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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王爷你如此美腻-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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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声的开门声,那猎户趁夜出去了。
  牧倾勾唇一笑,拉高了被子,将楼澜抱在怀里,慢慢入睡。
  翌日清早,楼澜打着呵欠醒来,摸摸儿子们毛茸茸的小脑袋,趴到窗户边看了一眼小黑。牧倾早就醒了,怕吵醒他便躺着没动,他醒了这才起身,“不多睡会?”
  “不。”楼澜爬回床上,在牧倾唇边亲了一下,“小黑那么慢,我怕天黑到不了。”
  “一大早就耍流氓。”牧倾捏捏他的脸,扬声道:“来人。”
  卧房的门砰的被打开,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人几乎是扑着进来,双膝一弯跪在了地上,大声又紧张道:“微臣雪邦知府夏侯冕拜见王爷。”
  “姓夏还是夏侯?”牧倾漫不经心道。
  “回禀王爷,微臣姓夏。”
  “夏大人。”牧倾道:“去端盆水来。”
  “是是,王爷稍等。”夏侯冕连滚带爬地出去亲自给牧倾端水。
  那猎户正脸色惨白,哆哆嗦嗦地站在外头不敢说话。楼澜一时懵了,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官府的人来这里,看到那猎户,脑袋瓜顿时开窍了,他愤怒地指着猎户道:“你报官要抓我们!”
  “头一次见你这么聪明。”牧倾笑道。
  楼澜的确是猜对了,牧倾“死”后东厂便发出了格杀令,取容王牧倾首级可拿千万两黄金赏,这猎户显然见过格杀令,才连夜出去报官,想抓了牧倾拿赏钱。但是官和百姓终究不同,在牧倾掌权的天下官是买不到的,能坐到知府这个位置,夏侯冕自然是个聪明人。
  他非常识时务,懂得这是谁的天下,容王真死了他便是皇权的臣子,可如今容王没死,他便还是容王的臣子。
  猎户想象中的画面没有出现,夏侯冕一听牧倾还活着并且借宿在猎户家中,理所当然的叫了一队官兵连夜赶来,却不是抓牧倾,而是将猎户的家围了起来守着,自己坐在外间等着牧倾醒来。
  知府大人两手止不住的抖着,伺候两位主子洗漱,准备好早饭。
  “带了多少人来?”牧倾咬了一口包子。
  夏侯冕忙道:“王爷和公子的行踪隐秘,下官怕扰了王爷的安静,只带了五六人来。”
  “很好。”牧倾说。
  楼澜瞪了那猎户一早上,十分生气,早饭都没吃多少,剩了半碗肉粥实在喝不下了,便让牧倾帮着喝了。
  区区知府,牧倾也没打算怎么理会他,吃完休息一下便去牵了小黑准备上路。
  夏侯冕这辈子都没想到能和容王碰上面,自然要好好利用这次机会,忙拍马屁道:“这是王爷的马?真是俊,脚长尾粗,一定飞快!”
  牧倾冷哼道:“是啊,虫子都比它飞的快。”
  夏侯冕:“……”
  楼澜抱着盒子出来,瞪着那猎户道:“你要怎么处置他?”
  夏侯冕顿时换了个拍马屁的对象:“公子说怎么处置,下官便怎么处置,这等狼心狗肺之人,定要他受遍十八酷刑!”
  “把他送到你府上去喂马,不准给他肉吃!”楼澜说,不能吃肉简直让人崩溃。
  “公子说的是,这等恶徒,不配吃肉!”
