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续之星愿-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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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鼓:“没有,定然是她带你来这儿的,她又没受伤。”笙箫默讪讪的:“哦,难道单春秋他们也是冲浮沉珠来的么?不知为何为难紫潾姑娘?希望她别再碰到他们。”他缓缓张开右手手掌,里面是一支紫色的发钗。
舞青萝已经给笙箫默包扎完毕,说道:“看样子他们好像回七杀殿了。公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好多了,就是没什么力气。”火夕突然盘坐在他后背,用手抵住他的背心开始给他输真气。笙箫默说道:“火夕,你用不着为我耗费真气的。”其实他的意思是,你这点真气也管不了什么用,火夕却真诚的答道:“师父,千骨能为尊上做那么多,我们做这点又算的了什么呢?”突然觉得眼睛有点湿,笙箫默动容的说:“这次回去以后,师父一定好好教你们!”
长留山,绝情殿。因为刚过完年不久,派内事务不算很繁忙,下午白子画早早的回到了绝情殿,幽若识趣的离开跑去山上找一众师姐妹们去了。白子画在桌前看着书,手边放着花千骨刚端过来的茶,花千骨在一边做着刺绣。这时门外来报:“弟子清流有事回禀尊上。”白子画起身挥手打开门面无表情的问道:“何事?”清流行了躬身礼:“启禀尊上,弟子今晨突然发现儒尊的验生石有异。”说完,把一个发着荧荧黄光的验生石捧了出来,白子画怔了一下随即接过验生石淡淡的道:“儒尊的验生石先放在我这里保管,你下去吧。”“是。”白子画不由得想起他的师父以前说过的话:“生死劫非灾非难,而是一个人,一旦遇上便避无可避,不死不疯便成魔。”
白子画拿着验生石面色凝重,花千骨放下绣花绷子凑了过去,看了看验生石又看看白子画的脸:“师父,很严重么?师叔出什么事了么?”白子画看着花千骨正色道:“你师叔他应该是遇到了生死劫。”“生死劫?!”花千骨不可置信的张大嘴巴:“师叔才离开了两三天而已,就遇到了生死劫?”她看了看那块验生石,说道:“原来验生石可以指示生死劫。”猛然想到自己,她抬头问白子画:“师父,你究竟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你生死劫的?”“早都过去了,问这个作甚?”白子画坐到桌前,语气里有些无奈,他不想再勾起自己和她以前的伤痛。
花千骨扯着他的袖子晃了晃:“师父,我想知道,告诉小骨吧。”看着她眼巴巴的样子白子画轻叹了口气,拗不过她便如实相告,他缓缓说道:“当年在蜀山你我从拴天链中脱困后,我回到长留试图冲十重天失败,之后你师叔发现师父的验生石有异。”“噢,那当时师叔他们什么反应啊?”“早前你师祖坐化前就跟我们讲过,他算出我还有一生死劫,让我——”白子画顿住,看了眼花千骨。“让你做什么?”花千骨追问,“让我杀无赦。”花千骨吃了一惊,咬住了下嘴唇,白子画接着说:“你师叔没说什么,但是你师伯让我遵师命按验生石的指示找到生死劫并杀掉。”
花千骨睁大眼睛恍然道:“所以你那时到破庙里找到了我?我以为你是捉妖的,原来师父你是打算去杀掉我的?!”因为后怕,眼睛里泪光闪闪,白子画如实答道:“是。”闻言花千骨一下子从后背抱住了他,眼泪滴落下来:“那时为什么不杀了我?那时杀了我便不会再有后面的祸事。”白子画握住花千骨的一只手,情绪也有点起伏,沉声道:“当时看到是你从香案后跳了出来,我也很吃惊。不杀你是因为师父始终认为,你本身没有错,作为我的生死劫没有错,不能为我自己渡劫而滥杀无辜,何况因为我没有及时出手救你父亲导致你刚刚失去唯一的亲人,所以我下不去手。”
