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满地都是前男友-第1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可惜,眼前没有深谙不可言说之事的人渣婶,有的只有智商退化的蛇形审神者而已。
大蛇熟门熟路的爬过去把自己浸在了水盆里,就留了个脑袋耷拉在外面。
九婴:啊,夏天的一盆冰水~~~朕蛇生满足=v=
冷血动物某种角度上也蛮好哄的。
一期一振的双手跟着浸入水中,就着冰冷的清水绞了帕子开始帮审神者擦洗鳞片——九婴身上的鳞片手感真的犹如上等的玉石般,质感细腻温润,让人颇为爱不释手。
而且审神者的蛇身非常干净。
……
非常干净!!!别说是寄生虫了!连灰尘都没有多少!!!听到了吗!你们几个给我划重点!【画面外作者大力狂敲黑板】
眼见着泡在冰水里被精心伺候的大蛇那双金色的蛇瞳都快眯起来了,鳞片上的花纹在水下的反射有种异样的美感。近侍把视线从蛇身上那一道极为不和谐的刀伤上移开后,终于把最后一次绞干了帕子搭在了蛇脑袋上,然后才擦干了手上的水珠。
炎炎夏日里一期一振的手指却被冰水冻得有些发红——而且好像次次都是这样,这条略有些没心没肺的蛇终于升起了那么一丢丢的愧疚心。
于是九婴挪了挪脑袋,冰冷的蛇信嘶嘶吐出,舌尖触上了一期一振的指尖。
那仿佛桃花花瓣沁染的一丝艳丽的浅红,立刻在青年的手上褪去,留下了原本白皙的肤色。
蓝发的青年不由得敛起温柔的眉眼:因为刀剑与审神者之间强大紧密的灵力联系,就在方才大蛇那一个随意的举动之中,在他眼中的景象却是全然不同的——
身着黑底赤色云纹大氅的女人曲着腿坐在他的面前,眼角眉梢间流露出的俱是一种刀锋般华丽冰冷的妖异美感,额间蔓延到眼尾的妖纹肆意而张扬,她那种狂妄又冷傲的气质颠覆了一期一振所拥有的所有对于女性之美的认知。
虽然她只是一道因为主体催动妖力而隐隐出现虚像,但是依旧无法阻止一期一振为此疯狂跳动的心脏。
而这道虚影,随着大蛇的蛇信轻触自己指尖的动作,一期一振仿佛看见了……
她低下头单手执起自己的手,挑着眼尾笑容妖异,伸出了殷红的舌,舔过自己冰冷的指尖。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一段,纯粹是一期的幻觉【推眼镜】毕竟九婴蛇化后智商都不在了更别提撩汉了。
至少九婴她自己是不知道自己在干嘛的。
本章重点划给你们了!记笔记!!!说你们呢!记笔记!【狂拍黑板】
哎我的妈……你们快愁死我了……
题外话,隔壁血统定下来了,就是山鬼【所以不要再和我提粘液和寄生虫了!!!】……然后问一句,你们对于和我妻由乃一样画风的黑化二黄,接受度有多少=…=
☆、15
九婴的前任类型大致可以分为三类。
第一类,好聚好散玩玩拉倒,分手以后依旧可以你好我好大家好,公私分明清清楚楚,比如白泽和里包恩这种,同时也是最让三日月头疼的类型。
第二类,纯粹的生理性活动,睡完就走连是对方都不认识,最好处理的一种。
第三类,因为对方无法忍受九婴的脾性和风格而选择分手,但是依旧单方面藕断丝连每天眼巴巴看着手机等电话复合,结果发现对方是个情场人渣,枕边人简直犹如过江之鲫一样让人气的眼睛发疼,索性一怒之下干脆老死不相往来。
虽然是这么说没错——
然而三日月宗近看着站在自己面前这位外表异常纤细精致的美丽少年,第一次有了一种头疼的感觉。
“不好意思……请问,九婴姐姐是你的主人,没有错吧?”
