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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大阴司-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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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十度,垂直,九七,起于因,逢凶化吉。
    “这卦相有些奇怪,但总体是逢凶化吉之相,但路途中恐怕会有小麻烦。”我说。
    龚烈开着车不解:“按理来说不应该有这样的情况,哦,倒不是说你占卜错了,我之所以让你来占卜是因为父亲昨晚让朋友算了一卦,也是逢凶化吉之说,不过卦象算的不是我们出逃的路,而是算的你,但你算的路途中也是逢凶化吉,可想而知,是不是……”
    “你的意思是问题出在我身上。”听到龚烈的推测,我不由得呢喃,正在此时,突然刻刀再次震动起来,只见混沌的阴煞从刻刀中飘了出来,面色凶恶,这个是男鬼的脸。
    我一个激灵,瞬间想到了被托付之事,连忙解释:“你别误会,只是事发突然,我显些忘记了,亏了你提醒我,说吧,你家住在哪里,我这就带你去。”
    男鬼冷哼一声,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凌虐的怒气,深情阴森森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看了看龚烈,似乎有些忌惮,慢慢说出了地址,只是却不肯再回刻刀中。
    东山阴司中记载,阴煞虽然不畏惧阳光,但长时间暴露在太阳下会对阴煞有所消耗,男鬼此番举动让我心里一咯噔,但想到他许是着急见到家人,就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告诉龚烈目的地。
    龚烈点头,不见疑惑,视线若即若离的往我旁边看。
    我诧异:“你能看到鬼?”
    龚烈弯起嘴角,打着方向盘:“倒是看不到,我没有阴阳眼,和阴司几乎是绝缘体,但我听到鬼说话,只不过能说话的鬼很少,要么是修炼有成的,要么是孤魂野鬼,这一只不知道是?”
    “孤魂野鬼。”我回答,男鬼听到这四个字略微激动,攥了攥手,瞄向我,我只觉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按捺住心情,忍者这种不适感到了他指定的地址,这小区一看就是老小区,但是这房子却是十二年前建立的,可见是个有钱的主。
    我让龚烈在楼下等着,自己则是按照地址找到门口,敲了敲门,不一会门开了,入目的十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女人,脸色温和,眼角带着还没有藏起来的笑,似乎刚才有什么开心的事情:“你找谁?”
    “是这样的,您是李芳女士吗?”我问道,刚刚上来的时候男鬼告诉我,他老婆叫李芳,而他叫许大东,儿子叫许康,“您认识许大东吗?”
    李芳听到我问她名字点了点头,但再听到许大东名字的时候一脸迷惑,摇了摇头:“不好意思,我不认识。”
    “芳芳。”里面一道男人的声音传来,带着宠溺。
    我心里一咯噔,许大东死了十二年,这李芳怕是另嫁了,许大东站在我旁边,脸上带着落寞:“我想见儿子。”
    我微不可寻的点头,李芳的神情变得不耐,最上说着我找错了,随手就要关门,我猛地一撑,将门口撑住:“李芳不认识许大东,那许康总认识吧?”
    “不认识。”李芳皱起眉头,用力一关。
    我心里蹭蹭的起了怒火,对着门使劲儿一踢,顺手把住门:“李芳,不瞒你说,许大东就在我旁边,他看着你了,本来我受他所托回来看看你们母子俩,你再嫁怕惹麻烦谁都不会怪你,但是许大东和许康到底是父子关系吧。”
    “你……”李芳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惊恐的看着四周,“不可能,你骗我。”
    “许康在哪里。”我不想再和这个女人废话。
    李芳却是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显然没把我的话放在耳朵里。
    不一会就听到男人的脚步声,不一会男人走到门口,身材矮小,但是却挺拔,鼻子头略大,身上穿着白色的吊带背心露出胸口的毛发来,眼神带着疑惑看着我:“这位是。”
    “推销水的,小姑娘我也不想为难你,但是我们现在有固定的水喝,这样吧,你把电话号码留给我,等我喝完联系你。”李芳看着我眼中带着恳求,旁边的男人略带疑惑。
    我见状也不纠缠,拿出笔写了自己的号码给了李芳,等到二人关上门,我忍不住抖了抖,四周的空气似乎越发阴冷,正纳闷扭头却看到许大东怨恨的看着门口。
    我劝慰:“你别难过,她很害怕,怕我打扰她的正常生活,不管她相信还是不相信你的存在,都会打电话联系我的,放心。”
    说完我转身就要走,而许大东却一动不动,我诧异的靠近他:“阴煞长时间暴露会消耗阴气,你不如回刻刀中吧。”
    许大东摇了摇头,慢慢看向我,一字一顿:“那晚我出事,送的人就是刚才那个人。”
    “什么?”这话中内容太多,我一时无法明白。
    许大东语气冰冷,嘴角噙着冰冷的笑:“我那晚送了这个人回重区,最后回程的途中死了,而他娶了我老婆,陈曦,我希望你帮我,我要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时候和李芳在一起的。”
    我一阵头大,真是什么事情都能碰上,不过唯一的好处就是,案件越复杂,渡化阴魂后提升的修为就更高,这倒是没什么,我点头答应,随后许大东钻进了阴司刻刀中。
    随后下了楼回到车中和龚烈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听得仔细,只是听完半晌无语。
    “到底怎么样,这查案子还得你来。”既然有了帮手,还是推理龚家,自然要提高速度。
    龚烈点了点头:“这件事情我暂时只能分成两种可能,第一种纯属意外,第二种纯属人为,而人为的罪魁祸首有可能是李芳和那个人,不过你说那个人是重区的,可知道叫什么名字吗?”
