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召唤之全面战争-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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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放开我!放开我啊你这个暴力女啊!”阿拉贡在月下手下来回挣扎着。
身高一米七六左右的月下骑士。对身高最多只有一米四三左右的阿拉贡,真的可谓是半个巨人一样的存在。啊对了,在这里说下月下骑士身高1。76,圣歌骑士1。72,圣枪骑士1。,而大地骑士2。3,普伦之王是1。5。就某种意义而言,在这个营养不全的世界里。普伦王城高层真的都是巨人一样的存在,不论是现实中还是精神……
很快的。挣扎无用,自认大男子脸面都丢光的阿拉贡。垂丧着一张脸,一副随便你怎么样了的表情被带到夏亚的面前。
…………
挑挑眉头,夏亚看着眼前这个全身灰白色的人型物体。数月不见,似乎又变高了一些啊——恩,大概增长了两厘米左右。
“月下……”夏亚看向月下摇了摇头。
“下次会注意的。”月下毫不在意的说道,完全一点诚意都没!
当阿拉贡从垂丧状态恢复过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恨恨的瞪着月下骑士,后者轻哼一声,摇了摇手腕,吓得阿拉贡赶紧收回目光。
咳咳,好男不跟女斗!
“好久不见了,我的王。”
整理了下略显凌乱的衣物,阿拉贡半跪下身子向王者行礼。
夏亚竖起手掌,一副免了的姿态。
“多余的废话不要说了。阿拉贡,我要知道目前我们的后勤问题如何,是否有足够的粮食支撑我们长期作战。”
阿拉贡眼神微微一动,脑子里一阵劈啪作响,就好像打算盘一样很快就计算出了夏亚所需要的数据。
“王,很遗憾,我们的补给已经不多。早在三天前我们的运输部队就已经和我们失去了联系,而且就算联系,他们也没有足够的能力避开法军耳目将大批物资运到我们目前。人手不足是主要的问题,更加关键的却是我们此刻是在苏格兰和爱尔兰岛屿的交界处,多山多峭峰,没有任何一支军队在途经这里的还能保证后勤。”
这个不是什么好消息,但是却也在所有人的预料之中。
“是吗…”夏亚用手指敲打着剑鞘,一副再度陷入思索的面孔。
月下骑士和圣歌骑士对视一眼,沉默不语。而大地骑士和圣枪骑士早就知道了这种情况,虽然他们都有意无意的开始收缩军团的粮草资源,但为了避免引发士兵不满而造成混乱,这种做法的效果微乎其微。
目前,爱尔兰联合军的形势情况非常恶劣。虽然在一时激情之中有数万爱尔兰人响应普伦王城的号召组建联合军团,但是内部争斗激烈。刚刚还发生了三巨头为了争夺自己的权利而利用自己手中的人力逼迫大地骑士让位。并且,爱尔兰人并不像普伦军团那般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是一名有着基本军人素质的战士。他们混乱,暴躁。急功近利,这一切都给想让他们在战场老老实实听取调遣造成了很大麻烦。
再加目前粮草危机似乎又隐隐出现,好像一直宠幸普伦王城的幸运女神,也开始逐渐远离他们而去。
“王?”阿拉贡见众人都陷入沉默。心思敏捷的他很快就猜到了理由。
只是他目前还有些不明白,为何大家对这个好坏掺半的消失,显得如此担忧?
被阿拉贡从思绪中唤醒的夏亚,朝他投去了目光。
“怎么了?阿拉贡。”
“王,为何你们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形式严峻的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恐怕,这次战斗下来我们的军团……”
遥想一年前的那场大火。普伦之王就不由自主的再度皱起眉头。
没想到,这时阿拉贡却轻拍了一下脑袋。
“我的王啊,为何到现在您还不了解。虽然目前形式对我们异常严峻,可是对面的那些法国人不也是一样吗?”阿拉贡看着夏亚如此说道。他指向大帐外的那一片海域:“我的王。请不要忘记。我们这是在本土作战,我们熟知这里的地形,对整片土地的一草一木都了若指掌。正面对抗我们或许没有胜算,但是请不要忘记,如今连本土作战的我们都已经陷入了后勤困难的问题,那么远渡大海而来的那些法国人,他们此刻又将会是一副怎样的姿态?”
