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帅望的江湖4-大隐于市1亲情[1]-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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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义愣了愣,被田际的无赖嘴脸给整晕了:“我日你冷家的奶奶,你不就是个杂种?”
田际笑得那个坏啊:“冷家的奶奶们不好招惹。”虽然是我害你,你说得也太正点了。他话音未了,赵家义已经被两记大耳光打得转了个圈,鼻子直接贴到墙上了。
田际寒冷地想,你这倒霉催的,正好遇到我们冷家最不好惹的姑奶奶了。
同时擦擦冷汗,韦小爷啊,你可惨了,看起来得请冷兰这位姑奶奶当介绍人了,前提条件是,她打过之后,手底下还能有活人。
心里偷笑,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从这位姑奶奶手里把这倒霉小子整个地救走。
可怜的赵家义还不知死活地拔刀就砍。
田际后退两步,心里已经开始琢磨,整一地血,到时咋收拾呢?
只听外面韦帅望大叫一声:“冬晨!喂,小心暗器!”
然后又 声惊叫:“冬晨!”
赵家义砰地一声仰面朝天倒在地上,原来冷兰一听冬晨二字,再加上韦帅望的惨叫声,吓得它她一身冷汗,顾不得修理赵家义,一抬脚,直接把赵家义当地板了,一脚踩肚子上, 脚踩鼻子上,飞身来到门外。
韦帅望眼见一个紫黄相间的七彩美女陀螺般旋转着拔地而起,闪亮登场,立刻把整张都打上褶陪笑:“美女师叔!您老人家咋会在这里呢?”
冷兰一见韦帅望那张欠扁的脸,心里多少已经明白了:“冬晨在哪?”
帅望陪笑:“我不知道!他没跟师叔在一起吗?”
冷兰那张脸寒得,帅望颤抖着:“不过,我听人说过,冷家山下一片太平盛世,自从十几年前发生过一次血案后,这里已经成为一块不流血的净土了,师叔听说过这个传 吗?”
冷兰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因为她的内心在激战,先是被韦帅望气个铁青,然后又后怕,她刚才要是把剑拨出来……
后果很严重……
绝对很严重,冷兰怕韩青。韩青虽然一向和和气气的,真发起脾气来,挺不留情面的,问的话硬是让她回答不出来,冷兰软硬不吃,可是很爱面子,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蛮横不讲理的家伙,所以讲不出理来又不能发飚的时候,她就很痛苦。为了避免这种痛苦情况的发生,冷兰尽量不做韩掌门反对的事。
然后觉得,小韦其实,可能,也许是来救她来了,不过这种想法让她更加气愤更觉得受到侮辱。
冷兰怒目,气得:“你哆嗦个屁!”
帅望笑:“我怕你踩我鼻子!” 9
冷兰咬牙切齿,一巴掌拍过去,可怜的韦帅望不得不伸手接住,两人手掌相抵,差点没冒出火花,韦帅望内心惨叫,救命啊,我老人家刚刚负过伤。
可是冷兰已经大吃一惊,她年长几岁,而且一向以浑厚的功力自得,此时,竟被韦帅望轻轻松松接下,你想象一下,一只皮猴伸手挡住大象的情形。
韦帅望微微后退,桑成大急,过来,伸手挡开两人:“大家是朋友,有话好说,别动手!”
桑成是韩青教出来的,他领悟力不够不要是,韩青解释的明白,加上他肯用功,两手落点刚好制住两人脉门,小指点在麻筋上,松手,不松手,有苦头吃。
劲道刚好,位置准确,冷兰不得不松手,韦帅望则松了口气。
帅望气:“动辄大怒,我要跟我师父告状!”
冷兰心虚地:“怕你啊!”心里很没底地想,这小子不会去告吧?敢告,我打死他!
韦帅望再加一句:“再跟冷冬晨告状。”
冷兰真气着 :“你敢!我打死你!”
韦帅望乐,咦,原来冬晨你也怕,呜,很好很好。
帅望笑眯眯地安抚她:“不就是拦着你出手打人了吗?放心放心,我给你出气,敢在冷家姑奶奶面前说脏话,不能让他好受了。”
122,契约
刘家义被踩那两脚,鼻子倒塌,血流披面,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刘家仁扑过去把弟弟抱起来,:“家义!”
刘家义痛得冷汗直流,蜷缩成一团,不住颤抖。
韦帅望快乐地走进酒楼:“咋回事?田际?”
田际见韦帅望叫他大名,知道事情有变,立刻恭恭敬敬:“韦少爷!”
