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坑世界-第4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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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略微一皱。轻轻的在他后背拍了两下。这才让吕涛气顺了过来,好受了许多继续道:“还是你明白我的心。”
“生命高于一切,是这样吗?”李雪怒容一现,但很快又消散了掉,饶有兴致的看着吕涛。
吕涛苦笑着伸手摸了摸李雪的脑袋,随后很是认真的看着她:“命都没了,有在多的金银财宝,自然也就失去了意义……”
虽然说洞里很诡异和恐怖,但一路走来,并没有发生任何异样的事情。在加上吕涛的东拉西扯,使得姐妹俩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没有刚才通过冰尸地带时那么紧张。
曾经有人死在过这里。空气中的寒意和残留千年的血腥绞紧人类的神经,地下的古人冰尸,残缺的邪佛恶魔,被摇曳的火光影映在墙上,刺激着走入这里人类的视觉,一切都是未知的,一切都是诡异恐惧的。吕涛时刻握紧了手中的散弹枪,只有武器才能显得恐惧中最可靠的。
身体属于自己,心态不如李雪的李梅将牙咬得格格直响,这时安静让她毛骨悚然,那股熟悉的气息煽动着她的情绪,让她觉得无比压抑。她想杀人,想看人被野兽被昆虫咬得体无完肤的血腥场景,渴望听到他们遍地翻滚的哀号,似乎只有这样,才会让她觉得不那么害怕,一切都还在自己控制中。可是,空气中的沉重阴寒丝毫不见减少,随着越往下,那种压抑感反而越重了,仿佛有一个看不见的物体尾随着自己,伺机攻击偷袭自己。每一个声音,每一道寒风,都要让她紧张许久,同时在吕涛的眼中,看见了自己的恐惧。
“想什么呢?”看着李梅的表情,吕涛嘴角溢过一丝略显苦涩的笑容。
李梅笑脸迎上,但是仔细观察。却见其眉宇之间,总是抑郁着一股淡淡的愁绪:“我好像出现了幻觉。那漂亮的冰尸,似乎有什么要跟我说。”
“幻什么幻?那冰尸看久了,是这样,”吕涛很是随意的扫了一眼李梅那严肃的面容,没有深说道:“这方面,还不如你姐。”
“我当然不如我姐了,因为我姐是孕妇,孕妇每生一个孩子,也就代表阴曹地府的一只鬼魂重新转世投胎,所以孕妇在产期有着辟邪破法的能力,如果孕妇生完孩子,阳气大大减弱,如果夜间在医院里闲游,很可能引鬼上身。”
“纯粹是胡说,”吕涛显然被李梅答非所问,转移话题惹得有些生气了,声音不由得大了些:“你可是个警察。”
“警察抓人,又不抓鬼,”李梅脸色变了变,似是压抑着怒火。急促的呼吸了两次后,才回归了些许平静:“我这还是听一个老警察说的。”
“你……你……”吕涛当即一时语塞,有些无力的险些跌坐在冰地上。神色中隐约闪过不甘,失落,或许有着反叛和抗争。
“我什么我?”李梅也是气得秀目圆睁的瞪着吕涛。高耸饱满的**,随着喘气山下起伏着:“你说你是鬼仔,专门压鬼的,那你迷信不?”
吕涛与李梅吵吵嚷嚷的一路走来,李雪也没管他们,似乎两人的吵闹可以驱逐鬼神。边走边说的吕涛,通过勘察这个洞穴时发现。这并不是天然洞穴,而是人工在石灰岩中凿出来的一座地下住宅区。
或许两人都在收敛着,一场看似爆发的战争,却在沉默中度过。过不得多久,李雪深深的呼吸了几口,平静了下情绪,柔声道:“这里的建设,跟那些冰尸会不会有关联?”
