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续之星愿-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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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这样,长留大殿上还是人山人海,长留弟子几乎全部在列,每人腰上系了一根红丝带,各大派掌门也都带着弟子来了,另外还有各路散仙仙君。白子画和花千骨依然穿着颜色款式相配的素色礼服,只是两人在领子和衣襟处各加了些红色丝绦进行点缀。桃翁宣布:“有请新人!”只见两道红色的光影划了条优美的弧线,从长留大殿上方的销魂殿小岛上翩然飘落,一袭红衣的儒尊更显儒雅潇洒,丰神俊秀。紫潾则是粉妆玉琢,美艳不可方物。仪式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花千骨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和白子画大婚时的情景,悄悄握住了他的手,白子画看了看她心领神会,轻轻的捏了捏她的手心。
孟书惊异于这宏大的场面,比起上次他与幽若的‘婚礼’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看了看身旁的幽若小声问:“什么时候咱们也能有这么一场盛大的婚礼呀?”幽若红着脸瞪了他一眼:“你说什么呢?”孟书看着她嫣红的俏脸,有意逗她:“哦,对了。我们已经拜过堂了,你早就是我娘子了。”被幽若狠狠地踩了一脚,不敢出声,只能在那里龇牙咧嘴的做鬼脸。
在后来的酒宴上,尹洪渊走到白子画面前施了一礼:“尊上,我听闻最近有魅灵作乱,导致神器有失,为防万一尹某恳请尊上代为保管谪仙伞。”说完他从墟鼎里取出了谪仙伞双手递上。白子画接过谪仙伞放入墟鼎说道:“多谢信任,如此我便先代为保管,等隐患消除我再将它交还。”保管着卜元鼎的温丰翼挠了挠头说:“尹掌门,你也太胆小了吧?尊上不是已经把捕鬼秘技传给咱们了么?那魅灵应该已经不足为患了,还是你对自己的法术武功太不自信了?”
尹洪渊红了脸:“其他掌门都已经把神器交给了尊上保管,我也只是为求稳妥,防止万一神器被贼人夺去。”温丰翼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你们呀,就是胆小怕事,有点儿事就依赖尊上,同时也把责任和危险都推到他头上去。我呢,愿意为尊上分忧,也对自己的法术,箭术和剑法有点儿信心,卜元鼎还是由我守护好了。”
酒宴结束,由于太开心笙箫默喝了不少酒,回到销魂殿洞房的时候已经半醺,不忘记布下两层结界,他一步一摇的走进了洞房里。房内烛火摇红,紫潾端坐在床上,身上穿着大红色喜服,低着头摆弄着手上笙箫默送她的鱼形手镯。笙箫默一屁股坐到床上,扶住了紫潾的双肩:“紫潾,儒尊没骗你吧?我们终于等来了这一天。”紫潾抬起头,伸手摸着笙箫默的脸,目中水光闪烁:“默,你好像憔悴了。”“我是想,想你想的。洞房花烛夜乃是人生大喜之,之一,人言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嗝——”说到最后,他打了一个酒嗝,酒气直扑到了紫潾的脸上。
紫潾见他原本白皙的俊脸染上了浓浓的一层红晕,眼睛半睁,醉眼惺忪的望着她,紫潾皱了皱眉,握住他不老实的手说道:“默,我问你,你第一次见到我是什么感觉?”“美,美若天仙,其实第一眼见到你,我,我就喜欢上你了。”“默,如果以后你知道了我做过坏事,你会不会不原谅我?会不会赶我走?”笙箫默胡乱摇着手:“怎,怎么会呢?你是不是指的用浮沉珠水淹临湘村的那档事儿?我都知道,那不怪你,那就,就是你有心魔,对你娘的事情耿耿于怀。”紫潾看着他的醉态欲言又止,最后说:“那咱们可得说好了,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儿,你都不许丢下我抛弃我!说话算话!”“当然,‘君子一言,鲤鱼难追’,再说,我怎么舍得抛下你?!”紫潾终于展颜一笑,千娇百媚。
