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穿越适合你-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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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能比。很多时候他的脑海中明白应该怎么做但是行动跟不上也是白搭,要是用的自己上个世界的身体,他哪里用得着这么狼狈?一顶机枪就能把这伙罪犯全灭,可怜他现在的小身板连机枪的后座力都不一定经得住,估摸着还没把全人弄死就先把自己弄趴下了。
没办法,天生的。点背也不能怪父母,他本身就是没有多少可塑性,资质平平。经过这段时间努力差不多也要到极限了,想想就忧伤。
“嗒,嗒,嗒”硬皮靴在钢质地面上行走,发出的声音清晰可闻。
危险!
乔木像只被猎食中的野兽锁定的猫咪,每一根炸起的毛都叫嚣着危险。
来人根本没有任何掩饰,他行走而来的每一步都明明白白地告诉乔木他过来了,而且他已经发现他。
他是被锁定的猎物。
他毫无胜算。
☆、第159章 回归(十)
来人的脚步沉稳;从声音判断应该每一步的大小和力道都差不多。然后;他在距离乔木背靠的集装箱一米处停下脚步。
乔木没有抬头;他安静地看着地面。惨白的灯光投下大片的阴影,哪怕只从灰白的地面上那道不甚清晰的影子;乔木也能勾勒出对方高大的身材和结实的肌肉。
再加上让他颤栗的血腥气。
这是个悍勇的强者。
而现在;这个强者正把他当成猎物。
“你杀了我不少兄弟;是个强者。所以我会给你强者应有的尊重。”男人的声音低沉又性感,入耳便引起一阵过电似的颤栗,性感的要命。如果不是现在这人要杀掉自己;乔木指不定会扑上去求签名求合影。
“所以?”乔木开口;他尽力压下心头莫名的酥麻感;让自己显得平静些。
“你为何胆小地不敢站出来?”男人没有直接回答乔木的问题,他听出乔木声音里的害怕;不由有些生气,连乔木都能听出其中的失望和不悦。楚锐不齿于那个出卖同伴的叛徒,对那些连识人都做不好的弱者更是没有同情。只是在听说那伙倒霉蛋里面有个强悍的男人,对方杀掉所有围追他的人后穷途末路躲在货仓,才会命令手下停手亲自过来查看。那样的强者不应该死于杂碎的背叛,他会以强者应有的礼仪送对方上路。可是如果那个家伙只是个害怕到不敢站出来的软脚虾,那就没有给予尊重的必要了。
“我的腿中弹了。”乔木无奈地叹口气,说话间带着点小小鼻音,听起来竟意外地有点可爱的感觉。“子弹在骨头里,不是我不想站起来,是我站不起来。”
男人向前迈步,乔木侧头便看见对方高大健美的体魄。他现在是坐着,高度只到对方大腿。费力地仰头,阴影中对方英挺的面容俊美犹如神祗。
男人看了乔木的腿,皱着眉微微点头,算是勉强接受了乔木的解释。
“你会杀了我吗?”乔木问。
“我会给你应有的尊重。”他说。
“那还不是要杀了我?”乔木拉耸下脑袋,恹恹地,这种死到临头的感觉QAQ。他投降行不行啊?话说这边杀战俘吗?
“身为一个强者怎么能畏惧死亡。”男人眼中浮现严厉的谴责,嘴角也紧紧抿起。
乔木:……QAQ 怕死也有错吗?我只是怕死而已,有必要弄得像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嘛?他可是正义的一方哎!一个犯罪分子要不要这么嚣张?!
“我并不畏惧死亡。”乔木特别真诚地说,他也的确是这么想的。他活了那么多年怎么也够本了,但是不甘心是肯定的。他还没有找回所有的爱人,还盼望着和所有爱人们一起白头偕老,他放弃永生回到家乡,还没过几天好日子,怎么能就这样宣告完结?
“我只是很担心我的爱人。”乔木嘟起嘴,声音闷闷的,“我们说好永远在一起的,我还没有找到他,怎么能就这样死掉呢?”
一只布满茧子的大手狠狠捏起乔木的下巴!