    “这个倒不知道。”我摇头说不知。
    龚烈想罢,立马催动了车子,打着方向盘开出了小区:“不知道就等李芳打电话约你,到时候你一定要约见在独立密闭的地方。”
    我明白他的意思是要进行心理催眠:“我记下了,现在去哪里。”
    “我在北京有房子,当然是去住,难道要露宿街头?”龚烈笑着,小区就是普通的小区,并非什么别墅,看起来很低调,但这地段却不低调。
    我暗赞龚烈有钱:“龚烈,你说我东山的希望,那希望最近缺钱花……”
    “希望是美好的,是用来向往的,你不能用金钱去玷污她。”龚烈带着我走到他家门口,一边开门,一边回嘴。
    我耸了耸肩膀,进了屋子,里面是白色调的家具,很沉稳,龚烈带我看了我的房间,随后拉着我去了书房,书房里有一个圆桌,周围有几把椅子。
    “平时有人在这里开会吗?”我用手擦了一下桌子,竟然一尘不染。
    龚烈摇头:“这屋子里养了特殊的虫子,专门吃灰,来,我们看这个灵异档案。”
    说着,就见他从行李箱中将之前开封的那个灵异档案拿了出来:“双管?下,不要浪费一丝时间,我直接和你分析案情经过,这起案件发生在山西,小男孩身穿红色衣服被倒吊在房顶上,这和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红衣男孩案件很相似,不过唯一不同的是屋子里的摆设,你自己看着屋子里的摆设,看看能看出什么来吗?”
    龚烈递给我,并解释说,他不信任别人,而他身边的朋友向我这么精通阴司的不多,所以这起案子并没有破获。
    我听罢拿了过来,照片一共三张,一章是屋子内部,一张是照的屋子的外面,第三张则是屋子的景致。
    我随意的翻看着,在三张图片上都找出了疑点:“第一张照片,小男孩脸上有五行针,这针乃中医所用,也是银针的一种,但这五行针不同,可用于法事当中,虽然不排除有人故意扎在小孩脸上施以酷刑,但也不排除这件案子是阴司人策划,因为……”
    我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再看屋子整体结构的这一张,棱角鲜明不说,就说这屋子的四个角落,隐约竟然看到白芒,我想问,在什么情况下有白芒?”
