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成为柯南-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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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接一下该怎么办呢?降灵师昏迷,遗书又不知去哪了。”
“不如,我们自己找找看。”
“自己找?”
“既然造成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就是那个遗书,如果有的话,那么就一定在这个家里的某个地方藏着,找到的话,那么一切就都好解决了。”
“嗯。”
“那我也来帮忙吧。”
“我去找找阿笠博士,让他也来帮忙找找。”
于是我便去找阿笠博士了,在找阿笠博士的过程中,顺便我去了趟鉴识人员登米那。
“鉴识叔叔。”
“是柯南啊,你有什么事吗?”登米好像刚刚勘察完现场问道。
“是这样,我想问一下,让那个降灵师昏迷在东西是什么。”
“这个,是她脖子上戴的那条围巾。”
“围巾?”
“对,那个就是致使她昏迷的原因,而且围巾上面的两端,分别有两个人的牙印。”
“是这样啊,谢谢你鉴识叔叔,那你在帮我查一下,那牙印是哪两个人的好吗?”
“好的没问题。”
就在我转身要走的时候,我发现了阿笠博士。
“博士,你上哪去了,我到处找你。”
“都怪你啊,新一,你最近用我的声音次数太多,使得目暮警部认为我是个名侦探一样,刚才让我分析案情去了。”
“不好意思啊,博士,不过,还得再麻烦你一下。”
“什么?!”
“就是那遗书啊,我总觉得那遗书就是这件事的关键所在,如果真的有的话,所以博士就跟小兰和熏找找那封遗书,而我再去清芳小姐那看看那个委托书。”
“你是怀疑?”
“是啊,这件事蹊跷就蹊跷在委托书上,出现的时机也太过巧合了,几乎是在熏的母亲死后就出现了,所以有必要去查查。”
在跟阿笠博士说完之后,我便找清芳小姐要那个委托书了,果然在清芳小姐的房间里,我看到了那个委托书。
“请看,这个信封所装的就是寄到朝仓那里的,社长亲笔的委托书。”
“谢谢。”我把信拿起来一看,发现邮戳的日期正好被载掉了:“(难道说是要为了掩饰信件发出的日期?但是,为什么呢,不知道系统能不能给还原一下日期)。”
于是我便向系统请教,但是系统却给了我一个不可能答案,同时也再次给出了站位图表。
“清芳小姐,我问你,社长真是在生前把信寄给朝仓的吗?”
“是啊,虽说日期被载掉了,但是智彰和智彦少爷拿去做了笔记鉴定,确实是社长发出的。”
“那谢谢你了清芳小姐。”
我把信还给清芳小姐后,整理了一下现有线索和系统给的线索:“朝仓肯定是被两个人弄昏的,根据图表,9号位没站人,3号位的人一个人是做不到,那么就剩下……”当我把这些结合到一起时,我想到了一个不可能的答案。
一楼大厅,目暮警部做着总结:“朝仓昏倒时,这是的九个手拉着手,没有一个人有时间犯案,剩下的就只有当时在开关旁边的管家大久保黑先生了。”
“等一下,警部先生,当时朝仓一昏倒我就开了灯了,我怎么可能去犯案。”
“你也可以再勒昏朝仓后,再跑到开关那去的,当时屋子里那么黑,跑过去一个人不会有人察觉的。”
“勒人不一定用手啊,目暮警部。”我来到阿笠博士身后说道。
“阿笠博士。”小兰疑惑的看着阿笠博士。
“你在说什么呢阿笠博士,什么不用手啊!”
“(又用我的声音)。”虽说不情愿,但阿笠博士还是配合了起来:“我说凶手勒人是用的朝仓脖子上的围巾是吧,那围巾那么长,用嘴也是可以的,而且犯人不光是想勒昏朝仓,而是想将她杀死。”
“真的吗阿笠博士?如果这么说的话,这就不是一起伤害案,而是一个杀人未遂了,但是一个人怎么可能将人勒昏呢?!”
“不凶手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
“两个人?”