花千骨把自己的脸紧紧贴着白子画的脸颊:“我记得我刚入门滴血认验生石的时候,我的验生石也是发黄光,是你暗中做法给变了颜色。”“那是因为如果被别人知道你是我的生死劫,尤其是你师伯,我怕会对你不利。”白子画边说边转身捧住她的脸,用拇指抹去花千骨的眼泪,顺势把她揽进怀里,花千骨埋首在熟悉的胸膛,吸着鼻子说道:“原来,从一开始,你就在保护我。”白子画没说话,只是紧紧搂着她,思绪飘忽:“原来从一开始自己就对她有不一样的情绪,这就是命中注定吧。”好在一切都过去了,现在是劫与否也不再重要,他甘愿为此沉沦,哪怕万劫不复。
花千骨渐渐平定了情绪,抬起头来问:“师父,你说验生石能指引找到生死劫?”“嗯,越接近颜色会越亮,还会闪烁。”花千骨突然拿起桌上笙箫默的验生石,站起身来欲往外走,白子画一把拉住了她:“小骨,你要做什么?”花千骨顽皮一笑:“师父放心,我不是要杀了她,我是想帮帮他们。”白子画唇角一勾,无奈的道:“小骨,你听师父说,生死劫只有靠你师叔自己才能解开。‘子欲避之,反促遇之。’反之亦然,你师叔是通透的人,我相信他可以自己解开它。”花千骨闻言缓缓点点头,把验生石放回到桌上。
☆、第十二章 天灾人祸
蜀山,万福宫。云隐低头处理着蜀山内部事务,清风和清扬领着一个十一二岁的蜀山小弟子走到殿上,清扬让那男孩跪在地上,清风走上前去抱拳道:“掌门,这个是今年刚刚新入门的弟子名叫林曦然,想请你看一眼。”云隐抬头道:“师伯,我不是说了么?事务太过繁忙,我早已有安平和安宁两个弟子了,不打算再收徒了。”清风似乎早意料到他会这么说,马上说道:“掌门,不是让你收徒,这个人非常特殊,你一看便知。”云隐听言放下手中的东西,看着堂上低头跪着的男孩,清扬说道:“林曦然,抬起头来。”
那男孩抬起头怯怯的看着云隐的脸,他穿着普通蜀山弟子的衣服,长的浓眉大眼,高鼻厚唇,下颌尖削,和云隐的面目竟有三四分相像。云隐却倒抽了一口凉气,因为这个孩子和他十一二岁时长的一模一样。云隐八岁时入蜀山,现在蜀山上下只有清风和清扬两位长老见过他十一二岁时的模样,他忙把两位长老请至内堂叙话。云隐道:“师伯,这个孩子难道是云翳的转世?”两位长老点了点头,清风说道:“我和清扬都已探过了,他没有带着记忆。因为他和你长的一样,我怕将来惹麻烦,想举荐他去太白或者长留,可是门中已经把他收入门下,我劝过他他又不肯走。”
清扬说道:“掌门,我也觉得留他不太合适,再等十年八年,他会和你现在一模一样。你可还记得当年云翳冒充你执掌蜀山么?难保以后不出祸事。”云隐有点不悦:“那时是因为云翳身体受折磨,心里扭曲而误入歧途,既然他没有带着记忆转世,就是一张白纸,如若好好引导他向善,堂堂正正做人,还会有什么祸事?”“这——”两位长老直挠头。云隐说道:“两位师伯不必多言,我已决定,我要把他收归门下。”
“什么?万万不可!”“掌门三思。”云隐说道:“对云翳的死,我一直心怀愧疚,当年是因为我没有早早发现他的存在,所以让他受了我应该受的所有的苦,今世我要偿还他。两位师伯请放心,我一定好好教导他,让他做一个光明磊落,正直善良之人,以后光大我蜀山门楣。”清风清扬还要说话,云隐一抱拳:“我意已决,两位师伯不必再多言。”
云隐来到大殿上,把手放在林曦然的头顶上,金光闪了几闪,云隐向清风清扬点了点头。“你今年多大?”“回,回掌门,我快十二岁了。”“因何来我蜀山?”那孩子咧着嘴哭了起来:“那天晚上的时候家里遭了盗贼,他们杀了我爹和我娘。我爹临死前嘱咐我,让我上蜀山学艺,以后可以自己保护自己,所以我就来了。”“好,今日我将你收归门下。以后你就是我云隐的入室弟子,法号安然。不求你斩妖除魔位列仙班,但求你平静安然度此一生。”“是,多谢掌门。”“还叫掌门?”“不,多谢——师父。