看到她的笑脸,笙箫默似乎更醉了,摩挲着她的脸问:“紫潾,那你第一次见我是,是什么感觉?”“你?”紫潾侧着头想了想,说:“嗯,玩世不恭,浑身懒洋洋的。”“懒?”笙箫默有点吃惊,对这个评价似乎很不满意。“对啊,懒散,就是那个感觉啊。”“好吧。”笙箫默借着酒劲儿就往紫潾身上靠了过去:“为夫好懒啊,娘子,你来给,给为夫宽衣吧。”说完就闭上眼假装睡熟了的样子。“好啊。”紫潾看着笙箫默半醉的样子,嘴角扯出了一丝邪媚的笑来…。。
感觉到身上的丝丝凉意,笙箫默睁开了眼睛,酒也半醒了,他左右看了看,才发现自己不仅被脱了衣服,双手还被绳子缚在了床头,他有些惊慌的看着紫潾。只见紫潾身穿淡紫色的睡服,她一个一个拆去头上的发钗,乌发瀑布般散落下来。她美目顾盼,妩媚而妖娆的看了看笙箫默,凑近他的唇在他唇边一吻。笙箫默显然不过瘾,够着嘴要继续,那娇唇却偏偏离开了他,笙箫默又动弹不得,只是直愣愣的望着紫潾。只见紫潾手上紫光一闪,紫色的软鞭就拿到了手上。笙箫默睁大了双眼惊恐的问:“紫潾,你,你要做什么?”紫潾拽了拽手中的软鞭,继续妖媚的说:“做什么?洞房啊。”……
那晚,销魂的‘救命’惨叫声和低吟声回荡在销魂殿的洞房内,可惜由于结界的阻隔,没有任何人听到……
这一夜,绝情殿里也不平静。白子画沐浴完穿着睡服走向卧房,见花千骨竟然换上了她的大红嫁衣坐在妆台前往脸上画着什么。听到动静,花千骨回过头来,她脸上薄施粉黛,额头上竟然画着那妖神的标记。白子画有些恍惚,她身上那身喜庆的大红色嫁衣此时看起来仿佛是她妖神时期的装扮,只觉得霸气与凌厉。花千骨见了白子画的表情心中偷乐,绷紧了小脸端起了十足的架子:“白子画,现在你是我的仆人,我说什么你都得听我的。”缓过神来,白子画看着花千骨装腔作势的神情不由得觉得好笑,唇边荡起一丝笑意,恭顺的说:“是,神尊有何吩咐?”
让他做什么呢?花千骨也没想好,踌躇间白子画问:“神尊要不要沐浴?我帮你更衣?”看着他抬起的手花千骨俏脸一红拦住:“不要,本尊已经沐浴完了,你——喂我喝水吧。”“好。”白子画走到桌边倒了杯茶水,施法将茶水调到合适的温度,双手恭敬的端到了她的唇边喂她。“竟然这么配合?!”花千骨心中暗喜,一边就着他的手喝水一边大胆的伸出手抚摸着他的手,就好像她身为妖神时在七杀殿中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此时的白子画丝毫没有那时的尴尬不安和举足无措,而是淡定从容,平静的说道:“我的水,喝一口陪//睡一晚。”
花千骨登时顿住,口中的茶水也不敢咽下了,她面上一红,心里一惊:“师父他这是在一本正经的开玩笑么?为什么突然提这件糗事?”她诧异的看向白子画,此时白子画面上依旧无波无澜,双眸淡然如水,轻启薄唇:“没有放春//药。”“噗——”花千骨口里的茶全部喷了出来,她心想:“不行,还得继续演下去。”见白子画依旧低眉顺目的配合模样,她绷起脸,纤手一指床:“你,到床上去。”“是。”白子画默默的顺从的坐到了床上,习惯性的盘起双腿,眼睛微闭成打坐的姿势。
☆、第五十六章 玩火自焚
花千骨在远处凝望着白子画,‘陪//睡’和‘春//药’这两个词打开了她尘封已久的记忆:那时她因糖宝之死突破封印成为妖神,她绝望,冷漠,任性妄为,白子画主动找来,她赶不走他,又舍不得杀他。后来她想逼他离开,便百般羞辱他也同时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她做了许多在小徒儿时期不敢做的事情,让他给她宽衣沐浴,抚摸他,吸他的血,甚至以陪//睡一晚放一人来要求他陪//睡。他都默默接受了,再后来竹染给他在茶水里下了春//药,又让他羞怒交加……
这些荒唐的旧事,也是两人的痛处,冰释前嫌后她与他都从未提及过,为何师父今天在这种境况下似玩笑般说出来?难道他还在记恨么?花千骨在揣摩着白子画的心思,殊不知当一个人能平静地把他难堪的过往当成玩笑或是别人的故事般讲出来,说明他已真正的放下了,也从心里原谅了那个曾经给他难堪的人。
