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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惑妻(原名诱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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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
  色爪子能不能不要再往下,不然她真不能担保,下一刻她的膝盖会不会对准他的子孙根!
  水中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往他那张脸上挥,心中则不断催眠自己,“我是他老婆,我是他老婆……”
  但是,随着水中那只手的不断往下,心里的那把火也渐渐的烧到了临界点,催眠多少次都没有用,咬碎一口银牙,我忍!
  就在黑泽的手渐渐的游移到大腿、根、部,再也忍不住了,妈的,再忍下去她就失身了,虽然这身体是她老婆,但是,抱歉,身体里面住的可不是他老婆,没有这义务!
  “夫君……”甜腻一叫,放于身侧的手已经握住了不规矩的大掌,抬头,漾起一抹温柔的笑,“夫君累了一天,为妻帮你擦擦背。”
  说着,不由分说的拿起漂浮在身旁的帕子,脚借力使力的在池底一蹬,滑腻的身子一旋,人已经脱离了黑泽的怀抱。
  如此轻易的被她逃脱,黑泽仅仅看了自己手一下,转而一笑,低低的嗓音带着犹如没有睡醒般的暗哑,“既然夫人有心,那就劳烦了。”说着听话的转身,将背对准凌轩洛。
  妈的,等老娘恢复后,有你小子好看!对着黑泽的背,凌轩洛挥舞着手中的锦帕,表情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咬上他几口,口中却温柔似水的回答着自己听着都腻人的话:“怎么会呢,为夫君服务是为妻的福分。”
  “心儿,听说你二弟下月十五儿子满月,你说我们这做姑姑,姑父的是不是要到门祝贺一下啊?”仿若漫不经心的问着,眯着眼,背上劲道适中的擦拭让他十分享受。
  “真的吗?”故意十分惊喜的语气,“夫君我可以去吗?”
  受宠若惊的声音恰如其分的表达了她的喜悦,但是,黑泽却看不到背后那张脸上的嫌恶,心儿?恶……刚刚还是气急败坏的‘简随心’这会儿又成了心儿了,男人,真是善变的动物!
  “当然可以,对了,恰好,你娘也是十日的生辰,我们一起回吧!”
  不对劲,大大的不对劲!照她这几日来看,黑泽对简随心是嫌恶到极点,从下人的态度和她初醒时候所见就可以知道,今日怎么会和那些平常夫妻一样,商量这些,属于两夫妻之间的事情?心中慢慢的升起警惕,但是,要命的是,她根本不知道简家到底是什么状况,这……黑泽根本没有和她相处过,应该不可能知道她并非简随心吧。
  “心儿?”久久没有等到回应,黑泽疑惑的叫了一声。
  “啊……”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刚刚居然想的太入神而没有回答他,立刻漾起一抹笑,惊喜十足的声音透露中心中无限的欣喜和向往。
  “真的啊!夫君你太好了,好久没有见娘亲了,好想她!”
  哪知,这句话刚落,刚刚还一脸享受的人猛的一个转身,紧紧的拽住她的一双手,一双邪魅的眼饶有兴趣的直直的盯着她。
  心中一惊,自己刚刚的回答出错?虽然是这样想着,脸上挂上担心的神色,十指无措的捏紧手中的锦帛,连眼里都好像无措的染上水雾,声音有些急切:“夫君,是不是我力用大了,弄痛你了,我看看……”
  手臂动了动,却发现,这男人居然攥的死紧,丝毫让她挣脱不了。
  眼看着那张男性脸庞渐渐的靠近自己,呼吸一凛,如同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想屏住呼吸。
  两人只有一拳距离的时候,黑泽顿住,深幽难懂的黑眸直直看进了凌轩洛清澈的水眸,突然,嘴角向两边勾起一个没有温度的笑容,冰冷的声音再次出现。
  “你不是简随心,你究竟是谁?”
  第1卷  第10章 虚伪已对
  “你不是简随心,你究竟是谁?”
  心中一惊,面上却装做不解,眨了眨水眸,定定的看着黑泽,“夫君,我不是随心是谁?夫君是不是不舒服?我去叫大夫。”
  说着再次动了动手,哪知,依旧半分也动弹不得,疑惑的看着黑泽:“夫君?”
