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流年记事簿-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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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仿佛随身自带的寒气……难怪她觉得周身温度都下降了几度。
　　没想到真的是青学帝王腿子卡……呸，手冢部长啊！
　　她觉得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和银他妈里银桑每次高呼“是将军啊——！”的表情有一拼。不愧是杀人网球里出了名的学霸，记得原着里这位大神还曾在课堂上指出过老师的错误。看啊，那泛着清冷之光的镜片后面闪烁的妥妥的智慧的光芒啊！
　　不过……昨天她还在想这件事情来着，她的生活是真的进入杀人网球篇章了吗？王子们一个个出现在她面前的……
　　“那个……”入江小心翼翼地向着身旁坐着的手冢国光开口，满脸堆笑道：“这位同学，如果不介意的话，下面这道题也可以教一下我吗？”
　　……
　　数学课上——
　　不懂，不懂，真的完全不懂啊……
　　入江一脸魔怔般地样子瞠大双目，额角青筋都快要暴起，翠色的眸子放射着绿光直愣愣地盯着一黑板密密麻麻的数学式子，手中的签字笔所记录下的笔迹已经快成狂草了。
　　好难……真的好难啊！以前用功度一般般的时候就觉得数学好难，现在认真钻研了……变得更难了啊的说！
　　讲台上的数学老师一边写着板书一边不时回头，眼角有些抽搐地看向下的入江。
　　那孩子今天是怎么了，平时上课一副没干劲动不动就开小差的样子，今天怎么……喂，入江同学，你现在的表情实在是太狰狞了啊！鬼畜得让老师我发寒啊！
　　……
　　午休时分，入江左手拿着面包往嘴里送着啃，右手的签字笔还在演草纸上写写算算的。
　　不得不说，手冢……真心不愧是全能大神，学霸度跟他的网球水平有一拼！
　　今天早上在电车上手冢在那几道题旁给她留下的各种推导演算条理明晰、循循引导……字还很漂亮的说！
　　当然，一切的代价是手冢在给他讲解的时候那张疑似神经已坏死的冰山面瘫脸都快要出现裂痕了。比她先下车的时候，还对她留下了那个名梗——“做题时不要大意。”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也算是融化冰山了吧……啊，啊，突然好有成就感的说。
　　……
　　铺天盖地的各种数学符号、公式、函数图、几何图什么的已经快要令少女崩溃掉，此时少女真的很想把笔一甩，趴倒在桌子上高呼——
　　“我不想当什么学霸，我只想安安静静地看jump啊……这个世界随便怎么毁灭都无所谓了！”
　　只是还没来得及高呼出这种中二言论，身旁一个声音响起——
　　“正一……”
　　“嗯？”一脸虚脱地趴在桌子上的入江有气无力地抬起眼皮，看向轻唤自己的人：“穗美啊……怎么了？”
　　只见秋山穗美在入江前一排的座椅上坐下，手肘支在课桌上，双手捧着脸颊，微微嘟起嘴，看上去有些忧郁的样子。
　　“呐，正一，你还记得昨天在街头网球场遇到的那个欺负小杏的男生吗？”
　　入江停下了手中的笔，也摘下眼镜揉了揉自己有些酸痛的眼部穴位：“嗯，记得，怎么了？”
　　且不说那本就是她在三次元时就早已熟知的二次元男神，光是迹部大爷往那儿一站……要是还吸引不了众人的目光的话也太有违大爷的华丽美学了吧！
　　犹记那位少爷可是小蛮腰一叉，小响指一打，翘着小鼻子道“本大爷的美学可是比太阳还耀眼。”……嗷嗷嗷，女王赛高！
　　只见秋山穗美微微皱起眉头，一字一句地说着自己所知道的情报：“那个男生叫迹部景吾，冰帝学园的，和我们一样是国中三年级。他是冰帝网球部的部长，听说在全国中学网球界都是很有名的选手……”
　　“嗯，还有，人帅又土豪，标准的让人想嫖的钻石汤姆苏。”入江挑了挑眉，带着有点小坏的笑意接话道。
　　“诶呀，我不是要跟你说这个啦！我要说的重点是网球，网球！”秋山穗美被调侃得有些脸红，轻轻拍了拍桌子让入江正经一点。
　　“网球……怎么了？啊，对了，说起来你弟弟是网球部的呢。”对于自己这个文静的好友，入江唯一能想起的其与网球有关的就是她那二年级的身为网球部主力的弟弟。
　　说起来，那位学弟在学校里还是相当受女生欢迎的。
