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帅望的江湖4-大隐于市1亲情[1]-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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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的,她整个身体都冰凉冰凉的,象,象……”韦帅望忍不住替他说:“象尸体!”这回梅子诚可真怒了,瞪了韦帅望一眼,道:“象玉一样。”韦帅望倒,我靠,象玉一样……我无语问苍天。梅子诚接着抒情:“她的面孔,好象会发光一样,她的睫毛那么长,她的嘴唇……”
帅望呻吟:“够了,别再说了,再说就成艳情小说了。”想了想又骂:“你抱着女鬼,都能动情,你,你你,你简直……”色胆包天!梅子诚道:“可是可是……”叹息,可是她长得如天使般。帅望笑,算了原谅你了:“然后呢?然后呢?有没有抱抱摸摸……?”有,我就阉了你!
梅子诚终于露出点惧色:“然后,我很惊讶,就,就,就想问问她是什么人——”帅望喷笑,嗯,小姐贵姓,小生年方二八,未婚。梅子诚道:“我忽然发现我动不了,一动都不能动,我能看到能听到,而且,而且……可是我一动不能动,然后她好象发觉了,就抬头来看我,”梅子诚再次迷醉地:“她的眼睛——”帅望再次望天:“灿若晨星,一汪秋水,流光溢彩。”梅子诚终于气馁:“你不信?这绝对不是一个梦,她看见我看她,就向我微笑,然后,然后又趴在我怀里。后来,她睡着了,再后来,我也睡着了,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时也以为自己是做梦,可是,地上有水渍,我关紧了窗子,不可能进雨的,而且早上的时候,窗子也微微开了条缝,还有,柜子里的手巾有人用过,湿漉漉的,椅子上的座垫几乎湿透了。”帅望苦笑:“我信,我当然信,我要是不信,能到这儿敲诈来吗?”梅子诚无可奈何地,又来了,这小子又开始说奇怪的话了,好在我妹妹早告诉过我韦帅望是个怪胎:“那么,那么……”帅望道:“放心,包在我身上,药到病除,那妖狐以后再不敢来捣乱。”
梅子诚微微不安,半晌道:“你,不,不……”帅望奇道:“不什么?”梅子诚沉默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你不会伤害她吧?”帅望大乐:“伤害她?象她这种妖狐,当然是一个雷劈得她形神俱灭!”
梅子诚大惊失色:“这这这,可,可是……”帅望道:“她是妖怪。”梅子诚微微惨然:“可可是,她虽然是妖怪……”帅望嘻笑:“嗯,可是长得漂亮……”梅子诚微微羞惭:“不不,我是说,她并没有伤害我。”
第 59 章
59,艳遇帅望微微感动,小子如果你当场同意我把狐狸精人道毁灭,我立刻就给你好看,看在你到她一往情深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你同她睡觉了。帅望拍了拍梅将军的肩,点头微笑,意甚嘉许,笑问:“你不怕她害你?”
梅子诚沉默一会儿:“她不是那种……”半晌:“你不是说过,她只是开玩笑。”
帅望扬扬眉:“她是哪种?”梅子诚轻声道:“她的眼睛那么清澈,好象不沾一点尘埃。”帅望叹气:“妖狐嘛。”梅欢已经回来了:“什么妖狐,你敢耍我哥!”回头骂梅子诚:“都告诉你他是韦帅望了,你还听他的?”梅子诚涨红了脸:“可是——那明明不是人……她在我身边,我就一动不能动了……,这不是妖术是什么?”梅欢气得:“韦帅望,告诉他是什么!”帅望大笑,把头枕到梅子诚肩上,手一按梅子诚脖子上的要穴:“是这样子吗?”