有点意思……夏亚眨了眨眼睛,示意阿拉贡继续说下去。
“我们爱尔兰人虽然在那数百年的战乱中最终被尤瑟王打败。虽然在英法百年圣战中也未能立下赫赫战功。但就算如此,不论是数百年前的英格兰人也好。还是那个尤瑟王也好,在整整一个世纪的历史中对我们爱尔兰用军的数量几乎是占据了整个英伦三岛战役的四分之一之多。您知道是为什么吗?”
月下、圣歌、大地、圣枪等人都被这个一脸自傲的小鬼的话给引起了兴趣。
“地利?”月下。
“人脉?”圣枪。
“勇武!”大地。
“精神?”圣枪。
啧啧,一副轻佻姿态竖起一根手指晃来晃去的阿拉贡,成功的让四位守护骑士面露不爽。
“是游击战啊!不论何时何地,不论是在山中还是水下,只要是爱尔兰在爱尔兰岛屿,就一定有我们爱尔兰人自由战士的身影。数百年的欺压没能打断我们对自由的崇拜,百年来的剥削只是让我们更加坚强。这一切都只是因为我们永不认输的信念,和对自由的渴求!我的王啊,您现在已近陷入了思绪的死角。难道您已经忘记了吗?此刻您的背后不再是只有一座天下闻名却孤苦单怜的普伦王城了!”
刷,阿拉贡忽然对夏亚张开怀抱,一脸无比欠抽的表情如此说道。
“王啊!您的背后此刻是一座岛屿,是一座居住着数百年都不曾屈服渴望自由的战士之岛!在您的身后已经不再是绝境,普伦王城也早在一年前便消失在那场大火里,这整个英伦三岛,整个爱尔兰此刻都是您的城堡!只要你给与爱尔兰人所渴望的东西,那么您已经立于不败之地!正面冲突打不赢或者胜率小,那么就交给我们来,数百年前诺曼人未能征服我们,一百年前英格兰人没能征服我们,一百年后的今天法国矮子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把!这里可是向往自由的战士之岛,爱尔兰啊!!”
话乃狂妄之言,心却为顽石般坚固,在王的面前安敢发出豪言的这个小鬼,不得不说确实将夏亚内心中长久以来的固有思维给打破了。
没错,现在的普伦王城已经不再是当初大陆的孤单王城。如今。英伦三岛的霸主大不列颠帝国已经四分五裂,周遭贵族皆有夺权之心。国危将覆。此刻正是普伦王城一举崛起的大好时机!虽然面前还有一块巨石半路拦截,但是霸道的征服注定敲响天国的丧钟。
“如果我们放弃与他们的正面对阵。确实能够确保自身的实力同时,还能将他们拉入永无止境的骚扰战之中来消耗他们。”圣歌骑士点点头道。
月下骑士却不认同:“但是,如果此刻我们放弃对阵,将自己的背后面对敌人逃跑。这样的话……普伦王城的大义和名誉。将彻底沦为一文不值。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们至今为止的战斗,是如儿戏般可笑吗?”
“这可不是什么谈及荣誉的时候,王应当以国家为重名誉其次才是。”圣歌骑士虽然是看着月下说出这句话,但实际这句话却是说给夏亚听的。而一边的大地骑士听到这句话却略微不满挑挑眉头,这句话已经相当于正面侮辱十月骑士团的荣耀了。
“圣歌,你的话过份了……”大地不满道。
“万分抱歉。大地骑士。我并无别的意思,只是想让王明白此刻应该做的事情。”
“即使如此我们十月……”
“果然还是应当主动出击才……”
十月骑士们围绕着是以荣耀为名从正面出击,还是以保存实力撤回岛内进行日渐持久的骚扰战而产生了分歧。
虽然守护骑士们是非常团结的一个骑士团体,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骄傲和底线。当自己的观点和底线被他人践踏时,那么争执的发生将不可避免。而每到了这个时候……
阿拉贡扭头看向一脸平静的王,他双目炯炯的看向帐外,那深邃的目光似乎穿越了群山,直抵遥远的天国彼岸。
在如今一切战略战术都陷入僵局的此刻,夏亚竟然异常安静。
风在呼啸,帐内的争执似乎隐隐有“升级”的危险。那一杆插在石丘的大旗,在风中飘荡着……
荣耀蔷薇旗、普伦王城永不惧怕战争的誓言。
随着越来越激烈的大风吹起。普伦之王终于收回了望向远方的目光,那战争的号角回荡在耳边。战场震耳欲聋的厮杀似乎再度奏响。
“安静……”
一句话,帐内再无一人出声。连呼吸都轻无可闻。
呼!