赵家仁身后的人已经刀出鞘,剑在手,把田际一伙包围在中央,一听韦帅望叫田际的名字,立刻有几个人向韦帅望冲过来,赵家仁抬头,一伸手,那几个人立刻停住。赵家仁看着韦帅望,等他的解释。
田际回答:“是这样的,一听说风雨楼这边来了一群带着兵器的壮汉,怕是有远道的朋友过来,咱们招呼不周,所以我就过来问问。这位赵家仁先生说他们只是路过,马上就走,我们谈得挺好,另外这位赵先生,却有点出言不逊,很不巧,冷大小姐也在这儿,听这位赵先生说……”田际笑,他可不敢再说一遍,万一冷兰没走远呢?
赵家仁盯着韦帅望,看他的反应。
帅望笑道:“这位赵先生是我的朋友,你回去告诉你们颜二爷,这几位朋友,我来招呼。至于冷兰师叔那儿,你去向她道歉吧,不该惊扰了大小姐的的好心情。”
田际吐吐舌头,知道韦帅望听出来了,笑笑一挥,带人撤了。
韦帅望笑眯眯地,过去在刘家义身上拍一下,刘家义的身体顿时松驰下来,不过帅望忘 止痛的穴位,抬头向赵家仁道:“何添应该在这儿陪你们,回去我扣他工钱。”
缩在后面的何添一声不敢出。
赵家仁的姿态微微松驰:“刚才是,是韦大侠把那妖……把那位小姐叫出去的?”
帅望扬扬眉,笑:“骗出去的,你弟弟有够倒霉,会惹到冷家最不好惹的人。”
再笑,看看赵家义一脸冷汗,人不能动,一双眼睛几乎滴血,痛得快昏过去了。帅望一拍额头:“忘了,让我看看你弟弟的伤势。”
伸手号脉,发现冷兰一脚把这倒霉家伙的脾脏踢破,点下止痛穴,再点止血,赵家义这才彻底安静下来,帅望看看他的脸,笑:“破相了,不过,我们山上有外伤专家。”回头叫人:“田际。”
田际还外面候着呢:“少爷。”
帅望笑道:“把这位赵先生送到冷良那儿,让我师兄看着,别再遇上我师叔。”
赵家仁道:“不敢有劳。”
帅望笑:“不放心?没关系,我也会点医术。”开个方子,给赵家仁:“让你属下去抓药。”
赵家仁接过药方,交给身边一个人。
帅望点点头,果然,起身,叫店家:“再弄一桌好菜,这些人的,都记我账上,赵先生,我们聊聊。”
赵家仁把自己兄弟交给手下,轻声嘱咐几句,才同帅望坐下:“何添说的韦先生,就是你?”十岁?十二三?
帅望咧嘴笑:“是啊。不象吗?”
何添忙道:“这位,就是我们的大老板,韦帅望,他手上有我们想要的东西。”
韦帅望无辜地瞪大眼睛:“他们想要什么?”
何添差点没一鼻子撞到桌子上,大爷啊,你咋一点担待都没有,这不是装我吗?何添尴尬地看赵家仁一眼,小声:“兵器粮草。”
韦帅望瞪着赵家仁,半晌:“你是干什么的?”
赵家仁看看何添,看看韦帅望,一手握紧随身带着的哨棒,帅望笑:“你随身带个打狗棒?”
赵家仁缓缓道:“看来,我们有一点误会儿。”
帅望道:“误会没有,兵器粮草 有,但我不一定卖给 。赵将军?赵统领?赵啥?”
赵家仁霍地起身,拎起棒子。
帅望轻声:“在冷家的地盘,最好不要暴力,好好谈。”
赵家仁把棒子往地上一杵,酒楼震动,地上青砖顿时碎了五六块:“你是何人?你骗我到此,有何预谋?”
帅望拿起根勺子,往桌上一杵,白瓷的小勺顿时 半没入硬木桌子中,帅望微笑:“今年的米价特别低,是吧?那是我费了老多银子压下来的,目地呢,是低买高卖。明人不说暗话, 挡我的财路了,我没打你没杀你没害你,我就是请你过来谈谈,本来,我是喜欢有话好好说的,可是兄弟你,看起来不象个盐贩子,你要兵器粮草?危害我国国家安全,虽然我是奸商一个,但是,奸商也会爱国啊。赵大哥,你买粮草做甚啊?”
