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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当归-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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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因为马上要开学,忙的人仰马翻,所以更新时间大多在晚上,望大家见谅,谢谢。

  ☆、楚天佑,你还我乞儿!

  将军一脸沉重的坐在屏风后,他默默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正好此时大夫从屏风后走出,他立刻放下茶盏疾步上前询问。
  “大夫,他这样子还能撑到京城吗?”
  大夫看了将军一眼,叹了一口气,摇头道:“楚将军,我知道你想送这位将士安魂故乡,可是……”
  将军不自觉的皱了皱眉,道:“那可有什么神药吊命?”
  大夫想了会,正准备说什么,屏风后一阵猛烈的咳嗽声让两人同是一震,将军皱紧眉头快步走向屏风后。
  徐江一脸虚弱的靠在床榻上,他面色苍白,尽失血色,唇边溢出的鲜血在一片苍白的脸颊上刺眼得让人心惊。
  “天佑……不……不用了……”徐江挣扎着起身,似是想说些什么,将军连忙上前将他扶起,好让徐江能借力靠在他身上。
  “我……我一个……将死……之人,用不着……用不着那些东西。”徐江对着将军笑了笑,轻声道:“只要……只要是安魂……在魏国的土地上,我……我便也就……也就满足了。”
  将军还想说些什么,可看徐江的样子也是支撑不住多久,想也知道他这副身体是绝不可能再撑到京城,更不可能带着最后的心愿回到那片故乡的草原上。
  将军不禁攒紧了拳头,他为自己的无能感到愤怒。
  “你……你自责个……什么?”似是病人多敏感的缘故,一向粗枝大叶的汉子竟不自觉的的发现了将军的心思。徐江虚弱的拍了拍将军的手,努力勾起一抹唇角,笑道:“兄弟,谢了。”
  将军握紧了徐江的手,他皱着眉头别过脸去,那一脸的悲恸没人能看得见。
  徐江安心的闭上了眼。
  越国营帐
  樊笠望了一眼被折腾了一夜的枕边人,眼神中闪过一丝轻蔑,直至确认贾齐一时半会难以醒来,这才迈开步子,大步流星的朝副营帐走去。
  樊笠的心腹李源正一脸复杂的望着越国的边疆图,门帘处突然传来一阵响动声,还不待他回头斥责,便见樊笠急冲冲的向他走来。
  “樊将军?”李源抱拳行了个礼,还不等他起身,樊笠便就着他的茶喝了一口。
  李源默默的看着樊笠皱着眉头吐出了那口茶,这才悠悠开口道:“将军,那是苦丁茶,败火的。”
  “那你不早说?”樊笠挑着眉头递给了李源一个埋怨的眼神,李源叹了一口气,只得憋着一口气饮尽了余下的苦丁茶。
  樊笠满意的看着李源紧巴着一张脸的模样,心情好了许多。
  “将军,您真打算攻打陈州?”李源的唇齿间还留着苦丁茶的余味,不知是因为苦丁的缘故还是樊笠的心思,李源皱着眉头开口问道:“无论怎样,这样一举攻下魏国的希望简直是渺茫。即便来年开春我国要对魏国伏小做低,可若这时毁约进攻,到那时候激怒魏国,恐怕后果便不是你我二人可以承担的。”
  樊笠狂放的笑了一声,道:“难道你以为我没想到吗?”
  李源不解的望向樊笠,一脸疑问的表情。
  樊笠冷笑了一声,道:“越国皇室昏庸无为,若是真接替到了魏国手里,想必百姓的生活还要好上些许。”
  李源一脸震惊的望向樊笠,思虑一番后随即释然。也对,如果越国皇室真有能力,那为何提起越国时众人只知大将樊笠骁勇善战打的一手天下,而不知皇室之人有何建树呢?
  樊笠拼死拼活的为越国做事,到头来竟落得个功高震主的名声。侧卧之榻,岂容他人鼾睡?想必这次无论怎样,樊笠回国的处置恐怕是凶多吉少。
  李源想,竟然事已至此,不是你死便是我亡,那樊笠何不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揭竿起义反了朝廷?
  樊笠察觉到了李源的目光,自然的笑开了去,道:“我可只会上阵杀敌,当不得那劳什子规矩多的圣上,你这脑袋瓜子里别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李源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但终究是耐不住好奇,小声问道:“将军,那你又何必大费周章的逼着那小畜生灭了楚平安?竟然您只想越国百姓有个好归宿,那又何必惹急了那位惹不得的人?”
