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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沆瀣一气-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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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们都出去之后,一直沉默的红莲才悠然道,“我知二位公子此行并不是为了我等无知女子,还请二位有话明说。”
果然是个极为聪慧的女子!
王沆心里暗暗赞了一番,开口道,“姑娘言重了,我等只是想问姑娘一些事情罢了。”
“何事?”
“关于你们楼里的一位常客,姓刘,是村里的乡绅,有些暴虐倾向。”
红莲听到这,脸色立马变白了几分,她沉默了许久,竟然冷笑了一声,道,“二位公子想知道什么?”
王沆一听,就猜这女子定是受过那乡绅迫害。他想了会,反问道,“怎么,姑娘和这位乡绅曾有过节?我可听说这乡绅是个大方好客之人,此次前来,就是想从楼中赎个和他胃口的姑娘,能求得他的庇护。”
“我本想着二位公子气度不凡,应该不是什么奸佞之人,没想到也和他是一路货色……”红莲的声音低了下去,她沉默着起身,双袖一挥,道,“既是如此,小女子便去叫些人来,二位爷再好好挑选。”
张哲之见状,本来就大的眼睛简直要把王沆戳出个洞来,他不满道,“好好的姑娘你捉弄人家做什么!”
言毕,他立马拦住红莲,道,“姑娘莫怪,我这朋友是乱说的,我们此番前来,正是想要好好了解那狗屁乡绅的恶癖,好能将他一举拿下!”
红莲听完,不禁面露喜色,转头看向王沆,颤声问道,“爷此话可当真?”
“当然当真。”王沆不知什么时候也走了过来,他拉过张哲之到身边,捏捏他的肩膀,“愿能报爱人的弑亲之仇。”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刘标每个月都有这么固定几天,要去逛逛镇里的窑子,里面的姑娘漂亮,而且禁得住操弄,每次都能玩得尽兴。
正好这几天风和日丽,租钱也收得七七八八,日子也快到了。他好生地将自己收拾了一番,油光满面地往镇上赶。
门口的姑娘知道他的癖好,可生意上门又不能不做,都苦笑着迎他进去,只盼他今天莫要点着自己才好。偏偏红莲一反常态,巧言调笑,投怀送抱样样都不少。勾得刘标神魂颠倒,巴不得立马上楼做事。
周围的也都是懂事的主,当即让开一条道,送他们上去了。
刘标心急火燎地打开门,将红莲推到床边,就开始满脸淫笑着脱衣服。红莲脸上僵了一下,笑道:“爷急什么?”
“不急不急,”刘标裤子脱到一半,猥琐地从裆里掏出几样触目惊心的器具,一样一样地摆在桌上,“我们先来试试这个!”
他手上举着一个木制的【哗……】,比正常人的大上两三倍,顶上还镶嵌了一颗珍珠,四周都是疙瘩,红莲脸色立刻变白了几分。
她强作镇定,笑着走到他面前,“奴家就是盼着爷呢……”说着,她趁机抽走了那根恶心的东西放在桌上,把早已准备好了的酒杯递给他。
“爷不妨来点小酒,小醉更有情趣呢~”
刘标猴急地厉害,刚接过酒杯仰头而尽,旋即就扑了上了来,一双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游走,臭哄哄的嘴也凑过来到处亲。
红莲也不是没经历过这种事,忍受着倒也不算什么事。倒是藏在床后的两人不怎么受得了,淫荡的声音一传来,两人都像是有些尴尬。
不过没用多久,就听见重物落地的声音,两人一前一后地走了出去,红莲厌恶地往刘标身上踩了两脚,后才看向二人,“两位,这就是刘标了。”
王沆上前打量了一番,“长得倒是人模狗样。”
“说什么呢你,”张哲之挤在王沆身边,咬牙切齿的样子,看起来像是想把这人扒皮抽骨。王沆安抚地摸摸他的背,象征性地往刘标身上踢了几脚。
张哲之在一旁吹胡子瞪眼地看着,依旧是满脸的不高兴。王沆拉他到身边,低声哄了几句,才从怀里掏出一小叠银票递给红莲。
“这件事若是被老鸨知道了,你日子肯定也不好过。这点钱就当做是我的一点心意,还望姑娘能早日从此处脱身,找个好人家。”
然而红莲却摇头,道:“爷,奴家帮您,只是因为平日里受了这莽夫的许多虐待,并不是想要图什么。”她苦笑,“更何况,楼里是不允许我们自己赎身的。”
“这有何难,”张哲之看向王沆,慷慨道,“我们将你赎出来便是!”