花千骨走到床边开始脱她的红妆,直到只剩下一层薄薄的丝裙,她灭了周围的火烛,仅留床边的两根蜡烛。花千骨歪坐在白子画对面,凑近了他仔细看着那张没有任何丹青可以描绘得出的俊美的脸庞,近到几乎可以听到他的呼吸。嗅着他身上独特的清冽的香味,目光下移,半干的墨发披散在他的肩上,他的唯一一层棉质睡服系的并不紧,从低开的领口似乎能看到他雄壮宽厚的胸肌,脖子上似乎还带着星星点点未干的水迹。“神尊还有何吩咐?”碎玉一般的声音,白子画倏然开口,他挑眉睁开眼睛看着那张清丽脱俗的小脸,此时因为妖神的标志和身上的红衣平添了几分妩媚甚至是妖艳之感,丝薄的衣料勾勒出令人遐想的身材。
“本尊要——吸血!”说完花千骨伸手轻轻拨开遮挡他颈侧的碎发,使出张牙舞爪之势搂上了白子画的脖子,作势要咬。但是白子画感觉到触及他颈间皮肤的不是尖利的牙齿,而是两瓣温暖柔嫩。怎么舍得去咬?!早已破功的花千骨轻轻的吻着白子画的颈侧,顺着脖颈轻吻着他坚硬突出的喉结。白子画微闭双目,他就知道,不论是以前扯袖撒娇的小徒儿,还是现在添茶烹饭的温婉娇妻,无论是真妖神,还是假妖神,不管她怎样装腔作势,在他面前的花千骨永远都是他的小骨,顽皮天真的小骨,顺从乖巧的小骨,爱他的小骨。
白子画喉中发出一声低沉的轻吟:“小骨。”这一声轻吟,引得那性感的喉结微微颤动,上下游移,花千骨顽皮的追逐吮吻着它。白子画微仰起头,放纵着她肆意的亲吻,感受着湿濡温暖的亲密,任由她剥去他的衣衫,那唇瓣也越来越滚烫,如星星之火般燎烧着他的颈,他的脸,他的心……不知什么时候花千骨停了下来,她双手十指插入了白子画的发间,捧着他的头,额头抵着额头:“师父,对不起,你还在怨小骨曾经的任性不懂事么?”白子画知道她指的是在七杀殿时她让他陪//睡和百般羞辱之事,低声答:“我从未怨过你,一切都是心甘情愿。”就像如今这般配合你,纵着你,宠着你,那时唯一的底线是人不能给你,而如今——再无任何底线。
“即便小骨变成那样你也依然认小骨这个徒弟?”“师父从未想过要放弃你。”“师父,”花千骨轻声说着:“原谅小骨以前恣意妄为好么?其实,小骨这一生最幸运的事,是成为你的徒弟,最幸福的事是嫁与你为妻。如果可以,小骨生生世世都愿意陪你睡,唔……”白子画以吻封缄,一同封缄的还有那曾经的苦涩、心酸与痛楚,那些屈辱与不堪的往事都已随着风散落,随着吻吞没……花千骨也终于领略到了什么叫‘玩火自焚’、‘不作死就不会死’的真谛……
幽冥界的白天是昏黑的,夜晚更加的黑暗。这个夜晚,冥王带着几个亲信来到了地府门口的大牢笼前面。每个笼子里关着两三百个魂魄,拥挤不堪,但是谁也不敢触碰牢笼的栏杆,因为只要一碰就钻心的烫手和疼痛。一个亲信鬼差说:“冥王,这四个笼子里关着的都是最近两个月内刚到的男性年纪轻的,您没点化过。”“好。”冥王说完便站在其中一个牢笼前面,开始运气施法,结出了黑色的光印笼罩住整个牢笼,他口中默念着咒语,额头的火焰标记闪闪发亮。过了好一会儿,冥王停了下来,鬼差们绕着笼子仔细往里面查看着,突然一个鬼差叫道:“哎,那里有一个,快,把他弄出来。”
一个鬼差用钥匙打开牢笼,将一个魂魄拉了出来,只不过此时这个魂魄已经和别的不一样了,他不再是半透明的烟雾状,而是有了实体,除了黑眼珠是黑洞洞的没有一丝光亮。他吃惊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和身上,一个鬼差把他拉到了一边去,地上摆着一只判官笔,一根黑黝黝的木棍,还有一把黑色的铁剑。鬼差吩咐道:“你,过来看看能拿起什么?”那人顺从的走了过来,很轻松的拿起了笔,接着他放下笔又去拿木棍,稍微费了些力气拿了起来。“好啊!”鬼差叫:“再看看能不能拿那铁剑?”他走了过去,运了半天劲儿却无法拿起来。鬼差把他带到了冥王面前,冥王问道:“查清了么?”旁边一个鬼差答:“查清了,他是周国衡州人,叫孙大庆,务农,三个月前死于与同乡斗殴。”
冥王看了看他问道:“孙大庆,你可在冥界当冥兵为我效力,你可愿意?”那人怯怯的问:“如果做了冥兵是不是就不能去轮回转世为人了?”
“当然不能。”“那我不要做冥兵,我要去轮回转世。”
“你不做冥兵也没容易去轮回转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