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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炮灰嫡女的厚黑日常-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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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种话对靖王府乃至死去的王爷来说都是心中的痛处,他们从来不提不是不在意,而是不愿意去面对王妃用这种牺牲自己的方式去给王爷报仇。
可现在这蠢货竟然问了出来,这跟往王妃心口插刀子有什么区别!?
就在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的时候,骆心安却很淡的笑了一下,“你们既然能接到我的消息进宫协助,又怎么会以为我在宫中没有帮手?否则是谁给你们传递的消息?”
“大婚食物虽然都由御膳房报班,可检验的事情却是太医院来做,而这但凡是人来做的事情,就总有变数,所以不管是下药还是遣你们入宫,我都自有我的方法,这样说你懂了吗?”
“至于这手腕上的伤嘛……”骆心安抬起胳膊扫了一眼上面的伤痕,漫不经心道,“我若是想自保,就算是聂毅也不能奈我何,但要想骗过他总得有些牺牲,不过就是吃点皮肉苦,这些跟阿暻遭受的那些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说完这话,她就像在说别人的事情一般竟然还轻松地笑了笑,一时间周围四个影卫全都呆愣在当场,心里涌起惊涛骇浪,震惊又钦佩的连自己的声音都找不到了。
轿子缓缓的在宫里前行着,眼看着就要到了敛华宫的时候,刚巧路过一片花园,骆心安看远处的花开得正是娇艳,便下意识的多看了一眼,结果突然在花丛中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让她当即僵在当场。
“停轿!”
“……王妃出什么事了?”
几个影卫吓了一跳,刚开问道,骆心安却已经站起来就要往下跳,吓得四个人赶紧停下轿子,而骆心安已经往花园中跑去。
那道身影熟悉的几乎她闭上眼睛就能描绘的出来,所以她一定不可能看错,可她毕竟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再加上吃了闭红身子一直不好,所以根本就跑不快。
等她跑到花园里的时候,那道身影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好像方才看到的一切都只是她一个人的幻觉。
“……我明明看到的……那个人……”
“王妃您到底在找什么啊?”几个追上来的影卫顺着她的视线扫了一圈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你们难道没看见吗,是……”骆心安差点脱口而出那个人的名字,但一想到如今身在耳目众多的后宫之中,只能将那个名字死死地咽进肚子里。
紧紧地攥住拳头,她深吸一口气,胸口剧烈的起伏了几下最终又归于了平静,良久之后她摇了摇头,自嘲般笑了笑说,“没什么……大概是我看错了。”
是啊,她又怎么可能在这皇宫之中看到早就已经离世的阿暻呢。
呵,一切不过都是她的幻觉罢了。


 第243章 未雨绸缪

喝了醒酒汤之后,聂毅就重新睡下了,这一睡就是一整天,而骆心安始终陪伴在左右,端茶倒水,伺候的无微不至。甚至连擦汗打扇这种粗活都不让下人插手,一直都是亲力亲为。
聂毅虽然睡得半梦半醒,但有时在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仍然能依稀感觉到骆心安子自己身边,看着她模糊又忙碌的身影,他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心,那种一颗心仿佛被填满的感觉,温暖的无法言喻,所以再一次闭上眼的时候,他睡得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沉。
骆心安对聂毅的关怀备至,所有人全都看在眼里,一时间这消息又一次在宫里不胫而走,这让很多以前觉得骆心安嫁入皇宫是别有所图的人全都大跌了眼镜。
而经过这一件事之后。聂毅也终于相信骆心安是真的忘记了前尘往事,一心待他好,否则凭骆心安的性格,哪怕还能记住一丁点往事,也不会对自己这个害死聂暻的罪魁祸首露出半分温情。
