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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的邻居是前夫-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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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一次,秦苒为自己的优柔寡断与懦弱而自我唾弃。
  下班前,谢简又打了一次电话过来。她仍旧未接,放置到一边。
  几分钟后,一个陌生号码显示在手机屏幕上。她想了想,最终按下接听键。
  “下班了么?”
  谢简这人,若是有心,想方设法都能找到她。
  一天的工作让她疲倦不堪。揉揉眉心,秦苒跟着几个同事走进电梯:“我要进电梯了,如果没事,就先挂了吧。”
  他的声音有些匆忙:“别挂,我等着。”
  因为在电梯里的缘故,信号失了一分多钟。这一分多钟,她酝酿好情绪,等待着他开口。
  “我今晚临时要去外面出差三天,你在家注意安全。”
  “好。”
  “最近天凉,别踢被子。”
  她忍着鼻子的酸意,说:“谢简,我不是小孩子。”
  “你昨晚踢被子了。”
  她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再说下去,难免情绪崩溃。期间她极力用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声音总算平静:“路上注意安全,别……吃辛辣的东西,少喝酒。”
  还未等他开口,她便急忙挂掉电话。
  一旁的同事见她双眼通红,关切地问怎么了。她摆着手,扯开一抹难看的笑容,低着头往前走,差点撞到经过的人。
  等上了出租车,秦苒别开脸看窗外。当车子经过谢简公司大楼下时,她终于忍不住,还是哭了出来。
  ——
  出租车司机原本想说两句话劝一下眼前哭得撕心裂肺的姑娘,可在经过一个路口时,碰见了突发事件。
  原本行人较少的一个路口发生了一起抢劫案,受害者因反抗被歹徒刺中一刀,躺在地上痛哭地□□。秦苒被眼前的一幕给吓住了,趁着司机停车的时候,赶紧拨了120。司机掉了个头,将头伸出窗外:“姑娘,我不要你车钱了,我去追人,你快叫警察来。”
  她朝司机比了个“ok”的姿势,快步朝伤者走去。
  从小到大,秦苒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此刻,她手心发冷,浑身冒汗,双腿甚至隐隐打颤。仅有的两三个行人都不敢过来,看几眼就匆忙离开现场,生怕惹上灾祸。
  伤者躺在地上,手捂着被刺中的伤口处,已经痛到说不出话来。
  她蹲下身,语调磕磕绊绊地安抚伤者:“我已经打过120了,你撑住……撑住……”
  这时,手里的电话突然震动起来。她被吓了一跳,手一松,手机掉在地上。
  秦苒万分想不到谢简此刻打来带给了她无限的勇气。她听到电话那头的他的声音,哭得一颤一颤:“有人流了很多血……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边的谢简一愣,接着正声问:“苒苒,你在哪里?发生什么事了?”
  “我坐出租车……碰上……有个人被刺伤了,他现在躺在地上,流了很多血……”
  他深吸口气,冷静地问她:“你别急,叫救护车了么?”
  “嗯,叫了……”
  “他的受伤部位在哪里?”
  “腹部。”
  “你暂时别动他,叫路人过来帮忙,千万要冷静,别慌,知道么?我马上过来,你把你的具体位置告诉我。”
  秦苒猛地吸了几口气,攒紧拳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半跪在地上,不停地和伤者说话,试图让他保持清醒。
  “先生,你叫什么名字?”
  “方骏……”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痛得嘴唇发白的男人忍不住咬牙道:“我都这德行了……麻烦你安静点儿……”
  她面露急色:“如果我不和你说话,你会昏过去。”
  这时,陆陆续续有好心路人过来,其中正好有懂急救知识的人。
  折腾了半天,救护车也顺利抵达。秦苒出了一身的汗,由于蹲在地上太久,起身时身子摇晃了一下,眼前一黑差点摔倒。幸好有人在背后及时接住她。
  谢简从公司赶过来,路上堵车,连闯了三个红灯。见到她时,她满头大汗,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他不停地亲吻她的头顶,安抚道:“别怕,都过去了……”
  秦苒靠在他怀里,脑海里仍旧盈满鲜红的血。她心有余悸:“刚才那人会死么?”
