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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伪装者同人)[伪装者]明楼中心短篇集-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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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心,也能听你诉诉冤屈。”
  明楼吃惊地看着他:“你从哪里学的这些事?”
  明台想了想,有些沉痛地说:“过去的经验和教训。”
  “追女孩?”明楼觉得可笑。
  明台默认了。
  “看来你一定经常分手。”明楼断言。
  “你怎么知道?”明台反问。
  “哪个女孩受得了你这样?”明楼说。
  明台翻起身看着他:“那你呢?受不受得了?”他的清亮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纯真得像个小孩子。
  明楼心中一软,在他身边坐下:“反正你三天之后一定会走,我有什么受不了的?”
  “你答应了?”明台急急忙忙地说:“天天跟我说话,你答应了?”
  “你想和我说什么?”明楼问他。
  一句话又把明台问哑了,他看着明楼,其实已经看了很多次了,但总觉得看不够,照片上那个有些稚气的少年是如何渐渐长成现在这样,成熟稳重,又十分神秘。
  明台没有撒谎,他真的想了解明楼。明楼在想什么,在做什么,行走时的每一个想法,出门之后的一举一动,他全部都想知道,这种急迫的,源源不断的,来源不明的感觉,连他自己都很惊奇。
  明楼是他的大哥,所有人都说明楼是他的大哥,唯独明台自身没有这种对待兄长的感觉。
  明楼很耐心地沉默着,等着他主动开口。
  “你有想做的事吗?”明台突然问。
  “有。”明楼点头。
  “是什么?”明台问。
  “不告诉你。”明楼说,看着明台不甘愿的神情,他又加了一句:“你只说让我和你说话,没有说每一个问题我都要回答。”
  “好吧。”明台气馁,接着问:“我能帮忙吗?”
  “不能。”
  “我能为你做什么吗?”
  “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好好学习。”明楼滴水不漏:“我对你的期望符合哥哥对弟弟的全部期望。”
  明台突然扯住明楼的手臂,重新倒在床上,被他这么一带,明楼的身体也倾斜着,侧躺在床上,明台抓着明楼的手,仔仔细细地看着上面的掌纹。
  明楼的手很温暖,宽厚,明台想把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然后就真的这么做了。
  “我怎么会忘了你?”明台自言自语地说:“你这么好。”
  明楼笑,忍不住说:“你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又怎么知道我好?”
  “从你的掌纹上看出来的。”一说到和明楼有关的话题,明台来劲了:“你看你的掌纹,它清楚地告诉我,你很健康,肯定平安,而且学习很好——符合——”他拖长了声音,接着说:“符合一个明台对明楼的全部期望。”
  “好习惯全部学不了,学怪话倒是学得很快。”明楼训他,不轻不重。
  明台歪着头看他,奇怪自己怎么就是看不够,他突然说:“我能不能抱抱你?”
  “你多大了,和自己哥哥抱来抱去?”明楼不答应。
  明台不开心地撇嘴:“你多大了?还这么小气。”明楼不搭话,他继续坦白:“我也觉得自己很奇怪,怎么在你面前,总是一个一个奇怪的想法往外冒。你是大哥,按照道理来说,我应该躲你都来不及……啊。”他给自己找出了理由:“一定是因为你是大哥,我喜欢像现在这样挑战你的权威。”
  明楼抽回了手,提醒他:“回屋睡觉去。”
  “我能在这里睡吗?我可以把枕头和被子搬过来。”
  “你说呢?”明楼眯起眼睛反问,看着他的表情,明台自己先心虚了,讪讪地说:“不愿意就算了,天这么热,你以为我想赖在你身边?”