  牧倾笑了笑:“过来,要走了。”
  楼澜被他抱上马,夏侯冕往前两步:“下官送王爷。”
  “不必了,站这里目送吧。”牧倾轻飘飘道。
  夏侯冕规规矩矩站好,目送两人离去,但是在楼澜驾了数声后,小黑不过是走了几丈远,这就是夏侯冕崩溃的地方,他总算知道王爷为啥要叫他站这里目送了,因为按照目前来说的速度,他估计要在太阳下站一两个时辰才能收拾收拾自己的老胳膊老腿打道回府,毕竟在两人消失前他没胆子挪窝。
  小黑特别争气,真的让夏侯冕在后面站满了一个时辰。

  第 62 章

  楼澜在马背上拿着一张格杀令,上头没有牧倾的画像,但是写明了身份,容王牧倾,杀之,朝廷赏金千万两。
  他的风华无双天下皆知,自然是不需要什么画像的。
  楼澜很不开心,抖着格杀令道:“世人都当你已经死了,为什么还有这个?你岂不是很危险。”
  牧倾笑道:“看这里,这是东厂的官印,而东厂是锦衣卫的地盘,锦衣卫又是我的心腹,所以这格杀令,是我命人发出来的。”
  “为什么?”楼澜不解道。
  “放心,除了牧之没人敢来杀我,夏侯冕便就是个例子。”牧倾笑道:“格杀令只是为了通知天下,我没死,还活着,顺便将朝廷完全孤立起来。格杀令是以朝廷的名义发出的,便是皇帝赤玟要杀我,这天下之大,四镇将军,五方统军全部以我为尊,当他们看到这张格杀令,自然会被激怒,会想推翻朝廷。”
  “不懂。”楼澜皱着眉。
  “你无须懂。”牧倾笑了笑,从后面抱着他,在他白皙的后颈轻吻一下,“我们快到了。”
  再有几个时辰的路途,便能进城了,如果小黑能跑起来,那就是半柱香的事。
  快了,但有人比他还快。
  尖锐的声音响彻林间,“奉命取牧倾首级——”
  十数个黑衣人齐刷刷手握钢刀从树林里窜出来,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一般的马都会受惊的长嘶一声,而小黑只是哼唧了一下,非常波澜不惊值得夸奖。
  楼澜摸摸小黑的头。
  “本王的首级,就凭你们还带不走。”牧倾淡然笑着。
  一群鸦雀被大片惊起,簌簌飞去,又一队人马从北面直杀而来。
  楼澜睁大眼睛,“是大将军和南法,还有王府的影卫,剩下一群不认识。”
  牧倾勾唇:“看来不用我动手了。”
  “他一双招子失明,内功尽废没什么好怕的,杀了他!”黑衣人四起,扬起钢刀齐齐劈来。
  李威远和南法皱着眉,停在不远处,李威远满脸怒气刚要拔刀,却被南法按下了,南法轻蔑笑道:“王爷就算是瞎了,也是个无所不能的瞎子,且看这些废物怎么死。”
  牧倾飞身跃下马,一刀拍在马屁股上,小黑大声哼唧了一下撒开四蹄朝李威远等人跑去,影卫们纷纷激动得泪流满面,伸手准备迎接王妃,数日不见我们都十分想念王妃,至于王爷,管他的,反正我们跟他又不熟。
  牧倾长刀驻地,以听觉辨位,刀锋劈来的瞬间扬刀一个闪击,黑衣人只觉得自己迎面撞上了一堵墙,手中的钢刀眨眼便不见了,接着便是喉间一凉。
  率先攻上来的黑衣人连一个照面的功夫都不到便抱着不断喷血的喉咙摔在了地上,牧倾只划开了他的喉管,不至于立刻毙命,但却会让人痛不欲生,血液流尽致死。
  牧倾站在原地都没挪动半分,其余黑衣人一见立刻后退拉开距离,不敢贸然上前。
  “如今天下唯有本王可以号令,你们与本王作对,便是逆天。”牧倾缓缓擦去长刀上的血,声若箜篌,不怒自威,“有如此胆量,想必也准备好来做本王的刀下亡魂了。”
  “牧之派你们来的?”李威远扬声怒喊。
  “还用问?”牧倾冷声道。
  李威远怒道:“那还废什么话!杀了他们!”
  一声令下,南法率先拔刀率人掩杀过去,影卫们整齐划一单膝跪地:“王爷。”
  “何时到的?京中如何?”牧倾问,楼澜小跑过来,牵着他的手。
  “前日刚到。”影卫说:“啸烨大人命属下等护送徐大夫来北平,京中情形尚且不知。”
  牧倾随意应了一声,李威远跳下马就在牧倾脑袋上一通乱挠。
  “做什么!”牧倾不悦地推开他。
  李威远吼道:“老子看看你让驴踢得那个坑好了没!”
  牧倾:“……”
  楼澜还当了真,紧张问道:“你什么时候让驴踢了?”