  “如果没刺中要害,应该不会。”
  她勉强松了一口气,靠在他怀里半天才缓过来。之后警车来了,秦苒因为基本目睹了案件的发生过程,被要求提供诸多细节。等折腾好,天色已经暗下来,她揉着太阳穴,一言不发地上了谢简的车。
  她歪过头问正在开车的他:“你不出差,没关系么?”
  他的声音比往常更加低醇:“没关系,今晚在家陪你。”

☆、第二十四章

  有的时候,夫妻关系闹成无法收拾的烂摊子,往往都不是一方的过错。秦苒思考了很久,在这场时长五年的婚姻里,她认为谢简的过错要远远大于她。而现今,秦苒躺在他怀里,回忆起他今晚来的种种体贴行为,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她是已经决心要离开的,可把这早已融入骨血的另一半生生撕扯开来,却更加艰难。
  她睡不着,呼吸声一下比一下重,最后谢简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我们要个孩子吧。”
  过了很久,她问:“是什么让你改变了想法?”
  他吻着她的额头:“有个孩子陪着我们,生活也能多一点乐趣。”
  她不语,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背后男人的胸膛炙热坚硬,缠绵时最爱贴着她的软绵,一刚一柔最相宜。都说女人是男人的第三根肋骨,若这肋骨离了身体,又该何处安放?
  在被子里,她将自己蜷缩成一团,不让他接近。
  因为她的沉默,谢简并没有坚持:“一切顺其自然吧。”
  各怀心事的两人经历了很久的思想挣扎,最后进入不同的梦乡。
  ——
  那年冬天,正值年初,秦苒因为晚上踢被子的缘故,患上重感冒,在大年初三的时候成功进了医院。
  父母因为前一天去看望乡下的外公外婆,她只能一人在医院住着。秦苒给老两口打了多次电话,都无人接听,后来她才想起那里偏僻信号微弱,时而能接通时而杳无音讯,全凭运气。显然是她运气不好。
  输液的导致秦苒一个人难以自理,但由于过年,周边没有一个朋友能腾出时间来看望她。百无聊赖时,秦苒翻出通讯录,手指划到刚刚保存的那个电话号码上,鬼使神差地拨了过去。
  等到电话接通足足有几秒后,她才慌乱地应声。
  谢简在那头礼貌地问她有什么事,她支支吾吾地说没打扰你吧。
  “没有,怎么了?”
  “是这样的……我爸妈去乡下看我外公外婆了,我现在一个人在医院里,有些不方便。如果可以,可不可以帮我找个临时护工来……那个,护工的钱我出。”
  说这话时,她小心翼翼,生怕说错。毕竟,那人从小就对她抗拒又厌恶。
  谁料谢简突然笑起来:“在你眼中,我就是个连护工的钱都不给的粗鲁男人?”
  “没有的事……”她窘迫,隔着手机都能感受到他的揶揄。
  “你生病了?”
  “唔,有点发烧,在输液。”
  “在哪家医院?”
  “……第三人民医院。”
  半个小时后,他准时出现在病房外。正好有护士过来给她拔针,见到来人,红着脸多瞟了两眼。
  秦苒拘谨地看着他:“不好意思还让你过来一趟。”
  “是我自己要求过来的。”他脱掉大衣,俯身用手去贴了贴她的额头,接着又碰了碰她的手背,“这么凉?”
  她受惊似的将手放进被窝:“输液是这样的。”
  谢简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时间不早了,还没吃饭吧?想吃什么,我下去给你买。”
  “我自己可以的。”她掀开被子,扔掉棉签,穿好鞋子下床。
  见她这般坚持,谢简只好说:“一起下去吃,正好我也没吃晚饭。”
  出了病房,他长指微曲,拉过她那只被针扎过的手,放进自己的大衣口袋里。她心跳如雷,又不好意思开口问,只得埋头往前走。
  后来几天,谢简天天往医院里跑,直至她的身体痊愈。他的态度暧昧,从未明确,处处关心她,甚至成了一股诱人的□□,逐渐浸润她生活中的点点滴滴。
  父母回家之后,秦苒也准备着手找工作了。那晚,她正在网上看招聘信息,突然收到他的短信。
  ——我现在在你家楼下。
  手机突然像发烫一般,灼得她满脸通红。
  外面下了小雪,昨天开始下的,整片天阴郁得像被泼了灰色的油彩。她穿好外套,推开窗户,呼出的气成了一团团的白雾。
  那人挺直地站在昏黄的路灯下,穿了羊绒大衣,打着一把黑伞,伞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白雪。
  黑发黑眸,挺拔精壮,清俊无双。
  杜依依在客厅里喊她:“苒苒,洗澡了!”
