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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吾爱-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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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人尚且沾着鲜血的手掌缩起来,“他”最后咬住下唇道:“既然少爷不愿意随小木头出去……没关系,少爷,小木头最后一定会来救你的!”
  陆明奚的脸色奇异的产生一丝变化,他最后扭过头捧着嬴子凉的头,笑意冉冉道:“子凉,不用担心我哦!我是陆家少爷啊!这不过就是个小小的测试,我一定是可以度过的!子凉抱我回池子里好不好?我现在有点倦了,想要睡一会……”
  “好。”嬴子凉双手一用力,便横抱起了陆明奚,陆明奚含着笑意微微阖住眼睛,直到整个人都浸泡在了血池里,才缓缓睁开,一瞬不瞬地盯着嬴子凉。
  嬴子凉安慰道:“放心吧!明奚,再过几天仪式过了我们就能见面了,到时候我带你出去玩!你先待在这里……”
  “嗯……”陆明奚温顺地半闭着眼睛,一副很是疲惫的样子。
  嬴子凉打算离开的时候,忽然想起什么,他看了几眼陆明奚的脸蛋,不禁问道:“明奚,你可有什么双生姐妹吗?”虽然觉得很不可能,但是心底的那丝困惑令他忍不住询问出口。
  可不想。陆明奚还没回答,一边的小木头居然就尖锐地嘶喊出声,破碎的嗓音透过变声器直接刺入嬴子凉的耳膜——“滚——”

  ☆、第六章

  赢子凉走了,密室大门关上的那一刻。阻隔了赢子凉的视线。有什么发生了变化,没有人知道未来会怎样。
  几日后,陆家新任家主即位大典,在陆家祠堂里庄重而宏大的举行。客居陆家的赢子凉和赢千乘也受邀去观摩。
  赢子凉对陆家的继任仪式很感兴趣,于是就推着阿乘去了。
  阿乘温顺地坐在轮椅上,一直都在很是亲昵地盯着嬴子凉,嬴子凉倒是没有怎么注意阿乘的目光、表情等,阿乘执拗的目光也换不来子凉的回眸,虽然他总是凝视着,温柔而细碎的眼神就像在看什么珍贵的艺术品,好像是什么珍稀难得的宝贝。
  来到祭祀场地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在了。有的聚在一起低声谈论着什么,有的独自站在一边,但是赢子凉一眼就看见了端坐在一把太师椅上陆衍,他的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是眼中却难掩喜悦。但是赢子凉去没有看到陆明奚,不知道是不是等会才出来。
  陆衍一般都是严肃的,现在居然直接表露出喜悦的表情,看来他是很期待这次交接仪式了,也对,毕竟陆明奚是他唯一的二字,陆家的宝贝少爷,无论怎么说都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只是……嬴子凉想起前几日晚上在密室里看到的陆明奚的那副凄惨的样子,内心总是觉得有些不妥……似乎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这个祠堂没什么特别的,坐北朝南,正中央供奉着祖宗牌位,只是房子中间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石台,上门雕刻着一些奇奇怪怪的黑褐色图案,这些图案看似是图,但是细看又像是一个个古怪文字组成的。这个仪式据说是陆家自创立以来就开始举行的,因为陆家掌握着帝国的灵脉,灵脉对于帝国至关重要,而要保持灵脉的纯净性就需要纯净的陆家人的血脉。
  赢子凉随便询问一旁的一个小哥:“这继任仪式是怎么个流程?”
  那小哥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还是解释道:“很简单,由下一任家主将精血祭入祭台,方可得到执掌家族的信物了。”
  精血?嬴子凉想到那天在池子里的陆明奚,怎么既要吸收那么多的血液,现在还要再放出精血?不过嬴子凉毕竟也不懂陆家的这些事,也就旁观着,听着小哥的解释不时点点头。
  “执掌家族的信物?”
  “哦,这是陆家自古以来的传统陆家的血脉是很重要的,不管是对于陆家的延续而言还是对于整个帝国的发展,所以家主的选拔更加注重血缘,一定要高度纯洁的血液才可以通过考验的。”
  “那么怎么评价来着?这个灵脉……”
  “嘘……”小哥的神情有点紧张起来,“你是陆家的客人对吧?这些事都不能外传的,我还真不能多说,灵脉这东西邪门着呢,什么仪式也就是个形式,其实说到底还是看陆家血液的纯净程度……”
  “哦!”