梅子诚大窘,抬手想把韦帅望推开,结果发现自己再一次对身体失去控制,他大惊:“这这这,这是……”韦帅望屁股上被梅欢踢了一脚,只得笑嘻嘻放过梅子诚:“这是点穴。”
梅子诚惊异地瞪大眼睛,这就是听说过没见过的点穴?那么……:“那么,那个,那个……”
韦帅望屁股上又挨一脚,只得惨叫道:“是武林高手是武林高手,喂,再打人我可要走了,到时候你们自己对付小白……”梅欢啊了一声:“小白?什么小白?”这名字象小狗。帅望笑道:“啊,不小心说漏了,是上届武林大会的第四名,白逸儿啊。”
梅子诚大惊道:“可是,她怎么会……”帅望望天:“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可能是在外面淋了雨,觉得冷了,然后觉得你这个大热水袋很不错吧?”梅子诚面红耳赤,热——热水袋?要待再说什么,在自己妹妹面前总得留点面子吧,一时间张口结舌。梅欢瞪着大眼睛,看看韦帅望看看梅子诚:“你们什么意思?什么热水袋?冷了?热水袋?”想一想人冷了,热水袋要怎么用,连梅欢都红了脸:“哥,你……”无语了。转头怒道:“你们冷家……”都是些什么变态啊!可是这话没敢说出口,倒不是怕韦帅望,是小白还没捉拿归案呢,人一武林高手,得罪不起。韦帅望笑道:“喂喂,那只是她个人眼光问题。”梅欢愣了愣:“眼光?”然后才明白,靠:“她喜欢我哥叫变态啊,是她这种行为……”梅欢捂住嘴,我咋说漏了呢?四望,那死小白不在这儿吧?帅望笑得:“哈,原来你说我们冷家人真变态!”梅欢还没开口,梅子诚已开口道歉:“舍妹无礼,韦公子见谅,这个白女侠,白女侠,白……”看起来他打算把白女侠这三个字继续重复下去。帅望摩拳擦掌道:“我把她抓回去,让我师父好好修理她一顿。”然后心里没底,能不能抓到啊?不会让我亲爹先抓到吧?如果我亲爹抓到小白抱着热水袋睡觉——帅望看看梅子诚,那你们梅家的命运就很难预料了。梅子诚一脸犹疑,脉脉不得语状。而梅欢也一脸疑惑,把韦帅望拉到一边:“这事真同你没关系?”帅望道:“当然没有,你以为我想……”你以为我想让你全家灭门啊?死小白,真是害死人。
帅望看看梅欢,算了,别吓到可怜的小鹿:“我是来帮你的。”梅欢道:“帮我什么?”帅望小声道:“这招在我爹那儿用过一次了,再说,你也不能死我爹那儿,所以……”
梅欢骂:“谁死?你才死!”然后反应过来:“咦,你是说——”帅望道:“假死啊,如果你不想嫁,又不想皇帝老儿疑心你们家有不臣之心,装死不就成了?”
梅欢愣了一会儿:“那样……”我就不嫁个我了解不认识的白痴了,可是——我也就永远回不了家了。帅望道:“药我给你,实在不行,你嫁过去试试,真受不了,再用这招,别忘了安排好后事,最好是事先支会我一声,这东西,可以让你假死三天,可是真被埋到土里,就真死了。”
一个密封小瓶,放到梅欢手里。梅欢沉默一会儿,握住药瓶,摸摸帅望的头,你这小子!你这小子啊!无言。
韦帅望笑道:“本来想来了就走,既然你们闹妖精,我就留一天吧,好吃好喝好酒好点心,挑个漂亮的侍寝丫头……啊哟”耳朵又被拧住,帅望又笑又叫:“喂喂,铺床叠被呀。”
梅欢恨恨地:“撕烂你的嘴。”下午的点心时间,韦帅望吃茶点的时候,梅老将军梅昭辰午朝回来,话说,那个早朝,是五品以上每日必到,午朝其实是南殿议事,象小梅这种职位的,就用不着到场了。梅子诚在大门里迎候,同时禀报:“韦府的小公子韦帅望来看妹妹了。”
梅昭辰一愣:“韦府?你说的太子师韦大人府上的?”梅子诚道:“正是。”梅昭辰问:“他来干什么?”梅子诚道:“说是来看看妹妹。”梅昭辰道:“你妹妹不是又有什么花样吧?我去看看。”梅子诚道:“爹你累了一天了,不如我去看着,您歇歇。再说……”梅子诚犹豫道:“他们武林中人,行动不拘礼,他一个小孩子,别冲撞了爹爹。”梅昭辰一想,也是,冷家的那群家伙们,平日就鼻孔朝天,为人处事,出人意表,小朋友们既然处得好,那是难得的缘份,能借一分力也是好的。看儿子的意思,那孩子怕不是个好相与的,这些个黑道的混混能拉拢当然好,可最重要的,还是不要得罪他们。梅昭辰道:“嗯,我也确是累了,你同妹妹好好招待他,替我问候他父亲,今儿军务在身,就不见了。”梅子诚答应着,松了口气,他是怕他爹去看那被拆了一半的客房,呜呜,好在有韦帅望赔的钱,不然这笔不大不小的开支,要瞒过他爹,从帐上支出来,还真有点难度。晚上,韦帅望吃饱喝足,早早睡下了,梅欢奇怪:“你不是要捉妖。”帅望道:“吃多了,睡醒再说。”一贯作风。半夜无话,午夜时分,清风明月,万簌俱寂,窗子轻轻开了,月光照在韦帅望那张恬静的脸上,一个白衣女子无声地飘了进来。漂亮得狐狸精一般的白逸儿慢慢蹲下,微笑,向韦帅望吹一口气,帅望忍不住笑了:“就知道我不找你,你会来找我。”逸儿哼一声:“你皮子痒得很吗?看你被那老女人打,还贱笑!”帅望笑,嗅嗅鼻子:“哎,什么味?”逸儿扬眉:“什么?”帅望笑道:“想是他们梅府种了梅子。”逸儿大怒,一巴掌打过去,被帅望闪开,按住手,帅望笑道:“喂,我的皮子现在不痒了。”