所以对于骆心安这个好不容易才得手的“猎物”,他的兴致不仅没有因为大婚而有丝毫的减退,对她的宠爱反而与日俱增,以至于朝廷内务无人不知,这位新晋的安妃娘娘现在是如何的三千宠爱,艳冠后宫。
得了恩宠,自然有数不胜数的人日日前来巴结,向来门厅冷落的敛华宫如今也早已成为宫中热闹非凡的“香饽饽”,而一直倍受荣宠的蝶贵人,却早已经风光不再,不仅没人再买她的面子,甚至连皇上都已经许久没有她进过她的寝宫一步。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过着。转眼就过了一个多月。
在别人看来现在的骆心安这么受皇上的宠爱,想必会很享受这种居高临下,前簇后拥的美妙滋味,甚至有的人已经开始在背后猜测她以后会不会成为大晟的皇后,但褪去这些光鲜的表面之后,只有骆心安自己知道,她现在的处境比原来还要糟糕,看似风光无限,实际上恐怕早就已经站在了悬崖边上,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摔个粉身碎骨。
因为她的肚子已经六个月了,即便是每日都用闭红的药力压制着,但终究不能逆天而行,孩子在一天天的长大。这是多少灵丹妙药都不可能逆转的,更何况六个月本来就是显怀的时候,哪怕她平日里看着再跟正常人无异,这个时候肚子也不受控制的一天天的鼓了出来。
而最糟糕的事情还不止这些。她虽然选择用成婚这种方式获得了聂毅的信任,又在洞房花烛夜那晚用“迷梦”暂时糊弄住了他,但成亲这么久,正是新婚燕尔的时候,她不可能次次都用下药这种方式避开聂毅的亲近。
即便她较劲了脑汁,想了无数的方法,至今没能让聂毅得手,但与此同时也把聂毅这匹饿狼的胃口高高的吊了起来,一个凶狠的肉食动物是不可能永远吃素的,就算你每日在素菜中给他一点油星,也绝不可能将他变成温顺的羔羊。
所以。最近这一段日子,骆心安感觉聂毅看自己的眼神都冒着绿光,好像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要扑上来将她撕成碎片生吞活剥。
这种如芒在背的感觉让她越发的不安,生怕哪一天稍有不慎就会被聂毅彻底的吃干抹净,而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甚至连放抗的力气都没有。
一想到这些,骆心安就不寒而栗,心中也知道这样“打游击”的方法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她必须想出一个既能保全孩子又能让自己安然无恙的办法才行……
想到这里,骆心安眯起了眼睛,眸子里闪过一抹幽光,像是已经有了主意。
这日天还没亮的时候,她便睡不着了,不过人有了身孕便容易犯懒,若是按她平时的性子,就算是睡不着也得被窝里躺倒天空大亮才会起身,可这时她回头看了一眼仍在沉睡的聂毅就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上扑反血。
跟这家伙同床共枕的感觉,就像在枕头边放了一条吐着信子随时会发起攻击的毒蛇,让人既恶心又不寒而栗,骆心安垂下眸子掩住眼里的厌恶,掀开被子便悄无声息的走向床去。
此刻外面漂了一层薄薄的雾气,空气正好,骆心安拿起一把梳子拢了拢头发,正准备披上件衣服就出去透透气的时候,一双手却突然在背后抱住了她。
“!”骆心安吓了一跳,一抬头就在对面的铜镜里对上了聂毅的眼睛。
聂毅的下巴放在她肩膀上,尖在她的发间嗅了嗅说,“怎么这么早醒了,不多睡一会儿?”
骆心安的眸子闪了又闪,拼命克制住将他一把推开的冲动,扯了扯嘴角笑道,“陛下不也起得这么早吗?”
“还不是某只小猫太淘气,大清早不知道安安稳稳的睡觉,非得在朕的怀里乱动,这不,把朕给吵醒了,你说朕应该罚这个小东西?”
他的呼吸喷在骆心安的耳后,这里是她的敏感区域,随便一碰就会发烫,可此刻被聂毅碰到却让她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不动声色的回过头,躲开他的接近,她笑了笑说,“陛下又诬赖臣妾了,依臣妾看明明是陛下早就醒了一直在装睡,看到臣妾起身了就说被吵醒了,然后故意赖上臣妾吧?”
聂毅抬手揽住骆心安的脖子,低下头嘴唇贴着她的尖低声呵气,“如果朕说是又如何?爱妃准备如何,也要……惩罚朕吗?”
最后三个字说出口的时候,他的嘴唇下移作势就要吻上骆心安,骆心安却失笑一声抬起手,聂毅的吻便落在她的掌心留下了湿润的触感。
“既然陛下都主动讨罚了,怎么反而跟臣妾要起赏来了?”
聂毅顺着骆心安手掌的纹路qing色的舔吻着,双手也从后面瞧瞧的探入骆心安宽松的衣摆,哑着嗓子沉声说,“心安,你好狠的心啊,天天就想着怎么折腾朕,让朕吃了这么些苦头,什么时候准备给朕点赏头呢,嗯?”