  赢子凉还想再问,就听陆衍宣布继任仪式开始。刚刚还看似随意的众人不知何时已经井井有条的排成两列分站祠堂两侧,个个端的都是一副肃穆样,没有人敢轻举妄动。目测陆家的所有能说得上话的人都在这儿了。毕竟这可是陆家难得的家主继任仪式,想来都是很看重的。至于陆衍依旧端坐在椅子上,偶尔笑着和周边的人点点头打打招呼,不过表情倒是很少,最多的时候还是盯紧的祭坛中间,看来也是非常期待的。赢子凉这次发现陆衍所坐的椅子整好在祭台右侧。祭台左侧还有一把椅子,看起来是给未来家主坐的。不管陆明奚怎么样的纨绔,至少他还有个真心爱他的父亲,以后继任了家主的陆明奚都得担当起一份重任来。
  陆衍先是老套的讲讲一些家族族规,什么注意事项,接着便声称要请出下一任家主。此时的陆明奚才被从后堂推出来。
  阳光洒在他身上,陆明溪还是那头浅金色的头发,金色的眸子里泛着无尽的憔悴。衣角还沾着点点血迹,赢子凉忽然有些怪异,仔细想想,才发现是他脸上没有一贯的笑容了,反是神色十分憔悴,脸上血池里的血都揩拭清理掉了,现在就看到陆明奚的脸色很是憔悴和虚弱。不知为什么,嬴子凉总是觉得也许有些不妥。大概是因为陆明奚那天晚上的神情太痛苦了?
  陆衍又说了一段冗长的族长誓词,陆明溪也跟着宣誓。对于这些赢子凉没有兴趣,百无聊赖的靠着阿乘的轮椅站着。然后突然就看见陆明溪口中喷出大量血液,鲜血顺着陆明奚的嘴角滑落很是凄惨的样子,吓得赢子凉差点把阿乘推出去,他赶紧捂上阿乘的眼睛。可是在场的人都没有露出任何惊慌的神色,赢子凉也就不动了,静观其变。
  血液洒在石台上,顺着上面的纹路不断流淌,直至把整个图案填满,赢子凉这才发觉那些黑褐色的东西是血。
  不多的血液铺均匀的铺满石台,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什么都没有发生。
  祠堂里的人隐隐也觉得不对劲,开始窃窃私语。
  “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按理说血祭之后石台就该打开了。”
  “可是现在没有动静啊?”
  “难不成这石台没有开,没有呈上家族令是不承认新家住?”
  “谁知道,在等等吧。”
  可是又过了几分钟,石台上的血迹逐渐变干颜色不再复原本鲜红。陆衍才意识到不对了。
  快走几步上前查看石台,发现石台似是有龟裂之像。仅仅是陆衍手指轻触,那纯石打造千年不朽的石台竟是顷刻分崩离析,里面代表陆家家主的信物也随着石台的崩溃而破碎开来,散落在石堆里。
  这一变故,惊了在场所有人,包括并非陆家人的赢子凉和赢千乘。陆明溪那憔悴的脸上更是面如土色,从刚刚开始就僵在原地,也不管碎石会砸到自己。

  ☆、第七章

  “这不可能!”
  陆衍猛地倒退几步,神情状似疯癫道:“这根本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说罢,他面目凶狠地瞪向黑衣人,在黑衣人的猝不及防下猛地一下子扯下“他”的帽子,在铺天盖地的目光和日光的关照下,黑衣人的面容就这样突兀的展现出来,嬴子凉猛地睁大眼睛,嘴角激动地几乎颤抖。
  这——这是?
  这是名溪啊!
  黑衣人是名溪?
  不不,这怎么可能?
  嬴子凉盯着黑衣人的面容,她低低垂着脑袋,在猛然间被拉下帽子,她仿佛有点无法适应这光线似的,只是那一头浅金色头发实在是显眼,亮晃晃得就暴露在空气中,一瞬间整个场面都安静得过分。
  没有人敢多说一句话,甚至连粗喘一下也不敢。
  这是一张和陆明奚一模一样的脸蛋。在和名溪初次见面的时候嬴子凉就为此奇怪过,中间他也多次觉得奇怪,但是都是因为实在无法想象名家的名溪小姐和陆家的陆明奚能有什么关系,但是今天眼睁睁看着名溪这张脸被彻底曝露在日光下,在大惊之下他竟然隐隐感到一丝了然。隐隐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名溪……?”嬴子凉带点试探性的疑问道。
  陆明奚以为他在唤他,同样转过头来,但是关键是,名溪的眼睫毛也有了轻微的动作,她眼底闪烁着讥诮,就抱胸冷冷地盯着嬴子凉。根本不需要回答,嬴子凉已经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最痛苦的表情还是属陆衍。也不知道陆衍这是想到了什么,整个人的脸色都阴沉下来,好像在酝酿着一场风暴,他扭曲着表情,手指颤抖着指着名溪和陆明奚,在两者间反复看上几眼,最后仰头大笑道:“贱人!贱人!啊啊啊啊啊!名煌!夷光!”最后两个名字他就是嚼在舌头底下死死拼出来的字。
  “夷光——!你负我!”
