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境秘踪-第3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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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眉对四姑娘很客气,表达了足够的尊敬,对于我们其余的人也表达了客气,四姑娘也表达了自己的谦虚。我和四姑娘、三郎还有谢依,白眉和那名男青年乘坐一辆车,四姑娘和谢依坐在前面,让我和三郎坐在最后一排,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谢依安全了许多。
四姑娘、谢依和白眉在聊天,四姑娘的日语非常流利,三郎拉拉我的衣袖,俯在我耳边:“老七妹夫,他们聊的什么,是不是晚上安排我们,听说日本男女都喜欢混合裸浴,你争取一下,不要让你媳妇给搅黄了。”
我摇了摇头:“我一句也听不懂,我日语就会八格牙鲁和米西米西地干活,其它的都听不明白。”三郎望着我,满脸地鄙视:“你什么狗屁硕士,不是买的吧,连日语都不会,只会那两句,比我都差。”我刚想告诉他,我学的生物,不是翻译。
他的声音又低了:“我还会克一莫其和毛掏毛掏。”我没有作声,七哥我也钻研过日本爱情动作片,这两个常见的词语七哥还是知道的。见我没有吭声,三郎立即得意起来:“回头我教你,我这人就是不藏私,喜欢诲人不倦。”他正说的高兴,谢依忽然俯在四姑娘耳边说了两句,四姑娘扭过脸:“三哥你在说什么?”
三郎脸色很郑重:“我在教你硕士老公学日语。”四姑娘眼一翻:“你别把老七带坏了,那些日语你还是和你的小情人们用吧。”三郎哼哧了两声,硬生生把准备反击的话又咽了回去。
上了车才知道这里坐飞机是非常安全的一件事了,这里的路崎岖不平,坑坑洼洼,车子走的非常巅,人忽上忽下,象坐船一样。道路两侧隔不多远都有军警,还有穿咖绿色的自卫军,白眉告诉我们,昨天晚上一只游击队袭击了一辆政府官员的车队,双方交火持续了一整晚,双方都有死伤。
土国南部的叛乱主要是库尔德人的独立运动,库尔德人(Kurds)是中东地区最古老的民族之一,相传主体是古代米底人的后代。他们两千多年来一直都在库尔德斯坦的山区生活,过去他们都过着游牧式生活。使用库尔德语,属印欧语系伊朗语族。
库尔德人属欧罗巴人种印度地中海类型。主要分布在扎格罗斯山脉和托罗斯山脉地区:东起波斯的克尔曼沙汉,西抵土国的幼发拉底河,北至亚尼亚的埃里温,南达伊国的基尔库克,远及叙国的阿勒颇。在土国大约有一千五百万人,在中东是一个人口仅次于阿拉伯、突厥和波斯民族的第四大民族。
第一次世界大战后的凯末尔革命早期,土国为反对帝国主义瓜分其领土,曾许诺给库尔德人以较大的民族权利,甚至同意库尔德人可以获得“民族独立”。在1920年的土耳其大国民议会中,曾有72名库尔德人当选为代表。但1923年后,情况却发生了变化。1924年土耳其共和国的第一部宪法明文规定:“土耳其的全体居民,不论其宗教信仰和种族属性,从公民的角度看都是土耳其人。”这一条款实际上取消了包括库尔德人在内的所有少数民族的任何权利。于是,他们的代表被赶出大国民议会,并遭到审判。库尔德人的学校被关闭,库尔德语被禁止使用,甚至连“库尔德”一词也不准使用,更不准承认自己是库尔德人。土国当局给所有非土国人的出路是,要么承认同化政策,宣布自己为土国人,要么等待迁出土国或被消灭掉。也就是从这时起,土国当局开始称人数较多的库尔德人为“山地土国人”,称库尔德斯坦为“东方省份”,把库尔德问题称为“东方问题”。
第三十章 陷阱
库尔德人当然不会放弃自己独立存在的权利,他们决心走武装斗争的道路。从1980年代中期开始,分离主义者的骚乱升级,而土国东南部也进入了长期紧急状态,经过80—90年代长达15年的战争,死亡人数达到了3万人以上。1991年,阿卜杜拉?厄贾兰在肯尼亚被捕。21世纪伊始,厄贾兰呼吁他的追随者放下武器。
