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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将军,断袖吧! 作者:戏子妆-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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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先帝为何走那么早,为何又只有皇上一个适龄的继承人?
总之说来都是孽缘,新皇掌权后展现出与其父完全不同的治国方式,雷霆雨露,他都运用的很完美,于后宫他很是克制,就算宠爱谁也不会超过半年。
这种帝王堪称最完美的帝王,然最近他似乎走上先皇的老路子,也在重华宫里养美人儿了,而且看那架势可不是会宠一年半载的。
这可让一些老臣操碎了心,一个个的奏折跟雪花儿似地飞到帝王案前,但人家看都不看。没办法了,这群老人家只能一起去南书房跪着,求皇上社稷为重,不能沉迷美色,但还是没用,都会皇上一个个顶回来了。
至于劝不了的,坚持让皇帝放人的,只有一个字,杀。
那是一场血腥的屠戮,老臣子之所以敢死鉴不就是仗着君王不会轻易杀他们吗。但现在既然开了这个头,就难保没用第二个第三个。
想青史留名?不可能,朕不仅会让你身首异处,同样也会让你的名字从史册中移除。他的执念不比先皇少,雷霆镇压下怕的人就多了,要想再来死鉴就得自己掂量掂量了。
天家恩情本就如此浅薄,得帝王长情不啻天方夜谭。
那些个反对的声音被压下,皇上的作为也不曾过了线,算是对他们另一种安慰吧。重华宫里还住着那位,皇上却不会去留宿,不过是君子之交,后宫那边更不曾完全冷落。说来自从那位住进去也不曾对天朝带来太大的改变。
见此,反对的人才老实了,他们可不想激怒这个猛虎,到时候安慰他的将会是无尽鲜血。
所以,除夕宴上,也不曾有人不长眼地去提此人此事,一起装不知道。
唯有一人除外。
他是邹晋楚,天朝最年轻的大将军。受荫于先祖确实是有的,但谁又能质疑他的能力呢?年纪轻轻就追随父亲上战场,能有多差?
然这意气风发的年轻人今日这杯盏就未曾停过,不知道的人说他那是高兴,知道的人说他那是苦的。传言重华宫那位可是从邹将军府中走出的,更有人说将军为他散尽全家姬妾,只对他一人。
但一转眼皇上也看上人家了,直接把人整到宫里,你再如何深情又有何用?
不过这么说来,重华宫那位说不准还真是位绝色佳人呢。
大家或是猜测,或是自认为明悟的神情邹晋楚都看在眼里,但有什么办法呢,他确实是心系于那人,也确实难以忘怀,还妄图撼动君王威仪。
为了可以让挽青出来,他可以冒着被杀头的风险去一次次请求皇上。他也想若是皇帝责罚他可以换来挽青出宫,那便是值得的,但显然不能。
那位也不责罚他,也不愿见他,只不软不硬地拖着,反正就是不放人。心里苦闷的事儿还不止这件,他的二弟,邹晋源至今没有消息,想到之前莫挽青的担忧,他就一阵阵烧心。
可他就是不光找不到二弟,还无法救挽青出来,到头来他竟是什么也不剩……
满腔悲愤都化于杯中物,一杯接着一杯,不知疲倦,亦感觉不到醉意。
皇上在这时突然起身,对众人告罪便先行离去,同时一个不起眼的内侍在邹将军耳边说了句什么,就见对方猛地站起来跟着人去了。
他说的是:皇上叫奴才安排您和莫公子见上一面……
除夕佳节,重华殿也难免俗,虽染莫挽青一再强调不要花哨,但还是被殿内的侍从整的火红一片,让人看着直晃眼睛。
“挂那么多红干嘛?看着好累,对了,除夕夜我听说要发奖钱?”
喜着青衣的浣纱今日也换上一件比较喜庆的红衣,她捂嘴浅笑,不经意间露出女子的娇憨来。
“公子这话就不对了,除夕夜哪有不喜庆的道理。至于奖钱,可没这么个说法,那叫压岁钱。那也不用公子操心,宫里都有份例的。”
“哦,那就是没我啥事儿啊。浣纱姐姐啊,我可以顺便问下什么时候开饭吗?”