    我是真的不知道,只是单纯的觉得,白芒过于锋锐,是不详之兆。
    龚烈神情一动:“刀片,锋利的东西,因为事发当天,太阳很足,所以极有可能是刀片。”
    我点头:“来说第三幅图,石头,树木,石头,树木,你看隔一跳一形成了圆弧,这在阴司中叫做鬼围屋,是一种聚阴的阵法,也招鬼,不过也养鬼,这男孩被倒挂……啧啧,倒有些像被养起来的小鬼。”
    
    第213章 分析,袁墨的人 3000大章(1/2)
    
    “养小鬼?”龚烈一愣,啧啧称奇,“这一点我倒是没想到。”
    我听罢来了兴趣,干脆坐下拿着照片来回比对:“这屋子看起来有三个房间,这应该是一大户。倒不是说经济实力,而是人口。”
    龚烈挑眉有坐了下来,从文
    档里拿出一摞纸,翻开第一张,上面是a4纸打印的类似于简历的东西,随后一张一张铺展开来:“这三个人是小男孩的亲人。”
    我拿过来看,皱了眉头:“家庭成员真乱,外婆,爷爷,姑姑。”
    “没错。”龚烈解释说,这户人家在邻里间口碑很好,属于二十四孝家庭,小男孩的外婆将郭素珍,爷爷叫温国文,小姑叫温美。因为小男孩的爸妈意外身亡,两方老人又都孤寡,所以小姑温美就将两个老人接到一起照看。”
    “温美没有结婚吗?”我好奇的指着温美的档案,从照片可以看得出这人生的面善,且年龄已经将近三十岁,当然我说的是当时的年龄,所以好奇,按理说这年龄是应该结婚了的。
    “奇怪就奇怪在这里,温美23岁结婚,生了一子,然后儿子夭折。”龚烈说出了一段惨烈的家史,脸上却并没有半分同情。“温美的丈夫也是出了名的好人,但和温美结婚不到三个月,就死了,温美成了寡妇,婆婆公公觉得亏欠温美对她很好。温美一直没有改嫁,知道七年后也就是小男孩出事前不久,温美的哥哥嫂子出了车祸去世,从当地警局所记载的文案来看,没过一个月温美的公婆也双双去世,紧接着温美就将郭素珍和温国文接到了一起。”“什么意思,那个院子其实是她公婆的家吗?”我问道。
    “这件事情闹得也很大。温美想将两方老人接过来,但是因为这房子是她丈夫家的,所以两位老人不同意,但两家却没有这么大的房子。于是温美为了尽孝说服相邻去劝说,温美的美名也至此传开,两个老人见乡亲们不但没说什么相反劝慰就同意了,不过各自卖了各自的房子给了温美一笔钱,当作答谢,温美也趁机养起了哥哥的家的孩子,但是没过半年孩子死了,发生了红衣男孩事件。”
    我听得浑身一凉,下意识觉得这件事情的重点在温美身上,我将想法和龚烈说完,龚烈轻笑说我想到的他早就想到了:“没有证据,而且我见过温美,你很难想象这一切和她有关系,我宁愿相信,她只是太倒霉,命格硬。”
    “命格硬?”我疑惑,让龚烈稍等,拿起温美的档案,“虽然不是生辰八字,但也是准确的生辰,这是阳历,置换成阴历生辰便是……”
    我念叨着置换好,随后拿出手机计算器开始算命格:“此女命格不硬,很平常,你看即使没有出生时辰,但也是平庸命,和阴司无缘,不管她出生在什么时辰都是凡夫俗子一个,所以不村子啊命硬的说法,龚烈,我觉得从她入手。”
    我狠狠的用手指戳在温美的档案上:“不要心软。”
    “好。”龚烈笑看着我,“我因为没有想到是养小鬼,所以才不敢往她身上怀疑,但刚才你这么一说,我倒是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红衣男孩。”
    龚烈指了指小男孩被五行针扎着的面部,说这孩子面部被眉头高挑,这在心理学上是自然的惊讶状态,而嘴角是下弯的:“这孩子死前很惊讶,很难过,只是没有惊恐,如果这么大的一个孩子看到一个陌生人将他绑起来,一定是恐惧的,然而却没有,这说明是熟悉的人做的。”
    龚烈的分析到位,我问温美赡养的那两位老人还健在吗?
    “还在,我们时候跟踪了很久,那两位老人还健在,但却精神异常,所以下面将这个案子推了上来,一开始重区的态度还持有不屑的态度,毕竟这很有可能是故意杀人案,并不能推为疑难杂案,后来我父亲的朋友,也就是专门负责重区灵异档案的人员,发现这起案子十分特殊,温美身边的人死了死这么多人,唯一的两位存活老人也都疯了,如果疯了一个还好说,但两个都疯了……后来她开始怀疑温美,可是一无所获。”龚烈的话说的我皱了眉头,重区有专门的灵异档案组就让我够惊讶了,但有着重区帮助还无法破获,无法找到一点线索,难怪龚烈要拿出来给我提升修为了。
    “龚烈啊龚烈,是不是得给我补补脑子,东山的希望今天死了好多脑细胞。”我哭丧着趴在桌子上不想动弹。
    龚烈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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