见余庆找人的举动,边电话遥控说,看他看向自己边挥着手致意,“蔡助理选的这房子真的不错吧。”
余庆依言扭动头去看,看见是容胜岳挥手的身影,半夜三更还穿着西装,果然才回来,这个距离不够看清他脸上的表情,余庆突然有股冲动说,“喂,你想要ML吗?”
“什么?”容胜岳显然有点懵。
“你想要上我吗?”余庆说,心里像有团火烧,他想要不管不顾。
“你是认真的?”容胜岳的嗓音突然低沉了很多。
“你敢不敢吧。”余庆挑衅说。
“等着。”电话挂断了,那身影很快离开窗户,灯黑了,蹬蹬蹬蹬,余庆好像看到他飞奔到电梯,从楼层里跑出来,再到这边楼层,好像看到电梯蹭蹭的网上。
大半夜的电梯很给力,门铃响起来,余庆去开门。一开门就被一股力道抱离地面。“去哪里?”容胜岳低沉的声音问。
“客房。”余庆说,被容胜岳强健的臂弯搂住,被他浓浓的荷尔蒙包围,如果刚才只是冲动的一句话,现在余庆就是真的想要了,身体需要。
两人拥抱,缠绵舌吻,火辣的相互接触,脱衣,好像四年的空白不存在,又好像要把四年缺失的部分一次补上。嘴巴被吮的好痛,胸前也痛,“你轻点。”余庆皱眉道。
然后在容胜岳身下被弄哭。真是喜闻乐见!
也许是当爸的人了,一夜放纵后余庆还是准时醒来,这在从前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容胜岳从身后搂着他,热烘烘的。余庆推开他,容胜岳昨天也累惨了,这样被推开也没醒来。余庆下床,腰有点酸痛,大腿有点无力,其余还好,后面许久没被用过,现在有点涨涨的难受,不过因为容胜岳超乎常人的本钱,这种感觉他也早已习惯。
去浴室冲个澡,洗掉身上的黏腻,容胜岳咬的地方已经青紫了,余庆照了照镜子,也不知道穿什么衣服能挡住。这都是小问题,问题是等下容胜岳醒来了他要怎么面对。昨天头脑发热,现在怎么收场。
余庆洗完澡,换上一身衬衫长裤,余可乐迷迷糊糊的坐在床上,“爸爸——”
“乖儿子。”余庆给他换衣服,“我们今天去外面吃早餐好不好,然后去游乐园玩。”
“好啊!”余可乐一下子清醒过来,穿好衣服就自动去漱洗池里刷牙洗脸。出门的时候,余可乐对余庆说,“爸爸,容叔叔来了吗?”
余庆见余可乐指着鞋柜边上容胜岳的鞋子,想了片刻,转身从屋里拿来纸笔,“叔叔昨天晚上很晚很晚才来,现在还很累,需要休息,我们偷偷的出去,不要打扰他,现在爸爸写小纸条留给容叔叔,容叔叔醒来后就知道我们去哪了好不好。”
余可乐点点头。
余庆呼出一口气,简单写了他们出去了,让容胜岳自便的纸条,便带着余庆出去了。
找了一家餐厅吃了自助早餐,余庆现在的身体状况如果真的要带余可乐去游乐园玩那跟自寻死路没什么区别。所以余庆就带余可乐去公园玩去了,找个阴凉地方坐着,任由余可乐在不远处的是儿童玩乐区玩耍。
余庆抬头看了看天,容胜岳十一点该醒来离开了吧,十二点之前要带着余可乐回去,要不太阳太大会中暑。
余庆坐在长椅上,余可乐回头看他,他就会摇摇手致意。一阵香风传来,余庆下意识扭头去看,呦,是个老熟人。
何立群摘下墨镜,“不介意我坐下吧?”
余庆耸肩,“公共长椅,请随意。”
何立群优雅的坐下,“看样子你过的不错。又和我那不争气的儿子混在一起了?”
余庆回头看她,见她易有所指的看着自己的后颈,大概是昨天的印子被她看到了。余庆扯一下嘴角,“一夜露水,各取所需。”
“爸爸——”余可乐飞奔而来,“要喝水。”
“水在这边,慢慢喝。”余庆耐心的喂他喝水,还用细心的用小毛巾给他擦汗,余可乐捧着水壶,好奇的看着何立群。
“这是你儿子?”何立群声音里听起来有一丝异样,“长的真可爱。”怎么会那么像?
“乐乐,叫奶奶。”余庆教余可乐叫人。
“奶奶——”余可乐甜甜的叫道。
“哎,真是好孩子。”何立群说,摸摸手边,发现没有什么合适的见面礼,干脆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这是奶奶给乖孩子买糖吃的。”
“阿姨,不用,这太贵重了。”余庆连忙制止道。贵妇手里的购物卡,给小孩买糖吃,太夸张了。要他说不愧是两母子吗,给钱的姿势一样一样的。
“我又不是给你的。”何立群瞪他,笑容和蔼的把卡塞在余可乐背带裤前面的小兜兜里,“宝贝儿再叫一声奶奶。”
“奶奶~”余可乐甜甜的说。
“哎——”何立群应道,也不管来找余庆是为了什么事了,牵着余可乐的手去玩去了,留下余庆在原地瞠目结舌。
这什么走向。
小孩子精力无限,何立群再想陪他玩,玩了半个小时候也气喘吁吁的回到长椅休息。余庆递给她湿纸巾,何立群优雅的擦汗,“你的儿子很可爱。”
余庆笑笑,当做回应。
“于是我很好奇,孩子的妈妈是有多像容胜岳。”何立群笑说,“或者我换个问法,你是多爱容胜岳才会找个那么像他的女人生孩子?”
“我想了一下,长成我儿子那样的女人,应该也是个大美人吧,你运气倒是不错。”何立群自得说。
余庆想了想女装的容胜岳,再想想何立群的评价,觉得自己快要醉了。
关于她对儿子母亲的揣测,余庆当没听见,多说多错。
“不知道你见过容胜岳小时候的样子吗?你儿子跟他小时候长的很像。”何立群说。
“阿姨我不知道你想要表达的意思,难道你认为我偷了容胜岳的镜精子去生小孩?”余庆问。
“我当然是这样希望,但我也知道,这又不是演偶像剧,怎么可能。”何立群苦笑说,“一想到我儿子为了你把自己弄的那么狼狈,而那时你却在开开心心的生孩子,就有点不爽呢。”
余庆深呼吸一下,“何女士,这事不能这么看。”
“你只看到当时我离开,容胜岳做了一系列事,好像是我对不起他。但是你要知道,在我选择离开之前我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