  樊笠的脸色猛然沉了下来,他眼神中骤然闪过一丝狠毒,李源看着这样的主帅不禁心惊得退开了一步。
  “你问我为什么要惹他?”樊笠冷笑了一声,道:“他毁了我的天下,那我便也就让他尝尝,失去天下的滋味是如何!”
  李源屏住呼吸,生怕一不小心触犯了樊笠的雷区。
  樊笠看着越国的疆域图,狠声道:“这一场战,无论输赢,都是他的劫难!”
  李源看着樊笠的背影,忽然觉得自家将军的这个决定做得有些儿戏,也许樊笠真的是为了越国百姓更好的未来才想交付越国,可是更多的原因,还是想报复魏国大将楚天佑吧。
  樊笠一脸温柔的笑着,他摩挲着疆域的羊皮纸,似是回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东西,不禁嘴角泛起安然的笑,语气轻柔道:“乞儿,莫怕,等我亲手了结了那人的天下,我便来找你。”
  李源看着樊笠孤寂背影中透出的绝望,心下一悸,本想规劝的话语便生生哽在了喉头,再难言语。
  也许,真的有一种感情,名为疯狂——即便是背上叛国的骂名,也要寻回自己的天下。
  樊笠看着泛黄的羊皮纸陷入沉思,他笑着,似是又想起了那年那月初见时,乞儿一脸微笑的将一身重伤的他扶起。
  那时候的他还不出名,既不是越国赫赫有名的大将,也不是皇室中人人讨好的角色,那时候的他还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兵,空有一身能力却受着上头欺压,他不服,据理力争,最后却落得几番拳脚相交,被踢出门的下场。
  他心如死灰的对国家丧失信心,那时候的越国便连一个小小的百长都能此番无能,更不用谈每天醉生梦死在歌舞升平世界里的皇族们。可怜一个真正爱国想为国报效的人,却被众人生生踢出了门外。
  樊笠一脸狼狈的时候,是乞儿救起了他。
  乞儿就是一个流浪儿,因为小时候声带受过伤,没有经过正规的治疗,因而也毁了嗓子,成了哑巴。便也因为这个原因,乞儿自小总被其他更为强势的流浪儿欺凌。可生活的罹难依旧影响不了乞儿内心的纯净。他虽是乞儿,却在努力的生活,那种一心向上的期望与憧憬,让樊笠在他眼中读懂了何为希望。
  然后,樊笠出现在了乞儿的身边,他们一同生活着。樊笠负责为乞儿赶走所有曾欺凌他的人,下九门的混混自然无法与曾上过战场的樊笠相比,三两下的交手也就被樊笠收拾得服服帖帖,一个个对着樊笠卑躬屈膝,无不讨好。
  那时候,樊笠忽然就明白了在越国生存的道理。
  只要你足够强大,只要你站到足够高的位置,那么世界便是你的。
  可那时候,樊笠心中的世界便是乞儿。樊笠想变强,这次不再单单是为了国家,而是为了能让他心爱的乞儿能有更好的生活。
  乞儿是一个很好的孩子,在樊笠重伤的时候,是乞儿每天不辞辛苦的上山为他采药疗伤;在樊笠的希望被现实击溃得体无完肤的时候,是乞儿一脸微笑的期冀燃起了他建设一个国家的热血。
  他还记得那一天,下着很大的大雪,他一人在茅屋里虎虎生威的打着拳,却见乞儿一脸兴高采烈的向他奔来。他急急的迎上去,便见乞儿一张冻得通红的小脸上绽放出一个好看到无法描述的笑容,下一刻,一个还带着余温的大肉包子便凑到了他嘴边。
  乞儿笑眯眯的看着他,完全不顾自己冻得发紫的手指,只是一脸开心的将来之不易的肉包送到他嘴边。
  那时候的他们很难才能吃到一顿像样的饭菜,他不知乞儿是怎么弄到这个肉包的,他只知道,有一个人,得到了一件于他们而言无比奢侈的东西,第一个想到的,却是他。
  那一刻,樊笠的人生教条崩溃了,他毫无顾忌的死死抱住乞儿,一遍又一遍的许诺,泪水淌过乞儿的脖颈,烫得他一脸惊慌。乞儿在他怀里挣扎着想看看他的模样,樊笠松手,任由乞儿心疼的为他擦去脸上的泪水。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可是那一刻,樊笠只觉得,人生最幸福不过的事,也让人难以忍耐泪水的流下。
  “将军?将军?!”