被他那句突兀的“姐姐”给惊了下,反应过来莫挽青这是在故意跟她说笑呢,强忍着笑说:“还不能,皇上吩咐的,今日还会有一位客人,要您千万等人来了再开席。”
莫挽青嘴里直念念叨叨,“什么客人啊,不认识的我可不开门。”
说话间门口传来一阵小范围的骚动,他顺着动静看过去,却见到他难以置信的一幕。
英挺的男子踏月而来,他熟悉的脸庞浸在月色中恍若还是以前他拿着一壶酒来小院子找自己……啥那一阵强烈的酸涩涌上心头,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很矫情地愣在原地,连一句最基本的招呼都说不出来。
旁边的浣纱见他失态连忙打圆场,“瞧把公子喜的,都说不出话来了。外面冷,二位还是快些进屋吧。”


第81章:再重逢

屋内燃着充足的火盆,暖烘烘地跟春天似的。
进得门来便有专门的侍从伺候更衣,奉上手炉,邹晋楚没谢绝了,他一般不需要这些捂手的东西,怕养成娇惯的脾气。
莫挽青却自然无比地接过来,还亲热地跟那个小丫头说了两句,很是熟稔的样子。
邹晋楚微愣,以前挽青并不爱和莫逆以外的下人多说,不,他甚至连下人都不需要,尤其是丫鬟,她们是半点近不得他身的。
而刚才自然享受着丫鬟照顾的人就像一个十足的贵公子,显得……有几分陌生。
他看着莫挽青精致的侧脸发愣时,对方也在纠结这么久没见该怎么说,似乎有种说不出的古怪横亘在他们之间。
“你……现在过的还好吗?”最终还是邹晋楚率先说话的,他原先最担心的就是他在宫里受委屈,但现在看来对方却半点委屈都没受,反而过得比在将军府自在多了。
他是不知道当初莫挽青跟皇上闹的样子,现在的他不过是因古玄邺给了他盼头又加以示弱,他当然不会再难为自己了。
“还成吧。”突然想跟他说很多话,包括他一开始怎么不爽邹晋楚居然把他仍在宫里的事儿,但后来听闻他一直坚持求皇上让他出宫,才知道之前怕是误会这个人了。
他是很想跟他把这两个月的经过都说上一说,但那又太聒噪,太娘炮,索性就用三个字概括好了。反正除了一开始的不愉快,后面他确实被照顾的很好,这里的人也很和善,除了暂时不能出去外,他没什么不满。
许是那两句不冷不热的对话给他们开了头,接下来说起话来顺畅许多,毕竟他们还是很好的兄弟,只是有什么东西变了味儿而已。
“莫逆挺听话的,每天规定的作业都完成的很好。就是……他有点想你。”
烛光下莫挽青的身影平添几分脆弱,他纤长的睫毛在眼底留下一道阴影,似是叹息,似是感慨地说:“我也想他,让他听话,我会回去的。”
邹晋楚拿着酒杯的手一抖,险些撒出来,他努力平稳住声音道:“哦,回来啊,大约什么时候呢?”
“年后吧,那位亲口答应的。”
邹晋楚猛地灌上一口酒,说:“好,我们等你。”
四五个字足以表达他的感情,忐忑了这么久能等来一句回去的时间就已然值得了。
有了这句话,话匣子才算真正打开,两人不觉聊了很久,直到浣纱提醒时辰不早了,宫门快关。
这次相聚等了很久,却不想分离来的那么快。
莫挽青没说其他的,只坚持把人送到宫门口,看着他渐渐远去,才怅然若失地回去了。
而不远处的阁楼上黑漆漆一片,谁能想到那里正站着两个人呢。
那两人便是方才离席的古玄邺,还有他随身侍从福保。
一声悠长的叹息,“你说朕有没有做错?”
“陛下的决定都是深思熟虑后做出的,想来应当不会出错的。”
“你也就会用这种话来忽悠朕了,哎。年关已来,拖不了很久了。那你看,他们二人可有异常?”