王沆瞪他一眼,简直想要骂出声来,你这说话不过脑子的脾性,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张哲之被他一瞪,整个人的气势就弱了许多,怏怏地闭上了嘴。
红莲脸上没什么波澜,她口气仍是淡淡的,“二位爷还是快点将他绑起来吧,免得药性过了,事情就更加不好收拾了。”
王沆听她这么说着,心里也不由得生出了点愧疚。相信这点愧疚也同样传给了张哲之,他认真道:“红莲姑娘,你是个好人。”
“有什么好人不好人的,今天帮你们,也只是为了让我今后过的好些。毕竟少了一个为难我们的客人,日子还是要舒心许多。”
她答得认真,那副处事不惊得模样,越发让王沆难以直视。他在商场上混惯了,哪个不都是巧言令色,咄咄相逼?鲜少见了这种体贴善良的,轻轻的一句话都在帮人减轻负罪感,只可惜被卖到了风月场上,又多了一个可怜人。
不过他还是硬起心肠,道了声多谢之后,就和张哲之一起把刘标绑了个严实。
三人又这么等了会,门外响起了几声规律的敲门声,红莲眼里露出一点喜色,她隔着门问:“小舒,马车备好了?”
“都按姑娘吩咐的做了。”
红莲转身对着他们做了个手势,看着他们都藏身于一个大箱子里之后,才开了门,叫了几个护卫抬起箱子往外走。可刚刚走到大厅,就被老鸨拦了下来。
“怎么,红莲,这么急着去哪呢?还带着这么大个箱子?”她命人将箱子放下,扭着腰上前,“刘大爷可是正在你那儿啊,不好好服侍他,还出去做什么?!”
红莲立马福了个身,“妈妈莫怪,只因刘大爷性情不定,刚才玩得狠了,我便不小心叫了一声,惹恼了他,给了奴家一耳光后,就怒气冲冲地冲出来了。”
“是吗?我怎么没看到?”老鸨眯着眼,“他付钱了吗?!”
“自然是付了的。”红莲唯唯诺诺地点点头,马上把一张银票塞到她手里。
幸好那老鸨也是见才眼开的货色,喜滋滋地把银票揣入怀里之后,又唧唧歪歪地问了几句就轻松放行。一番有惊无险后,箱子终于搬上了马车。
又颠簸了一阵子后,王沆和张哲之都晕的七荤八素时,马车终于停了下来。是一个偏僻的小巷,连着去山里的路,显然是红莲特地想帮他们节省一些脚程。
张哲之喜形于表,不住地道谢,反而是王沆沉默了下来。不过就在三人道别的那刻,他却突然说道:“红莲姑娘,在下一定会帮你赎身的。”
此话一出,张哲之和红莲都愣了愣,那边才刚要微笑着道谢,就被张哲之一阵爽朗的笑声打断,他看着王沆,眼里流光溢彩:“你没让我失望。”
红莲脸上的微笑退了下去,眼睛也挪向别处,像是不想看到那两人目光交汇,如漆似胶的样子。直到王沆出声询问,她才把打好的腹稿通通都说了出来。
三言两语道别之后,便是两个不同的方向了。山路本就不好走,更别说还要拖着一个成人。没过多久两人就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不过对于他们来说,这种胜利在手的感觉好的不得了,哪里停得下来?
此时,红莲也慢悠悠地往回赶。突然,她眼神一变,手一挥,细密地毒针就向外射出。侧耳听了一会,竟是一针都没有射中。
同时,一双手缓缓地撩起车帘,“红姐姐,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出手啊!”
红莲松了一口气,一把将来人拉到身边,赞许道,“小默真是块学武的料,一会没见,功夫又长进了不少。”
“红姐姐别取笑我!”小默板起脸,可耳朵尖上的那点红却出卖了他。
“怎么突然来这了?少主又有什么安排?”红莲温柔地转开话题,心里却有着自己的打算。
可怜小默,不知道她心里的那些小算盘,毫不设防地就把事情交待了一清二楚,直到许久之后才意识到此番言论给自家少主带来了多少困窘。
不过这也都是后话了,让我们暂且把它放到一边,回到王沆这里。
两人吃奶的劲都用上了,总算是把刘标拖到了山坳处,只因这儿十分偏僻,四周都没有人活动过的痕迹,又有一条小溪穿过,十分适合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所以张哲之毫不客气地把刘标狠狠地摔在地上,手边也突然多出了一把刀子,像是巴不得从他身上一片一片地剜下肉来。
“别冲动。”王沆按住他,自己走上前去朝刘标踢了几脚,“醒醒,醒醒。”
刘标还迷糊着,半眯着眼就开吼,“谁……谁呀,吵吵嚷嚷的,也不看看老子是谁!”