  “是吗?你真是简随心?”眼底带着莫名的诡异风云,让凌轩洛看不清楚他心中的想法。
  果真是一个可怕的男人,若是平常人恐怕早已经吓的脚发软了,偏偏,现在的是凌轩洛,一个不知退缩为何物的疯狂女人。
  “我当然是简随心啦,夫君难道连自己的妻子都不认识了吗?”虽然说的委屈十足,但是,话中却含有莫名的讽刺,相处了一年的妻子,居然还会怀疑。
  “哦?”剑眉一扬,紧抓凌轩洛的手没有丝毫的放松,反而慢慢再度收紧,邪魅的脸再次凑近,只差鼻尖对着鼻尖了,彼此呼吸着对方温热的气息,声音虽柔却带着未知的危险,“如果你真是简随心,你该知道,你二弟根本还尚未娶亲,更应该知道,你娘亲早在你出世的时候,就已经因为生你难产而死了!更重要的是,简随心根本没有这样和我对视的胆量!”
  轻柔的一句话,对凌轩洛却如同晴天霹雳响在头顶,轰隆隆炸的直让她脑袋发昏,但是,现在不是昏的时候,如果现在她自乱了阵脚,以后的日子恐怕不是难过来形容了。
  委屈的咬咬唇,秋水明眸里水雾渐显,头低下,又怯怯的抬起,声音带着隐隐的哭音:“夫君……夫君……”
  抽噎声渐渐加大,瘦弱的肩头甚至开始在微微的颤抖……
  “我……我忘记了,我所有都忘记了……呜呜……”颤抖的声音透着对脑里一片空白的恐惧,若不是双手在黑泽的手中,估计要不知所措的绞动了。
  “忘记了?”挑起一边剑眉,表情是十足的不信。
  “是,那天醒来,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我姓什么,不知道我叫什么,甚至不知道我身在何处,若不是云儿告诉我这一切,我不知道你是夫君,不知道我自己姓简,是你的妻子……夫君,我真的忘记了,所有都忘记了。”带着声声的抽噎,头不断的摇晃,眼中的水雾终究积累成多,慢慢的从眼角滑下,梨花带雨的样子莫名的让黑泽心里一紧。
  晃晃头,甩掉心中这莫名的不该有的感觉,眼如同一头猎鹰一样盯着凌轩洛,好像要从那张脸上看到任何的蛛丝马迹一样,但是他失望了,什么都没有,只看到了一串串如同珍珠一样滑下的眼泪,不断的滴落在水池里,漾起层层涟漪,眼里清澈如溪,彷徨无助的样子甚至让他不自然的想起,如果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那么,这么多天,她怎么过来的?
  “夫君……”怯怯的声音打断了他不该有的情绪,眼一凛,又成了原来的冰冷之人,暗自在心中嘲笑自己,黑泽啊黑泽,你居然对这女人还有怜惜的情绪,难道不怕再耍一次吗?
  “云儿是谁?”
  透过泪水看着黑泽,但是,那诡异莫名的黑眸如同一潭波澜不惊的碧水,丝毫看不出来他到底怎么想。如果说现在在问云儿是谁,是不是代表他有些相信了呢?毕竟他原来的妻子的个性懦弱,不可能对他撒谎。
  “云儿……云儿是我醒过后,侍候我的丫鬟。”手心渐渐沁出薄汗,这男人的眼太可怕,好像一切都明了一样,她这次真是棋逢对手了。
  就在她心中不断揣测的时候,黑泽却突然放开了她的手,眼里甚至有一抹她以为自己看错的心疼,将她轻轻带入怀中,手在凌轩洛背后轻轻的抚、摸着,好像要将她那些害怕都抹去。
  “那你怎么不给我说呢,这些我不该知道吗?”
  心里松一口气,看来,这黑泽看来是相信了她的话,双手柔顺的绕到黑泽腰后圈着,尽管心里巴不得他永远不要来理他,却依旧的委屈的说着:“可是夫君整天都好忙,我不想打扰了夫君。”
  “心儿的事,怎么是那些事情可以比的呢,这刘管家也太失职了,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居然都不通报一声!”
  听着怒气十足的话,凌轩洛反而没有放松下来了,警惕的那根弦又开始拉紧,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她记得这人出门的时候是吩咐刘管家,跳楼自杀那种小事不要打扰他吧,现在却将污泥一下都染到刘管家头上,究竟是什么目的。
  “心儿,明日,你搬到松园。”
  “松园?”松园是哪里?
  脸下的胸腔震动几下,黑泽笑的宠溺,“看来你真的忘记的彻底,松园是我住的地方,明日搬过来吧,这样我不放心。”
  急抬起头,什么?搬去和这男人住!她又没吃撑到!