但事情很快向另一个方面转变,为对抗游击队,弥补军队的不足,土国政府开始鼓励东南部建立村民自冶组织,建立自村民自卫军,游击队还在零星活动,但各种村民自卫军民兵组织却发展起来,有一个叫萨达特?布贾克的,他手下的民兵据说有两万人。
所以说,更多的情况下,这里的袭击和不安定成分更多的是来自那些民兵组织。在这种情况下,土国东南部经济发展滞后,治安混乱,在这种地方,日本人投巨资建立企业根本不符合正常的逻辑。
车子又走了大约四五个小时,路平坦了一些,但山路依旧崎岖难行,前面水声如流,虽然看不见水,但听的清楚,在这丛丛峻岭中竟然有条河流奔流不息,又走了不远,看见一座水坝,谢依告诉我们这是一座高原湖泊,名叫谢米尔湖,谢米尔是古代的叫法,是最开始之源湖,而流经它的正是西亚最伟大的河流,幼发拉底河的上游河流。
幼发拉底河,稍读过世界史和世界地理的人都知道,他和另一条河流底格里斯河做为一个共同体,和中国的黄河,埃及的尼罗河,印度的桓河一起,创造了人类史上最为光辉灿烂的四大古文明,这个文明就叫两河文明。
可惜的是,日本人并没有停车让我们观赏美景的迹象,我们仍然一路奔驶,不得不佩服日本人,我们下了飞机之后,一共走了十二个小时,中间只两次停在路边组织大家方便,然后吃喝都在车上,大家开始还饶有兴致地看两边山景,后来就无心观看了,再后来就睡起觉了,睡睡醒醒,只到什么都看不见了,因为天已经黑了。
三郎嘴里低声问候日本人的亲人,我开始有些担心,在这样的道路上,这样的环境下,赶夜路是一件非常冒险的事,生怕司机一个不小心,就把我们一起翻进山沟里。但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这两辆丰田车的质量还是不错的,司机的技术也是无可挑剔的。
我们在半夜十二点钟才到达日本人的所在地,这里离帕卢市郊的一个类似宾馆的建筑。柳生和一群日本人早在此恭候,他们身后还有几个德国人,可惜这一群人中我没有一个认识的。
后来我才知道,我们狂奔了十几个小时才走了两百多公里,路的质量太差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就是山路崎岖,我们在山区里绕来绕去,走的是真不近,就是实际距离没多远。我们所处的城市在穆拉特河谷,是幼发拉底河的上游。
那个白眉毛的日本人叫北具时,我一开始听成叫杯具时,后来才知道北具在日本是个很古老的姓,他是这个地方的负责人,也是具体和三方交涉的人,他笑容满面,热情待客,客气地跟每个人打着招呼。
柳生走在我后面,突然听见他低声说道:“这里日本人中有几个高手,大家小心,尤其是那个白眉毛。”我看着几个日本人,真看不出来高在哪里。
我们当天晚上很简单的吃点东西,我原本认为在日本人的地盘,除了生鱼片和饭团还能有什么,却不料东西虽然很简单,却很美味,都是地道的中餐。
晚上我和三郎一个房间,这让他非常不高兴,长时间的旅行,他根本不感到疲倦,而是不停地埋怨这些日本人太不讲义气,怎么也要找几个日本女郎来舒舒筋骨,也顺势促进中日两国基因交流。
我又困又烦,两个眼皮沉重的根本无力张开,勉强对付了几句,便在他的喋喋不休中进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了一声冷笑,我猛地打了个冷战,睁开了眼睛。此时房间里灯光微明,三郎满脸杀气地站在我的床头,手里却多了一把匕首,正抵在我的喉间,我大吃一惊,不知道怎么回事,本能地身体平移,想躲开匕首。
但匕首却如附骨之疽,紧紧抵在我的喉间,我望着三郎,他还在冷笑,我抑制着内心的担心和恐惧,怒叱道:“三哥你疯了,我哪点得罪你了,你要对我下毒手。”三郎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了我一下:“老七,你小子也太大胆了,一个人就敢混进我们轩辕家,可惜的是,你要当奸细也要训练好自己,别像今天这样,在梦里把什么都说出来。”
