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猫的我要和一只狗谈恋爱-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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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见了,不过裴才良也只是稍微惊讶了一下,就把小家伙抱上来检查了。
他轻轻的揉捏着那条小尾巴,捏到某处时,还处于半梦半醒中的小猫凄厉的叫了一声。
恨不得爬上台子的祁杨听到这叫声,心疼的要命。
“应该是骨折了。”裴才良下了定论。
“要不要拍个片。”祁凛问道。
有钱人对宠物看得更重,也舍得花钱,裴才良的宠物医院里这类比较高端的机器不少,也对这些人动不动就要拍片习以为常了。
“如果不放心的话,可以的。”裴才良点点头。
“嗯。”祁凛也点点头,看着他抱着小猫去拍片,小金毛看起来也很急的样子,他居然还想偷偷溜进拍片室,被祁凛一把抱了起来。
“没事的,别给人家医生添麻烦。”祁凛点点他的脑袋,他果然安静了下来,只是眼睛仍旧盯着那门口,不肯移开半分。
拍片的结果半个小时出来,裴才良就给小猫垫上软垫,让它继续睡。
祁杨一直在祁凛的怀里挣扎,祁凛无法,把小狗放到小猫旁边,祁杨果然一下子就安静了,他挨着小猫,却不敢碰他,怕一碰,移了位,又要让他痛了。
“他们是一起长大的?”裴才良脱口而出,说完了,自己尴尬的笑了笑,这俩还小呢,自然会一起长大。
“嗯,两只在一起快一个月了。”祁凛倒是没在意,随口回答着。
看出来主人心情不好,裴才良就说了以后的养护工作,虽然拍片的结果还没出来,不过那只是确认下受伤程度的,至于骨折,那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祁凛没那个心情闲聊,这个还是听得进去的,他仔细听着裴才良的嘱咐,裴才良见他感兴趣,终于松了口气。
而祁杨趴在邱珲的旁边,越看越难受,自责的要命,要不是他给拿来小电扇,祁凛也不会这么生气,这才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而且邱珲被踩伤了,他也没能第一时间发现,那么晚才发现,害得他多难受了这么久。
他越想越难受,看着下家伙疼的直哼哼,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了舔他的脸,舔干净他的泪珠,小声地说着:“对不起。”
邱珲听到这声对不起,却哭得更凶了,眼泪止不住的流,他的意识仍旧模糊,可那一声对不起却将他所有的委屈都勾了出来,哭得小身体都一抖一抖的。
“医生,我家猫怎么了?”一只分神关注着这里的祁凛自然看到了,他皱着眉头问道。
“小宝贝哭了啊。”他轻轻地抚摸着小家伙一抖一抖的身体,又说道:“大概是太疼了。”
祁凛的脸上露出懊恼的神色,他抿着唇没有说话。
其实裴才良也不太明白,按理说,只要不去触碰、移动猫尾巴,小猫也不会感到这么痛,怎么会疼的哭的越来越厉害了呢?
还好拍片的结果出来了,裴才良看了一会儿,说:“不是特别严重,我用夹板给小家伙固定下,每天吃点药,你最近别让它乱跑了,就好好地养伤吧。”说着已经去拿夹板了。
除了祁凛,祁杨听得也格外认真,他记下了不要让小家伙运动、按时好好吃药,已经准备好将功赎罪了。
邱珲闭着眼睛、蜷缩着,一点也不挣扎,裴才良的夹板固定的很顺利,又给它开了不少的药,付完钱,祁凛才满脸疲倦的抱起他,回家。
祁凛知道自家的狗很聪明,但还是有点不放心,想把小猫养在自己的卧室,祁杨就死活要挤进来,最后祁凛无法,就让他们两个都住了进来。
祁凛还是不放心小猫和祁杨睡,就找了个小窝放在了床头柜上,猫就睡里面,而祁杨就被给了块邱珲曾经睡过一会儿的毛毯。
祁凛入睡后,祁杨就一直抬头看着邱珲,看他不哭了,真的睡着了,才慢慢地躺了下来,带着满身满心的疲惫进入了梦乡。
邱珲第二天是被饿醒的,而此时已经是大中午了。