老子的下巴快碎了!老子脖子要断了!你特么轻点!QAQ
男人的手力道很大,乔木觉得这货根本不像是在捏人下巴,而是在捏易拉罐。不过他没有吱声,从刚才的话里可以判断来人是一个极度高傲并且有一定英雄主义的人,而拥有这种特质的人往往又比较容易走极端。他不能表现出一点窝囊或怯懦,不然会被当成没用处的弱者顺手处理掉。但也不能显得太强硬太腻害,不然对方会觉得自己宁折不曲,把他当成同道中人,然后为了表达敬意愉快地送他上路,就像他刚来时想做的那样→ →。那他的表现就需要拿捏了,首先要表现出强悍的气势和能入眼的实力,这点他刚刚干掉的那些人还没凉透的尸体就可以衬托。其次要显出面对死亡的豁达,当然也不能忘了对生命的不舍和不甘心,不然他见你豁达直接抹脖子就坏了。最后,也是最重要的,要示弱,不是风度全无的抱大腿求饶,更不是一把鼻涕一把泪惹人厌,而是有技巧地,暗示一般地示弱。不用语言,只通过细微的肢体动作、到位的面部表情再配合带点祈求的眼神来传达。他不会自作聪明地妄图谈判,那样只会死得更难看而已。
男人的手下移到乔木的喉管处,微微施力,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透过微凉的皮肤传来小小的颤抖。楚锐手腕微动,乔木的头被迫仰地更高,他额头上汗涔涔的,因失血而苍白的脸上只有被牙齿紧咬的唇还残留了点血色,微阖的眼角带着湿漉漉的水光,整个人有种脆弱的美感。也许是害怕也许是鲜血将温暖带离身体,捕猎者能清晰地感受到猎物体温的下降,老道的猎手皱了皱眉忽然有些无措。
他不是会因为猎物示弱就放过的人,过去死在他手上的漂亮猎物更是数不胜数。哪怕是软嫩的婴儿、不知世事的孩童,也不会让他的手犹豫分毫。如今手里的这个男人只不过是个穷途末路的俘虏,还是个杀了他不少下属的俘虏,可当手指收紧时内心却狠狠颤了颤,好像他这么一捏就会失去什么无比重要的东西一般。
乔木本来就因为失血而有些缺氧,现在被这么扼住咽喉更是有种命不久矣的预感。难不成判断失误,他这是要栽在这鬼地方了?
艰难地咽下一口吐沫,费力地吸进一点稀疏的空气,乔木决定最后再抢救一下。
将双手抬起来,不是去扒拉脖子上的大手(蠢木那点小力气,拉也拉不动),而是捉住男人墨色长风衣的下摆,见对方没有躲开或打掉他的手,内心一喜,小心地缓缓凑到大腿旁,脸贴过去,乘机把脖子从大手中解救出来,再眨巴着大眼睛瞅瞅男人被阴影遮挡不辨喜怒的脸,讨好地蹭蹭,
“喵呜~~”
没错,这就是传说中无节操的抱大腿→。 →
似乎想起了什么,男人的脸诡异的黑了黑。他意味不明地撇了还在犯二的某死蠢,半蹲下身,将风衣披在乔木身上,然后一手托起蠢萌的肩背,一手跨过腿弯,轻轻松松的一个公主抱走起~
乔木:(*〇□〇)……!这是不是哪里不对?
起身的动作牵扯到受伤的腿部,乔木本来不想出声,但还是没忍住倒吸一口冷气。楚锐自然也看见怀里人只草草包扎的中弹的小腿,眼中愤怒的厉芒闪过,乔木打了个哆嗦。
这,这忽然感觉更可怕了肿么破?
不是说好了饶我一命的嘛?这寒光闪闪的眼神难道是要带回去折磨的节奏?
他求速死还来不来的及?
察觉的怀里人不安的颤抖,男人轻轻吻了下蠢木闪着水光的大眼睛,将坚毅的下巴在对方柔软的头顶上蹭了蹭,用能让乔木身体过电一般性感的声音柔声说,“别担心。”
呼着热气的唇贴在耳边咬了一下,“我会保护你,没事的。”
乔木:好,好好听的声音,耳朵会不会怀孕?
