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安好,我愿备胎到老-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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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问我吃什么,我很标准的回答了“随便”。
她随便点了几个,就跟那两个女生聊了起来。没有人对余笙带回一个陌生女孩觉得奇怪,只是偶尔眼角带笑的扫到我。
低着头竖着小耳朵偷听她们说话的内容,没听到什么,上菜后才觉得自己犯了一个错误。
小桌子上已经布满了各种烤串,每一种上面都可观的被层层红辣椒包裹。闹海中第一个念头是无辣不欢跟滴辣不沾结婚以后怎么进行饮食的合理调配?唉,这个时候说自己不吃辣的来的及么?算了,闷头吃吧。辣椒而已,吃了也不会屎!
来的时候有点刻意穿少了,自认美丽比较冻人,在九月午夜的冷风中额外有一种透骨的寒凉。闷声吃了快一个小时。
余笙被我止不住的鼻涕打败了,她不聊了,转而问我:“你是辣,还是冷?”
我抬起已经被辣出眼泪的眼睛,用瑟瑟发抖的声音说:“都有。”
她问我还吃么?我摇了摇头,匆匆告别了其他两位,又上了刚刚的座驾。
这次没画龙,很快的便到了一栋别墅前。
直上二楼,最里面的房间。屋里的陈设很简单,墙上应该是她自己画的涂鸦,角落里散落的画架,画具,吉他,跟扩音器。离门最近的是一张矮茶几和
一张单人床……
第六章 船戏(上)
一张床!一个枕头!一个被子!
虽然是两个女生,但她是我想亲亲摸摸抱抱的女生,我会狼变的。怎么睡……
余笙说出去倒杯热水,我第一时间占了床,用被子整个围住自己,坐在床里倚着墙,感觉……安全多了。
余笙拿着水回来看到我特别惊讶,说:“你干什么?不热啊。”
我知道我又二了,只好尴尬的解释:“可能是刚才吹到了,冷。”
她把水递过来说:“谁让你穿那么少。”
好渴望把水倒她脑袋上,我还不是为了她才捯饬的。
小看这位女生的脸皮厚度了,她边摘手表边说“十一点了,快睡吧。”
特别自然的关灯脱衣服就躺到了旁边。我薄外套里面就一个吊带背心,象征性的脱了外套,把被子盖在我俩身上就躺下了。
“裤子?”“不脱!”
一室安静。
身边萦绕的都是她的气息,舒肤佳的味道,第一次跟她如此接近,还是自己最喜欢的人,让我怎么睡的着。背对着她,实在是没勇气转过去,没事干,无聊啊,这漫漫长夜要怎么度过。
半晌后,余笙问我;还冷么?
我闷闷“嗯”了一声算应答。
一条长臂从腰间伸了过来,像过电似的正电荷跟负电荷从腰间迅速游离至心脏。脖子耳边是她呼出的气体,酥麻的感觉蔓延到喉咙,嗓子干哑失音。后背贴上来的部分,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出温热,整个人都僵硬了。
余笙说:“这回表现不错,以前我一靠近你,你就喊。”
“喊?我有么。”那次楼梯隔层里,她好像是抱住了我,然后我尖叫一声就跑了。后来单独相处的时候,就更严重。这么丢人的事情,选择性失忆了。“因为你一靠近我,我就心跳加速控制不了自己了。”呵呵,这样的倾心交谈,除了写信说一些有的没的,应该是第一次吧。
“那现在呢?”她问。
“当然有了,你听不见么?跟敲鼓似的!”
“我看看。”她话音还未落呢手就移了上来。没有运动神经,好歹还有条件反射。我闲置的双手立刻抓住了这只“龙爪”,阻止无果,只好将她手背着靠向我的心脏。
“嗯,是挺快。”她简单的陈述着检查结果。
然后又笑着说:“什么也没有啊。”
这死丫头,就是仗着不会被灭口,什么都敢说。
“快睡吧,我明天还要上课呢。”她有些困意的道。
“你上课?你不是毕业了么?”我的高中三年,她的中专三年,应该念完了才对啊?