祁凛等到九点顾阿姨回来后才去上班,还好他自己是老板,要是给别人打工,不知道被炒了多少次了。
祁杨早上吃了点狗粮后就一直守在这里,看到邱珲醒了,立马上前亲了亲小家伙:“饿了吗,我去叫顾阿姨给你送奶来。”
祁凛已经把小猫送回一楼的狗窝里了,邱珲闻着熟悉的味道,心里又别扭又委屈。
顾阿姨已经听祁凛说过猫尾巴骨折的事了,见祁杨过来就知道那猫醒了,赶紧冲了奶给他泡了幼猫粮给邱珲送去。
邱珲真是饿坏了,他也来不及计较什么了,拖着有夹板的尾巴,一口一口的嚼着,不一会儿就全吃完了。
尾巴上夹了个夹板,说不出来的别扭,他的平衡都被破坏了,走路的时候一摇一摆,好像刚刚学会走路的那会儿,他试着走了两步,差点没摔倒。
“医生说你最近多休息休息。”祁杨赶紧跑上前,给他当垫子。
邱珲低着小脑袋,不睬他。
“对不起。”祁杨轻声道歉,示好般的把脑袋碰了碰邱珲的脑袋。
邱珲心里的那点小委屈随着这句对不起全都爆发了:“你昨晚为什么不理我,我都睡回去了,你还不来找我,我都疼死了。”一边说着,一边往狗毛里扑。
祁杨轻松的接住了他,低下头还能看到那个毛绒绒的、看起来触感极好的小脑袋,自己的胸前还有微微的热浪。
顿时,他的心就化成了一滩。
“我有件事想和你说,”祁杨用爪子搂住了小猫,“来解释昨晚我的异常,虽然这样说,但是还是对不起。”
“原谅你了,”邱珲闷闷的声音从祁杨的胸前传来,“不过帮我一个忙。”
“嗯?”
“背我去猫砂盆那里上厕所。”
“……好。”
祁杨趴下身子,邱珲就拖着小尾巴,一点一点爬上去。
“好了。”仍旧是奶音的邱珲说。
“再往左边一点。”祁杨大概的感觉了一下。
“现在呢?”
“唔……可以了。”祁杨说着,小心的站起来。
“还好吗?”他问。
“没问题。”邱珲整个呈大字型的趴着,身下就是金毛软软的毛,坐狗这种经历大概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有的。
“嗯。”祁杨虽是应了,走起来却还是小心的很,为了干净整洁,猫砂盆现在被放在了厕所,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祁杨走得很稳,邱珲趴着觉得怪好玩的,忍不住用爪子戳了戳他的背。
祁杨感受到了,转过头来,带着笑意的蹭了蹭他,邱珲呆了呆,为他这种小举动而暖心,冷不丁又想到昨晚的事,便又忍不住有点闷闷不乐。
他调整了自己的心态,本来这么依靠祁杨就是不对的,祁杨对他一冷落,他就跟个小媳妇儿似的算什么,做人的时候,很多人对老婆都没这么好,本来就是他要求太高了,受不得一点冷落。
邱珲给自己做自我催眠,想着想着更沮丧了,趴在祁杨的身上一动不动的,如果祁凛在的话,肯定是要戳上好几戳的。
到了厕所,祁杨慢慢的趴了下来,本意是想让邱珲等他趴在地上的时候,再下来,不过可能是邱珲已经憋坏了,还没等他完全匍匐在地,他就已经顺着那光滑的毛“哧溜”一声的滑下来了。
“我说你……”祁杨自然是感觉到了,正想教训他两声。
“出去,不要看。”邱珲已经爬上了猫砂盆,一副“我很急现在憋说话”的表情。
祁杨妥协了。
解决完了人生大事,邱珲终于一身轻松的摇摇摆摆的从厕所里出来了。
而门外的祁杨似乎早就猜到了他不会叫他,已经趴好了等他了。
邱珲也没拒绝,麻溜的爬了上去。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邱珲说。
“什么?”
“柯基犬。”
“……”
祁杨沉默了整整一分钟,邱珲心里“咯噔”一下,蛋蛋不会是生气了吧,呃,也许在长腿大金毛的眼里短腿的小柯基真的很丑怎么办?蛋蛋不会觉得他是在嘲笑他的长相吧。
就在邱珲还在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的时候,祁杨把他放到了沙发上,无奈的说了句:“你是不是真的傻啊。”
第14章 喵喵喵
“你才傻呢!”邱珲炸毛。
“你也不想想,我怎么可能知道你说的柯基是什么。”如果我是一条普通的狗的话。
“哦,你不知道柯基是什么啊,那你别知道了。”邱珲下意识的想摇尾巴,发现尾巴沉重的抬都抬不起来。
“……”祁杨继续无语,果然没发现他是人还是因为邱珲太傻了吗?