　　“对啊，对啊，就是这个！唉……”秋山穗美长出了一口气，一脸苦恼道：“你知道吗，这个周末咱们学校网球部有一场练习赛，对手就是……去年的东京都大赛冠军，那个迹部景吾所率领的冰帝学园！”
　　刚刚打开水瓶喝了一口水的入江差点被呛到！
　　有没有搞错，跟冰帝打练习赛……被刷个一堆6：0的凄惨数据事小，人身安全受到威胁才事大！冰帝的王子们可是杀人网球团的成员啊！不说别的，光是凤长太郎的一记“一球入魂”就足以叫救护车了！
　　“那个……你弟弟是咱们学校网球部的王牌，所以周末的比赛，应该很有可能会碰上……迹部景吾的吧？”入江试探性地问道。
　　她知道那位学弟不出意外应该会被安排在第一单打，而冰帝的第一单打毫无疑问是迹部大爷。当然，如果迹部大爷没打算出场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一说到这儿，穗美的情绪更加激动了：“没错，没错，正一你昨日也看到了吧，那个迹部景吾的发球有多厉害，居然直接把竹剑给砸断了！弟弟他如果跟这样的人打比赛的话，太危险了，绝对会受伤的……”
　　是啊，是啊，当然不能用看待正常国中少年的眼光看待那群拿着球拍的超级赛亚人。况且迹部大爷那天的发球根本不算什么，他日后修炼成的唐怀瑟发球那才叫一个bug……入江只得在心里默默吐槽着。
　　“而且……”穗美的声音低沉了下来，眼眸也微微低垂，神色复杂却难掩担忧。
　　单手托着腮帮的入江侧过脸，眨了眨眼看向面前的少女。
　　……
　　傍晚，夕阳的余晖快要褪尽之时。
　　已经结束了社团活动的入江脚步不由自主地朝着学校的网球场走去……果不其然，围着网球场的铁网外，秋山穗美正一脸担忧地注视着场内。
　　走上前去，拍了拍好友的肩膀。
　　“你弟弟很刻苦啊。”
　　社团活动已经结束，天色也已经由殷红变得趋近幽紫，夜幕即将降临。空荡荡的网球场里，只有一个身影在不知疲倦地练习着发球。
　　等到少年终于累得停下来休息时，穗美步入了球场，将一旁的毛巾和水壶递给弟弟。
　　入江也跟着走了进来，向着那个与穗美容貌七分相似的清秀少年打招呼：“哟，次郎长，好久不见。”
　　“不是次郎长，是次郎啊，入江学姐！拜托你叫对一次吧！”秋山次郎有些抓狂地说道。
　　入江抱歉地笑了笑，摆摆手：“抱歉，抱歉啦，次郎长……”
　　啊，糟糕，又叫错了……没办法，这个名字总是会让她不由自主地想到银他妈里的泥水次郎长，然后每次叫的时候总是会止不住多发一个音节。
　　擦着汗的秋山次郎无力却又固执地纠正着：“不是次郎长，是次郎。”
　　穗美心疼地看着弟弟那已经磨得发红的手心：“次郎，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们回家吧。”
　　“不行啊……”秋山次郎撇了撇头，带着少年的热血冲动与不甘低头：“三年级的那些前辈们一听说练习赛的对手是冰帝学园，一个个都胆怯得战意全无。嘁，冰帝学园的网球手又怎样，还不是和我们一样的国中生！”
　　不，不，他们是被许斐赋予了赛亚人战斗力的特殊群体，真的不能视为普通国中生……开了上帝视角的入江在心里默默说道。
　　“我听说在今年的地区预选赛上，名不见经传的不动峰学园也击败去年的种子球队晋级了，而且跟青学这种强队的比赛也不落下风，所以说干吗从一开始就不抱着赢的希望啊！”秋山次郎双拳紧握，信誓旦旦道：“只要站到球场上，就是为了胜利！就算最后输了，也要像一个胜利者一样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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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正，开不开心~我周末就坐飞机回日本了哦~”
　　电脑屏幕里，一坨白色物体似乎透过显示屏都在散发着荡漾的气息。
　　白兰单手托着下巴，另一手搅动着手头的冰激凌，笑眯眯地说道。
　　“啊，啊，我好开心，简直像jump发行日到来时一样开心。”入江声线平板，一听就是敷衍地说道。
　　有多敷衍……两眼注视着手头的习题，写写算算的，电脑显示屏那边根本连看都没看一眼。
　　“唔……小正好冷淡，小正，小正……”
　　“别说话啊！我好容易整理出个思路都被你打乱了！”入江简直快要抓狂，她才刚刚有点思绪。