  “夫君,我……我还是喜欢现在的地方,那里没有人打扰,我……我害怕别人……”说着再往黑泽怀里缩了缩,害怕彷徨之态尽显。
  拍拍她的背,黑泽安慰着,声音却毋庸置疑,不容反对,“不怕,我会吩咐他们别去打扰你,而且有我陪着你。明日我会让云儿将你东西准备好。”
  “那……好吧!谢谢夫君!”不忘抬头柔柔一笑,又柔顺的靠在他的胸膛上,心中却忍不住疑惑,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第1卷  第11章 动心了
  “夫人,真好,庄主终于知道你的好,让您搬过去了。”云儿边收拾着东西,边兴奋的说着,夫人终于熬出头了。
  “有什么好!云儿,够了,就几件衣服就行了,那些不需要的东西不用。”不雅的翻一个白眼,谁知道,那人心中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反正事情绝对不会那么简单,说不定过几天她就被扫地回来了。
  “夫人,这几件衣服要带吗?”
  转眼望去,正是她要求云儿去订做的四件衣服,想了想,“这些放这里。”
  拿过去,指不定哪天被发现了,她就百口莫辩了,再加上那人到底是什么心思她还没有摸清楚,潜意识的觉得,他和她是同一类擅于伪装的人。
  松园内。
  “刘管家,最近夫人有什么反常吗?”边翻着桌上的账册,看似不经意的问着待在一边的刘管家。
  “回庄主,夫人还是天天呆在静园里面,没有出过门,也没有特殊的动作。”刘管家小心的回答着,虽然狐疑从来对夫人的事情都是漠不关心的庄主怎么会突然一下关心起夫人的动向了,但是,主子间的事情也不是他一个下人可以过问的。
  “哦?”仅仅挑起一边剑眉,手上批注的笔顿了顿,唇边勾起一抹若隐若现的笑容,转瞬间视线又投入到账册里面去了。
  “这里没你的事情了,下去吧!”
  “是!”对着头也不抬的人一躬身,又对着另外一个毫无样子斜靠在椅子上把玩着瓷杯的另外一男子一躬身,而后退出。
  “哟,动心了?”一直没有出声,专心把玩着手中喝茶的瓷杯的男子,在刘管家带上门的同时,手中杯子一放,斜靠的身子同时向前一倾,手肘撑在扶手上,满脸揶揄的笑问着专心看账本的某人。
  黑泽恍若未闻,就当刚刚是耳边苍蝇嗡嗡飞过。
  男子摸摸鼻子,继续不折不饶的问着更令人喷饭的话:“发春了?”
  这次,黑泽的视线从账本上抬起两秒,以一种看害虫的眼光看了他一眼,又回到账册上。
  还是不理?
  恶作剧的一笑,刚刚才放下的杯子倒满了茶又回到手中,顺手一抛,目标正是黑泽手中怎么都舍不得丢的账本。
  头也没有抬,却好像侧面长的有眼睛一样,眼看一杯茶就要碰上账本了,仅仅抬起手,曲起食指,一弹,刚刚射来的茶杯,以更快的速度飞了回去,直射慵懒斜靠的男子,茶水却丝毫没有溢出来。
  男子一抬手,十分顺手的接下茶杯,身子却微乎其微的向后倾了倾,将被子放到唇边,轻抿一口,陶醉的眯了眯眼,“嗯,真香!”
  睁眼,却对上刚刚正全神贯注看账本某人的利眸,痞痞一笑,放下杯子,“呵呵……终于有空抬眼瞧我了。”
  “有话就说!”看着这死缠烂打要跟着他回庄的人,黑泽就觉得眉心一阵发疼,谁不知道御剑山庄三公子最喜凑热闹,谁被缠上谁倒霉,偏偏自己就倒霉的成为他的朋友,不,他才不承认有这疯子当朋友。
  “哎呀,不要这么凶嘛,人家会怕的。”一手抚着胸口,一手撑着额头,一副伤心欲坠的样子。
  “解弄星!”危险的冷哼出声,狭长黑眸眯了眯,他不介意丢他出门。
  “好了,好啦,真是的,一点玩笑都还不能开了,真搞不懂,你好好的江湖不混,来当一个满身铜臭的商人!”满脸‘哀怨’的说着,边说还边埋怨的瞥了黑泽几眼。
  “你到底想说什么?”黑眸凛了凛,江湖?他不混江湖很久了。
  “我?我说你发情了,动心了啊!”全然不把黑泽的威胁当回事,依旧很欠扁的开口,一只脚甚至很挑衅的直接翘到了茶几上面。
  “哼……”知道这痞子嘴里就吐不出什么正经话来,黑泽继续拿起刚刚搁在一边的账册。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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