  明台轻轻打开门,蹑手蹑脚地溜向自己的房间里,他依依不舍地转过头看着明楼的卧室,明楼还没有关门,门半开着,明楼看着他,做了个动作:“回去。”
  明台笑了笑,乖巧地点了点头。
  背后传来明楼的关门声,声音很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准确地落在了明台的耳朵里,可能是他太过全神贯注的缘故。
  明台回到房间,扑到床上,总觉得自己的床没有明楼的床软和舒服,他忍不住心中的愉悦,想好好地笑出声,他把脸埋进床垫中,让这声音被压住,被吸走。
  翻来滚去地睡不着,他拿起床头的书,在灯光下重新看,书页在他的手中飞快地翻着,突然他停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我亲爱的朋友?我对自己都害怕了!我对她的爱难道不是最神圣,最纯洁,最富亲情之爱吗?……”】
  不,这没有什么。明台对这句话引导着的一大段话都没有触动,他只是看着在这段文字旁边标注的一排手写的拉丁文,很潦草:
  我只是想同你去阳光下散散步。
  

  ☆、任性(五)

  明台对拉丁文不算陌生。
  家里教育得好,他早早地被提着接触了外语,学的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坏,过得去而已。
  阿诚的拉丁文学得极好。他给女友写情书,不假思索,信手拈来,笔下流畅的词语构成一首首优雅的诗,明台最爱拿去抄,抄下来转送给自己的小女友,然后像模像样地编出解释给对方听,看着懵懂少女脸上崇拜的表情,虚荣心往往大振。
  只是抄,没到可以自己随意去写的地步。  
  明台坐在床上,背靠着床头,若有所思地看着这行拉丁文,字迹是他的,水平一眼看去也是他的,短短一句话字母组合颠倒不清,换个人来未必能看懂,但是明台已经想不出什么时候写的这句话,也想不起当时的心情。
  他用手指摩擦着这行字,这句话写得不明不白,为何呢?同谁呢?是有感而发还是因为书中的内容?
  夜晚很宁静,他依旧一点睡意也无。
  旧事重现的梦境依然叫明楼头疼。
  梦里的明台还是一副孩子模样,拉着他的衣角,跌跌撞撞地跟着他,脆生生地叫他大哥,转眼他长大了,两人面对面站立,连身高都不差多少。
  “为什么要送我走?”明台哽咽着说,他的身体抖得厉害。
  明楼的印象里明台没这么哭过,明台的哭,要么是假哭,哭得空洞,而且声音一定要响亮,目的只是让周围的人知道他的委屈,知道他需要安慰和妥协;要么就是放声大哭,这就是真的难过了,要肆无忌惮地发泄出来。
  明台的喜怒哀乐全部写在脸上,他从来想不到去伪装。
  可能只有一件事除外。就是他对明楼的心思。
  或者,没有伪装反而才是最好的伪装,看似简单明了,其实内有隐藏。
  “为什么要送我走?我已经忘了,全都忘了……”明台用袖子擦眼泪,怎么都擦不干。
  “夜长梦多。”明楼心痛,也只能喃喃地说。
  “明楼!”
  这声音就算是发生在梦中也太过尖锐,竟把明楼从梦里拖了出来,他睁开眼睛,明台正巧俯着身看着他,这一巧合把明楼惊得不轻,猛地坐起来。明台大半夜没睡,精神不振,被明楼一撞,他后退一步,捂着鼻子几乎要泪汪汪:“明楼,早上好。”
  梦境和现实顿时脱离了。明楼从昏沉中清醒,下意识地说:“我说梦话了?”
  “对啊,你一直在喊我的名字。”明台揉着泛酸的鼻子,嘴角勾着一抹笑说。
  明楼不知作何回答,沉着脸生自己的气,明台误解了他的表情,连忙说:“我骗你的,你什么都没说,我还没喊你,你就醒了——我又不是坏人,你也太敏锐了吧?”
  明楼在心中松了口气,表面上不动声色:“怎么是你来喊我?”
  “我醒的早啊。”明台说:“没等阿诚哥来叫,我就主动起床了。”
  不等明楼说话,他又急急忙忙地说:“昨晚我回去,马上就想起还有一个问题没问,可是又不能立刻来问你,太纠结了,我几乎一夜没睡。”
  “什么问题?”明楼反问。
  “你是怎么看我的?”明台说,想了想,他又纠正:“你对我是什么印象?我在你眼里怎么样?”
  一连三个问题,每一个问题的含义其实都一样,但是明台总觉得没有一个问题能够成功表达他的意向。
  明楼看着他,忍不住想叹气,又得死死地忍着:“什么想法?就是弟弟——难得起这么早,不能出去运动运动吗?年轻人,成天一副没精神的模样像什么话?”
  明台看着他,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你怎么……白天和晚上不一样啊?”
  明楼皱着眉,挥了挥手:“出去出去。”
  明台没讨好,灰溜溜地退出来,扒着门,他不死心地问:“明楼,你早上喜欢喝什么?我去端来。”
  “不用。”
  “今天你也出门吗?你为什么总是出门?”
