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满地都是前男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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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契约刀剑,”
“凭主殿的实力还能被砍伤?”看上去是温柔好兄长的一期一振作为一个资深弟控,当之无愧可以说是本丸里和审神者掐架次数最多,自然也知道自家主君这副慵懒皮相下隐藏的实力绝对不容小觑。而源氏刀虽然实力也算不错,但要想在九婴的背后这种地方砍上那么要命的一刀,还是非常困难的。
“……他们的主子有些麻烦。”九婴叼着烟杆皱了皱眉,对这个话题避之不谈。
“按着主殿的说法,这两位不就是那个本丸的刀么?”莺丸捧着茶杯笑得一脸无害:“问问他们不就好了。”
“莺丸!”审神者忽然嗓音一沉,冷着嗓子道:“唯独这件事情不许问——真想知道也别挡着他们两个的面问。”
九婴一向不喜欢对手下刀剑的行事多加插嘴,一来是她不喜欢,二来也是因为见多了暗黑本丸,总是习惯下意识的回避与他们的过多交流。
可她现在为了这两个家伙主动开口拦下了莺丸。
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似乎隐隐有些改变,源氏周遭原本还算得上是淡漠的打量不知何时就掺上了些许不自觉的不悦。
凭什么?
凭什么【我们的】主殿会为了你们两个开口训斥我们?
不过是区区两把突然出现的刀……
那恶意太淡了,淡的连九婴都未曾发觉——可髭切和膝丸却是曾经实打实暗堕过的刀剑,对于这种负面的情绪比任何人都要来的敏感。
也许连他们自己都未曾发觉吧。
“所以折腾了这么一大气,你们两个究竟什么情况?”九婴甩着手中的烟杆,声音里多了几分不耐烦。
髭切脸上已经褪去了之前的狂气,恢复了往日那副温和无害的模样,配上那软绵绵的嗓音衬得他仿佛就像一颗大号的棉花糖。他一脸乖巧的率先开口:“九婴大人……”
九婴手中的烟杆立刻一松,在桌子上敲出了喀拉一声清脆的响动。
髭切立刻闭了嘴。
膝丸一脸的习以为常,他无比自然的接过兄长话头的样子让这所本丸的刀剑都为之侧目:“这是大统领的意思。”
九婴眉头直皱:“没说原因?”
“说了。”膝丸点点头,表情淡淡:“大统领说让您对我兄弟两个从一而终,不要像您对待现世那些男性一样不负责任。”
……
满室沉默。
眼看着身边三日月宗近的杀气都快具现化了,九婴顿了顿,然后猛地拍案而起:“胡说八道!”情史如果写出来厚度堪比辞海的某人渣审神者一脸的义正辞严:“自从老子在政府任职之后一把刀都没睡过谈什么对你们两个从一而终!?”
“啊对了~大统领在我们临走的时候送了我们几个联系方式~”髭切忽然抬起头,笑容异常灿烂:“说是如果九婴大人如果不愿意收留我们两个的话,可以考虑找找这个上面的人。”
九婴凭着她那非人类的视力一眼就瞥见了上面几个代表着地狱模式的副本。
“……”于是审神者猛地一扭脑袋对着近侍三日月一脸义正辞严:“他们两个的房间安排交给你了。”
“我反对。”出乎意料的,开口反对的不是三日月宗近,而是鹤丸国永。
一贯行事洒脱不拘小节的白鹤罕见的一脸肃容,他丝毫不打算掩饰自己的敌意:“我无法允许让两把实力强劲而且曾经【伤过】我等主君的刀剑呆在这所本丸里。”
刻意咬重的词让人无法忽略他的用意。
“有什么关系?”髭切眯了眯眼睛,脸上温和无害的笑容的弧度连变都没变一下。
“反正你们不在之前那么些年我们两个和九婴大人也都是那么过来的。”
……天然黑真可怕。
髭切如果我死了我绝对不放过你。
审神者持续掉线装死中。
然而无论是本丸刀剑还是源氏,摆明了就没打算让她继续掉线下去,膝丸在九婴的心目中一向是很靠谱的——除了最开始的第一印象有些不太好——但是依旧很靠谱,然后这把无数次被发了好人卡的薄绿发色的付丧神移开了一直放在兄长身上的视线,用一种习以为常的语气问道:“九婴大人看起来气色不太好的样子……是不是又需要去现世了?不过这里不比鬼庭众,单我们兄弟两个要想帮您打点后续的事情可能有些困难。”
他继续扬起了一抹乖巧温顺,可此刻在九婴看来无异于恶魔一样的笑容。
“需要在下去帮您联系吗?就像过去那样……。”
她错了,她从一开始就不该签这切黑的兄弟俩更不应该从了大统领的威胁过来当审神者……要知道现在她旁边这只醋缸·脑补帝·三日月已经不是杀气制造机了,他好像要把她砍成马赛克_(:зゝ∠)_
啊虽然她砍不死来着_(:зゝ∠)_
九婴她虽然渣,但是因为之前够渣,所以修罗场什么的也不在乎……反正大不了就是分。
可现在三日月宗近还在呢……
人渣婶感觉自己都快怂成Q版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同学们!那个名单不是加分题,是送命题!【拍黑板】
所以我提前告诉你们,自带片场的前男友就仨啊,就仨!其他的基本打个酱油就可以退场了!