天水镇,一连数日笙箫默他们白天在客栈休息,下午傍晚时分去‘醉音楼’吃饭,晚间去百松林搜寻浮沉珠,整个百松林都搜遍了,一直再未碰到单春秋却也没有找到浮沉珠,也未再见紫潾姑娘出现。私下里舞青萝对火夕悄悄说:“哎,火夕,你觉不觉的萧公子他最近有点心不在焉的?”“是不是伤还没好利索?”“就是一点皮肉伤外加灌了点水而已,早就好了!再说师父已经是上仙了,那点小伤算啥啊?”“哦,我知道了,那就是每晚使用寻金术真气虚耗过度了。”“也许吧。”两人进到笙箫默的客房,舞青萝问道:“萧公子,那个百松林我们已经搜遍了,是不是要回长留了?!”笙箫默沉吟了一下:“还有马鬃山还没搜索呢,如果搜完马鬃山还不见我们就打道回府。”
几日后,长留山绝情殿,白子画收到了笙箫默的传音:“师兄,我已经搜索了整个百松林和马鬃山,没有见到浮沉珠的踪迹。”白子画回:“如此你便回来吧,也许浮沉珠已经落入别人之手了,我会让知信阁的弟子严密注意各地的水域和天象的异动。”花千骨听言,望着桌上闪着黄光的验生石疑惑的问道:“师父,要告诉师叔他遇上生死劫的事情么?”白子画垂眸想了会儿:当初他很早就知道了花千骨是自己的生死劫,自己经常去烦恼纠结,但是最终也没有改变结果,说义无反顾也好,顺应天命也罢,他还是应了劫。想到这里,他起身把笙箫默的验生石放到多屉柜的抽斗里,平静的说道:“对于你师叔,告诉与不告诉别无二致,还是少添些烦恼罢。”
花千骨点了点头:“师父,你说他的生死劫会是什么人?”“为师也不知,不过我猜很可能是非我族类。”花千骨吃了一惊,瞪大眼睛道:“非我族类?难道是妖?是魔?还是鬼?”想到鬼不由得机灵灵打了个冷战。白子画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肩:“小骨,别多想了。等你师叔回来坐镇长留,师父要带你去趟人界。”花千骨一听高兴得蹦了起来,抱着他的手臂摇着:“太好了,去历练么?只有我们两个人?去哪儿?”
白子画宠溺的答道:“对,只有我们二人,要去蜀国皇宫,不过不是去历练,我们有任务。”“蜀国皇宫?任务?难道是朗哥哥出什么事情了?”白子画表情变得有些凝重:“知信阁传来消息,最近玄朗性情大变,四处出兵讨伐,趁北方雪灾进攻了燕、赵两国,刚刚撤兵不久现又集结五万人马兵发大理。”花千骨低头思索着:“蜀国本就富庶,是最大也是人数最多的国家,兵强将广,如若好战,岂不人界灾难连连?嗯?朗哥哥确实不是好战的性格,真的好似换了一个人。”“事有蹊跷,所以我想去一探究竟。”“师父,那我们是要隐身还是现身相见啊?”“看情形,如果需要便现身相见。”
几日后,师徒两人隐去身形直接御剑来到蜀国皇宫的大殿里,头发花白的孟玄朗正和几个大臣在议事,一个大臣呈上手里的折子,叩首禀道:“陛下,这是周国今年的供奉礼单。”孟玄朗展开礼单,大致扫了一下怒道:“本来就拖延到新年过去这么久才来供奉,这礼单怎么回事,每一样都比去年少!丝绸去年一百匹,今年才有八十匹,是不是明年就要减到五十啊?还有粮食也少了百石,是不是觉得太闲了,想让我发兵讨伐啊?”那大臣诚惶诚恐连忙解释:“禀陛下,去年因为魔兽作乱,周国多地被波及,损失惨重,这供礼也是凑了好久现在才奉上的。请皇上息怒,念在去年天灾人祸网开一面,万不可再动干戈啊,否则两国百姓都要遭殃。”
另一个大臣出班奏道:“请陛下三思!今年才开始我们已经多次出兵,这兵粮军饷也开支庞大,不如把钱用在发展水利和农业上。再者,周国乃是皇后的故乡,几年之前就有修好约定文书,两国交好,永不开战。”孟玄朗揉着太阳穴,使劲摇了摇头:“以后再议,好了好了,你们退下吧。”大臣们陆续往外走,花千骨走近孟玄朗仔细看着他:是他本人没错,不是有人易容冒充,但是看起来他的样子有点怪怪的,眼神空洞涣散,精神状态似乎不是很好。见孟玄朗站起身走出朝堂,花千骨和白子画跟了过去,此时已临近傍晚,孟玄朗在花园里站着发了会儿呆使劲揉着脑袋便回了自己的寝宫。
宫女伺候着孟玄朗除去沉重的龙冠和龙袍外套,他端坐在桌前吩咐道:“传膳。”不一会儿,陆续许多宫女把手里的一道道菜摆上桌,花千骨一看吓了一跳,竟然有二三十道菜色,她妖神时期曾来看过孟玄朗,记得当时他用膳也就几道菜品而已。这时轻水一身华服慢步走了过来,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