  “我很忙,哪像你,天天闲在家中。”
  明台来不及赌气,屡败屡战:“我邀你出去玩?”
  “没空。”明楼已经知道对付他的方法,慢悠悠地说。
  “……我能去看你上班吗?”
  “别捣乱行吗?”
  明台泄气,实话实说:“我只是想为你做点事,可你什么都不需要。”
  “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缠人?”明楼不禁摇头。
  明台挺开心:“没听你说过我们以前的事,多说说?”
  “你以前,烦得很。”明楼说。
  明台等了一会儿,见明楼没有说下文的意思,不由得瞪大眼睛:“就这样?没了?”
  “没了。”
  明台气结,把手插在口袋里,他来来回回地在走廊上转悠,嘀咕着“我哪里烦了”“我有什么让你烦的”,阿诚出门,见他在走廊上绕圈子绕得没完没了,喊了一声:“明台,还不下楼?”
  明台看着他,话中有话:“我起来早了,后悔。”
  “不准回去睡。”阿诚做了个含有威胁意图的表情,明台不甘心地“噢”了一声。
  两人一同下楼,明台问:“阿诚哥,我和明楼以前的关系是什么样的?”
  “关心这个做什么?”阿诚斜着眼看着他:“你不是说大哥对你不好吗?早早出国,早早脱离苦海去吧。”
  明台当场反悔,悔得理直气壮:“我那时不懂事,不懂事时候说的话,怎么能当真?”
  阿诚沉默,然后说:“反正,我和你怎样,你和他怎样。”
  “我不信。”阿诚太敷衍,明台完全不买账。
  “你想听实话?”阿诚问他。
  “想听。”明台兴冲冲地说。
  “好。”阿诚闭了闭眼睛。
  那一天他也在场,却又像不在场,毕竟太过荒谬,简直就像做梦。
  明台是那么失态,失态到让人全然无法将他和素日的形象联系起来,他扯着明楼的衣领,字字都像带着血泪,可字字又听起来都是大逆不道,明明是兄弟手足,却闹出了一场混乱的纷争,真是可笑。
  “怎么办?”好不容易把喝醉了的明台送上楼,阿诚彻底乱了阵脚。
  “总有办法,世俗,礼法,身份,名誉……”明楼坐在沙发上,流着汗,喘着气:“肯定有一样能压住他!”
  然而不等明楼拿出方法去“压”,明台又全“忘了”。
  ……
  “说啊。”等不来阿诚的回答,明台催促着。
  阿诚的思路被打断了。
  明楼示意过他这句话万不得已可以说一说,到底是不是万不得已呢?阿诚心中并不很清楚。然而眼见着明台的举动比以前更怪,也许,是时候……伤感情的话,早点和晚点说有什么区别?……
  阿诚摇了摇头,在脑中把狠话划掉,到底还是算了。他委婉地说:“你们之间有点隔阂。”
  “隔阂?”明台吃惊:“为什么有隔阂?”
  “大哥对我们不如大姐。”阿诚暗中把手握起来,一句话说得淡,偏在“我们”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明台不由得停下了,脸色也沉下来:“我不信。”
  阿诚没有管他,自顾自地往前走,狠话到底没说出口,但是从明台的角度看,这句话也已经够狠了,能暂时阻他一两天脚步,也算成功。
  而明台眼神阴郁地往前一步,刚刚抬起手,又突然停住了,他被自己正付之于行动的念头惊呆了:他想把阿诚推下去。
  推下去,让他头破血流,给他一个教训。不是因为他伤害了明台的感情,而是因为他说了对明楼不利的话语。
  明台转过双手,他的手上干干净净。
  心中震惊。
  明台的早餐吃得食不知味,他不时地偷眼去打量明楼的一举一动。
  明楼拿着一份报纸翻阅着,偶尔端起茶杯,时不时陷入沉思,明台看他看得出神。
  明台用赞赏的眼光去看明楼,却不会对对方眼角的鱼尾纹视而不见,不管怎么样,在明台眼里,这个人任时光怎么走,一直都很好看。
  阿诚突然咳嗽了两声,明台手一抖,筷子落在了桌子上。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明镜责怪,语气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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