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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sd同人)lion&king-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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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远看去就是一对恩爱的夫妻呢……真是难以想象。”
  彰一顿长吁短叹,我的情绪更加低落了。
  “我该怎么办呢?”
  我想听听他的建议。彰想都没想便回答:“这和你没有关系啊。”
  “哈啊?”
  “他们两个人出轨是他们的事情,决定离婚复合也好,还是继续像这样偷情也好,都和莉央没有关系,做你自己就行了啊。”
  他完全不明白我究竟在为什么事情苦恼。
  “不论他们怎么选,我的家庭都会再次破碎,和了一也可能会分开,甚至永远都见不到面,怎么能说和我没有关系呢?”
  和健司不同,了一与我没有血缘关系,父母一旦分手,我就再也没有见他的理由了。我和他一起生活了十多年,是我最疼爱的弟弟和亲人,也是我不能接受并且痛恨妈妈出轨最主要的原因。
  彰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
  他出生在一个完整和睦的家庭,这种事情别说考虑,连想象都没有想象过吧。
  连结我们两个的,只有共同度过的十年岁月,这条锁链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松散。我和了一也是这样,我并非出于主动而成为他的姐姐,只是我们的父母结婚了,我被赋予了姐姐这样的身份。一旦这个约束不在,我和他便没有任何的关系。
  我的身边会空无一人。
  一想到这里我就不寒而栗,胳膊上甚至起了鸡皮疙瘩。彰静静的看着我,碰了碰我的膝盖。
  “对不起啊,莉央,一点忙都帮不上。”
  我送他出了礼堂。其他人都去吃饭了,途中并没有碰到什么人。
  “我有种很不好的感觉……”离开前,彰背对着我说:“以前即便很久不联系,我都不会担心和莉央分开,你总是在很近的地方,伸手就能碰到。可是现在,虽然我们离得很近,却好像一松手——”他张开五指,做了个抓取的动作。“我们就再也见不到面了。”
  我拉着他的外套下摆,低下头,视线变得模糊不清。
  “不会的,彰,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
  我的声音听上去是那么的浅薄无力。

  chapter45 Heart beat

  文化祭的第二天,礼堂爆满。
  昨天的首演十分成功,经过观众们的口耳相传,新版岚之丘成为万众瞩目。而今天也是我第一次和牧绅一正式出演对手戏的日子。
  昨天彰离开后,我心里一阵压抑,勉强去了班里,牧绅一却不在,我就早早回家了。
  今早排练的时候我才见到他,阿牧正在试穿燕尾服,那身礼服据说是好几届以前的前辈们做的,对于大部分男演员来说太大了,他是唯一一个能把这件礼服穿的平整有气势的人。
  “真帅啊……”
  就连一向认真的织田都禁不住赞叹。我像听到对自己的赞美一般得意。
  帮助阿牧试装的是饰演我丈夫林顿的滕吉,昨天演出的时候,他很不满意这些临时演员们的即兴发挥,后来发了好一顿脾气。但是今天他倒是很尽心尽力的帮阿牧试装,还为阿牧的出场服贴了编号。
  之前彩排的时候,这家伙明明不停抱怨牧绅一给他带了绿帽子。
  我向主演们打了招呼,没有在阿牧那里过多停留,早早去了自己的化妆间。
  昨天晚上妈妈回来的很晚,我为她开门的时候闻到了烟味——不用想,那是爸爸的烟。藤真家禁烟,他向来都躲在别院的储藏室里偷偷吸烟,为此被健司抱怨过几次。健司有不少东西放在那里,比如小时候的棒球手套、球棍、旧篮球,还有很久以前我们的全家福,都在那儿。东西很多,也容易着火。为了防范爸爸时不时躲在里面吸烟,健司会在晚饭后进去看一眼,有时候我也会去。
  储藏室里的味道和妈妈身上的一样。
  妈妈仿佛只是去了一个比较热闹的舞会,一边说着好热啊一边脱光衣服去浴室洗澡。我盯着她换下的白色的小羊皮凉拖,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好在她和爸爸今天不会来了,否则我真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面对他们。
  因为女性角色只有我一个,所以化妆间也是我独占,我慢腾腾的对着镜子遮去下眼睑的阴影和几颗今早冒出来的痘痘。画眼线的时候因为心不在焉,眼线笔戳到了眼睛,痛得我涕泗横流。
  这样下去可不行……我看看手边的电卷棒,决定找人来帮我卷头发。
  织田很爽快的答应了我的请求,然而没过多久,我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惨叫,电卷棒掉在了地上,织田猛甩着右手,大叫“好烫好烫”。
  好吧……
  带她去洗手间冲了五分钟的冷水,又拜托德川陪她去医务室后,由佳自告奋勇来帮我。
  于是十分钟后,我顶着一半卷卷的头发,扶着眼泪汪汪的由佳从化妆室冲了出来。
  穿过大厅的时候,我们遇到了从医务室回来的织田和德川。
  “你们啊……”
  德川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把织田刚换下的冰袋敷在由佳被烫的左手上,正好宗一郎从大门进来,他就抓来宗一郎,让宗一郎送由佳去医务室。
  滕吉和阿牧已经试完装,两人在互相对台词,见这边乱哄哄的,阿牧便走过来问出了什么事。
  德川把前因后果大略一讲,阿牧看看我,犹豫了片刻。
  “嗯,藤原,如果可以的话——”他小心翼翼的用手戳了戳我的发卷,问:“能不能让我来帮忙呢?”