赵家仁看看那勺子,看看韦帅望,不敢置信。帅望笑笑,吹口气,那勺子顿时化为一堆白瓷粉,赵家仁见了鬼一样一瞪大眼睛,帅望笑:“我不是我吹的,刚才插进桌子时力量太大,已经震碎,当时没散开,是因为速度太快,换句话说,我们冷家人,都是武林高手,不是妖怪。”
赵家仁还是瞪着韦帅望,帅望笑道:“雕虫小技,匹夫之怒,血溅五步,伏尸一人,兄弟你要是行差踏错,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啊。”
赵家仁缓缓坐下,良久:“我确是行武出身,做过小统领,不过,被小人陷害,不得不逃亡至此。 对你的国民,没有恶意,我只是……”长叹一声:“想为自己讨个公正。”
韦帅望笑 :“你是想搞内乱,那就同我无干了,不过,老实同你说,粮食是限制出口的商品,冷家是守法社团,所以……”
赵家仁缓缓道:“我想平定内乱。”
韦帅望本来要端茶送客 ,听了此言,不禁迟疑,咦,天底下有比我更会吹牛皮的人啊,这人要平定内乱,啥人能平定内乱啊,难道我今儿有幸见到了落难天子?
咦,了不起的大事件啊,值得再聊一会儿,真命天才比较有纪念意义,牛皮大王比较有娱乐性。
韦帅望咧个嘴,乐:“我先给你弟弟治伤,再听你吹牛。”
赵家仁见这小孩儿笑嘻嘻地嘲笑他吹牛,本来很气,可是这小孩儿竟然不再赶他走,足见小家伙是二分信他,倒也觉得,小屁孩儿的见识也算难得。
韦帅望拨着赵家久那可怜的鼻子:“完全被踩碎了,不过,好在鼻子矮了点也不妨碍呼吸。”笑:“虽然歪鼻子不太好看。”
赵家义一双眼睛快要流出水来,呻吟:“不,救命!”
帅望笑道:“我看看,其实也有办法。”7
赵家仁道:“什么办法?快说。”
帅望道:“拿银子来。”
赵家仁以前没见过这么爽快的人,顿了顿,愣了愣,才道:“当然当然,诊金我出。”
帅望笑道:“不是,你去买头猪,活的,当场杀了,趁热把猪鼻子上的软骨取下来,我替你放到你弟弟的鼻子里。”
赵家仁呆住,赵家义当场昏过去了。
赵家仁半晌,愤怒:“你你你,你要给我弟弟换个……”
换个猪鼻子?
韦帅望笑:“紧张啥啊,就是指甲大一块软骨,把鼻子支起来,又不是安整个鼻子,虽然如果你要求,安整个的也成,可是毕竟人得有点公德,吓到无辜观念,不好。”
赵家仁瞪着韦帅望,他已经出离愤怒也出离惊讶了,寻常经验帮不到他,一贯的外交辞令都不适合,半晌,他只得实话实说:“如果你把他的鼻子——治不好的话……”
韦帅望道:“治不好就破相了呗,反正不治也是破相了。”
赵家仁郁闷到无语,如何选择?是让韦帅望乱搞,可能治好,也可能更丑,还是让他弟弟就这么丑着,虽然赵家仁自己其实不太在乎外表,可是他弟弟一向英俊漂亮,而且,这个塌鼻子也实在是太丑了些。
帅望笑:“治好了,你就走路,治不好,我们谈生意,如何?”
赵家仁沉默一会儿:“请尽心尽意帮我治好我兄弟,生意的事,只要你出手,生意的事我悉听尊便。我弟弟永远不会是生意谈判的一部份。”
韦帅望扬眉,笑,拍拍赵家仁:“冲你这句话,一会儿我们谈生意。”
那边生杀活猪,这边韦帅望收拾个房间,做些个准备就把赵家义给切开了,一边切一边血淋淋地问:“你真名叫啥?”
赵家仁低头附耳,轻轻说了三个字。
韦帅望半张着嘴,上下打量赵家仁,半晌:“是你啊!哎,你不是死了吗?”
赵家仁苦笑:“没那么幸运。”
韦帅望再次打量他:“我不信,他当时已经成了血人了。”
赵家仁伸手拉开衣领,只见胸前一整片大大小小纠缠成一团的伤疤。帅望看到他
胸前有 圈小小的牙印,沉默了会儿:“小孩儿咬的?很痛吧?” e
赵家仁拉好衣服,一笑:“不知道,只看到男女老幼一张张面孔上,都是扭曲仇恨的表情。”
帅望沉默良久:“后来,大家都知道那封通敌的信不过是敌国的离间计,你没试过回去?”
赵家仁良久问:“你会回去吗?”
帅望半晌道:“我也不会杀回去。”
赵家仁叹息一声:“有那样的国君,亡国似是必然的。”
赵家仁笑笑:“我在郭大元帅手下做事,那是一个明主。”
韦帅望问:“你打算杀回你自己的国家,你怎么面对你的同胞。”
赵家仁道:“我对我的同胞,会比别的占领军仁慈。”
“你不恨他们?”
沉默,半晌,笑:“他们还是我的同胞。”
赵家仁看着韦帅望把他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