一阵飓风袭击了爱尔兰联合军的营地,那强大的暴风,将人连同搭建的帐篷一起席卷了天空。大地在颤抖,不是铁骑践踏那般剧烈抖动,而是有着一定节奏的轰咚轰咚的奏响。
惊慌的爱尔兰人误以为是天罚降临,惊恐万分的他们,匍匐在地向天祈祷。
嘴里不停咏念的经文,与在天空咆哮无常的飓风,形成了一种极为诡异的气氛。
“撒……战争的形式已经被天注定。这场战争,即使是那高高在的神明都不愿意我们背朝敌人落荒而逃。吾之守护骑士们,抛弃不必要的多余想法,接下来……就只是单纯的厮杀罢了。将他们杀死,将他们吞噬,将他们的骨头连同皮肉一起嚼烂然后吞入肚中化为最恶心的粪便!”
风越来越大,当人都已经无法正常的行走在这暴风之中时,普伦之王去狞笑着一张面孔拔出了自己的宝剑。
“等不及复仇的杂兵已经来了,没有丝毫的战术可言,仅仅是单纯的虐杀。想要让我们普伦王城如同一年前一样,在那人山人海的优势中彻底消失……”
在联合军的阵营对面,那漫山遍野的旗帜连绵不绝,在大风中前进的庞大军团,就如同天边的乌云迅速逼向联合军团。
昂呜呜…………!
凄凉的号角奏响了战争的凯歌,当联合军的最高指挥者们还在为如何进攻和防守而困惑时。他们的敌人却不给他们丝毫考虑的时间!来,在战场来解释一切。在禁断的地狱之门前哀号着,然后绝望的死掉前。把你们的一切都奉献给地狱之门!
“吾之骑士们,传令!全军备战!敌人已经从地狱的尽头爬出来了!!”
吼!!!
守护骑士们放弃了之前的意志不同。齐声回应着王者。
在他们有效而较为暴力的执法手段中,五万联合军终于在法军全面冲锋以前,在△端口摆下了阵势。
“迎战!!”
普伦纪年零一年,普伦王城联合爱尔兰人组成的五万爱尔兰联合军于伽罗蒂海湾。对入侵英伦三岛的法意志帝国入侵军展开生死狙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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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浪翻滚,飓风咆哮,宛如诸神黄昏之时的那般残血天际。
在海岸线的顶端,缓缓出现了一艘船。
那艘船的瞭望塔,飘荡着法意志帝国的代表性旗帜——“圣德尼的崇拜”
当第一艘出现后,紧接便是第二艘、第三艘、一直到最后整整一个舰队出现在远方。原来,战斗还没有结束。至少现在还没有结束。十万法军只不过是一个前哨战,帝国的力量是永无止境的,对于此刻的普伦王城和四分五裂的大不列颠帝国而言,是庞大无比而无法超越的。
嘿嘿——一名搭着顺风船。漂洋过海百里的少女,望向已经近在眼前的英伦三岛而面露笑意。高傲的、并且充满期待的神情,似乎在渴望着那片残血天际下所站着的那名王。
一身大红的裙衣,配一把巨大而又奇特的长刃,她就那样大大咧咧的站在船首,隔海遥望。
她骄傲的王女。
她是低贱的奴仆。
她任性而妄为。
她祈求为己身之道而亡。
不同的身份,不同的觉悟,不同的精神。不同的信念。
但是她们却拥有着一张无比相似的面孔………
“哈!普伦之王。”
战场,残酷无比。血流成河。尸堆成山已经是理所当然。
虔诚的修女跪坐在血水中,一席牧袍渲染成红。不论如何哭泣和哀嚎。地面死去的亲人也无法复活。
宛如狗一般残喘苟活,却拥有超越任何人的坚强精神。即使眼泪已经哭干化血,即使心哀莫死,但是那眼神中所闪烁的坚毅却越发明亮。
当年幼的修女在愤慨之下撕碎了自己的衣,露出那牧袍之下的洁白身躯………她放弃了。放弃成为神的侍从这一身份,甘愿堕落地狱,成为神明手中的一杆长鞭。
以我血肉为干、以我灵魂为戒、
将这受尽屈服和悲哀的身体抛弃掉,以神言的圣谕宣告,把一切都奉献给神。
褪下了牧袍、咏诉着神言,赤身裸体侵染在血河之中的纯洁身躯,最终披了神赐予的盔甲。
战场,无数残兵从她身旁走过。眼神之中溃散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