“你有没有发现,其实我和……其他的狗不太一样。”祁杨循循善诱。
“你比较聪明。”因为有我这个人在教你啊,邱珲在心里想。
“……对,但是其实一般狗是做不到的。”祁杨硬着头皮往下讲。
“你当然不是一般的狗。”邱珲萌萌的小猫脸一脸严肃,伸出一个爪子抵住祁杨的脸,故作老成的奶声奶气的说道。
“……我问你一个问题。”祁杨把那只小爪子撇开。
“什么?”
“你变成猫之前几岁?”
“二十几吧。”邱珲随口回答,回答完才愣住了。
“那怎么这么傻呢?”
“你也是……人?”邱珲脑子有点不够用了,傻里傻气的看着那张熟悉的狗脸,一阵恍惚。
“终于反应过来了。”祁杨拍拍小家伙圆滚滚的脑门,果然手感很好。
“等等,怎么会……怎么会呢?”邱珲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
祁杨正想安抚他几句,就听到邱珲接着往下说:“难道说猫猫狗狗都是人变的?!”
祁杨真想切开那颗小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什么,难道变成猫了以后,智商也变成猫智商了吗?
祁杨这回伸出了两只前爪,捧住了邱珲的脸:“应该是只有我们两个是。”
“啊,哦。”邱珲还在努力消化着这个消息,完全没发觉自己的脑袋还被狗捧着。
“那你早知道我不是猫了?”邱珲灵光一闪,问道。
“嗯。”祁杨把爪子放了下来。
“你是因为发现我是人所以才来救我的?”邱珲继续天马行空。
“那时候我怎么可能发现,”祁杨无语,“不过我看到你后总是莫名的觉得愧疚和难受。”祁杨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你以前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
“我没想起来做过对不起谁的事情。”祁杨又想了想,还是坚定的回答。
“可能是你和我交往的时候搞外遇被我发现了,然后我觉得很受伤,你也很愧疚吧。”邱珲开玩笑。
“可我是公……男的。”
“是男的才对嘛,我是gay。”邱珲满不在乎的说。
“真巧,我也是。”看到邱珲没有什么适应不良好的样子,祁杨终于放心了,语气轻松的说道。
“那我们要不要保持点距离。”
“不用了,毕竟物种不同,有生殖隔离。”祁杨轻轻一跳,也跳到了沙发上。
说得好像物种相同就能生一样。
两个人互开了玩笑,仅剩的那点紧张也没了。
他们两个没有再把祁杨对邱珲的愧疚放在心上,毕竟他俩对此一点印象也没,邱珲对他也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只以为是祁杨的错觉了。
他们俩都沉默了一会儿,收拾了一下心情。
先开口的是邱珲:“我叫邱珲,邱是山丘的丘再加个右耳旁,珲是王字旁加个军。”
“祁杨,示字旁加个右耳朵,杨是杨的杨。”祁杨说。
“和祁凛是一个姓吗?”这回邱珲的反应很快。
“他是我堂哥。”这没什么好隐瞒的。
“哎,”邱珲惊讶了一下,“那你记得你是怎么……变成狗的吗?”他有点想说死,却又拒绝去说这个字眼,只说了变成狗。
他的这点小心思,祁杨自然是看出来了,也不点破,他摇了摇头:“我记得的东西不多,还都是最近才想起来的,刚出生的时候一点记忆也没有。”
“那我还记得我是个人,叫邱珲已经算是运气不错了啊。”邱珲感叹了一句。
随后他们两又将自己所有的记起来的事情都讲了一遍,发现真的记得的东西很少。
“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慢慢想起来的呢?”邱珲问。
“差不多在你来了之后。”
“我也是差不多那个时候才把除了名字以外的东西慢慢记起来的。”
这种莫名的巧合让他们心下疑惑,却又找不出什么线索。
“我刚出生的时候就有了自己是个人和自己名字的记忆,为什么你什么都没有呢?”邱珲努力找不同点。
“大概是那时候我快死了,说起来,本来就是要死的,要不是我灵魂进入了这具身体,早就死了,可能是因为这个我得灵魂受到了损伤。”祁杨把自己之前的推理说了出来。
不管他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