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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玄武拳经-第12章

小说: 玄武拳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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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小仙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究竟是好人还是恶人?”

  白衣人皱了皱眉,反问道:“这世上的好人和坏人天生就注定了吗?”说着不容宫小仙开口,白衣人继续道:“人之初性本善,人生来并不是邪恶的。只不过有些人所处的环境不同,走的路不同,遭遇不同,所以他们的本性发生了转变。”

  宫小仙的心不由一动,郁结的心情有些松动了,道:“不错,你说的不错,这么简单的道理,我为何却想不明白。”

  白衣人道:“你不是不明,只是心情郁结,以致堵塞了你的心思。”

  翠寸但听“人性无善恶”,“哼”了一声道:“人性无善恶照你这么说来,那杀人如麻,双手沾满鲜血的人也是好的了,真是大言不惭,胡说一起,若照你所说这世上也就不会有“善恶”二字了。”

  宫小仙听翠寸有此一问,紧皱着眉头,思索起来。

  白衣人瞧了翠寸一眼,道:“你若这么认为就有些误解了。”翠寸“奥”了一声,道:“愿闻其祥。”

  白衣人道:“这世上之人走的路大不相同,你若行的是祛人们眼中的疾眼中的苦,也便是人们眼中的善义之举,自会得到人们的赞许,得到人们的传诵。你行的若是人们眼中所认为的恶行恶语,自会遭到人们的唾弃人们的憎恨。”

  翠寸不由道:“得到别人的赞许是好的,但江湖中人大多数是凭自己的本事挣出来的。江湖中人若没有真凭实学,岂能长久行走于江湖中。”

  白衣人道:“那种不能造福于民,只会穷凶极恶为祸一方祸害世人,恶的不能在恶了,必将为民所恨为民所憎,千载万世留下悠悠骂名。”

  翠寸但听“留下悠悠骂名”,但想起赵无厉在灰黄布衫人夏侯天面前,话中极尽阿谀奉承之意,心中极是憎恶,道:“那阿谀奉承趋炎附势之人也极是可恨。”

  白衣人道:“阿谀奉承趋炎附势,岂能与天下善人攸攸并论,这种人不提也罢。”

  宫小仙见白衣人见解精辟,继续听了下去,谁知左等右等却没了下文,宫小仙觉得被戏弄了,一股无名之火由心而起,道:“那么你呢?你究竟是好人还是恶人?”

  白衣人眉头一皱,一字字道:“我不算是什么好人。”宫小仙盯着白衣人,宫小仙的心猛地一沉,古往今来,从来没有人自己损自己,可这白衣人却例外,宫小仙好奇极了,仔细的打量起白衣人来了。

  白衣人的衣服是崭新的,衣服上没有一丝灰尘,质地极是柔软,身上的衣服决不在三两银子以下。

  白衣人的衣服和宫小仙的衣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宫小仙盯着白衣人,不由道:“又是富家子弟。”话一出口,想想自己粗茶淡饭,为了填饱肚皮,那管食物的粗糙。想到此心中肝火大盛,厉声道:“大言不惭,你想拿我寻开心,你算什么东西。”宫小仙话一说完,瞪视着白衣人。

  白衣人并没有动怒,白衣人只是向宫小仙瞧了一眼。

  只见宫小仙身上的黄布衣裳颜色淡极了有的地方已褪了色,显见不知浆洗过多少次了。

  宫小仙为何一看到富家子弟就会暗生敌意,这种心情是什么时候产生的,宫小仙记不清了,也许是在那一天吧

  宫小仙冷冷道:“照你这么说,好人永远是好人了,恶人天生就注定是恶人了。”

  白衣人道:“你若是这么想就有些极端了,首先你要明白人不能和物体相比,人是有生命的有感情的,人随时都会变,而物体没有,没有生命没有感情,更不懂得人间的悲欢爱憎。”说着白衣人顿了顿道:“更何况我曾说过这世上的好坏无有定论,这世上的一切并不都是一尘不染的。”

  白衣人话声一落,翠寸生怕宫小仙在说出一些针对白衣人的话,抢道:“这话到不假,只不过江湖险恶,人心更险,什么妖魔鬼怪没有,若没有两下子,吃饭的家伙还不得搬家。”

  白衣人道:“人心虽险,这世上之人哪一个不想强大?哪一个宁愿忍受欺辱?”“人心虽险,恶念太多了必将为世人所不容。”

  翠寸道:“虽说恶念不可有,但这世上一生能秉持善念的能有几人?”