“是啊,在说之前,小兰,你带熏先出去一下吧。”
“为什么?”小兰问道。
“因为接下来要说的,实在不在熏的承受范围之内。”
“没关系,爷爷,你说下去吧,我相信你,就像我相信柯南同学所说的,只有找到那遗书一切都会好起来一样。”
“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的话,罪犯是抓住蜡烛吹灭的一瞬间,很快咬住受害者围巾的装饰珠子,一边保持上半身的姿势,一边身后退,等到大家把圆扩大范到足够大的时候,就一口气拉紧围巾后,受害者立刻昏倒,如果这时候降灵师长时间不说话,那么大家一定以为降灵师出了什么问题,这时候是目暮警部的话会怎么做呢?”
“当然是立刻找开关把灯打开,然后看看降灵师出了什么问题了。”
“对一般人都会这么做,凶手计划是在降灵师昏倒之后,一直咬住围巾不放,在大家放手之后,顺着围巾,找到受害者的位置,用随身携带的凶器将她杀死,可是这个计划一开始就让柯南破坏了,本该在门外的管家先生在开关旁边,而凶手不得不改变计划,当然这样也可以让降灵师开不了口。”
“那凶手到底是?”
“目暮警部请回忆一下,刚才柯南所说的那个站位图表,你会发现什么?”
“那个图表,长子智彰站在十二点的位置,一点是木之本草代,二点是柯南,三点是熏,四点木之本昌平,五点小兰,六点木之本智彦,七点秘书锅岛清芳小姐,八点是阿笠博士,那有什么?”
“如果凶手想要勒昏受害者,并杀她的话,那就必须是两个人以直线的方式拉扯,而当时,三点站的是熏,而九点却没有站人,所以不可能,而受害者站的位置是面朝六点,背朝12点的方向站立。”
“难、难道说!!!”目暮警部立刻看向了六点和12点站位的两个人木之本智彰和木之本智彦。
“等一下,难道就凭那个站位,就说我们是勒昏朝仓的?而且还要杀她。”
“不光是这个,还有那个录音带的对话,充分说明了,你们两个是凶手。”
“录音又怎样,难道我们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不,不是说你们说话了,而是你们自始至终根本没说一句话。”
“不会吧,竟然是哥哥们。”熏有些不太相信的看着他们。
“不要胡说。”
“我们没理由那样做。”
“在一片黑暗中,尽管大家七嘴八舌,可是在那样的情况下就只有你们两人一直沉默不语,但那也是理所当然的,那个时候,你们的嘴里正含着朝仓的围巾呢。”
“说我们是罪犯的证据呢老头,没有证据说什么也没用。”木之本智彰想做最后的抵抗。
“证据就是那个围巾上,有你们的咬过的痕迹和唾液,只要进行dna验证,马上就能知道是谁的了。”
“就算有又能怎么样,可是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啊,老头,我们为什么要那样做。”
“适可而止好不好,你们差点做了无法挽回的错误了。”我有些激动的说了出来。
“阿笠博士!”小兰有些惊讶的看着阿笠博士。
阿笠博士拿出我塞进他口袋里的信,我继续用他的声音说道:“你们母亲写给朝仓的委托书,但是,这信有一个决定性的疑点,从这个疑点,就能让这个降灵会真相大白,可以的话,我真是不想说,等朝仓醒来你们问问她就可以知道了。”
“说吧,究竟是怎样的真相。”
“真那么想知道吗?”说着我让阿笠博士把信开放在桌子上。
“这怎么了,不是普通的三折吗?”目暮警部问道。
“那么把信以原来的样子放进信封看看。”
目暮警部照做之后发现:“信放在被剪过的信封里会凸出来!”