  李源的连声呼喊拉回了樊笠的心思,樊笠愣了一会儿,立马收敛心神,对着李源便立刻开始研究起攻城的策略。
  李源一脸认真的听着,时不时发表一些意见供樊笠采纳。
  我的乞儿,我的世界,我的梦想,我的希望。
  我为之付出性命也要守护的一切,却生生让你毁了。
  樊笠眼中是满满的嗜血色彩,他不知道什么是家国天下,他不知道什么是他应该做的事。
  他只知道,是楚天佑毁了他的一切!
  血债血偿!楚天佑,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要让你亲身感受到,痛失所爱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楚天佑,你还我乞儿!!!
  樊笠放声狂笑,眼泪淌过嘴角,目眦欲裂,竟是滑下了血泪。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预告:
  书生握着笔杆的手抠得死紧,像是再也承受不住亲眼看着同胞在他眼前死去的痛苦,他张嘴,一口鲜红喷洒开在急报的宣纸上。
  将军,你快些回来!!
  下章的抉择,是书生和将军分别面对的一个抉择,他们不得不放弃,可是面对生命,他们没有选择。
  选择一个,就代表放弃另一个,而这两个,同样都是生命。

  ☆、两难抉择

  “樊将军,我还是不明白,您既然打算主帅攻打陈州,那么后防到底要怎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入侵魏国后方大本营?”
  李源一脸苦恼的盯着防线图,不知何解的发问。樊笠冷笑一声,道:“养了这么久,也该拿他出来用了。”
  李源继续困惑的看着他。
  樊笠挑眉,他想,那个人的怒气与怨气在他的刻意挑拨下应该已达到了顶峰,由这个魏国人借以援军的口号从内击破魏国后方大本营,真是个再好不过的主意。
  更何况,他还是兵部尚书之子,虽说贾佐天在京城已宣布与贾齐断绝父子关系,但天高皇帝远,陈州这种边境之地的消息流通度在这方面已经大打折扣。
  樊笠笑了声,对着李源道:“你不用管那么多,我自有安排。”
  李源躬身行礼,道:“是!”
  樊笠又是一笑,只是眼神中的杀虐变得无法阻挡,他咽着一口血气吩咐道:“今夜戌时,夜袭陈州!”
  李源也是挑眉一笑,再次抱拳行礼,道:“末将定不辱使命!”
  陈州军营
  书生正与杨云龙一道躺在边界的草地上赏月,按理说这种比较有情趣的活动杨云龙一概是不会有兴趣的,但犯了相思病的他今晚无意间抬头,怎么看都怎么觉得今晚的月亮像极了徐江的脸。他兴致高昂的把书生从营帐的书堆里拖了出来,硬是拉着书生陪他一起分享这来之不易的天大喜事。
  书生一脸挫败的看着天上的月亮,默默想到,今儿十五,徐江的脸再怎么说也不会有这么圆吧?
  杨云龙仍旧一边兴奋的独饮一边絮絮叨叨的跟书生讲他跟徐江的过往,书生听着听着便犯了瞌睡,杨云龙死皮赖脸的把他喊醒,书生迷蒙着眼,抬头,突然觉得今晚的月亮像极了将军的脸。
  然后一脸睡意的书生与一身醉意的杨云龙争执了起来。
  书生道:“这月亮分明就是天佑的脸!”
  徐江道:“谁说的!这就是我媳妇徐江的脸!”
  “你胡说!这是天佑的!”
  “你一文人有我的眼力好么?我说是徐江的就是徐江的!”
  “天佑的!”
  “徐江的!”
  站在一旁放哨的哨兵默默看着眼前这两位了不得的上司发着癔症,觉得这个时候还是躲开点好,更何况陈州最近无事,几个哨兵相互之间偷偷打了个眼色,便悄悄的拾起武器土遁了。
  书生和杨云龙依旧在漫无目的的争执,哨兵们笑嘻嘻的打着哈哈,守城的士兵探讨着明年开春时越国求和的筹码,一个个安然放松的时候,谁也料不到今夜戌时,越国的兵马会直逼城下。
  劫难。
  迷蒙的书生悠悠睁开眼,他仿佛听到城门处传来什么不同寻常的声响。还不待他反应过来,应急的红色焰火便盛开在漆黑的夜空中。书生带着杨云龙翻身而起,面面相觑间,只见一个哨兵连滚带爬的冲进来叫嚷道:“不好了不好了!!越国奇袭陈州了!!”
  还未醒酒的杨云龙颠颠撞撞的站了起来,书生先是一慌,听着城门处传来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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