那拥有着丝毫不亚于付丧神的端丽姿容的少年,用犹如天使歌唱般的喉咙微笑着问道。
***
“见到了我以前的小男朋友?”已经消去绝大部分的瘴气恢复了人形的九婴,如今总是一身黑底赤色云纹大氅,额间蔓延到眼尾的血色妖纹妖艳又张扬,不再掩饰妖的身份后女人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种狂傲又危险的美感。
面对着三日月的询问和周围人习以为常的冷漠脸,她其实也颇为奇怪:“我交往过的人虽然多,但是你形容的家伙我可一点印象都没有。”
金发碧眼漂亮的过分的男孩子?审神者撑着下巴一脸狐疑:“漂亮的过分的男孩子难道不是我们家被被么?”她一歪头躲开了伴随着山姥切愤怒的“不要说我漂亮”的一记暴力茶杯直球攻击,袖子一甩把那个价值千金的骨瓷杯子重新拢在了手里递给了一脸紧张的莺丸。
“问题是会不会是主殿你自己都不记得啊。”曾经“处理”过类似家伙的髭切依旧笑得一脸无害他会这么想九婴倒是一点也不意外,从膝丸嘴里套出来当年暗黑本丸背后事件真相对于曾经在里世界混过相当长一段日子的前雇佣兵团长来讲一点都不难,然而哪怕这样她也未曾对那个女人产生过哪怕一秒的同情心。
弱者没有同情的必要,她的世界让她没空去照顾那种只会顾影自怜祈求爱意的温室娇花,九婴的身边从来都不需要那种柔弱犹如菟丝花一样攀附他人而生的存在。
“如果当真是那种家伙的话,那我更没必要记住。”对于髭切某种角度上近乎调侃式的话审神者表现出的是一种嗤之以鼻的冷漠,她这个态度也在所有人的预料之中,所以当三日月宗近也避而不谈那个漂亮的男孩子之后,本丸仿佛又回归到了一贯的日常之中。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对于那个孩子,三日月总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在意。
“这不像你了。”莺丸捧着茶杯慢条斯理的观赏着茶水氤氲开的袅袅白雾,他的对面坐着三日月宗近,此刻这把最美的太刀却露出了从未展露给九婴看过的表情:嫉妒、痛苦、自我怀疑……无数负面情绪集结在那张美得惊人的脸上,彻底扭曲了他举世无双的美貌。
“那孩子的眼神……”沉默了许久之后,三日月才终于缓缓开口。
“让我很不安。”
九婴对他究竟是个什么心思,三日月宗近自己还是有那么一点自知自明的。
最初的九婴,是看中了他作为五花太刀的实力和凌驾于所有刀剑之上的最高数值,而被天下人疯狂追求的美貌姿容则只不过是锦上添花的产物。
最开始的时候,三日月是不可思议的,甚至是有些恼怒的。因为那个女人面对着自己所露出的眼神,那副轻佻不羁的皮相之下是深不可及的深渊,这女人的眼神正毫不客气的剥下他人类的外表打量着作为刀剑的价值。
而三日月宗近应该是被所有人追捧珍爱的刀剑,他听过太多的溢美之辞,沉睡于本体之中的时候,耳畔便从未停止过的无数急切渴求的声音,伴随着那些甜蜜的赞颂让他觉得天下间所有的宠爱都尽归己身才是最理所当然的事情。
他有一种被无礼之徒轻薄冒犯的感觉。
再然后,是喜悦,是欣喜,是作为刀的自身在战场上浴血厮杀时在血管骨髓内欢呼雀跃的汹涌本能,更是对审神者发自内心的尊敬,曾经因为太过美丽而纯粹作为观赏物的三日月宗近投身于战场之后感受到的无限愉悦,都是来源于将他彻底视为刀并毫不犹豫使用着的审神者。
这是我的爱刀。这句话曾经让随侍在审神者身边的三日月获得了无限的满足。
对于一把刀而言,天底下还有什么事情是能比被主人尽兴使用而更让人满足的么?
