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擒美录-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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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宇鹏买了很多朱丽颜爱吃的烤翅、鸡腿、薯条、势鱼汉堡,又要了两筒可乐,好不容易找了个闲着的卡台,二人坐下去慢慢地吃了起来。
林宇鹏对这种洋快餐并不感冒,吃了几口就不吃了,改喝饮料了,朱丽颜则比较爱吃,要不是练体操为了保持体型,她天天吃都不觉得腻。
望着朱丽颜甜美可爱的吃相,林宇鹏心中泛起了一层柔波,微笑道:“慢点吃,呵呵,就点可乐喝,可别噎着呀!”
朱丽颜甜甜一笑,娇声道:“林大哥,你也吃呀,这么多我可吃不了!”
林宇鹏朗笑道:“没关系,吃不了,兜着走嘛!”
朱丽颜被他逗得俏脸绽开了如花般的笑靥,清澈如泉水般的美目中流动着暧昧的柔波,红润鲜嫩的樱唇动了动,却是欲言又止。
林宇鹏想起上次去体操馆看比赛,朱丽颜脚部受了点伤,他帮着她按摩活血的时候还被她的魔鬼教练看到了,不知道那次事朱丽颜是不是受到了教练的责罚,连忙关切问道:“丽颜,那天在体操馆,教练把你叫去之后,是不是责罚你了?”
朱丽颜闻言美目中荡起了一股委屈凄苦的柔波,娇声道:“贾教练狠狠地训了我一顿,罚我在操场跑了三圈呢!”
林宇鹏顿时双眼冒火,怒气上升,义愤填膺地道:“这个什么贾教练真是太过分了!对你们要求也太严格了吧?他难道就没有女儿吗?怎么一点人情都不讲呢?”
说罢,他语气又转暖了一些,眼光中带着愧疚和遗憾地凝视着朱丽颜,轻轻地拉起了她的玉手,柔声道:“丽颜,对不起啊!那天我如果不是硬要给你看伤,你也不会受到教练的责罚了!”
朱丽颜急忙摇了摇头,美目中含情脉脉,娇声道:“这不怪你!林大哥,你也是关心我嘛!况且……况且……”
说着她俏脸浮上了一抹嫣红,娇羞无限地道:“你给我按得……挺舒服的……当时就不疼了,第二天就消了肿!我还得谢谢你呢!”
林宇鹏嘿嘿一笑,想起那次按摩她玉足时的销魂感觉,现在还记忆犹新呢,心中又是一荡,凝视着朱丽颜,柔声道:“不客气!呵呵,下周你就要去国家队报道了,终于可以逃离贾教练的魔鬼训练了!”
朱丽颜嫣然一笑,美目中忽地泛起了一层哀伤幽怨之色,淡淡地道:“林大哥,其实贾教练原来也不是这样的,就是因为去年出了那件事,他性情大变,对我们下了一道苛刻的规定——不允许我们这些省队的体操运动员……谈恋爱……所以你来找我两次,他以为你是我交的……男朋友呢!”
说到后来,朱丽颜羞不自胜,娇柔的语声低得好似蚊呐一般,心里真希望林宇鹏是她男朋友才好呢,她可不想一辈子只做他的小妹妹。
少女的心,海底的针,有句歌词唱得很贴切:“女孩的心事男孩你别猜,你猜来猜去就会把她爱……”
第526章 最难消受美人恩
朱丽颜的心事林宇鹏倒是不用猜就清楚,俗话说“最难消受美人恩”他心里也有些矛盾,总觉得她现在还小呢,应该以她的体操事业为重,但真正和她接触上了,却有些情难自控。
此外,林宇鹏对朱丽颜所说的令贾教练“性情大变”的事挺感兴趣,急忙追问道:“丽颜,究竟是什么事让贾教练像变了个人似的呀?”
朱丽颜幽幽地叹了口气,目光中哀伤之色更浓了,低声道:“一年前,他的女儿因为和男朋友分手了,一时想不开,就跳海自杀了!贾教练伤心得都快疯了,住医院疗养了三个月才出来,他回到队里就下了那个不准我们谈恋爱的命令。”
林宇鹏闻言心中也不是个滋味,中年丧女这打击的确是够沉重的了,但他心中不禁又生出疑问来,又问道:“贾教练女儿殉情了,跟你们没什么关系吧?怎么他还不允许你们谈恋爱呢!”
朱丽颜幽幽地道:“他女儿贾云霞就是我们省体操队的呀,贾教练含辛茹苦地培养了她十多年,就是想让她拿奥运金牌,没想到中途出了这种事,他十几年的心血都白费了,所以他才下了那道命令,估计是怕我们因为谈恋爱分心,影响成绩!”
