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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笑傲江湖同人)笑傲江湖之葵花宝典-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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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自量力,他还想再玩一次吗!”
  听得对方话中已多出三分冷意,秦三也不由得心头一寒,“少爷,你若不喜那郝家人,我便传话回去,叫老九把人轰出去。”
  杨昭抬手止住他口中的话,“三哥,郝家人留不留是次要,你须叫他们清楚,想留在庄上,就得放下仇恶之心,我原以为德叔就是临时起意建了栋宅子,可现在已没那么简单,既如此,明玉山庄自然不能平白遭人连累,更不能成为任何人复仇的工具,如果郝家人决定留下,你便叫九哥把郝二少爷送来,我需要他帮我做一件事。”
  秦三见他终于有点主人意识了,心里顿时也满意了些,点头道:“少爷放心,我叫人马上把他送来。”
  崖上的月亮一日比一日圆,中秋也一日近似一日,受命监视杨昭的李严却发现对方近来竟然出人意料的安分,向问天走后,他连串门都极少,只要教主不传唤,他几乎整日呆在刑堂中,翻翻卷宗,喝喝粗茶,安静得叫人害怕。这个小徒弟所做的很多事情都在挑战他的惯有逻辑,可越是这样,越让他克制不住地去猜疑去思考,甚至期待他下一步可能的作为。
  金色的霞光穿过崖顶上层层的云雾,夺目的朝阳向整个大地遍洒金辉,天与地之间,人,何其脆弱,何其渺小。
  东方玉一步一步朝着前方巍峨肃穆的石殿走去,他不停地问自己,如果没有人分享,那么他得到的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如果他认为最重要的人根本不需要他的疼爱和保护,那么他坐上教主之位,成为天下第一以后又能做什么?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千秋万载不过是笑话,一统江湖他又能得到什么?
  又或许他只是受不了自己那么重视一个人,却得不到同等的对待,受不了这世上还有一个人会让他最最在乎的孩子背叛他……
  通过长长的甬道,走到那个一人之下,无数人之上的位子站定,东方玉抬眼望向那个似乎已经习惯于站在角落里的少年,可是下一瞬间,瞳孔却蓦地一缩,那个人,他是谁!
  一样的容貌,一样的身形,甚至一样的神情,或许能瞒过所有人,却根本瞒不了他,这个人不是杨昭。
  没等他理清脑中凌乱的思绪,只听一声唱喏,任我行已从殿后走上高座。
  座上人说什么,他已没有半点心思理会,脑中盘桓不去的只剩下满满的疑惑,杨昭去哪儿了……他要做什么……
  直到殿中震耳欲聋的山呼声起时,他方才猛然惊醒,抬头看时,任我行已着了身侧的紫衫卫将盛了薄薄一册旧纸的锦盒捧下阶来。
  压下狂跳不止的心,东方玉瞧着正捧着自己梦寐以求之物,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的人,可不知为何,此刻心中竟没半点高兴,反倒越发不安起来。
  果然那人离自己只剩半步之遥时,他只觉眼前黑影一闪,众人尚在惊疑之中,只听任我行暴喝一声,已离座飞身而起,直朝那在众目睽睽之下,窃了《葵花宝典》,鬼魅一般往殿外奔逃的奸人一掌拍了过去。
  杨昭紧攥着到手的东西,奋力往眼前近在咫尺的殿门奔去,忽觉背后掌风袭来,知晓一旦闪避,脚下一停,必定被人擒住,他咬咬牙,果断腾空一跃,反手与身后人对了一掌,臂上一震,一股罡强的劲力直击心肺,呼吸一滞,喉中已涌出血来,而借着对方全力拍出的一掌他只觉身子一轻,一连撞飞无数挡在殿外的紫衫卫,比想象中更快地离开了阴暗的石殿。
  任我行又惊又怒地盯着光线刺眼的殿门,周身流转的真气卷起刚硬的须发,露出一张狰狞狂暴的面目,他万万想不到竟然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盗走《葵花宝典》,武林至宝谁不想要,可让他难以容忍的是,自己那被公然挑衅了的,至高无上的权威!
  急火攻心之下,丹田倏尔一阵剧痛袭来,任我行不由暗叫不好,面上却不动声息,眼看着紫衫卫及殿外的守卫已经追了上去,这才缓缓走回座上,冷眼瞧着底下神色各异的下属,“封锁黑木崖,一定要给本教找回《葵花宝典》!”