他的暗示已经非常明显,宽大的带着一层脖间的双手顺着骆心安的衣摆抚到了她挺拔的脊背,顺着那一片光滑似缎般的皮肤不断地下移,最后落在了她挺翘的屁股上,若有似无的摩挲着,目光也幽深下来,像一只面对猎物垂涎三尺的饿狼。
骆心安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快炸了起来,但脸上仍然看不出半分倪端,轻轻笑了一下她主动探出脖子凑到聂毅的耳边,就在他眸子陡然一暗,作势就要亲上来的时候,她却停在了离他不到半寸的位置,双手向上攀附着他的胸口,轻声说:
“赏,当然要赏,陛下都这么说了,哪有不给甜头的道理,不如……”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双手突然捏住聂毅的领口往上一笼,“不如就让臣妾亲自帮您穿衣梳洗如何?”
聂毅的手指一顿,很显然有些不悦了,“心安,朕以为你应该听得懂朕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从大婚那日到现在,朕体恤你身子虚弱,宁愿宿在其他宫那里,也不强迫你,待你更是盛宠不倦,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听了这话,骆心安险些冷笑出声,如果聂毅对她是真心实意,又怎么可能把宿在别人那里这种话当作一种恩赐说出口,即便她对聂毅究竟跟那些女人有纠缠毫不关心,心里更是恨不得他离自己远一点,但仍然被他这种仿佛施舍一般的口气恶心到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扯了扯嘴角,手臂垂了下来,“……我只是看天色不早,想要先服侍您去上早朝,毕竟宫中关于我的流言蜚语已经太多了,我不想让别人觉得我是以色侍人,更不想因为我耽误了陛下早朝,让满朝文武非议。”
“或许对陛下来说您的盛宠是真心实意的疼爱心安,但对别人来说我已经是独占盛宠,为此连太后娘娘都已经颇有微词,臣妾又哪里敢再给陛下什么回应?难道您觉得看着您去别人那里,我心里就会好受吗……”
说到最后,她的脑袋几乎快垂到了胸口,声音里再也没了方才的笑意,强撑着扯了扯嘴角,她挤出来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强打精神道,“算了,一大早我跟陛下抱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做什么呢,时间不早了,还是让臣妾先为陛下更衣梳洗吧。”
说着她赶紧把头瞥到一边,不想泄露此刻的表情,但已经发红的眼角却泄露了她此刻的情绪。
聂毅一听她在为自己吃醋,心里的火气早就消了大半,宫中有关骆心安的流言蜚语是真,朝廷上的议论非非也是真,甚至连太后对她也是处处针对,而这些他全都看在眼里,这会儿自然也就说不出什么来了。
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他用力的将骆心安箍在怀里,赤着一双眼睛低声道,“还不都是你将朕而成这样,如果可能朕真是恨不得将你整个吞进肚子里,也省得成天看得见莫不着。”
说着他低头对着骆心安的脖子就狠狠咬了一口,直到留下一排鲜红的咬痕,才算是过了干瘾,“罢了罢了,是朕不好,下次不去别人那就是了,倒是你,让朕忍了这么久,小心等你身子好起来,朕x的你下不来床。”
说完这话,骆心安的脸又涨了个通红,刚要开口说话,却突然感觉胃里一阵翻腾,接着马上捂住嘴巴干呕了起来。
聂毅愣了一下,赶忙扶住她,“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骆心安摆了摆手,拍了拍胸口说,“只是有点反胃恶心,大概是昨天吃的东西没消化的缘故,没什么大事,陛下不必担心。”
聂毅一听这话蹙起了眉头,“你整日里吃那么一点,人也不见长肉,现在怎么好好地又不消化了?御膳房那些人到底整日里给这敛华宫做了些什么菜,把你瘦成这样,朕看今天中午你也别自己在寝宫进餐了,正好今儿是初一,要设宴招待群臣,你便随朕一起来吧,没准花样多些你吃的还能多一点。”
这话正中下怀,骆心安演了这么大一场戏等的就是这句话,她的嘴角不易察觉的向上一挑,眼里闪过一道精光,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终于还是被她给等到了。
“臣妾,多谢陛下圣恩。”


 第244章 偷梁换柱(1)

初一这天的午宴,说是为了大宴群臣,实际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皇宫里的一场“家宴”。
后宫里的女人,但凡能身居高位的,背后往往有一个在朝廷里位高权重的靠山,这些外戚贪图皇族给予的荣耀。而聂毅也需要他们维系自己的统治,归根究底,皇族的婚姻就是一场利益交换,而朝廷与后宫之间的关系盘根错节,息息相关,所以这一次与其说是一场午宴,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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