  一旁的滕吉和德川连连摆手:“不用了阿牧,这种小事不需要你来啦!”
  “我会小心不烫到自己的。”
  阿牧很认真的保证。
  “我担心的不是你啦……”滕吉话音未落就意识到说错话,连忙捂住嘴。
  阿牧了然的冲他点头,保证道:“我也不会伤到藤原的。”他转而看向我,用目光征求我的意见——我是没意见啦,今天状态不好,自己卷的话搞不好能把脸烫伤。
  我看阿牧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不自觉就点了头。
  ……这个决定非常的明智。
  为什么呢?
  因为化妆室只有我一个人在用,阿牧来了,就是我们的二人世界。
  自从出院以来,这是我第一次和他在狭小空间里面对面呢。
  想想都觉得好激动喔!
  我忽略了德川和滕吉关于“男生帮女生卷头发很奇怪”的抗议,带着阿牧去了化妆室。
  “这里是开关,打开以后预热一下——嘛,现在已经预热好了,可以直接卷。”
  我手把手的教阿牧用电卷棒,他很专心的听我讲解,电卷棒在他的手里就像玩具般小巧。
  “因为我的头发本身就有些卷,所以要先夹直再卷。”我向他示范了直发和卷发的不同用法,然后把自己的头发分股,示意他试试看。
  “别用手试温度哦!”
  我可不希望你在秋国体前受伤。
  阿牧很谨慎的打开卷发棒,把我的头发夹起来,然后慢慢地往下拉。
  他的力道控制的比较好,没有扯到我的头皮。接着是卷发,虽然速度慢,但也很好地完成了。
  “搞定啦~”
  满意的欣赏着镜子中的一头卷发,我情不自禁的甩了甩头,把阿牧吓了一跳。
  “好看吗?”
  “……唔、很、很好看!”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脸好像红了。
  头发卷好之后我的心情也变得晴朗起来,挑选好头饰把头发挽起来时,阿牧发出一声惊叹。
  “好快呀!”