  躲在山石后唇边带血,脸色灰白的少年,翻开手中发皱的书册,看着开篇讽刺的八个大字,终于忍不住长舒一口气,往来搜寻的教众在外间过个不停,耳边甚至能够听到教众们吵嚷怒骂的声音,他忙把东西塞进怀里,紧贴在石隙间,屏息凝神静待时机。
  黑木崖上一派风声鹤唳的情状,东方玉站在露天的亭台上,看着远处阴沉沉的天幕。
  “主子,需要我等前去配合搜查吗?”李玄犹豫着问道,《葵花宝典》失窃不过几个时辰,黑木崖上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想要神教至宝的人不止一个,那么谁能先找到那个盗走《葵花宝典》的人,先睹为快自不必说,还能在教主面前立上一大功,故而上至长老,下至小卒,即便不动声色,暗地里也早已动起手来。
  “不必了,你下去吧。”
  李玄点点头,方欲退下,身后来人却启声道:“李玄,按你说的做。”
  他不满地瞥了眼乱做吩咐的大哥,却见李严径直走到主子身后,神色肃然道:“所有人都在做,东阁却没有动静,不是惹祸上身吗?”
  东方玉长叹一声,点头道:“那就去吧。”
  闻言,李玄忙领命而去。
  李严摸着腰上的刀,面上露出一抹深思的表情,“到底是什么人,外人不会冒这么大险,整个日月神教都出动了也抓不到他,这人想必十分熟悉教中环境,是谁呢……”
  正苦思中,只听面前人语气平静地道:“是他,我不会认错。”
  待得明白过来他口中人是谁,李严不由震惊道,“不可能,他明明……”
  东方玉回过身来,背倚着身后的横栏,眼中不觉露出几分苦涩:“他明明就在成德殿里对吗?一步也没动过,可有时候眼睛能被骗,感觉却没那么容易。”
  听得此言,李严心中疑惑更深,“可我不明白,他即便想要《葵花宝典》,也没必要选择这样冒险的方式,这太蠢了。”
  “是啊,我也不明白,他如果想要那东西,我不能给他吗?对他,这世上有什么东西是我舍不得的?”东方玉苦笑道。
  “要不要我去刑堂一趟?”李严意有所指道。
  东方玉摇摇头,“不必,让我好好想想吧。”
  入夜时分,换过装束回到刑堂的人,对着屋内静坐桌前神情动作与他别无二致的人使了个眼色,对方了然地隐入房中,片刻即回复了一身仆役打扮,又悄无声息地转回后院。
  吩咐附近的守卫退下,他这才捂着绞痛的心口,步履艰难地回到案前,咽下喉中再度涌上来的鲜血,吃力地拿出怀中的册页,缓缓移向了烛台上方。
  “你已经想清楚要这么做了吗?”
  听见背后传来的声音,杨昭背上一僵,警惕地回过身来,看着身后须发皆白衣衫破旧的老者,一瞬间的恍然后,不可思议地道:“爷爷?”
  老爷子欣慰地捋捋白须,“不错,小子还记得爷爷我。”
  杨昭一脸郑重地道:“救命之恩,永世难忘。”
  老爷子连忙摆手道:“小子莫说得这般严重,不过是举手之劳,是你自己的造化。”
  “爷爷这次来是为了?”杨昭有些迟疑道。
  老爷子看了眼他手中之物,意味深长地道:“当真要毁了它吗?”
  “这种害人的东西,难道要留着它吗?”
  老爷子叹息道:“毁了《葵花宝典》,这世上还有《辟邪剑谱》,即便你连《辟邪剑谱》也毁去,焉知这世上不会有旁的邪门功夫。”
  杨昭面上一白,重伤之下,本就灰白的脸,一时间更是血色全无,半晌,被鲜血染上一抹艳色的嘴唇不禁勾起一丝讽刺的笑,是啊,他怎么忘了呢,没有《葵花宝典》,还有《辟邪剑谱》啊,得不到《葵花宝典》,难道要他去跟那些伪君子抢《辟邪剑谱》吗?
  望着少年的脸色,老爷子心有不忍道:“孩子,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机会,无论他是谁,你都没有资格掌控他的人生,你以为的好,或许旁人不屑一顾,你料想中的毒药,也许他却甘之如饴,不要妄图替别人做决定,这样只能苦了自己,你懂吗?”
  “我该……让他自己做决定吗?”                    
