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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黑篮同人)小黑子的一百种方法(赤黑监狱文)-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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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幼的花宫不懂。
  “为什么不能碰?明明是我家里的东西,不可以拿来玩吗?”
  比他大一些的孩子三下五除二把东西收拾好,低声道:“这些是可以夺取一个人生命的东西,并不是你的玩具。”他把自己的玩具都倒出来,“来吧,小真,你可以玩这些,但是不能碰那个。”
  花宫诺诺低下头。
  他的父亲几乎每周都要出去三天,那三天里,他总能看到母亲跪在垫子上,虔诚地祈祷些什么。懂事的哥哥总是陪着母亲一起跪,可是懵懂的花宫,还只能躲在门后面咬着手指头看。
  他们……究竟是在做什么呢?
  小小的花宫,心里实在有太多想不明白的事情。
  可还未等到他长到明白一切的年纪,另一场狂风暴雨,便突如其来袭来了。
  父亲在又一次消失后,再也没有回来。
  他听到母亲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哭泣,感受到哥哥抱着他,固执地一言不发。
  他终于从这些中明白了一件事。
  那个会抱着他举高高的人,已经不在了。
  他的天,已经塌下来了。
  在那之后许久,家中的气氛都是压抑又痛苦。母亲把自己关在房中一步不出,而尚且年幼的哥哥,则承担起了所有的一切。带着他洗衣做饭,为不懂事的他收拾烂摊子。
  那天,他们在买完需要的菜后,哥哥带着他,上了一辆公交车。
  公交晃晃荡荡,哥哥还给他买了一根甜蜜的棉花糖。
  他一路香甜地舔着,由着哥哥牵着自己的手,慢慢向一个从未见过的小区走去。
  他们在一栋楼下等了许久,最后等来了两个孩子。
  其中一个,便是有着红黑头发和分叉眉的男孩。
  与他手牵手的男孩有着一张精致的不像话的脸,微长的刘海盖住了一只眼睛,一颗泪痣在眼下颤颤巍巍,漂亮的像是个女孩子。
  花宫咬着棉花糖,含含糊糊地问了:“哥哥,他们是要搬家吗?”
  这两个人的身上都背着大包小包,显然是要离开很久的样子。
  奇怪,为什么没有家长跟着呢?
  他诧异地打量着那两个孩子,久久未听到哥哥的回答,又拉拉他的衣襟。
  “哥哥?”
  这一眼,令他终身难忘。
  他无所不能的哥哥,在父亲离开时也坚强的没有落泪的哥哥……不知道为什么,肩膀抽动着,哭的像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写欢脱风写多了,再写正文总有一种切不回来的感觉,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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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花的关系

  
  当时的花宫自然不懂,可后来渐渐清楚了父亲究竟是在为谁做事,是在做什么事,心里也就明了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他低下头微微叹息了一声,再抬起头来,已然恢复了平日里阴郁暗沉的样子,慢慢地沿着路边走远了。
  花宫莫名的反应全被黑子看在了眼里,少年歪着头不明所以,想了想,便拐弯去找了自家小攻问个究竟。
  “征君——”
  一声称呼刚刚出口,他便被人拦腰从身后抱进了怀里。赤发的青年眉目温和,紧紧地拥着他:“哲也,你回来了。”
  随即点点自己的嘴唇,索要一个吻。
  少年乖巧地转身踮起脚尖,将自己的唇印到对方的薄唇上面。刚打算一触即分,便被赤司更深地压了下去,唇齿缠绵了许久方恋恋不舍地松开。
  “征君,刚刚在做什么呢?”黑子的小脸都晕红了,捂着脸问道。
  “在处理伽罗的事情,”赤司拍拍自己的膝盖,示意少年坐下来,“这几日,火神又查出了一些东西。”
  “那个伽罗真的有那么厉害?”少年狐疑道。
  赤发青年含笑碰碰他的额头,低声道:“怎么说呢……在网络世界里,伽罗是无所不能的王者。”
  虽然只是个人工智能,却偏偏能做到许多人类也做不到的事情。像是一把锋利的剑,可以直接刺向对方最薄弱的领域。
  “倘若不是如此,我那好哥哥,当初也不会心心念念想要得到他了。”
  赤司的嘴角带了些讽刺的笑,在说起那个人时,眼里都是满满的寒意。
  怀里的少年担忧地伸出手,想将他锋利的神色抹平:“征君 ,那个人只是秋后的蚂蚱,很快就会解决掉的。”
  他顿了顿,又道:“我不喜欢看见征君,出现这样的表情。”
  赤司的神情蓦地柔软了,眸中的神采像是化了的春水般汩汩流淌。他亲昵地与少年贴着额头,只静静的享受着两人间独有的默契和温情。
  半晌后,他才含笑道:“哲也刚刚,可是有事问我?”