  窗户外的冷风一股脑地吹进来,她被吹坏了脑子,立马转身朝门外跑去。楼道那么长,楼梯那么多步,她喘着粗气,迎风跑向一楼。等跑到他面前时,她顾不得口鼻里的辛辣感,佯装冷静一开口就问晚上好。
  他盯着她看了会儿,最后将她拉进怀里。
  秦苒听到他说:“我们试试看吧。”
  她曾经想了这个怀抱很多遍,还是真实的来得更温暖。
  小雪下了很久。
  那个时候,她真是傻。有些犯傻的事情,一定要到后面才会领悟。秦苒就是这样一步步看着以前的自己成为别人眼中的傻子。
  她不知道那时候的谢简到底是为什么娶她,或许这个原因,她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了。
  ——
  生活总是充满意外。秦苒陪着沈凝溪去修她那辆风骚红宝马时,遇上了上次被歹徒刺伤的男人。
  那人拿着扳手,天蓝色制服上还残留着未洗干净的机油,平头下的一对眉眼炯炯有神。
  他一眼便认出她来:“那天感谢你打抱不平,不然我可就不能替你朋友修车了。”
  “没事。”她朝他的腹部看去,有些疑惑,“你伤好啦?这么快就上班了?”
  “哈哈,这不是医药费贵么?我这一天不上班,就闲得慌。”他咧唇一笑,拿袖子抹了下额上的汗,“要不来上班,也不能遇见你啊。”
  秦苒觉得他这话很奇怪,刚想说,他却抢了她的话:“我是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她点点头,又问:“那劫匪为什么要抢劫你?一般来说,不是应该专门找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下手么?”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他脱掉手套,从上衣口袋里抽出一张纸来,对她说,“我叫方骏,骏马的骏,你救了我,我得请你吃顿饭,你留个电话。哎对了,你叫什么?”
  “秦苒,草字头的苒。”
  回去的路上,沈凝溪故意打趣:“已婚妇女也有春天啊。那小伙子挺不错,精壮,人看着也老实。”
  秦苒:“没单身之前,我不搞那一套。再说,姐弟恋我可接受不了。而且人家就是单纯道个谢,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沈凝溪还想说什么,她却赶紧把这个话题带过,让她载自己去趟时泰附近的干洗店。
  沈凝溪把车开下高架:“让你老公的秘书去拿不就行了么?还特意叫你去?”
  她缓了缓气,道:“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衣服,这件事一直是我干的。”
  到了干洗店,老板笑脸相迎,说谢先生已经打过招呼。秦苒接过包装好的外套,站在柜台旁和老板闲聊了几句。老板说她的女儿今年要生了,现在孕反得厉害,成天吃不下睡不着。话题扯到这里,聊着聊着又问她什么时候和谢先生要孩子。
  秦苒勉强扯出一抹笑:“孩子还早,不急。”
  这时,一个穿着职业套装、手里抱着黑色纯手工西服的女人推门进来。老板见客人来了,说了句“失陪”,赶紧迎上去。
  这世上有很多巧合,但如果这些巧合都在同一时间发生,便成了灾难。
  有的时候,眼尖并不是一件好事。就好比现在,秦苒看见那天送她丈夫回家的女人,怀里正抱着他不久前丢失在车上的西服。
  那天他怎么说的来着。
  你的外套呢?
  留在车上了。
  什么时候,她开始轻易地相信他说的所有话呢?她都记不清了。
  ——
  谢简从包厢里一路撞撞跌跌地来到男厕,趴在水龙头前吐了整整十多分钟。他吐到嘴唇发白,一呼吸喉咙就涌出秽物来,嗓子也火辣辣的疼,像刀子在割。酒精的作用发挥很快,他的眼前开始起雾,镜子里的自己更是从一个分裂成两个、三个……
  今天在酒桌上,一个合作商满面红光地说自己老婆前几天生了,是个大胖儿子。桌上的人纷纷向他敬酒,谢简尤为反常,一向沉默的他连着敬了好几杯。他喝得急,又空腹,很快醉意便袭上来。一开始喜得贵子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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