“没走出多远,应该有关联,”吕涛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一阵北风吹来,身上居然感觉到了一丝凉意,三人在一起的居然自己也会冒冷汗。
此话一出,李雪的心中也是“咯噔”一响,心头不免有些纷乱。但好奇心依旧浓重的她,还是希望在此能看到些什么,至少还没看到那些冰尸大规模的居住地。这话不好明说的她,只好转弯抹角道:“要不要在这里休息一下?看看这里的建设。”
“算了,我不想在这里休息,还是离这远点吧,”李梅看着这四周的白色冰壁,突然感觉脖子上凉飕飕的。时间仿佛在瞬间凝固住了,那些笑吟吟的冰尸,仿佛又一次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李梅说道这里,呼吸有些急促,眼神却异常明亮,紧紧地盯着吕涛,仿佛这个问题十分重要一般。李雪沉默了一会,默默的点了点头。拉了一下发愣中的李梅,与吕涛一同走了下去……
脱离人类可以涉足的地方,很多事情说得清楚也无法得以证明。冰洞地处管海拨几百米的深处,与地表层的山体距离深不可测。就这种自然气候条件下,足以构成保护冰层不容易溶化的环境。洞内四季冰封,即使三伏炎夏,洞外的地表层上绿草如茵、百花盛开,洞内却仍是寒气逼人、冰雕玉砌,且愈往地层深处冰层愈厚,和一般地质情况越往深处气温越高形成强烈的反差。更为奇特的是:这里也曾是古人类居住过的洞穴。
整座地下建筑共三层,最深处离地面12 米。平面由许多上下交错、多层重叠的房间组成。经历了一段时间建筑后,洞穴中的房间越来越多,通往前面的岩壁不断被凿出石屋,最后整个遗址形成了一个有着3层33个房间的地下结构,成为一处名副其实的地下宫殿。里边有一些进出洞口和小房间,旁边还有一些大小不等的壁龛。中央大厅耸立着直接由巨大的石料凿成的大圆柱和小支柱支撑着的半圆形屋顶,天衣无缝的石板上耸立着巨大的独石柱。整个建筑线条清晰、棱角分明,没有发现用石头镶嵌补漏的地方。人们走进这里,顿生别有洞天之感。
在左大角的地下宫殿,一系列彼此连接的墓室均是在坚固的岩石中开凿出来的,凿空岩石作为墓顶,类似拱形悬臂。其中有20间墓室的顶部还雕出了房梁、门楣,有的壁画上画的是牛的形象。地下陵墓中央的大厅,是没有任何修饰的正方形房间,在大厅中的一个小的赤土陶器中,人们发现了一个50厘米高的雕像。
“地下陵墓?”走在前面的吕涛,招呼着姐妹俩沿着这条道路开始行进了。吕涛真不愧是多年的老兵,开辟的路线居然是最短的直线。姐妹俩便沿着吕涛开辟的道路艰难的前行着,无数的干尸就这样目送这她们远去。脚下踩踏着先人的躯体,姐妹两人心中却始终还是有些害怕。
李梅压了压太阳穴让自己清醒下。眼神中溢过一丝哀伤,没好气的看了吕涛一眼:“地下陵墓有什么稀奇的?若是看到个地下旅馆那才是稀奇。”
吕涛忍不住嘴角抽笑了起来,但强自辩解道:“你们俩都成了探险老油条了。”
“嫁鸡随鸡狗随狗,嫁给一个盗墓贼,那肯定就是盗墓婆,”李梅蹙着眉头仔细想了下,旋即又是很认真的点头道。
“盗墓婆?这个名子好听,”吕涛脸上的笑意收敛,这个名子对自己是好听,也是一个鼓舞,要出得去,似乎才有意义。自己现在可真是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容不得半点行差踏错。
三人走马看花的大概看了一眼。在这座地下宫殿里,岩洞的作用各有不同,有看似储粮、储水、殉葬、祈祷室等。祈祷室因一个刻在墙壁上的壁龛而得名。
最让吕涛震惊的是从一些建筑设计测算这座地下迷宫的建造年代,发现它竟然是公元前3200年到前2900年间建造的!也就是说,这座地下迷宫建于距今5000年前,即新石器时代。
隧道中,除了冰穴深处这微弱的光线外,没有其余的动静。这是一条唯一的道路,除此之外,没有太多的余地可供选择了。李雪看着吕涛独有的眼神,先是愣了一下,旋即领悟过来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这里的一些建筑风格,有点像河姆渡文化,如果是河姆渡文化,那可是大约6000年前修建的,”经过这么来回一折腾,吕涛虽然仍旧昏沉沉的,脑子精神却是清醒了过来。
李雪边听,脸上也露出几分诧异之色,显然对吕涛的高论也有几分佩服。至于吕涛从哪一眼看出河姆渡文化的标志,李雪可是说不上来:“那又能说明什么?我们不是已经见识过河姆渡文化遗址了吗?”