  少年恍然想起了自己心头的疑惑,连连点头。将花宫面对火神时奇怪的表现一股脑倒出来,末了仰着小脸等待自家小攻给自己一个答案。
  他这副情态看的赤司无比好笑,不由得捏捏他的鼻尖:“哲也怎么能确定,我知道隐情呢?”
  少年皱皱眉,理直气壮道:“征君什么不知道?”
  没错,他家征君是万能的!
  跟哆啦A梦似的,身上带了个神奇口袋,所有人的信息都在他那里面放着!
  赤发青年抱着他笑了半天,最后才道:“如果是这件事,我的确知道。”
  黑子哀怨地看着他。
  这个时候还打什么谜语?赶快说不就好了吗?
  可是赤司又点了点自己的唇,再次索要利息。
  无奈地亲了一下,少年嘟囔道:“征君,你是按时收费的吗?”
  隔两分钟就要亲一下否则不配合什么的,真真是恶趣味。
  赤司朗声笑笑,觉得自家哲也实在是可爱的紧。
  怎么能怨自己总想逗弄他。
  眼见怀中的人马上就要炸毛了,赤司这才安抚性的拍拍他,悠悠道:“说起来,他们两家的事情,和伽罗还有解不开的渊源。”
  这话成功的将少年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水色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瞧着他。
  “当年火神的父亲阴差阳错得到伽罗,并未将其当做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也不知道那便是我那哥哥倾力寻找着的人工智能。他只将其当做一个普通的软件,却从未想到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祸患。”
  “这件事我是知道的……”少年喃喃道,“所以后来火神君的家里才遭遇了灾祸,连带着旁边冰室君的家也被毁了。可是这和花宫君,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赤司低声道,“这种取人性命之事,赤司征也绝对不会亲手去干的。”
  “你是说——”
  “没错,”赤司颔首,“他找到的下属,正是花宫的父亲。”
  少年不说话了。
  半晌后,才轻轻叹了一口气:“只为了一个人工智能,闹得这么多家庭家破人亡,这种事,真的只有那个人才干的出来呢。”
  “哲也还没有听到最精彩的部分呢,”赤司笑道,“花宫的父亲完成了灭口的任务,却怎么也找不到他所要找寻的那枚小小的芯片。赤司征也怀疑被他吞了,所以干脆连花宫的父亲一起除掉了。”
  “那花宫君——”
  “他的母亲和哥哥带着他逃跑,却在途中分散开来,最终只剩下了他一个人,费了许多力气才生存下去。”
  “这哪里精彩了……”黑子不乐意了,“分明是一个很悲惨的故事呢。”
  “哲也还没有听到最后呢,”赤司抚摩着他水一般的发,低声道,“最精彩的地方,在于他的哥哥没有死。”
  “他们在这里,又相遇了。”
  “哲也这么聪明,要不要猜猜看,究竟是谁呢?”
  窗外忽然响起了风雨声。簌簌的冷雨拍打着窗子,天色猛地暗沉下来,像是有永远也散不尽的乌云徘徊在天空上方。
  被忽然下来的雨吓了一跳,花宫一路小跑着回到自己的狱室,还是被冷的瑟瑟发抖。
  他匆匆忙忙把自己湿透的衣服剥下来,随即便进浴室洗了一个热水澡。一摸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拿换洗的衣物。
  还好那家伙现在不在。
  花宫庆幸着,跑去自己的房间匆匆翻出了两件衣服穿。
  待他懒洋洋擦着头发从浴室中走出来时,才想起一个十分奇怪的问题:那家伙,今天为什么不在呢?
  平日里,木吉表现的就像一条看家的大狗——之所以这么形容,是因为花宫每回回到这里,他都会笑眯眯地守在房间里,等着说“你回来了”或者“今天晚了几分钟。”
  习惯了的身影猛地没有了,即便是花宫万般不想承认,也无法掩饰内心难言的淡淡的失落感。
  不!他才不会想那个啰里啰嗦烦死人的家伙呢!