  这边陆衍还在癫狂着,嬴子凉却是在听到名字的刹那瞳孔就是一下子缩紧!
  名煌……夷光……这两个人可是在传言中传了多少遍的人!
  名家一女,与兄通奸!这故事的主角俩不就是名煌和名夷光吗?为什么?为什么又会和陆家产生关系?
  “你……你!”陆衍不禁老泪纵横,他仿佛一下子就苍老了许多,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他指着陆明奚苦笑道,“我养了这么久的孩子,我放在心口疼的孩子,我陆家未来的家主……居然是个野种!而你……”陆衍又看向名溪,眼泪再度流下,“我费尽心机仇恨了这么久,承载了我多少年的怒火和不甘的孩子,被我折磨了十几年的孩子……居然才是我的孩子!啊!夷光!你好自私!你骗我骗得好苦!”
  折磨十几年……真正的孩子?
  嬴子凉顺着陆衍指着的方向看向一脸无所谓的名溪。
  少女的双眼很是冷静,冷静得就像癫狂的陆衍在她面前不过就是个可笑的疯子,她甚至只用似笑非笑地勾起唇瓣,尖尖的下巴和红润的唇,浑身上下写满的都是极冷的气质。
  她根本就不在乎。
  嬴子凉看着,心里就产生这么个想法。
  这还是他熟悉的那个名溪吗?
  这个……真的就是名溪吗?
  嬴子凉怔愣地看着眼前这幅差别性很强的画面。
  左边的陆衍满是凄怆神伤的表情,而右边的名溪面上没有丝毫变动,冷漠到极点。
  “你说这些又有什么意思?”名溪轻轻地像呢喃一样道,“莫非还指望着我唤你一声父亲?嗯?你从头到尾只是这样肆无忌惮地伤害别人……如果不是你的孩子就是要承受这些对吗?”
  “可是至少我不后悔呢!”名溪“咯咯”笑出声,“至少承受这些的是我而不是少爷……如果是我亲爱的少爷是受不住的,不如就让我承受起所有的痛苦……我亲爱的少爷只要安心地待在阳光底下就好了……知道吗?这是我唯一不恨陆家的理由……”
  陆衍痛苦地闭紧眼睛。
  “希望我不要说了吗?呵呵,你是这样痛恨那个私生的孽种,却又这样珍惜你与她的孩子,其实你心里根本就是爱惨了那个女人是不是?告诉你吧!那个女人是故意把我和少爷换了的,她就是宁可对不起你一辈子也要护住她的私生子!她那时候临产,还哭着求我一定我不要说出去,要好好照顾弟弟……”
  名溪笑嘻嘻地说着,好像在回忆什么的表情,渐渐的眼神也有点迷离。“我答应了,虽然后来很痛,但是未曾后悔,因为都是为了我亲爱的少爷……我亲爱的弟弟啊……”
  “夷光,夷光,夷光……夷光——”陆衍整个大人都缩成一团,仿佛在听着什么不堪承受的内容一样。
  “是不是?你根本就是一直爱着那个口中的贱人!那么这样爱惨了贱人的你又算什么呢?”
  “夷光,夷光,夷光啊!!!”陆衍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陆家之肮脏——”
  名溪一脸虔诚地走到半闭着双眼,眼泪不断流下的陆明奚身边,极其温柔地舔舐着他脸颊上的泪水和鲜血。
  “唯有你——纯白。”
  “你到底是谁?”嬴子凉走上前,质问道。
  “我?如你所想。”名溪歪着脑袋,就像记忆中那个天真可爱的女孩一样,“不过不是那个愚蠢到底的名溪啊!她……不过就是我的第二人格!我的妈妈在我眼前死去,在虐打之后难产而死,家族的各种冷暴力容不下她……那夜,她哭着求我……呵呵!我早就疯掉了好吗?早就疯掉了!!!只要弟弟才是我活着的动力!疯掉的我……想要披着面纱活着,这面纱就是那个单蠢的名溪啊!”
  嬴子凉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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