  影卫们非常不厚道的笑了,我们也不知道,我们跟王爷又不熟。
  南法快刀斩乱麻杀光人,一个活口不留,命将军府的侍卫拖下去处理尸首,回来道:“王爷,徐大夫已经找出医治您眼睛的法子了,速同我们回府吧。”
  “急什么。”牧倾跟李威远说:“跟你换匹马骑,先栓你府上。”
  李威远也没异议,跟牧倾换了马,牧倾拉着楼澜上马,先一步走了:“我先随楼澜去东城郊,随后再去将军府。”
  再往前就是李威远的地盘,众人也没管他,李威远骑上小黑,跟南法说着话,众人扬起马鞭疾驰而去,一阵尘烟后,李威远几乎还在原地。他两腿一夹马肚,小黑哼唧了一声,往前溜达了两步。
  李威远:“……”
  换了李威远的精良战马,牧倾顿时整个人都舒坦了。进了城便由楼澜控缰,战马小跑着往城郊跑去。盒子交给了影卫们,小王爷们自然是被众星捧月般高声拥护着带走了。
  淙淙溪水旁,是一座不大却精致小木屋。
  “你小心脑袋。”楼澜推开门后提醒了一句。
  牧倾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额头在门楣上一撞,咚的一声,树上影卫们都十分心疼,我们小王爷如此小的年纪就要迎接丧父之痛,天理何在。
  “没事吧。”楼澜立刻点着脚尖伸手盖住门楣。
  “怎这么矮?”牧倾哭笑不得,弯着腰进屋。
  屋中是一股淡淡的草木清香,冬暖夏凉,又依山傍水的确是个好地方。
  “我们不先去将军府吗?”楼澜领着牧倾在床边坐下,窝进他怀里,“你的眼睛要早点医治。”
  “无妨,等威远回来,自会来这里找我们的。”牧倾弯腰给他脱下靴子,“走了一天,在你这里歇会。”
  牧倾抱着他躺下来,两人说着话,小睡了一会。
  醒来后楼澜道:“大将军怎么还没来?”
  牧倾笑道:“估计小黑还在路上。”
  等暮色四合时,李威远才姗姗来迟,威名远播的大将军趴在马背上,简直疲惫不堪,连句话都不想多说了,南法十分心力憔悴。
  影卫们纷纷去围观那马,连跑都不好意思跑,这么羞涩可爱,一定是我们王妃的宠物。
  李威远手指抖着,好像想骂牧倾一句,但是又被小黑折腾得很无力,大将军征战沙场二十多年都没崩溃过,今天让一匹马给整崩溃了。小黑非常值得骄傲,先是击溃了容王,又再次击溃了大将军。
  马生有此作为,够炫耀一辈子了。
  在小木屋逗留了一阵子,天黑前他们到了将军府,楼澜看见小七杀很高兴,把小黑拴到了小七杀旁边。李威远在旁边看着,嘴里啧啧嫌弃,到底战马跟蠢马就是不一样,七杀即便还小也身姿挺拔一看便是难寻的良驹,至于小黑,他根本就不想再多看一眼。
  晚饭后牧倾跟楼澜往后花园溜达了一圈,徐认来把牧倾拽到房中,准备给他泡药浴。
  “都是些什么?”楼澜看着飘满水面的各种药材和发黑的水问。
  “寒性解毒的药材,”徐认站在一边,用手量着分量将药材放入水中,“用热性的效果会好些,但王爷内力至阳,故才用些寒性药物压抑,否则引乱了王爷的内力不仅余毒不除,王爷连性命都会不保。”
  楼澜吓了一跳,“怎么这么严重?”
  他不知道牧倾中了符岩,自然也没人敢告诉他,牧倾泡在水中轻声道:“万物两极,不会有事的。”
  “要泡多久?”楼澜问。
  徐认道:“水凉后再缓半柱香就好,我先下去煎药。”
  这些药材跟牧倾的内力相克,泡在这么一大堆里面,滋味实在不好受。楼澜小狼狗般将两爪子搭在浴桶边上,陪他说话解闷。
  没多久徐认端了一碗药来,让牧倾服下,又打开药箱,将牧倾的青丝拨到一边,在他乘风穴上扎了一针,缓了一会又拔出。
  刚开始还好,泡着泡着牧倾就开始觉得心乱如麻,难以集中思绪,胸中拥堵得发痛。楼澜见他面色难看长眉紧蹙,有些担心地摸了摸他的额,“牧倾,你觉得怎么样?”
  徐认在他身后施针,牧倾紧闭着双眼,轻声道:“没事,别担心。”
  楼澜乖乖坐在小板凳上,水慢慢凉了下去,徐认将针收回,擦了把汗道:“王爷,再过一会就可以出来了,明日再继续。”
  “要多久?”楼澜问。
  徐认想了想道:“因人而异,多则三两月,少则五六天。王爷的情况实在特殊,得慢慢来,公子不用担心,王爷的眼睛并非经络受损,清了余毒便可复明。”
  楼澜点了点头,送徐认出去,又拿了一张大毯子侯在旁边,他掐算着半柱香的时间,然后喊牧倾出来,将毯子给他披在身上。
  “感觉怎么样?”楼澜给他擦着头发说。
  “还不错。”牧倾勉强笑道,事实上这感觉糟透了。
  楼澜给他穿好寝衣,他又到屏风后沐浴,出来后两人坐着说了会话,牧倾习惯性捏了捏他的脸,十分想念他纯稚可爱的笑容。
  京中在锦衣卫的入侵下完全变成了没有硝烟的战场,而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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