  白衣人道:“行恶易,行善难,这是世人的悲哀,也是大多数人的悲哀。”翠寸道:“行善难,不知这世人一生能秉持善念的能有几人?”

  白衣人道:“那些行善义之举的人大多数从不留名,也不计较个人得失,以至于这世人知之甚少。”

  翠寸道:“行善虽好,但我还是喜欢不畏命运顽强拼搏,只有这种人才最让人敬佩。”说着翠寸瞧了一眼宫小仙。

  白衣人道:“这种人从不欠任何人什么,无论任何人都不能在他面前指手划脚,他们也不用仰人鼻息看人脸色行事。”翠寸举起酒杯,呡了一口道:“仰人鼻息看人脸色,这种人活着不如死了好。”

  白衣人道:“仰人鼻息看人脸色,这种人活着虽不如死了好,但还有一种人的命运也极是可悲。”

  翠寸道:“奥。”

  白衣人道:“只因这种人的意愿经常被抹杀被误解扭曲,只能按某些人事先设计好的一直走下去,甚至一时不慎弄巧成拙,陷入万劫不复粉身碎骨的地步。”说着白衣人顿了顿道:“说起来这种人的一生也很不幸。”

  翠寸道:“这种人是意志不坚定者。”诗湖道:“这种人往往看起来极是风光,其实又有谁能知道这种人的内心是多么空虚。”

  宫小仙注视着窗外,左手持着的酒杯迟迟不肯放下,心中只觉的有一种说不出的荒凉。

  白衣人道:“有一种人,他们吃糠咽菜,身无好衣,但他们人穷,志不穷,这种人也最有骨气。”

  宫小仙但听“他们吃糠咽菜,身无好衣,但他们人穷,志不穷,这种人也最有骨气。”宫小仙的心突平静下来,平静的如一鸿秋水。

  宫小仙转向白衣人道:“承蒙高义使我茅色顿开,为了感激,我们能否同桌共饮。”

  白衣人道:“若要感激那就不必了,若是大家共谋一醉,我自当奉陪。”

  宫小仙站起身来,瞧了翠寸一眼,道:“你呢?你不过去吗?”翠寸道:“好,算我一人。”

  三杯酒过后,白衣人见宫小仙紧皱的眉头仍没有完全舒展,白衣人忍不住道:“每个人面前都有两条路,前途歧途就在你眼前,就看你如何去行如何去决择。”

第十五章    快乐时光
  藏稿

第十六章  故人之子
  清晨,竹林,竹林虽苍翠却也被一层薄薄的雾笼罩着,竹林中自有一条小路,夏侯天行在小路中。

  林中深处,突听一人道:“莫五柏。”

  夏侯天但听“莫五柏”三字,双眼突地一亮,暗暗道:“原来他是莫五柏。”夏侯天刚想到此,只见莫五柏突向他藏身之处望来,夏侯天不由一怔。

  只见童天笑目视着莫五柏的背脊,道:“怎么,你不转过身来看看我是谁吗?”

  莫五柏道:“童天笑,不用看我也知道你是谁,天下有谁的嗓子像你这般鸹噪。”

  童天笑道:“你咒我像黑老鸹吗,嘿嘿,看掌。”说着向莫五柏疾拍出两掌,莫五柏身子一转挺掌相迎。

  夏侯天见莫五柏和童天笑动起手来,忙闭息宁气躲在暗处瞧了起来。

  只听“噼啪”两声,莫五柏和童天笑过了两招,二人各向后退了一步。

  莫五柏道:“你多大了,怎么一见面还要打来打去,像小孩子一样,为老不尊。”

  童笑天道:“你我都是武林中人,伸伸拳动动脚,也值得你如此见外吗?”

  莫五柏道:“虽说我们都是武林中人,但都上了岁数,这老胳膊老腿还是不动为妙。”

  童天笑道:“我都不言老,你是怎么了,七老八十了吗?”

  莫五柏道:“刚才我们比划了两下,嗯,看不出你的武功比以前精进了不少。”童天笑道:“你的武功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

  莫五柏道:“没变就好,人老了,这一身的骨头都是酥的,莫要一不留心断折了,那可就不好了,否则传出去人人都道年青的时候摔呀打呀,也没有伤过筋动过骨,怎么一上了岁数骨头都不结实了,岂不是让人乐坏了怀。”

  童天笑道:“听你说话的口气还真是七老八十了。”说着顿了顿道:“自从丰山一役,你一向很少在江湖走动,今日却一反常态却又为何?”