作者有话要说:  

  ☆、此间无二,你要收好

  良久,他从心里问自己,难道从一开始就错了吗……
  小时候,他觉得腹中温饱,家庭和睦就是最好,可他却心心念念要去闯荡江湖,长大些,他觉得手里有钱,遇事不慌就是最好,他却向往快意恩仇,无拘无束,再后来,他觉得权势在手,一呼百应就是最好,他却一心想要成为天下第一,似乎的确是他一直在试图用自己的想法来左右他……
  明明心心念念要去闯荡江湖,却仍旧那么认真地允诺他不会离开家,明明对他那些小打小闹不屑一顾,却仍旧会跑前跑后帮他接单收钱,明明那么看重《葵花宝典》,可是他出手去抢的时候,他眼中除了惊,却没半点怨色,那个从小狂妄霸道的家伙似乎一直在用他独有的温柔包容着他的一切……
  他一直认为自己是懂他的,也一直坚信,懂却并不代表纵容,可是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的好,就真的是好吗?他觉得心无所虑,自由自在就是很好的生活,既然这样,为什么他还要留在日月神教与人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尽管知道那很好,可也许并不是他真正想要的,那么他想要的又是什么?大概是一个人,想看着他,想陪着他,看他站在最高处,让整个江湖仰望,只要能让他达到目的,他不介意失去他认为的最好的生活……
  那么对阿玉来说呢?是不是也是一样的?女人他真的在乎吗?子嗣他真的介意吗?旁人的目光他真的会放在眼里吗?如果在乎,想必也不会风流大意妻妾成群,如果介意,想必现在早就儿女绕膝,如果真的看重旁人的目光,想必也定然不会入了日月神教,成为世人眼中为恶的魔头……
  也许很快就会再次出现的杨莲亭吗?不该爱上他吗?似乎就像爷爷所说的,他没资格替任何人做决定,那么东方玉爱上谁跟他又有什么关联?情之一字,无论结果如何,总会让人飞蛾扑火,奋不顾身,即便粉身碎骨,想必身在其中的人,也不会说出半个悔字。世间好人无数,他却偏偏钟爱那一个,既然自己都割舍不得,又有什么立场决定东方玉该爱谁……
  或许的确不该埋怨命运,无论如何这都是他们自己做出的选择,而每个人都该有选择的机会……
  说不清道不明的纷乱情绪似乎已将他以往坚如磐石的心防狠狠冲开了一道豁口,最终在心内汇聚成一片汪洋。
  ……
  杨昭一觉醒来,天已大亮,虽然胸口仍旧有些痛,但被任我行一掌震伤的心脉爷爷已为他疗过伤,心中感激,起身去寻,人却已踪影全无,只余桌上的一张字条。
  “小子,爷爷已化仙而去,从此再不回返,那郝家二小子我已帮你送下山去,旁的你须多加保重,好自为之。”
  爷爷他……是回到那个正常的世界去了吧?这么潇洒……真好……
  拿起床边泛黄的旧册页,他面上不由浮起一抹惨笑,费尽心思得到它,却终究要让一切回到原点吗?
  暗室中的黑衫人随着周身真气流转,一张青白的脸许久方才恢复一丝血色,任我行不得已再度运功将体内异种真气逼入各筋脉之中,抬手抹去额上的冷汗,反噬后果着实惊人,奈何叫他散去数十年功力,那是万万不能,心烦意乱地步出暗室,看见候在堂中的手下,待得听罢几人所报,一时又是怒上心头,一连几日,日月神教上下竟然连一个小贼都抓不到,真真是奇耻大辱!
  方自沉吟中,他一时间心念电转,忽得眼中一暗,面上竟跟着浮起两分笑意,“总归出不了日月神教,你们照本教说的去做。”
  天边明霞缭乱,观景人醉袖迎风,李严看着园中已有三分醉意的人,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仍旧尽忠职守地上前禀报道,“教主已有动作了,主子须快做打算,想好应对之策。”
  “他有什么动作?”
  “清查叛逆之机,也是清除异己的绝佳机会,各堂之中已有不少堂主香主或杀或囚了。”
  东方玉冷冷一笑,“好啊,既然他已经先动手了,我也不必再等了。”
  李严有些迟疑道:“主子,如果现在动手,就等于跟教主硬碰硬,没有名目,胜算只在五五之间。”
  “五五之间,总归也不是没有,那你说我该怎么办?等到他把刀架到我的脖子上吗?”
  “杨昭,你打算怎么办?”
  他话音未落,石桌上的人已经劈手砸了手中盛酒的白瓷杯,“别跟我提他!”
  李严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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