本丸一大堆【开袋即食】汉子呢不嫖你们啃什么前男友!【继续拍黑板】
而且你们那一大堆名单里只有一个符合!
画风不同不能谈恋爱!造嘛!
大正宫三日月还摆在那里呢!你们当他不存在吗!
☆、本丸什么类型都有
“老实说那几个家伙的反应让我很意外。”女人的身上松松垮垮挂着白色的寝衣,手指间夹着一根刚刚点上的香烟,被褥间曲起的双腿肌肉流畅,略显凌乱的头发散在身上半遮半掩起胸前起伏的曲线。
“你指什么?”卧房的门口响起了男人的回音,白泽从门口走进来,直接把手中的药瓶扔向了依旧靠在床上甚至连衣服都懒得穿的九婴身上。“他们的反应我不意外,你的反应我才意外。”白泽翘着腿坐在了她对面,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还以为你这次真的从良了,结果到头来不还是睡回到我这里来了。”
“说什么呢,我可是良民,良民,和你这种顶着神兽皮的渣滓完全不同的类型好么。”九婴微眯着眼睛将烟卷叼回嘴上,腾出双手把自己的头发扎了起来,白泽眯着眼睛欣赏了好一会女人大大方方袒露出来的赤|裸上身,等到她用发带草草扎好了头发,忽然走上前,拉住了她正准备套上上衣的动作。
“做什么?”九婴任由他拽住自己的手腕把自己掉了个个,发丝擦过背部的皮肤时有种轻微的瘙痒感。白泽不答,下一刻就感觉到男人的手指抚过自己背上的伤痕,丝丝缕缕的黑雾立刻顺着伤口缠绕上白泽的手指,看上去异常不祥:“瘴气我还没帮你除干净,就这么走了不担心复发?”
九婴翻了个白眼,直接抖手套上了衬衫:“白泽大人请不要小看自己的灵力,一晚上的采补够我活很久了。”
“嘛……天底下敢这么对我的大概也就你了吧。”白泽撇了撇嘴,看见她手脚利索的穿好了衣服,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郁郁:“吃完就走还不负责……需要我说一句‘多谢惠顾’吗?”