林宇鹏这才恍然大悟,暗自叹道:“唉,这的确是够令人难过的了,现在的女孩子心里也太脆弱了吧?一失恋就要死要活的,人生多么美好啊!”
朱丽颜面带惋惜地轻叹道:“唉!云霞姐姐人挺好的,性格也很开朗,我没想到她也有钻牛角尖的时候,她自杀的消息传开之后,我都哭了,好几天都打不起精神来……很想她!”
林宇鹏轻轻地抚摸着她雪白娇嫩的玉手,柔声安慰道:“丽颜,别难受了,人死不能复生嘛!也许对贾云霞来说,死倒成了一种解脱呢!”
言罢,他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怒火来,开始声讨贾云霞的那个负心男友来:“她那个男朋友到底是什么人?他肯定是做了什么令贾云霞伤心的事了,要不她也不会为了这事自杀了!这种负心汉,真是可恶!”
朱丽颜幽幽地道:“她的男朋友是退伍军人,在一家公司当保安,我见过他,感觉人还可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提出要和她分手,而且还很坚决,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正因为来得太突然了,云霞姐姐接受不了,才会走上绝路的。”
林宇鹏心中暗自冷笑道:“这种男人实在是太多了,肯定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玩腻一个甩一个,对感情就是不负责任!”
朱丽颜说完那番话,忽地灵机一动,似是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扑闪着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急切地道:“啊,我说今天贾教练怎么破天荒地给我们放了半天假呢!原来今天是小霞姐姐一周年的祭日,他一定是去祭奠她去了!”
林宇鹏双眼电芒一闪,沉声道:“那一会儿吃完饭,咱们也去祭奠一下她吧!她的墓地在哪呢?”
朱丽颜娇声道:“我正愁没人陪我去呢!云霞姐姐的墓地和我爷爷在一个地方,长青公墓!”
林宇鹏点了点头,二人吃完肯德基之后,一起回到小区门口,坐上了林宇鹏的奥迪车,直奔长青公墓而去。
长青公墓是天瀚市最大的民间公墓,在天瀚市南郊,来到公墓门口,林宇鹏和朱丽颜先去附近的花店买了两束白菊花,一束献给贾云霞,另一束是给朱亚光的,林宇鹏既然都来了,老师朱亚光也顺便去祭拜一下,想得十分周到。
此时已是黄昏时分,落到地平线的那轮红日,最后地吐出霞光万道、瑞彩千条,洒下的朵朵金花,淡淡地照在墓地,显得十分庄严肃穆。
林宇鹏和朱丽颜先到了朱亚光的墓碑前,恭恭敬敬地献上了一束白菊花,深深地鞠了一躬,默默地祷告了一会儿,然后便在朱丽颜的指引下来到了贾云霞的墓碑前。
只见墓碑正中有一张贾云霞的遗像,生得眉目如画,靓丽迷人,巧笑嫣然,两腮上梨涡浅浅,灿若明霞,长得和贾教练真有几分神似,也是个百里挑一的大美女。
林宇鹏和朱丽颜将那束白菊花献了上去,对着贾云霞的墓碑深深地鞠了一躬,望着她的遗像,林宇鹏心中暗自感叹道:“唉,真是自古红颜多薄命啊!看她的年纪不超过23岁,就这么逝去了,真是可惜!”
他和朱丽颜默默地矗立半晌,寄托哀思之后,便携手往外走去,刚拐过一个弯儿,迎面遇上一个男人,二十七八岁的年纪,五官端正,长得又高又瘦,皮肤姜黄泛青,脖子长腿也长,整个人就好像黄瓜似的,步履矫健、虎虎生威;他那双细长的凤眼中闪动着哀伤之色,手里捧着一大束百合花,神情凄婉而又庄重。
朱丽颜瞥了那男人一眼,轻轻地吐了吐香舌,等他走过去之后,才悄悄地趴在林宇鹏耳朵上,低声道:“林大哥,刚才过去的那个人就是云霞姐姐的男朋友,叫聂樵!”
“哦?”
林宇鹏双眼电芒如出鞘利剑般一闪,暗自骂道:“就是他啊,贾云霞为他而死?长得也不是很帅嘛,就这么大魅力?”
此时林宇鹏还不知道这个聂樵就是洪天浩手下“五虎上将”排行第四的打手,段炜当时劫人的时候倒是和他交过手,但也没不知道他的名字。
一听说是贾云霞生前的男朋友来了,林宇鹏便停下了脚步,折返了回去,远远地站在墓地外,想听听这个聂樵来祭奠贾云霞会说些什么。
聂樵刚才瞥了一眼林宇鹏,那双细长的风目中冷冷地划过一道厉电般的神芒,然后捧着鲜花神情凝重走到贾云霞的墓地前,轻轻地将手中的那捧百合花献了上去。
至于林宇鹏和朱丽颜在背后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聂樵虽然察觉到了,但也没有阻止他们,好像根本就没看到他们似的。
第527章 铁骨男儿担大道
聂樵注视着贾云霞的遗像,神情凝重,灵灵有神的风目中涌起一股哀伤悲痛之色,喃喃地道:“云霞,我又来看你了!你在天堂过得可好?呵呵,我又在说废话了,你在天堂过得当然好了……我今天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百合花,百年好合,希望你在那边过得幸福!”