在我以为她已经不会回答的时候,耳边响起了他似乎酝酿良久的答案:“我也想象你一样考大学。”
08年,读书无用论已经斥满社会了。毕业即失业。
她好像知道我的顾虑一样说:“就考一年,考上了就念。考不上,就跟朋友去深圳做生意。”
“嗯,这么学很辛苦啊。有问题找我,一定帮你。”初中时候我还帮她写过寒假作业呢,虽然
不在一个学校,但是有所耳闻。不能用不学无术形容,也是根底浅,考大学,很难吧?
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腿也横了上来,说了句睡吧,便很快入眠了。
手脚都被她束缚住了,听着她均匀的呼吸,闹海中闪过一直都没来及想起的顾虑。
一夜未归,学校那边怎么样了?
第七章 寝室同学
到学校的时候都快七点了。匆匆回到寝室,老大她们几个收拾好正准备去吃早饭。
老三在最前面,她意味深长的看着我,似有似无的笑着说:二姐回来啦。
旁边是文艺女青年老幺,脸很冷,只是点点头,没有说话。
我跟二人礼貌性的回礼后,便望向老大。她拽着我的手边走边说,一起吃饭去吧。然后用只有我俩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昨天查寝的就看一下就走了,没什么事放心吧。”
心头的一块大石算是落下了。
吃了饭,领了书。开始了正式的大学生活。
大学特别悠闲,偌大的校园里悠然行走,吃饭有食堂,睡觉有寝室。不用花钱就能看到素颜的美女,运动的型男。课业也不重,经历过高三的强度,这样的生活就像是天堂一样。
老大比我大一岁,姐姐似的性格,也很干脆。官迷,才上课没几天就去导员那申请当班干,稍微功利了一点。
老二就是我,腹黑傻萌天然呆。
老三是个第二眼美女,比较耐看。身材匀称纤细,穿什么都漂亮。高干子弟,说话间总带着点自命不凡,跟我们三个有一种看不见的距离感。
老四的那几本名著,除了分寝室那天,再也没翻过。也不像开始感觉的那么冷漠,相处下来反倒有点不谙世事的单纯,慢慢的跟她熟络起来,发现共同语言特别多。
可能是因着之前的事,心里上多了些依赖,跟老大走的比较近。
跟余笙在同一城市,却不常见面,本来也习惯生活中没有她的日子,并不觉失落。
第八章 红娘
我们学校的男生资源稀缺到无底线,我们班是重中之重。
半学期过去了,老大跟学生会的一位学长过往缜密。我隔三差五的,借辅导名义去探望余笙。跟老四那个就认吃的比,老三总是一种……寂寞难耐的状态。她高中的男朋友电话越来越少,她也越来越抑郁。兔子窝边还没有草。
架不住她无病□□的哼唧,还有高中的哥们无休止的求介绍,决定将他俩撮合到一起。有饭可蹭,我把老幺也带上了。
这位哥们,跟余笙也是铁磁。李晨,爱屋及乌的关系,跟他混成兄弟。
李晨考上了沈体,今儿也带了两个人。其中一个看着就很善交际的人,主动迎上来打着招呼。李晨介绍说这两位都是一个篮球队的。这三人站一起又高又壮又阳光,而且上了大学之后,李晨明显也比高中会捯饬,看着老三扭捏矜持欲语还休,嘴角止不住的甜笑就知道她多满意了。老幺看着满桌的菜,埋头苦吃。我跟那位善交际的宋洋就负责气氛,一顿饭下来,说的我口干舌燥。
由于他们有事要走,吃完饭便离开了。
刚分开,手机里就传来李晨的短信,告诉我相中了。
我问老三行不,她拧巴的点点头,表示同意。
头回当红娘,这皆大欢喜的结果让我颇有成就感。
当天晚上,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过来。
“你好,请问您是?”
“宋洋。”
第九章 送不出的吻
时差问题好难。我是个方位感特别差的人,时差对我来说算是文科里最头疼的难题。看着手里的高中地理课本,心绪渐远。
这段时间宋洋每天中午都会给我打一通不痛不痒的电话。只是普通问候,相互调侃,感觉是在被追求。侧面打听了李晨,他说宋洋有在东财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女朋友。果然是我自作多情了。
看着对面翻着书的余笙,昏话脱口而出:“你能吻我么?”
我低着头,并没有懊恼自己的莽撞,而是期待着她的反应。
能感受到余笙的目光,她看着我许久,然后并未有所动作,而是问:“为什么?”