  “什么?”我咬着髪针扭头问他,阿牧一脸敬佩。
  “你梳头发的速度,好快呀,那么复杂的发型竟然一瞬间就弄好了,真神奇。”
  我本想冲他笑,可嘴里还咬着东西,就朝他眨眨眼。
  “长头发的女生都会啦,如果阿牧你也是长发的话我会教你的。”
  用髪针固定好发髻,我对着镜子里的阿牧笑了起来。他也发出了开朗的笑声。
  你真是——无论何时都是我的救星啊。
  梳妆打扮完毕,距离开场还有些时间,我们和其他两位主演快速过了一遍剧本,准备迎接礼堂里满座的观众。
  和昨天一样,凯瑟琳的追求者们抢走了主角的风头。而且因为这次事先排练过,我和德川还有滕吉都有和追求者们互动的戏份,不至于在一旁当人肉布景板。
  阿牧饰演的地主儿子获得满堂喝彩。他推开希斯克利夫为逝去的凯瑟琳献花时,台下传来了啜泣声,连在后台观看的我都忍不住鼻头一酸。
  “多么执着的爱啊……”和我同在后台的织田小声的感慨着。
  “如果我也能谈一场这样的恋爱就好了。”
  我忍不住纠正她:“田中和凯瑟琳可没有恋爱喔,从头到尾都是田中一个人的单恋。爱情这种事,只有一个人是不行的……”
  没错,只有一个人是不行的。
  无论田中多么喜欢凯瑟琳,只要凯瑟琳不爱他,这段感情就不会有开始,遑论结果。
  ……爸爸妈妈也是,只要他们中有一方拒绝这份感情,那么无论是拖鞋还是各自离婚,都不会发生。
  爱情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情——直到这时我才深刻的理解到其中包含的黑暗与甜蜜。
  如果……我喜欢着牧绅一,可是牧绅一却不曾对我动过心,那么我的爱情也是虚无。
  唉……这样一看,妈妈在爱情方面的成绩是十分显赫的,无论是我还是健司,都难望其项背。
  演出结束后,我回到化妆室卸妆,梳妆台上的电卷棒让我想起早上阿牧帮我卷头发的情景。
  我把玩着断电后变的凉凉的电卷棒,忽然心生一计。
  “MAKI!”我叫住准备进入男更衣室换衣服的阿牧,冲他摇摇手里的电卷棒。
  “想不想换个发型?”
  我们一起回到化妆室,把他按在椅子上后,我用造型水和梳子整理了一下他的头发,对着镜子问:“请问这位客人,你想换一个什么样的发型呢?”
  阿牧很配合的盯着镜子,用手捋了捋头发,认真地问我:“有没有可以让我看上去年轻一些的发型?”
  “……”
  “这样把头发从中间分开,然后再卷一下会不会看上去比较年轻?”
  他很仔细的对着镜子比划,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这位客人,我认为成熟的路线非常适合您,请不要随意修改,这样保持下去就很好。”
  于是我不顾他的想法,擅自给他弄了一头卷发。
  弄完后喷上定型水,看上去好似国外留学归来的放荡不羁的精英,再配上那身黑色礼服,不能更有型。
  我拜托由佳,和这样的阿牧合影了好多次。
  虽然一整天的时间里都没人认出他的牧绅一—除了头发,我还假借护理皮肤的名义,给他略施粉黛,把他不怒自威的气势削减了一些。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有更多的人来找我卷头发。
  到了傍晚大家都准备回家时,我的电卷棒坏掉了。
  确认修不好后,我打算重新买一个。回家的时候会路过超商,到时进去看看吧。
  临走前,我看到阿牧背着包去体育馆参加部活,他的头发经过一天的奔波,卷度早就消失,重新变回了帝王牧绅一。
  我今天都没有和他好好说说话呢,有好多的事情想要跟他说,可是站在他面前后,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我一路小跑,把牧绅一堵在通向体育馆的路上。
  “喂,阿牧——”
  我深吸一口气,脑子里迅速闪过一系列画面——妈妈和爸爸紧握在一起的手、田中跪坐在凯瑟琳的墓碑前满脸悲痛……
  我想知道我究竟是前一种,还是后一种。
  “哦,藤原啊,你还没回家吗?”
  和往常一样,阿牧亲切的向我打招呼。他笑起来的时候会露出排列整齐的白色的牙齿,白的发亮,好似他会为我做的任何事感到开心一般。
  我向前一步,凑到他身前,只需抬头就能看到他双眼的距离。
  “今天……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开心吗?”
  “唔……开心呀。”
  他把背包往上提了提,低下头看我。
  “藤原你的眼睛好红啊,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啦。”
  我抹掉其实不存在的眼泪,做了个深呼吸。
  “我也很开心呢,阿牧。”
  他露出安心的笑容。
  我听到自己的心脏不受控制的猛跳,连同食道都在震动。
  我喜欢你啊,阿牧。
  我想告诉他,却怎么都开不了口。
  无论是前一种,还是后一种,我对他的恋慕都是无法抹消的事实。
  这份恋慕对我来说和爱情同等重要,并不会因为没有得到回应就消弭。
  “藤原?”
  阿牧叫了我一声,我这才回过神来。
  “啊,怎么了?”
  “明天也请多多指教。”
  他举起拳头,在我的肩膀上轻轻碰了一下。
  “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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