  莫五柏道:“丰山一役后,你何尝又不是。”

  童天笑瞅了莫五柏一眼,“哈哈”大笑了起来。

  莫五柏长叹了一声,道:“说来话长,丰山一役,秘籍从万丈深渊掉下,你我等人站在山边向下望去,只见一条大河从山脚流过,望着江水滔滔不绝向东流过,暗暗为秘籍惋惜。”

  童天笑道:“不错。”莫五柏道:“三十年来,江湖中一直风平浪静,近来听说有一种秘籍重现江湖,心中很是蹊跷,想察探个究竟这是怎么回事。”

  童天笑听莫五柏话中有话,道:“怎么,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玄机?”莫五柏“咳”了一声,道:“你是知道的,三十年前,丰山一役,大伙为了《东克西暝》,不惜大动干戈,那曾想到秘籍竟掉入江中,被滔滔江水冲走了,三十年一过,怎会这么巧,江湖中出现了一本叫什么《玄武拳经》的秘籍,我怀疑那本《玄武拳经》就是《东克西暝》。”

  夏侯天但听二人的话声,心中到:“不会这么巧吧。”随即想到:“江湖上的事什么都可发生,你越是想不到的事越有可能发生。”

  突听童天笑盯着他藏身处道:“什么人,出来,藏在暗处想暗中害人吗?”

  同一时候,莫五柏道:“小朋友,他既让你出来,你何不出来和他一见。”

  夏侯天在也藏不住了,忙走了出来。

  夏侯天一走出来向莫五柏行了一礼,道:“前辈,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

  童天笑但听“小朋友”三字,讥笑道:“你说我为老不尊,到不知是谁为老不尊,老也老了竟还有个小朋友。”

  有筝声传来,筝乐响起,声乐动听,如行云流水如黄莺婉转。

  筝乐一传入莫五柏童天笑耳中,二人不由一起顺着筝乐传来的方向望去,离他们二十多米处有一座小亭。

  八角小亭,小亭虽小,却也雕梁画栋,别致古雅,小亭中自有石桌石凳,石桌上放着一把古筝,一位白衣人坐在石凳上,双手轻轻抚弄着古筝。

  微风轻轻吹来,薄薄的雾竹林小亭小亭中的人,一切都朦朦胧胧。

  莫五柏和童天笑听了一阵,莫五柏道:“你又是为了何来?难道也是为了那秘籍吗?”童天笑道:“你说呢?”莫五柏不语。

  雾已散去,小亭中人的面貌已能看清,只见白衣人身材瘦削,双手不停的抚弄着古筝,那动作极是娴熟。

  童天笑突“啊”了一声道:“好面熟呀!此人是谁?”说着目光停留在小亭中白衣人身上,在也不肯移去了。

  白衣人时不时垂下头去,然后又抬起头来,白衣人的目光有时苍茫,有时深邃,深邃的如无边的碧海,令人无法看透也无法猜透,夏侯天看在眼中,不明白衣人为何会有这种神情。

  不知多久,童天笑突道:“啊,是他,是他,想不到他竟在这里。”

  莫五柏道:“是谁?”童天笑道:“难道你不认得他?”莫五柏道:“我和他素未谋过面,在说这人年纪青青,我怎能认得他。”

  童天笑道:“你在仔细看看,你一定会认得他。”说着神色间显得极是激动。

  莫五柏又看了看白衣人,那里能识,道:“他是”童天笑见莫五柏真不认的白衣人,不由道:“这也难怪,你怎识得他,说起来此人和我们有极深的渊源。”

  莫五柏“奥”了一声,目视着童天笑,道:“他和我们有什么渊源。

  童天笑道:“你虽不认的他,若说起他的父辈,你就不在陌生了。”

  莫五柏奇道:“他的父辈是谁?”童天笑道:“他的父亲便是葛剑。”

  莫五柏道:“嗯,葛剑,那他是。”童天笑不容莫五柏说完,道:“他便是诗湖。”莫五柏道:“他竟是葛剑的后人。”童天笑道:“说起来此事很少有人能知。”

  莫五柏双眼在诗湖身上瞟来瞟去,道:“不错,瞧这人的容貌和葛剑到也极是相似,想不到葛剑的后人都长这么大了。”说到这里,莫五柏话锋一转道:“难道这三十年来你一直还在江湖中行走吗?”

  童天笑道:“我和你一样,这些年来一直很少在江湖中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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