他口中的“异常”自然是指不一般的感情。他让邹晋楚来看莫挽青可不是出于什么仁善的原因,而是想亲眼看看他们二人相处是什么样子。
“这个老奴却是没看出来的,将军和莫小公子相处很寻常呢。”
古玄邺没说话,看起来确实很是寻常,两人没有任何逾矩的举措,就像两朋友见面一样稀松平常。但他就是从两人之间察觉到一种难以言说的气氛,仿佛只要他们站在一起就没人可以插到他们之间去。
那感觉可不好,也许他们还未曾互表心意但也相距不远了。
这个发现让他觉察出危险,好不容易他和挽青可以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说话了,他可不想再次回到从前的状态。
“下去吧,朕也该去探望挽青了。”
除夕夜他当然会去看望挽青,就算不能直接陪着他守夜,也要在新年到来的前一天晚上去祝贺他长了一岁。
他的小公子正日益长大呢……
原想着,烛光摇曳,美酒佳人的美景,却不想到重华宫得到挽青居然醉了,刚安置睡下。
“都下去吧。”挥手让伺候的人都下去该忙啥忙啥,他想跟他单独待会儿。
重华殿里的纱帐都是采用最昂贵的蛟纱制成,月光透过去会发出如水的流光,美丽非常。上等蛟纱甚至可以卖到百金一匹,这里却处处以蛟纱为帐,其中奢华程度可见一斑。
当年先皇曾说,钟离江是他此生的劫数,这个劫他未曾跨过去,而现在纱帐背后呼吸清浅的人也是他的劫数啊。
月光照在他无暇的脸上,美的如梦如幻。外面的人猜的没错,他确实是仙人一样的存在。可惜他自诩天子却无法让最爱的留在身边,若是他愿意留下,就算尽举国之力他也愿意博他一笑吧。
人都说他是个冷静睿智的君王,就算迷恋美人也不曾因为美人而荒废朝业。那都是胡说,要不是莫挽青一直不曾答应过他,他又怎会如此冷静。
“愿朕待你如珍宝,你亦不负朕。”
倾身在他额间烙下一吻,这一吻温柔缱绻,爱意绵长,那是帝王的垂怜,也是平常男子表达的爱意。
起身离开时,他已然变成大家认为的完美帝王,冷静睿智……
当他离开后,被认为睡着的莫挽青陡然挣开眼睛。“雾草,原来是这样,这下子麻烦大了。”
他也不是真傻,不过是懒得管这些个破感情的事儿,除非自己喜欢一个人,否则别人的喜欢不直说出来他根本不会察觉。
就像古玄邺坚持要留他在宫里,他还一直以为他是把自己当朋友,舍不得他离开。不想却是这种诡异的感情。
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脸,他有点不明白自己有哪里值得一个男人喜欢的,大约也就只有这张脸了吧。
“明日开始,晒日光浴以及健身。”
肯定是因为他的脸太娘们了,才会让男人喜欢上。不行,他必须赶紧锻炼,恢复到末世的水平,让他们看看啥是真爷们。
真是,喜欢男的有啥前途,又不能生娃……
这么想着迷迷糊糊地就再次睡着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计划是很好的,但赶不上变化啊。
天还没亮,莫挽青就被一阵嘈杂的鞭炮声给强制叫醒了,外面跑来跑去的人影来看,他敢打赌,其中肯定有采珠那小丫头!
带着些许起床气爬起来却在见到院子里纯粹的欢乐后烟消云散了……
里面果真是有采珠那丫头的,她正拿着炮仗撺掇几个小太监点,嘻嘻哈哈地笑成一片。看到莫挽青立在檐下,还蹦过来打招呼,“小公子小公子,你可起的真晚,太懒了。”
看她嫌弃地皱起鼻头,莫挽青忍不住伸出魔爪一把捏住,往上提,看着她哇哇大叫,顿时感觉心情舒畅许多。
“还敢不敢嫌弃我啊?”
“唔,放,放手!疼!”
见她真要飙泪了才赶忙松手,却不想还是把她惹哭了。唔,果然女孩子哭就是一件大杀器。
陪着笑哄了好一会儿,许诺晚上做好吃的给她吃才勉强将她的眼泪止住。
“采珠啊,你这么爱哭,以后谁敢要你。”这话纯粹是打趣人的,没有半点其他的意思。
没想到小丫头被他这么一说,登时就红了脸,一跺脚又一次含着泪跑远了。
真是……小孩子呢。
“这个丫头以后朕不想在重华宫看到。”不远处将这一幕收在眼底的古玄邺什么也没说,只下了这道命令。原以为两人就是小孩子闹着玩的,却不想那丫头自己动了不该动的心思,那可就由不得她了……
“嗻”福保是宫里的总管大太监,下人的事儿他可以全权处理。这个叫采珠的丫头来了重华宫不知道珍惜这么好的机会,被皇上正撞见不该看的,以后出了这里就只剩辛者库之类的苦地方可以的待了。
“皇上要进去吗?”
古玄邺却只是摇头,他在门口就是想看他一眼,此时进去难免落人口舌,反而对他不利。“去皇后宫里。”
今天大年初一他该跟皇后以及后妃们一起过的,往年都是如此,一大家子的人都放在同一天过掉,免得初一去这里,初二去那里,没得烦人。
早晨一个很小的细节让皇上捕捉到了,就直接决定了一个人的一生,可谓瞬息万变。
下午当浣纱慌张地跑进来找莫挽青时他还正纳闷呢,浣纱不比采珠爱玩,她平时稳重的很,很少有什么可以让她变了脸色。
“免礼,说吧,怎么回事?”他是一向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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