逸儿怒:“你让她打,不让我打?”帅望笑骂:“打人不打脸,你没听过?”白逸儿娥眉倒竖地:“我就打!”帅望握着她手:“喂,冻得冰凉,上来渥渥。”白逸儿的指尖冰冷,好象能滴出水来的冰一样。帅望一双手火热,握住她的手,热量传过来,逸儿呆了一会儿,终于觉得暖暖的被窝比打人出气更有吸引力。漂亮的白逸儿三下两下脱掉外衣,钻进韦帅望的被窝。可怜的韦帅望,平生第一次见到赤裸裸的内衣美女,那雪白的胳膊腿小小的胸与臀,此情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见,虽然白逸儿速度飞快,可是一个照面已经把韦帅望打晕,我的妈啊,难怪那小梅将军念念不忘——好想摸摸……韦帅望的美好愿望还未付诸于行动,一双美丽的小手已捷手先登,挣开他无力的双手,寻找到更温暖的热源,穿过韦帅望的睡衣,摸到韦帅望的胸前,韦帅望一个激灵“哇!”的一声,炸尸般跳了起来,嘴里惨叫:“妈妈的,冰死我了!”邪念全消。白逸儿笑得,差点没从床上滚到地上去。
第 60 章
60,帅望骂道:“你莫非真是僵尸?”再看看地上小白的衣服:“这是啥衣服?这是啥衣服?妈的,现在该穿大毛的衣服你知道不?你真当自己狐狸精啊,不舍得扒同类的皮?”
逸儿缩在被子里,只露一双精灵透亮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小动物似的看着韦帅望,帅望哭笑不得,天啊,漂亮的小师姐,啥时变得象小妹妹了呢?再低头看看:“咦,你头上是湿,干什么去了?”逸儿小声:“游泳。”韦帅望立刻就打个寒颤:“额的娘啊,游泳?到哪儿游的?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哪儿有地方游泳?”逸儿笑:“你站在外面不冷吗?”帅望怒道:“不冷。”逸儿笑:“来。”你的微笑如此温柔,韦帅望一边怒吼:“不去,我怕被疯狗咬。”一边心里化得跟一滩水似的,慢慢坐下,同小白同床共枕。被子里这个冷啊!逸儿笑眯眯地过来,抱住帅望的脖子,面孔贴在帅望脸上,一边哆嗦一边轻笑:“有的地方冰结的薄啊。”帅望一边哆嗦着骂:“你想死啊!”一边暗运功力,妈的,这种寒冷已经不是正常体温能化解的了的了。逸儿觉得暖洋洋地,更加如饥似渴地缠上来,笑道:“洗澡啊,难道我还能在别人家大模大样地生火烧水?”韦帅望气得:“啊!你跟个游魂似的,你,你就一直在外面这么游荡?”
逸儿半晌,轻声:“我爹死了,我不想回家。”帅望呆了呆,觉得怀里尸体一样的白逸儿,更加冰冷,更加没有人的温度。良久,帅望缓缓抱紧她,问:“怎么死的?”逸儿抬头,看着帅望,缓缓道:“他们说是我害死的。”无限委屈无限哀伤,一双大眼睛里泪光盈盈,月光下都能看到那双眼睛宝石般晶莹闪烁。帅望心疼:“胡说,告诉我,怎么回事?”
逸儿静静道:“你知道华山派的区青海吗?”帅望道:“听说过。”逸儿道:“他找上门来,要我父亲把我交出来,还骂了很多难听的话。我的家人,他们也说,要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爹气得吐血。后来,我自己杀出来了,可是,我爹没多久就病死了,他们说,是我害死我爹。”帅望呆了一会儿:“区青海为什么要找你麻烦?”逸儿摇摇头,没说话,渐渐,帅望觉得肩头一片濡湿,逸儿趴在他肩头,有泪如倾。
哽咽难言地,游丝般的声音:“我没地方可去。”帅望心酸难当,平生第一次为别人的故事这样心酸,他咬着牙:“那个王八蛋,等我找机会整死他!”逸儿啜泣:“爹不让我去找区青海。”帅望问:“为什么?”逸儿道:“爹说华山派同韩掌门关系非同一般,韩掌门一向对我很好,这次的事,如果不是韩掌门调停,华山派哪肯放过我们。”帅望呆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