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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韦帅望的江湖4-大隐于市1亲情[1]-第12章

小说: 韦帅望的江湖4-大隐于市1亲情[1]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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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竟给韦帅望头上梳了两个角。韩青点点纳兰,忍笑:“你又活回去了你!”纳兰捂着嘴,忍笑,嘘,别吵醒韦帅望。韦行郁闷地,韦帅望绝对不能再留在这儿了,这他妈的,简直不象话,把我儿子养成怪物了!

纳兰把帅望轻轻放下,帅望喉咙里哼两声,翻个身,接着睡了。三人到门外,韩青把芙瑶的婚事波折,告诉纳兰,然后说:“看来,芙瑶打算留在王宫,在这种情况下,我认为,她对王位有觊觎,你也知道,一旦冷家干政国事,就会被朝庭认为冷家的存在是个危险,所以,我们只能保护她,不能帮助她。”纳兰点点头:“我明白。”韩青垂下眼睛,按住纳兰肩膀,良久,轻轻揽到怀里,轻声:“抱歉,纳兰,我会尽可能……”

纳兰道:“我明白。”然后笑了:“你们冷家,实力雄厚,实不必投资于高风险项目,况且,已经是武林至尊了,没有更高的回报了,这种高见险低回报的事,冷家怎么能做?如果你做为大老板,竟不顾整个冷家的利益,做了这种事,以私害公,那可该引咎辞职了。”韦行搔搔耳朵,心想,我听着怎么象讽刺呢?纳兰看一眼韦行,一笑,吓得韦行转开眼睛,望天,别看我,跟我没关系,不关我事。韩青无奈地,他或者真的应该离开冷家,可是执掌武林多年,未始没有仇家,离开冷家,真的能保护他爱的人吗?曾经手握权柄的人,一旦离开权力中心,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反噬在等着他。真的要离开,也得把冷家交到一个可以信任的人手里,不能松手一扔,爱谁谁。纳兰微笑:“你可千万别真的辞职,到时芙瑶更连命都不保了。是不是?韦大人?”

韦行耳听着这把火无论如何都要往他头上烧,他咳一声:“嗯,我,我想起来了,嗯,我有点事,我去更衣,失陪。”韦行落荒而逃,韩青责备地看着纳兰,每次都捉弄韦行,你不内疚吗?纳兰笑睇他一眼,唔,早上我问他芙瑶的事,他同我打太极。韩青忍笑在纳兰头上轻凿一下,你个顽皮的家伙。纳兰开口,还未出声,只听屋里“扑嗵”一声,韦帅望惨叫,两人扑进屋去,原来韦帅望熟睡中翻身,摔到地上,看着长了两只角做丫环打扮的韦帅望,呲牙咧嘴地爬起来,两人禁不住大笑起来。

帅望喃喃:“你们这两个不厚道的家伙。”慢慢爬起来,却见师父干娘还是大笑,不禁奇怪了:“摔跤有这么好笑吗?没见过啊?”看着俏丽丫头,这么皮地说话,纳兰捂着胸口,笑到弯腰:“哎哟,我不行了,救命。”

帅望呆呆地看着两人,你们疯了你们?韩青忍笑,指指帅望的头,帅望先是抹抹脸,以为脸上有脏东西,然后照镜子,尖叫一声:“我的娘啊!”纳兰已笑得坐下,趴到桌子上去。帅望气得,叉腰站在那儿:“笑,笑死你们吧!”看看镜子,自己先气笑了。

韩青笑两声,正要给帅望解开头绳,却见帅望掐个兰花,尖声尖气地:“青青,别后经年,纵万种风情,更与谁说?”韩青做呕:“恶心死了,韦帅望,你快给我解下来!”帅望白他一眼:“什么恶心啊?青青,难道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小白!”

韩青愕然想吐,韦帅望笑道:“青白布衣的小白。”话说纳兰开的鼎鼎大名的青白布衣坊,青当然是指韩青,白,当然是指纳兰素的那个素字,听到这里,韩青微窘,喷笑,喝骂:“放肆!”纳兰已大叫一声:“韦帅望!你个小混蛋!”扑过去要拧韦帅望的耳朵,韦帅望早有准备,转身就跑。冬晨与韩笑两个,一前一后,刚进院,就见韦帅望丫环打扮满院子转圈,他们温柔优雅的娘亲拿着藤条在后面追打。两人四个眼珠子,顿时一齐掉了下来。