“呀~所以我最喜欢白泽了~”九婴笑眯眯的凑过去在白泽抿紧的嘴角印上一个薄如蝉翼的吻。女人身上的烟草味依旧是他熟悉的味道,白泽动也不动,九婴的喜欢太过廉价,在一起时她能把你宠上天,莫说是千金博一笑,烽火戏诸侯这样的行为只要他敢提她就敢做;而哪怕分手了之后女人的存在感也依旧像是她身上这股仿佛侵入骨髓的烟草味一样,散不去,也不想忘。
反正无论如何,也只是“最喜欢”而已。
“啊对了,看在你还没忘了我这个旧情人的份上,提醒你一句好了。”白泽飞快的抚过自己的嘴角然后立刻放下了手,若无其事的开口说道:“你背上的伤虽然充满着瘴气,但是严格来讲并不足以让你死——”
“不如说,那个瘴气给人更多的类似于‘在你身上留下不可抹除的痕迹,所以绝对不可以忘记我的存在’……这样的感觉吧。”
“……那是什么狂气满满的病娇系说法,我根本不记得我有睡过这种人好吗。”
九婴忽然顿了一秒。
“……大概没睡过……吧。”
然后她动作迅疾的一脚踏出门口反手关门,完美的拦下了白泽一把抓起扔向她的枕头。
***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久远到那所本丸的回忆都已经随着千年前的记忆一起被时间消磨去了原本的形状和色彩,偏偏只有有关那个人的记忆烙刻下了最深刻的印记,只需要一闭眼稍加回忆,那个人最初的模样就轻而易举的出现在眼前。
那也是他第一次知道,人类的感情居然可以扭曲成那个样子——
那所本丸的女主人,很美。
宛如雍容端丽的绝艳牡丹,手腕和发饰上的金银玉翠装点着她娇媚的容貌,奢华艳丽的十二单衣更是日日更换。只能说,女主人那份惊人的美,哪怕是与传说中的天下最美之剑相比也是不会显得逊色的。
然而这代价也是极大。
她每隔三五日便要出门去寻觅十五六岁的年轻女孩,用她们的鲜血沐浴,更剥下来女孩子们柔软的肌肤炼制成药膏涂抹自己,髭切曾经亲眼见过女主人暗中炼制药膏时候疯狂又满足的表情,而她当时手中那罐碧色的药膏正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烂味道。
尸体的味道。
“我美么?”这是她最常问自己刀剑的话,但是她通常也不会去寻求一个答案,而是自顾自的摸着自己细腻滑润的脸颊,幽幽叹息起来。“再美又如何,她都不看我了。”
然而这么说着,她依旧用这样血腥又残忍的法子呵护着自己的美艳皮囊。
髭切只是漠然的看着——女主人的行为并没有威胁到本丸其他刀剑的性命,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政府的肃清人员,然而她的行为始终避不过本丸侦察度极高的短刀,当那一室的血腥暴露在所有刀剑面前的时候,面对着众叛亲离的局面,她的态度居然异常冷漠。
理所当然的,本丸的女主人被锁起来了,而其他刀剑也递交了要求转移本丸的申请书。
髭切围观着这一切,眯起了眼睛。
这样不行。
髭切与弟弟交换了一个眼神。
当天晚上他们两个就出现在了本丸囚禁审神者的地方,膝丸递过最后一罐没有被毁掉的药膏,看着女人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把它涂抹在脸上,哆嗦着手挑出一部分溶水喝下,看着镜中自己重新变得年轻貌美,原本枯黄的头发也恢复了往昔的墨黑柔顺,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你这样,她是不会来的。”
俊美的一双付丧神用蛊惑的语气说道。
两双漂亮的金橙色眼睛在夜色的映衬下,像是准备狩猎的野兽。
那人是最锋利的刀,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小小的问题本丸就亲自来处理。
髭切微笑着,膝丸舔了舔嘴唇,跪坐在在审神者的背后的他缓缓拔出了锋利冰冷的太刀。
所以啊……
我们需要让这里成为最危险的地方,她才会来啊。
充满着疯狂怨念的鲜血自刀锋滑落的那一刻,正好站在审神者面前的髭切身上几乎是立刻出现了代表着暗堕的骨刺,而女人那份随着时间流逝反而愈发浓郁狂热的爱意顺着她动脉里飞溅而出的滚热血液浸透了兄弟俩的刀身,髭切几乎是下意识的摸了一把自己溅上猩红色的脸,满手的血腥让他忍不住屠杀的欲望,身上的骨刺也愈发变得大了起来。
“稍稍忍耐一下吧,兄长,我们都等了这么久了也不在乎这么一点的时间。”少了皮囊的阻拦,原本拘禁在这具身体里无数凄厉的怨魂终于蜂拥而出,膝丸略显厌恶的用刀尖挑起一块干净的布料擦拭着刀刃上的血渍。“我们还有事情没做呢。”
鬼也好刀也好,索性一并斩了吧。
这句话不约而同的浮现在两兄弟的心里。
“那么……到鬼退治的时间了。”
***
“我背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九婴一脸古怪的看着不打招呼就大大咧咧出现在自己房间的鹤丸国永,她反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背,吸了白泽的灵力后,原本肆虐在经脉中的瘴气已经褪去了不少。她皱着眉思索了一下:“当时那个本丸就剩下源氏两把刀了,膝丸重伤倒在一边,我凑上去想问问……然后就被突然出现在背后已经出现骨刺的髭切砍了一刀。”
鹤丸国永皱起了眉头。“凭主殿的实力居然没有发现?”
“唔……大概因为当时髭切身上有他们审神者的血吧……那个气味感觉有些熟悉,所以一时间就没有躲。”
“那个审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