吕涛点点头,意味深长的看了李雪一眼,没有回答。
“还有什么不对的吗?”李雪脸上浮现了一丝苦笑。面对着规模如此恢弘的地下宫殿,姐妹俩都没有产生这样的疑问:在遥远的、生产力低下的石器时代,这里的居民为什么要花费如此巨大的精力来建造这座地下建筑?它的用途又是什么呢?因为曾经走过的一段地下世界,也有河姆渡时代的文化遗址。在那里,他们近距离地接触过上万年前传说中河络人生活过的居所。
“没有……”
李梅看见他们的争论也没有上去劝和,她只是饶有兴趣的站在一旁,静静地观看着这一场好戏……
“墓葬是怎样行成的?”李雪突然脸色变得很古怪,犹豫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让她有了一丝畏惧与好奇。
第五百一十章 盗墓必修学
第五百一十章 盗墓必修学
“哇噻,”吕涛嘴角抽搐两下。摇头苦笑一番,才缓缓收回眼神道:“大老婆,这个问题你都能想得出来?”
吕涛的一句话,使得三人面面相觑,李雪脸上的表情虽然平静,但内心深处却都有着一丝莫名的激动。吕涛的话意会是什么呢?姐妹俩猜测着,李雪见吕涛神色落寞,突起顽皮之心,便忍住笑轻声说道:“什么意思?很复杂吗?”
“你问梅姐,”见得李雪一副恼自己的模样,吕涛急忙对着李雪直使眼色,连连努嘴,示意她去问李梅。
李雪先是愣了一愣。但迅即却是忍不住掩嘴轻笑了起来:“墓葬是怎样行成的说不上来,只知道人死了,把死者淹埋起来,是对死者的一种尊敬。”
“我也这样想,”李雪被笑得不行了,捂着嘴笑得都仰后合的。直到掐了自己一把,才总算止住了笑意。白了吕涛一眼。
李雪的开心,惹得吕涛是一脸苦笑,举手投降解释道:“不光是你也这样想。我也这样想,所有的人都是这样想,但不是我们三言两语就能说得那么透彻。中国墓葬,是伴随华夏文明诞生而同步发展的。从旧石器时代的晚期北京周口店山顶洞人洞的下室葬地,到新石器时代仰韶聚落遗址四周壕沟的南北两处的公共墓地;从氏族公社母系、父系社会葬式的嬗变,到被称之为“东方文明曙光”的红山文化遗存,大规模制度严明的石冢出现,华夏远古的先民们在创造华夏文明的同时,也在谱写着中国墓葬文化史……”
见两女没有相信他的解释,个个没有反应。吕涛只好无奈的耸耸肩道:“你们不信我也没办法,我不说话了,反正中国关于墓葬问题,是一件很麻烦很烦琐的事情。”
盗墓者众所周知,中国墓葬的起源与发展,是随着当时人们对生命终结思维方式变化而变化的。许多人认为:最初的墓葬,是出于先民们的灵魂不死观念而产生。其实,远古的先民们,其思辨能力有一个缓慢的提高过程。《孟子。滕文公上》认为:“上世尝有不葬其亲者,其亲死,则举而委之于壑。他日过之,狐狸食之,蝇蚋姑嘬之。其颡有泚,睨而不视。归反虆(盛土器)梩(铲土器)而掩之。”先民们在劳动中建立起原始的亲谊后,当亲人突然死去,受情感的驱使,不忍亲人暴尸荒野,而将亲人虆梩埋之。继而置亲人尸骨于一洞室,可能更接近远古葬地的原始状态。这是lun理观念进步的表现,也是原始宗教的开端。旧石器时代的晚期,北京周口店山顶洞内的下室葬地,就是一个很好的例证:上室为居住地,下室则为葬地。新石器时代大量的儿童瓮棺葬出现在居室附近,也深刻地反映了人类原始的一种爱心的痕迹。即便是被尊奉为“圣人”的孔子,在找到父亲的墓地后,又迁来母亲的遗骨与之合葬。孔子不由地感叹道:“古也墓而不坟,今丘也,东西南北之人也,不可以弗识也。”(《礼记。檀弓上》)这位崇尚古制的先贤,为了亲情,便于岁时可上坟祭祀,“于是封之,崇四尺”,破了“墓而不坟”的古制。南宋理学家张栻说:“周盛时固亦有祭于其墓者,虽非制礼之本经,而出于人情之所不忍,而其义理不至于甚害,则先王亦从而许之。”祭告亡者于墓。还是为了亲情、合义理。墓葬的源头出于人的亲情,这也是从“猿人”进化到“新人”的必然。
正因为亲情是人类墓葬起源的原始动力,人才会将亲人的尸骨葬在居室及附近,以便朝夕相伴。由此,活着的人极易产生幻觉与梦想,如同恩格斯所说的那样:“在远古时代,人们还完全不知道自己身体的构造,并且受梦中景象的影响,于是就产生了一种观念:‘他们的思维和感觉,不是他们身体的活动,而是一种独特的、寓于身体之中而在人死亡时就离开身体的灵魂的活动。’”
灵魂不死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