“对,如果用剪刀剪的话,信纸应该也会被一起剪掉的,但这封信怎么看都没有被剪掉而且之后,也没有被像这样折小过,也就是说,这封信原本不是放在这个信封里寄来的,可以这么说,这封信并不是在母亲去世前寄给朝仓的,请看一下邮戳的地方,因为盖的比较向上的缘故,被剪刀剪去的部分正好写着日期,所以就看不到数字了,恐怕为了得到在这个位置上的邮戳,已经寄出了不少吧,这样没有内容的信封。”
“可是,那封信的笔迹已经确定是妈妈的了啊,而且信封的字也是,一定是航空事故之前寄出的。”
“不是的,剪去邮戳的日期的原因就在于,这封信是最近才寄出的,所以说,熏的母亲并没有在航空事故中丧生。”
“怎么可能,那班飞机的乘客无一生还啊。”
“但是她还活着。”
“这不可能,如果还活着,一定会出现在我们面前的。”
“也许是为了保险金吧。”
“公司因为两兄弟的缘故面临倒闭,所以要靠事故的保险金东山再起,所以至今不能以真面目出现。”
“真面目难道说!”熏有些不相信。
“对,如果是这样的话,以前降灵会上的事,的确降灵师朝仓,就是你母亲本人。”
“怎么会,大哥,我们差点就做出那种大逆不道的事……”木之本智彦一下子跪了下来。
“不要被骗了,那种伎俩,我才不会。”
“你们两个够了,阿笠先生说的都是事实。”
随后秘书清芳小姐说出了实情,原来,在航空事故前,熏的母亲因为公司的事想去以前有来往的公司借钱,可是因为被拒绝,没有搭上飞机,而票正好给了一位年轻的女士,那个航班没过多久发生了空难,但为了公司,也为了保险金,也只能想出这个计划。
“不要再说了。”听完之后,木之本智彰有些激动:“我居然做这种事……但是熏,我们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你,我们原本以为那个降灵师,是叔母请来为了把遗产的给他们的骗子,所以,为了不让叔母他们得到遗产,也为了你的幸福我们只能这么做了,对不起了熏。”
说完,两兄弟同时跑到另外两名刑警身边,分别拔出刑警的手枪对着另一个:“熏我们没有资格做你的哥哥,我们不是说了吗,只想让你一个人幸福,另外如果母亲醒过来,请告诉她,我们对不起她。”
正当我想要阻止他们时,一名警察跑了进来。
“警部,刚刚医院来电话说,手术成功,降灵师朝仓已经醒过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一屋子的人全部欢腾了起来,而木之本兄妹也放声大哭了起来。
几天后,熏和获得外出许可的智彰和智彦,一起去医院看望了自己的母亲,当一家围坐在一起时,熏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看来,就算没有那个遗书,事情也变的美好了呢,柯南。”病房外小兰说道。
“是啊。”
“走吧,柯南,别打扰他们了。”
“好,不过小兰姐姐你好像哭了?”
“怎么说呢,看到他们就想到我妈妈呀,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像他们这样啊。”
“(一定可以的,那个无节操的家伙一定会让大叔和英理阿姨和好的,这恐怕也是所有柯迷的愿望)。”
我这么想着,这时系统给我来了个信息。
‘恭喜,使用者成功破获降灵会事件得到成就点10点’
‘恭喜,使用者得到木之本一家的感激,得到成就点30点,改造点1点’
第十二章:关西的名侦探(上)
本章服部平次登场,不知想不想看主角变大呢,如果想的话,就到书评里留言吧,另外还请大家多多支持,推荐收藏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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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秋天,感冒,一件很平常的事,突然就落在我的身上就不平常了,因为我本身就不容易感冒,但一想到这个身体很爱生病,所以我就忍了,但这并不算什么,关键是,我还得给某个害了相思病的人打电话。
“哈欠。”在路边的电话亭拨通了电话先说的第一句居然是哈欠:“兰,最近还好吧。”
“真是的,好不容易打个电话居然还感冒了。”电话那头的小兰报怨道:“臭新一,你还不赶快给我回来。”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被托付了一件麻烦的事……”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就响起了门铃声。
“啊有客人来了,我要去开门了,下次再说吧,记得去看医生哟。”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有人来了,会是谁呢)?”
出了电话亭,我这么想着,记得原著在这次确实去有一个人来,还有一个案子,但是因为感冒忘了人记得,可印象中记得是有个黑皮来,会是谁来呢,安室透是不可能的,出场没那么早,但是不管是谁来了都好,我都希望灰原能出现在我的身边。
“你不用再骗我了。”我刚一上楼,事务所办公事里就传出了一阵喊声:“我知道那小子一定在你这里。”
听到这个喊声,我终于想起今天是谁来了,但死活想不起来,那个案子是什么。
我推门而入,果然看见了某黑皮站在那,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