王沆皱眉,夺过张哲之手里的刀子,一把抵上他的喉咙,“好啊,你倒是好好和我们说说你是谁。”
锋利的刀尖儿刺进肉里,刘标立马清醒过来,双手被绑在身后,大概是扣了个死结,半分也挪动不了。他额头滑过一滴冷汗,颤抖着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
王沆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微微收回刀尖,抬手示意张哲之上前。
“我虽说过不可闹出人命,但总归还是要让你好好出口恶气的。”王沆把刀子拿到背后,施施然地走远了些,大有任张哲之处置的意味。
果然,王沆刚走没几步,就听到身后一阵阵拳脚落下的声音,与此同时,刘标杀猪般的嚎叫也一声盖过一声地响了起来。王沆心里掐算着时间,又等了一会,才出言制止了张哲之单方面的暴行。
虽然此刻刘标已经被鼻青脸肿,鼻子嘴角都挂着血迹,但这也让王沆不自觉的舒了一口恶气。他轻声地问张哲之,疼不疼?
张哲之摇头,道,“要不是你阻止我,说不定我真的会把他打死在这!”
王沆笑道:“你这么一顿好打,像他这娇生惯养的体质,说不定是比死还痛苦的。”
可怜刘标被打得满脸血泪,涕泗横流,哼哼了几声还好死不死地吸引了王沆的注意力。于是两人齐齐蹲在他面前,哪个都是不怀好意的模样。
张哲之率先掏出一枚黄豆大小的丸子在他面前晃了晃,道,“刘大乡绅,你还记得几年前被你害死的那户张姓人家吗?”
刘标满脸茫然,显然是不记得了。
张哲之咬牙道,“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要不是您在过年时去收租,毒打了他们一顿之后又不允许有人靠近,才叫他们在寒冬腊月里饥寒交迫,正值壮年就撒手人寰。”他冷笑了一声,怒道“怎么,你现在都还要装作不记得吗?!”
“怎么……怎么可能……”刘标惊悚地瞪大了眼睛,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面部表情也十分扭曲。
“坏事做多了,总会有报应的,你也没想到自己有今天吧!”张哲之大吼一声,直接就把手里的药丸塞进了刘标的嘴里。刘标一看也还是处在震惊之中,竟然一点反抗都没有,就任由那颗药咽进了胃里。
这下倒好,什么麻烦都省了。
王沆拍拍张哲之的背,希望他能消消气,同时也不忘警告刘标,“打你一顿就当是给他报了仇,然而你刚刚吞下去的那颗毒药,可就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了。”
刘标这才口齿不清的大骂起来,像是才从刚才那点震惊里解脱出来。不过王沆完全无视了他的话,道:“这毒药每十日发作一次,我已经把解药都送给了村民们,你要是不好好对待他们,惹他们生气,这毒就会让你生不如死,先是全身关节如针刺一般,再是身体一半冰冷一半火热,如此整整折磨你七天之后,才会七窍流血而死。”
他话音刚落,刘标就发出如困兽般低哑的嘶吼,“你……我定要杀了你!”
“杀了他?”张哲之又往他身上狠狠地补了一脚,道,“痴人说梦!”说完就嫌恶地背过身去,慢慢走开。王沆见状,继续给刘标下猛药:“你要是不相信我们的话,大可等你被他们救回去后,看看你两手、脚掌心有没有出现黑色圆点,这黑色圆点会在十日内慢慢变大,若你没能获得解药,就会像我说的慢慢死去。
你也别想着能靠着你那些恶奴从村民手里抢到解药,我们早已打点好了一切,待你返回之时,刘家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了。”
是不是说得太多了?
王沆叹了口气,道:“你还是好自为之吧。”说话就朝远处的张哲之走去,背影看起来倒是十分潇洒。任凭刘标在那边叫嚣着什么,都未曾回头。
张哲之听着刘标的哀求,笑的十分邪佞。王沆不自觉地在他手心里捏了一把,“怎么笑成了这样子。”
“报了仇难道不应该开心吗?!”他说的轻巧,话里透露出的狠毒却让王沆心一沉。确实,王沆是想让他改掉给敌人留余地的善良,但当他真的目睹了张哲之心狠的样子之后,却又无法释怀了。
就像是前几日,两人为了将刘家里的恶奴都除掉,悄悄联合了被欺压的老奴,在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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