被使用,被珍惜,被称赞刀刃锋利,那是曾经单纯作为刀的三日月最开心的事情。
而现在,则是求之不得。
请您看着我吧,请您来爱我吧——不仅是作为您的刀、您的武器,而单纯只是一个男人而已。三日月宗近拥有人身后所得到的美貌举世无双天下罕见,无数人单单为他这张脸就陷入了极致的痴迷和疯狂,然而据说是最为喜好美色的审神者偏偏就对这张脸彻彻底底的无动于衷。
哪怕现在,其实也是一样。
因为他是刀。
也只是因为他是刀。
作者有话要说: 啊,所以下周就考试了嘛,而且提纲有点多,一科就十几页暂停码字收电脑什么的你们懂……尽力挤出来的一次更新。
考完试回家后就可以开开心心开隔壁二黄坑啦,开心!(≧▽≦)/
☆、宝宝挂科了
麻烦这种东西,不是你不想要就能避免的。
九婴比谁都清楚这个道理,她不说话不代表不知道,看着三日月宗近一天天的若无其事的与自己相处,但是一转头的功夫这人立刻又变得愁眉不展郁郁寡欢,紧蹙的眉心和抿紧的薄唇无一例外的证明了三日月宗近的确有什么事情是瞒着她的。
不过怎么说呢……
九婴摸着下巴,抬手挥散了水镜咒术中映照出的三日月。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几分饶有兴趣的神色。
这种被人放在心上而且仔细对待的感觉,还是蛮稀奇的。
九婴思考了一会后,就决定先按兵不动看看情况比较好,毕竟为了她露出这种表情的三日月宗近,不得不说——
非常可爱。
真的。
那个样子,看上去未免简直太过惹人怜爱了。
九婴倚着窗子看着三日月宗近,修长的手指间捏着酒盏,笑容颇为意味深长。
审神者的恶趣味总是爆发的不合时宜,嘴角诡异的弧度看得跑来蹭酒喝的次郎太刀浑身发凉,隔三差五就拽着太郎太刀和石切丸试图给主殿净化一下她充满黑泥的心灵。
难度系数太高,宝宝要放弃了。
石切丸净化了三天后终于选择扔了御币跑出去找青江求净化。
和九婴比起来青江简直就是小天使!!!
躲在三条家的屋子里石切丸拽着薙刀的袖子痛哭流涕。
比起已经被污力涛涛的九婴逼得毫无形象哭得快厥过去的石切丸和本丸一如既往日常的胡闹画风,三日月宗近隐忍的愁绪反而显得不是那么明显了。看着已经彻底脸色灰败对审神者失去信心的石切丸,三日月忽然觉得自己那点心思也没什么纠结的必要。
三日月捧着茶杯看着他们胡闹的模样,连日来压抑的心情忽然就烟消云散,嘴角一扬,禁不住露出一个犹如春雪初融的温柔笑意。
“啊,真是的……终于愿意笑了啊。”九婴懒洋洋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本丸之主拎着一个小巧的酒瓶毫无形象的盘腿坐在了他的旁边,散落的黑色长发在俯身的时候擦过三日月宗近的脸颊,然后下一刻那颗脑袋就毫不犹豫的歪过来倚在了他的胳膊上。
“喂,这样好吗?我身上的铠甲都还没摘掉呢,不嫌硌得慌。”三日月宗近哭笑不得的看着九婴扭着身子靠在自己身上,其他刀剑依旧在自顾自的玩闹,仿佛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小片安静的空气下发生的事情。
“没关系,反正我也没软到哪里去——虽然是人类的模样但是别忘了我本质还是个妖兽呢。”九婴不以为意,甚至干脆换了个姿势躺在了三日月宗近的腿上,闭上眼睛准备小憩一番。
啊——
原来在这里呐——
找到啦——
金发碧眼的陌生孩子带着浓郁而强烈的妖气轻笑着入侵了这片领地。
原本已经陷入沉睡的九婴忽然猛地睁开了眼睛。
“主殿?”审神者原本漆黑如夜的眼睛忽然出现了蛇一样细长的瞳孔,脸颊上也隐隐露出了蛇类鳞片一样的纹路,三日月心头一沉,就看到九婴从自己腿上缓缓坐了起来,蛇鳞从眼尾一直蔓延到了颈子上,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金发碧眼的小子……我想我想起来是谁了。”她眯起眼睛,喃喃自语。“我要去一趟现世。”她揉了揉脸,方才脸上的蛇瞳和鳞片消退下去,三日月一怔:“……我跟你一起去吧?”九婴张了张嘴本来想拒绝,但是她想了想又想,最后还是点了点头:“你去也好。”
虽然这么说着,但是九婴却没有再看他了。
又来了。
三日月宗近看着九婴脸上那种从未见过的焦躁表情,只觉得才刚刚消散掉那份的阴郁和空虚的感觉再一次萦绕上心头,这种感觉让他忍不住捏紧了拳头,努力压抑着身体里试图通过某种手段把她彻底留下来的冲动。
他安安静静的跟在她的背后,等到离开其他刀剑视线范围之后的时候,九婴忽然脚步一顿,蓦地回头看他。
“三日月,你方才是不是想杀我?”
她问得直白又浅显,让他想装糊涂都不行。
不过三日月宗近似乎也没有装傻的打算,审神者问得干脆直接,他回答的也极为利落:“是,我想杀你。”
九婴神情淡定的点了点头,“那你现在还想杀我么?”
这第二个问题乍看上去也颇为奇异,三日月宗近摇了摇头:“想法已经不是那么强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