　　白兰贴着屏幕瘪了瘪嘴，一副被欺负了的委屈的样子：“小正好凶……小正在看什么啊？”
　　“提问——挂在竖直墙壁上的石英钟，它的秒针在走动时会受到转轴处的摩擦阻力和重力的作用。当石英钟内电池的电能将耗尽而停止走动时，其秒针往往停在表盘上数字几的位置！”
　　“嗯~应该是‘9’的位置吧~”刚刚听完题，显示屏那端的白兰便一边吃着冰激凌一边报出了答案。
　　入江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这道题的后面附着的正确答案……真的是9……
　　“你，你怎么得出来的？”这算是难度不低的一道物理题了，这家伙为什么会不假思索地就得出答案啊！
　　白兰一脸轻松地解析道：“很简单哟~秒针在转动的过程中大致可看作只受到三个力的作用：电池的电能转化的动力、转轴的摩擦阻力、重力。当电池的电量即将耗尽时，动力逐渐减小，首先数值减小到与重力和摩擦阻力的和相等。当秒针在‘9’的位置时，秒针受到动力方向竖直向上，受到的重力与摩擦阻力方向竖直向下，此时重力与摩擦阻力的和等于动力的大小，秒针受平衡力，会在原地静止。嗯，大概就是这样吧~”
　　“你……你是变态吗？！”入江少女表示她真的要给跪了，一瞬间在大脑里经过这么多的推断，正常人真的能做到吗！
　　而且还一副“这种简单的习题好没劲哦”的让人想要泼汽油的欠揍表情……白兰桑，你其实是某部漫画的主角或者反派大boss吧，不然金手指，啊不，金大脑开得也太大了吧！
　　“再来！提问——在一定温度下，向15g蒸馏水加入无水硫酸铜粉末，充分搅拌并滤；得到一定质量的蓝色晶体和8。4g滤液，若此温度下无水硫酸铜的溶解度为40g，则此无水硫酸铜的质量是多少？”
　　“应该是~18。4g吧~”
　　与习题册后附的答案一对比……准确无误……不仅仅是物理，连化学也……入江少女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
　　“提问——已知a等于根号五减一，则两倍的a的三次方，加上七倍的a的平方，减两倍的a，再减十二的值等于多少！！！”
　　“等~于~零~”
　　完全……正确……数学也完全不在话下……
　　这，才是……真。学霸……不，是学神！
　　所以说，平时看起来越不正经的人越有可能是大神吗！她的自尊心受到了深深的伤害，一万点的伤害……
　　拯救世界这种重任明明应该交给白兰才对吧，现成的学神不就在这儿吗！干吗还要来为难她打击她啊！
　　看着入江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白兰做出了敲显示屏的动作：“小正，小正~不要再看那些无聊的东西啦，我们聊点别的~”
　　“你想聊什么……”入江显然被打击得此刻还有点有气无力。
　　“嗯……总感觉小正刚刚在做那些练习题的时候，似乎在被别的事情所困扰呢~”他刚刚注意到了，那双翠色的眸子里，有的不仅仅是对眼前习题的困扰，似乎还有其他的因素：“小正，今天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呐，白兰……”将手里的签字笔放到一边，入江想了想后问道：“你有过跟别人竞技比赛之类的经历吗？”
　　“嗯~战争类的电脑游戏算吗，与别的玩家比拼~”
　　“那……你每次都很在意输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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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一直都很想看看白兰和狱寺来一场学霸比拼大赛……
嗯，白兰所指的战争游戏就是choice啦~

　　☆、part5

　　虽然不知道与他隔着显示屏相对的少女为何会突然问出这个问题，但是有那么一瞬间，脑海中浮现出了十年后那场choice战的场面。
　　悠然地坐在观众席，输赢尽在掌控之中的他……还有那个胸口被标识的火焰所灼伤，即使豁出性命也要打败他的橘色身影。
　　当桔梗向他征求许可，潜意思是在问他是否要对入江正一手下留情时，他一脸无所谓地笑着。
　　没错，只是游戏罢了，choice也好、所有的各种比赛也罢、甚至是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