  最好永远都不要回来了!
  心里傲娇地哼了一声,花宫眼珠一转,决定给那个总打扰自己生活的家伙添点堵。
  他蹑手蹑脚溜到木吉的房门前,四处看了看,确定的确没有人。
  然后,便从怀里掏出根铁丝,轻而易举撬开房门钻了进去。
  这也是花宫跟着那群混混学来的,他当时年纪小,人又机灵,渐渐竟可以撬开大部分锁。只是这一手,在他看出那些人是为了拿他顶罪后便不再使用。
  可今天,为了捉弄捉弄总是面不改色笑的无比混蛋的木吉,他还是把自己压箱底的老本都给翻出来了。
  花宫激动的握拳。
  成功潜入敌人据点!
  他兴奋地环视左右,却发现这个房间装饰的很是平常,家具也只有普通的沙发、床、桌子,一点奇怪之处都没有。
  这不对啊!
  花宫皱起眉。
  他本来期望从中发现类似于女子梳妆台或是粉红色内衣这种奇怪的东西的……
  怎么能这么正常呢……
  怀抱着这种不甘,花宫干脆将这个房间翻了个底朝天。
  没有小黄书,也没有什么大波的杂志,翻出来的全都是乱七八糟的文件资料。花宫翻着翻着就不耐烦了,心头对木吉更多了几分鄙夷。
  这家伙这么正经,一点意思都没有!
  他一边默默地吐槽,一边又无比欢乐地将木吉的衣柜也打开来。
  入目的全都是清一色的黑白灰,一点多余的颜色都没有。简简单单的T恤衬衫塞满了整个柜子,简直正常到让人愤怒。
  他气呼呼的准备合上柜子,却猛地在柜子底部发现了一点与众不同的红色。
  这是什么?
  花宫蓦地兴奋起来,踮脚够了半天才把隐藏在柜子最深处的东西捞出来。
  是什么?是什么?难道是那家伙的把柄?
  他的心都在激动的抖,拿到手中时却猛地一愣。
  那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相框,他看到的一抹红色是照片中孩子穿着的红色衣服。
  那个孩子眉目天真又稚气,紧紧牵着身旁大一些的孩子的手,对着镜头笑得无忧无虑。
  花宫怔怔的盯着照片,一时脑袋里满满都是混乱的一团。
  这是他无比熟悉的样子。
  这是他无数次深埋在心底,不愿想起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又要去考试啦。。。。。。不开心QAQ
这次考科目三,作者再也不敢说求保佑求过这种话了。。。。。。
随缘吧!

  ☆、争吵,兄弟

  当木吉从城凛组那边回来时,意外地发现花宫正阴沉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这是怎么了?”
  神色温和的青年哭笑不得,将自己的大衣随手搭到衣架上,“谁又惹你了?”
  花宫一言不发,眼中有一种让木吉觉得不安的寒气。
  他干脆在暗紫头发的青年对面坐下来,打量着他的神色,小心翼翼地问:“你……该不会又被别人揍了吧?”
  见花宫不说话,木吉很是善解人意地拍拍他的肩膀:“这是多大的事,我早就告诉你了,要多笑一笑,只有笑笑别才能感觉到你的善意,才不会看你不顺眼——”
  “木吉!”花宫蓦地爆发了,“不要在我面前说这话,你没有资格这么说!”
  对面那人拍他肩膀的手顿在半空中,愣了愣,随即玩笑似的锤了锤他的胸膛。
  “怎么了这是,吃炸药了?”
  可是花宫的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他的认真让木吉终于感觉到了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不自觉挺直了背,静等着对方说些什么。
  许久之后,花宫才喃喃自语般问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木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惊慌地看着对面那人倔强的脸和满是锋芒的眸子,不知所措。
  花宫猛地看向他的眼睛,嘶声道:“既然现在想着补偿我,当初又为何要扔下我?!”
  十五年前的那一场风雪,在他的心头一直肆虐到今天。
  去世的父亲,支离破碎的家庭,匆匆忙忙逃难的母子两人。
  还有在逃亡途中醒来,再没有看见亲人踪迹的他自己。
  花宫永远也不愿去回想,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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