虽然不知道男人画风为何变换如此之快,乔木还是本能地觉得这个男人可以信任。那种如刀锋一般无孔不入的杀意在他抱大腿以后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柔宽厚的气息,带来暖融融的安全感。乔木蠢巴巴地又在男人宽阔的胸膛里蹭蹭,继而疲惫地闭上眼睛昏睡过去。他身上两处中弹无数擦伤,能保持清醒到现在全凭一口气支撑着。现在在男人怀里感觉到安全,紧绷的神经一放松就困意上涌,身体机能又跟不上,自然是陷入自我保护的深眠中。
男人知道这是失血过多的症状,心疼地亲亲乔木脏兮兮的小脸,放松手臂肌肉但丝毫不影响平稳,脚步飞快。
他的半身需要立即就医,他不能有一点耽误。
乔木再次睁开眼时,入目的是一片美丽的湛蓝。眨眨眼,刚从睡眠中脱离的大脑还有些迷糊,漂亮的丹凤眼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显得格外——蠢。
“醒了。”耳边传来性感好听的男音,乔木扭头便看到那张闪瞎他狗眼的美颜。
男人的面容轮廓深刻,带着明显的混血特征,鼻梁高挺,睫毛很长。
“真好看。”脑子还不大清醒的蠢木想什么就说出来了。
楚锐露出带点无奈和宠爱的笑容,他微微起身,修长匀称的腿一只半跪在床沿,另一只跨过乔木的腰,压低身体凑近呆货,“喜欢的话随便你看。”
鱼唇的乔木当真犯起花痴,细细观察帅攻美颜。
他本以为男人的头发和眼睛都是黑色的,这回凑得近了仔细看才发现对方的眼睛其实是深蓝色,就像是鲜有阳光的暴风雨前的大海。可能是因为这蓝色太深邃,以至于乔木先入为主就认为是黑的了。对方的皮肤很好,健康的浅麦色,没有雀斑,几乎也看不见毛孔,摸上去手感一定很赞。鼻子挺秀而饱满,可见某方面能力出众。嘴唇薄厚适中,接起吻来绝对很舒服。
“呆了?”男人轻轻咬了咬乔木的翘鼻子,眼中堆起的笑意。
思绪跑马的乔木没有注意到那人的小动作,他只是越看这货越顺眼,越看越觉得有种心惊肉跳的熟悉感。这种预感在见到对方状似苦恼地嘟起嘴唇时达到顶峰。
他这是倒霉还是走运?
楚锐摸了摸乔木白皙的脖子上的那道乌青,心疼地亲了亲,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愧疚,“还疼吗?对不起。”
乔木呆呆地点点头又摇摇头,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阿喀琉斯。”
“帕特。”楚锐,芯子阿喀琉斯,听到乔木的声音,心都快化成水了,眼中全是自责。他居然差点杀掉他的半身,而且还伤到了对方的嗓子,“对不起,我居然害你受伤。”
又亲亲乔木的脖子,满是小心翼翼“医生说你的嗓子有些充血,三天内不能说话。”
乔木也感觉到喉咙处火辣辣的疼,知道对方所言非虚,乖乖听话不吱声了。
低头交换一个火热又缠绵的吻,阿喀琉斯将头埋在乔木肩窝,像是撒娇一般蹭蹭。“从在这个睁开眼睛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们会重逢。遇见你之前我一直在想当我们再相见时我一定要狠狠教训你一顿,让你这个胆大的淘气鬼知道厉害!让你发誓再也不敢违背我去做任何威胁的事情!你若是不答应或者没做到,我就找根链子把你拴起来,绝不允许你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乔木的身体僵了僵,本来搂着对方身体抚摸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毫不怀疑对方话里的真实性,这真是太糟糕了。如果他告诉阿喀琉斯真相会不会就直接被关小黑屋?他完全有理由相信对方不介意关他一辈子!
察觉到爱人抚摸的动作停下,阿喀琉斯知道自己吓到对方了,但他实在无法承受再次失去帕特的感觉。乔木离开的方式太过惨烈,阿喀琉斯永远不会忘记那个灰蒙蒙的早晨里他最爱的青年漂亮的脸上沾染血污,安静地躺在一辆单骑马车上被运回来。男人再次心疼地吻吻乔木脖子上的掐痕,对方喉管被利刃切开的样子又浮现脑海,一瞬间这个强大到让人颤栗的男人红了眼眶,痛失所爱的恐惧扼上心头,“帕特,我爱你,别再消失了。我会把你看得牢牢的,你永远也不能离开我。”
乔木现在属于半残状态,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只好安慰地不停亲吻对方,顺从地让他褪下自己的衣服,湿漉漉的吻从脖子开始一路蔓延全身。
他们不停地交换亲吻和爱抚。肌肤的接触缓解内心的焦渴,缠绵的亲吻抚平失去带来的恐慌,两颗火热的心脏隔着薄薄的胸腔相贴,彼此的心跳清晰可闻。阿喀琉斯就像是患有肌肤焦渴症的孩子,赤裸地紧拥同样不着一物的乔木,好闻的气息喷吐在颈间。
“你进来吧。”乔木忽然说。
“你的身体……”阿喀琉斯迟疑地看着心上人,对方的状况着实有些凄惨,哪怕他温柔相待对方也不一定承受地住。
“没关系。”乔木亲亲爱人的唇,舌头勾缠交换一个长吻,“你小心一点,我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