为什么?六年了,我就换了一句为什么?
眼泪控制不住的就往眼眶里盈,握紧拳头,让指甲紧紧的嵌进手心,痛感慢慢的转移注意力,眼前渐渐清晰了一些。
我只是想,把初吻给你。昏话脱口而出前,脑海中闪过这样的念头。
连嗯啊的回应都没有,又是很大段的沉默。
“你还记得那个小土豆跟大地瓜的故事么?我想知道最后小土豆怎样了。”我问。
她极力的回想着:“小土豆最后没长成地瓜,而是变成了一个很优秀的土豆。”
“哦,你还想王晓雨么?”
“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提这个人了。”听起来好像摊牌的感觉。
她坐直了身体继续说:“当初知道李晨她们把这件事告诉你,我特别生气,慢慢的跟她们也不怎么联系了。有一段时间我特别怕你问我这个问题,好像问完了,你就会消失似的。”
她沉吟了一会,“这个名字很遥远,现在我连她的样子都想不起来了,这么多年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人,只有你。”
“你是一个好女孩,我其实特别坏,咱们俩根本就不合适。所以……”
好女孩?拖了这么多年只是因为我是个好女孩?其实我不是不明白,这种不拒绝不承诺不负责,开心了打个电话聊会,有时电话都没一个,拿我当个备胎一样的吊胃口的行为………挺渣的。
“能给我一张照片么?”问完我也后悔,这个时候要照片,好像以后都不见了似的。
她翻着床下的箱子,拿出了一个相册。
手里的相册真是……“壮观”。除了几张看起来还是抢拍的单人照外,大部分都是跟各色美女的合影,这是“花名册”么?
有一张是穿着在荷兰村接我的那身行头照的,就这张吧。
“以后不准备见我了?”她边收照片边问。
“怎么可能?这辈子就耗着吧。”收到照片的喜悦,麻痹了当时的神经。
她是不是做了什么决定?
第十章 自甘堕落
消失了!自那天开始音信全无,手机空号了。
临近期末复习考试也没心思,跑到她住的地方,没人。一个大活人在沈阳这个城市蒸发了。
第一学期就挂了一科,被宋洋笑了好久。
整个寒假都恍惚中度,丢了魂一样的,连过年都觉得没意思。
转过年来,新学期开始,已经失眠得有点神经衰弱了。上课没精神,书里的经文跟老师的咒语都让我靡靡欲睡。晚上听着其他三人的呼吸却愈加清醒。削个苹果皮也能切了手。
在水房冲着自己被切到的手,三月的水冰凉刺骨,凉水冲到伤口的痛感唤醒麻痹的神经,竟然有种让人兴奋的快感。
那段抽烟喝酒自残的日子,说起来丢人。省略一万字。
没有水,会有鱼么?
没有椅,会有百年站立么?
没有天空,会有万物生长么?
没有你在听,我又在这里做什么呢?
你不是喜欢坏女孩么?我都变成这样了,你怎么还不见人影呢?
拖着寝室的老幺陪我在网吧包宿。
通宵游戏,挂机,任意挥霍着青春。
看着□□上一个个陌生的头像,随便点开一个。
“开房么?”,我问。
第十一章 收获友情
“我困了要睡了。”这通电话持续六个多小时,再也打不起精神应付这位精虫上脑的大叔了。
光这份粘人劲就足够将我的退堂鼓打的铿铿作响。
周末没回家,跟老幺在寝室里相依度过。
挂了手机,却睡不着了。
老幺揉着睡眼爬到我床上,她喃喃的说:“打完啦?”
“嗯,打扰你睡觉了?”我抱歉的说。
“二姐,这人你在哪认识的啊?”
“就前几天咱俩上网时候认识的。”
“二姐,那他不是好人啊。”
“嗯,放心吧,姐有分寸。”知道让老幺担心了,心里很是窝心。
我感慨道:“遇到你跟老大真是我的福气。”
“为啥这么说呢?”
“我夜不归寝的时候,老大帮我挡。平时还有你这个宝贝蛋为我担心。有你们,我觉得很幸福啊。”
“开学那天?那天老大去洗脸了,查寝的时候,我把你被子放上,然后坐你床上了。检查的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