说着他凑过身去,轻轻地抚摸着贾云霞遗像上的美丽脸庞,冷峻的脸上现出了凄然的微笑,幽幽地道:“云霞,你在天堂一定很寂寞吧!别着急,等我这边的事忙完了,我……就去找你!”
聂樵从兜里摸出卫生纸来,轻轻地擦了擦贾云霞的遗像上的灰尘,深深的痛惜之情溢于言表,苦笑着道:“云霞,你何苦这么执着呢?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啊!唉——我这一辈子都辜负了你!”
林宇鹏和朱丽颜听到聂樵的这番话,不禁面面相觑,心中不约而同地暗自忖道:“难道他和贾云霞分手是迫不得已吗?听他那话,说办完什么事之后,还要殉情?”
看聂樵神情庄重肃穆而又悲痛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而且他也没有必要去装,贾云霞都死去一年多了,他除了良心上愧疚之外,不需要负其他责任,毕竟不是聂樵直接害死的她。
“他到底有什么苦衷呢?”
林宇鹏暗暗地想道,就见聂樵驻足良久,脸上的神色复杂至极,高瘦的身子像一根标枪般直立着。
又过了一会儿,林宇鹏身旁的朱丽颜身子轻轻一声娇呼,目光定定地望向前方,身子一颤,急忙躲到了林宇鹏身后,轻声道:“不好啦!贾教练也来了!”
林宇鹏心中暗笑:“这小丫头,还真挺怕那个贾教练的呀!”
他寻着她的目光望去,就见朱丽颜的“魔鬼教练”贾金发手里拿着一个花篮神情凝重冷酷地走了过来。
贾金发一眼瞥见了站在女儿墓碑前的聂樵,平日那冷酷无情的双眼中顿时涨起了一层炽烈的怒火,将花篮放到墓碑旁,伸手点指着聂樵,厉声喝骂道:“聂樵,你还有脸来祭奠我女儿吗?要不是你,她也不能寻了短见,都是你害了他!你这个白眼狼,我们贾家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
聂樵苦苦一笑,沉声道:“贾伯伯,我……确实对不起云霞,你怎么骂我都认了!”
贾金发一脸怒色,冷笑道:“你别叫我贾伯伯!你不配叫!我告诉你,骂你一顿还真算便宜了你!我……我还想揍你呢!”
聂樵淡淡一笑,道:“好!如果揍我一顿,你能心里能好过点,那你就打吧!使劲地打吧!”
他说的是心里话,但贾金发以为聂樵是故意用激将法气自己呢!贾金发不由得怒火暴涨,恨得咬牙切齿,猛地跳到聂樵近前,扬起蒲扇般的大巴掌,左右开弓啪啪地削在了聂樵冷峻的脸上。
聂樵站在那里好似木雕泥塑似的,纹丝不动,任凭贾金发的巴掌打在自己脸上,神情凝重木讷,好像打的不是他本人似的。
打人的时候就是这样,被打的人如果大声告饶,也许打人者会手软,但如果被打者一点反应都没有,反倒容易激起打人者心的怒气,打起来没完了。
当然也有相反的,觉得打得索然无味就住手了,但贾金发明显属于前者,他一见聂樵一动不动等着挨打,以为他是故意向自己示威呢,下手越来越重,到后来手脚并用,齐地向聂樵高瘦的身子上打去。
但听得砰砰之声不绝于耳,聂樵的身子剧烈地晃动着,好像风浪中的一叶孤舟似的,努力地承受着暴风雨的袭击,渐渐地他那棱角分明的嘴边渗出了些许鲜血。
贾金发越打越来火,他本身就是搞体育的,手上的力道可不小、,随着出手越来越重,再打一会儿,不把聂樵打死也能把他打残了。
这时林宇鹏身旁的朱丽颜轻声道:“林大哥,咱们去劝劝他吧,千万别打出人命来呀!我倒不是心疼那个聂樵,我是怕贾教练会吃官司,他虽然严厉了些,人并不坏的!”
她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林宇鹏,他急忙快步奔了过去,一把抓住了贾金发的手腕,急切地道:“贾大哥,别打了,会出人命的!”
这种情况朱丽颜也不能躲下去了,从林宇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