 第 19 章

19,猴子下山帅望坐在地上,纳兰给他重梳头发。韦帅望舒服地:“我要是住这儿多好,天天有人给梳头。”冬晨道:“别臭美了,我天天都自己梳。”然后向纳兰抗议:“娘,你偏心得过头,我小时候你都没给我梳过。”纳兰笑眯眯地:“你要是让我给你梳两个角,我现在就给你梳。”冬晨尴尬地:“呃,那不用了,我还是自己梳吧。”纳兰笑问韩笑:“笑笑,要不要?”韩笑哼一声,嘴里喃喃:“小丑!”韦帅望扬扬眉,张开嘴,又闭上嘴,纯真地眨着大眼睛,我没听到我没听到。奶奶的,你要不是你爹的儿子,牙给你敲下来,让你看看谁是小丑。冬晨笑道:“别胡说,韦帅望虽然长得丑,可是绝对不小了。”帅望气得:“娘,你听,他们欺负我!”纳兰笑:“别动别动,梳歪了。等会儿我收拾他们。”帅望回头道:“对,我是大丑,你是二丑……”看一眼韩笑,没敢再说。

韩笑已经气得涨红脸,排到他,分明就是三丑或者小丑了!偏韦帅望看他一眼什么也没说,他又不能发作,只得冷冷哼一声,转身就走。冬晨起来叫他:“韩笑,韩笑……”纳兰道:“惯坏了的孩子,不用管他。”冬晨笑道:“倒不怪他,连我都吃醋了,他小孩儿当然生气。”纳兰笑眯眯地看着冬晨:“来,我也给你梳梳头。”想象中的女装冬晨,那简直一定是美女啊!纳兰懊悔,我怎么早没想到呢,这么多年遗憾自己没女儿,应该让他们两个轮流斑衣娱亲才对。

冬晨见纳兰看着自己的眼神诡异狡猾,一点也不善良,当即敬谢不敏:“嗯,不用,你休想!”护着自己头发,退到安全距离以外。帅望伸手摸摸:“你没再捣鬼吧?”纳兰拍拍他:“坏小子!”韩青咳一声:“帅望。”示意,来,我有话说。韦帅望万般无奈地,慢慢起来,唔,我不愿意走,我不愿意走。慢慢挪到韩青面前,韩青看到刚刚阳光灿烂的韦帅望,已经一脸黯然无奈,他一时也无语了。

摸摸帅望的大头,我也希望你快乐,可是,你长大了,不能只是承欢膝下。帅望见韩青不肯开口,便慢慢绽放一个微笑:“唔,我知道。”韩青点点头,道:“好好的。”帅望点点头,笑:“我忍着。拼命忍,忍不了,我就跑回来。”韩青无语了,拍拍帅望的头:“别伤你爹的心,嗯,”想了想:“真要跑的话,别让他抓到。”

帅望笑。慢慢伸手抱住韩青,拥抱,轻声:“别担心,我会好好的。”念去去里烟波。第二天一早,韦行带着帅望与冬晨启程。纳兰拍拍冬晨:“听你师伯的。”冬晨点点头。纳兰搂过帅望的肩:“帅望……”沉默,然后笑笑:“老实点。”帅望看看她,小声:“什么事?”纳兰摇摇头,微笑:“好小子,去吧。”帅望看着她,干娘分明有话要说,可是,临到开口,又改主意了,什么意思?帅望还要问,纳兰已推他:“走吧。”帅望遥望仍站在门口的韩青纳兰,无限依依。冬晨拍拍帅望:“好男儿志在四方。”帅望沮丧地:“我志在吃喝玩乐,你志在东南西北?麻将虽好,不要沉迷。”

冬晨噎得,不等他出声,韦行已怒道:“韦帅望!”帅望微微瑟缩一下,料想在韩青纳兰目力所及的范围内,韦行还不会大暴发,可是积威之下,听到韦行怒喝,仍旧心惊。冬晨微笑,家有严父,你还皮成这样,真是坚强勇敢啊。帅望遥想未来,他必须尽快变成韦行可以容忍的样子,收敛起他那些嘻皮笑脸,收敛他的玩世不恭,收敛起他十五年来的处世态度。帅望再一次感到自己被放到框子里了,伸手抬脚都会碰到框子,而且撞得还很痛。

他低着头,垂着肩驼着背,一脸倒霉相,冬晨禁不住好笑,心想,韦帅望怎么一点习武者的挺拔劲都没有呢?懒洋洋,无精打采,难怪他爹气得暴跳。韦行果然暴喝:“挺胸抬头,你缩在那儿跟个猴子似的做什么?!”帅望立刻气宇轩昂地坐在马上,只不过配着他那一张哭丧着的脸,更加说不出的好笑。

可惜韦行一点幽默感也没,他不觉得好笑,他气得呼吸沉重,即将爆炸,手握马鞭,几次想抽过去,只是因为身后有一双美丽的眼睛,时时提醒他,万万不要有把柄落到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去,不然下次被美女请教这个,请教那个,就要痛苦死了。韦行咬着牙,哼一声,你等着!三人一气赶路到中午,冬晨也觉得有点累了,看看一脸沮丧的韦帅望,还是那张哭丧脸,还是一脸怕挨揍的表情。冬晨忍不住笑道:“你知道为什么有人总受欺负吗?”韦帅望无精打采地:“唔?”冬晨笑:“表情沮丧,眼神瑟缩,身子缩成一团,一看就是被打怕了,而且不敢反抗,自己给自己脸上写着,我总挨揍,我很胆小,就难怪别人过来会踩一脚了。”韦帅望继续:“唔。”冬晨道:“喂,你现在就一脸欠揍相。”韦帅望也没抬头,就抬起眼睛,一眼高一眼低地从额头底下看了他一眼:“唔。”

冬晨倒想再伸手过去捏着韦帅望脖子摇摇他,让他精神点,却见韦帅望那一眼,虽然还是没精打采地,却一脸“小样,你找抽吧。”的霸道表情,冬晨当即笑了,唔,明白了,你是你爹专用的出气筒,可不是给所有人准备的。韦行回头,对冬晨道:“前面有个小镇。”冬晨点头。韦行也不多说,直骑到客栈,下马,三人进到客栈午餐。帅望手拿馒头,慢慢地捏,明显是吃不下去,脸上还是被人欠了二百吊的表情,韦行看他,越看越怒,想到韩青的嘱咐,只得强压怒火,为了让自己好受点,韦行转开头不去看他,只问冬晨:“令师死前,可有什么不太寻常的事发生,有陌生人到山谷中吗?同什么人有过争执吗?”

冬晨沉思:“没有。”犹豫。韦行见他欲语还休,也不催问,只是等着。冬晨迟疑再三,终于道:“师妹说,她在里间缝制衣服时,隐约听到师娘好象在同人说话,那人的声音很象我师父,但是,说话的语气却不象,说话很慢,很斯文,她觉得奇怪,出去看时,那人已不在,问师娘,师娘说没有人。”韦行点点头,心想,奶奶的,那不就是我师父那老狗吗?那狗东西最会装斯文,斯文败类,坏了天下所有斯文人的名头。再沉默一会儿,冬晨道:“师父同师姐经常发生争执,不过……”再沉默一会儿:“都不是什么大事。”帅望终于微微露出笑容,嗯,你师姐同谁处得好?同你?让我仔细看看,你一定色诱她了。闷笑。冬晨与韦帅望面对面,见韦帅望坏笑,不禁怒瞪他一眼,韦行见冬晨眼神奇怪,禁不住回头看一眼,看韦帅望一脸偷笑的样子,心里更怒,心想,妈的,居然想忽略你都忽略不了!他怒喝一声:“你笑什么?”把韦帅望吓得:“我没有啊,我没笑啊!”韦行怒吼:“人家父女争执,你觉得有意思?”韦帅望摇头摇头:“没有没有,不是不是。”沮丧,靠,我笑也是错,你管我笑啥,我白痴,就爱傻笑不成吗?韦行怒吼:“人家也会象你一样……”他顿住,沉默,过了一会儿,转过头:“他们因为什么争执?”没准许冷兰就象韦帅望一样混蛋,行刺她爹呢。冬晨一脸黑线:“不不不,我师姐可不会……”哑住,看韦帅望一眼,汗,谁象你那么猛啊,亲爹也不能那么干啊,何况你那不是亲爹,冬晨哑了一会儿,终于道:“是师姐觉得师父有些招式教得——嗯,有点,嗯,她觉得可以做些微略的改进。”韦行怒瞪韦帅望一眼,看看人家,看看你!帅望眼睛看着鼻子,鼻子对着嘴,嘴巴紧闭着,别看我,别看我,忽视我吧,当我不存在吧。

韦行回过头问:“他们当日,也发生争执了吗?”冬晨咬着嘴唇,他不喜欢韦行这种质问,好象怀疑他师姐是凶手一样,小冬晨脸现不悦,沉默一会儿,终于觉得,与其沉默让他们更有怀疑的理由,不如说清:“是这样,早上我同师姐练剑时,有一招——”冬晨比划一下:“师父说应该是肘部发力,师姐同他争执,说腕部发力已足够。”

韦行还没说什么,帅望已懒洋洋地:“这个毒妇!”冬晨怒目,帅望回瞪:“我有说错?一转手腕当然速度更快,只不过你那个姿势,腕部的力量不足以停剑也不能改变姿势,速度是快了,就成了一去无回要人命的狠招,从招式上说,你师姐没错,从良心上来说,你师姐良心大大地坏了。而且,也要功力到一定地步才能做到这一点,所以,你师父一开始教得没错,他教的是小朋友,又不是天才,只不过,后来你师姐变通一下,他应该能明白才对,他不明白,证明他在功夫上的天赋,实在是,嗯有限。另外你师姐拿这招来教你,恐怕,你做起来会很难,你同你师姐还是有点差距吧?如果拿来教你师妹什么的,那就是胡搅了,所以,你师父也不能说完全不对。”冬晨一愣,他是觉得师父师姐说的都有道理,当时只顾着怎么平息两位老大的怒火了,完全没想到可以推理出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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