我身上瞬间被冷汗湿透,自己也太大意了,竟然在睡梦中说出自己的任务,这个三郎一直不睡觉,难道就是在盯我,深入虎穴,就应该仔细小心,睡觉时也应睁一只眼,我却失去了应有的警惕。
我望向四周,柳生、沈飞还有火爷都怒目而视,却没有见四姑娘。
我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三郎不睡觉听我说话还有可能,怎么柳生他们几个也在,难道他们几个未卜先知,知道我夜里要说梦话,还要供认出自己是奸细,如果是这样,为什么没有四姑娘,她是我最大的保护伞。
如果说是三郎听了梦话,再去找人,那样的话就是说柳生等人根本没有听见我说的什么。这两个方面后者的可能性更大,那就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我只要咬紧牙关,根本没有方法证明我说的到底是什么话。
我在笑,想明白了这件事就更可笑,既然唱戏,那大家索性就唱到底,拼一拼演技。三郎把手中的匕首抵的更近,我能感觉皮肤上传来的疼痛,我只是瞪着他,什么也不说。
“老七,是不是感觉我在骗你,事实上莫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以为你聪明,事实上你们那套美男计我们早就看穿了,你借机接近我四妹,打的什么鬼主意,你真的以为我们不知道。”他的脸色冷如冰霜,眼露凶光,似乎随时都要把刀子捅下来。
第三十一章 弄巧成拙
人不要多说话,语多必失,看来三郎真的要多读点书了,从一开始就不是我接近四姑娘,这个计划也不是一开始就有的,只是最近我才知道有这个计划的。我看着三郎,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轻松。
三郎开始冷笑:“四妹一路顺风顺水,直到遇见你,才开始处处被动,从哪时我就开始怀疑你,想不到在今天你的把柄终于落在我手里,小兄弟,你还有什么话说。”他满脸的得意之色,只可惜,他的名号叫勇三郎而不是智三郎,这个看似合理的推理却并不正确,他也太小看我的智商了。
我微笑着伸出左手,三郎很惊讶:“你死到临头还能笑的出来,真是死撑,你要什么?要上帝还是佛祖救你,你还是爽快地告诉我你潜伏在我们这里的同伙都有谁,看在四妹的面子上,我给你一个痛快的。”
我没有理会,还是伸出手:“老三,你拿出证据,我做任何对不起你们轩辕家的事,给我证据,如果没有,你就闭嘴,想杀我,容易,想诬蔑我,好打倒四姑娘,你做梦。”
三郎的嘴抽动了一下,依旧在冷笑:“你小子嘴还硬,想要证据是吗,我就是证据,我们都是人证,这够了吧。”我扫了一圈众人:“你们都是证人,你们每一个人都亲耳听到我说的梦话了,还是只有三郎一人听见了。”
风青龙没有动,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似乎自己的手上长了花,火爷看了一眼沈飞,点了点头。我伸出手指,点了点顶在喉咙上的匕首:“这把匕首不错,三郎,你手要稳,真的刺伤我,小心四姑娘要跟你玩命。”
三郎怔了一怔:“你小子嘴真硬,死到临头你还在顽抗,我告诉你,有我们几个做证人,我就算宰了你,四妹又能把我怎么样,顶多闹几天,使几天性子,过个两月三月认识新的帅哥,谁还记得你的模样。”
我笑了笑,把眼睛闭上:“那你就动手吧,我反正无路可走了,出去也是烂命一条,死在政府手里还落个罪大恶极,死有余辜,甚至没人收尸,送到医院里做标本,不如死在你手里,说不定还有人会哭两嗓子。”
我等了半天,那把匕首只是在我的脖子上晃悠,却一直没有刺下来,我暗自好笑,努力控制自己不笑出声来,七哥我怎么说也是双硕士,也在政府部门里摸爬滚打过,别的不说,在政府部门里勾心斗角那是门里出身,就三郎还想诈我,也太小看我吧。
但象三郎这种疯子,和他斗气本身就是赌博,真不知道这个家伙会不会像他说的那样一刀子捅下去,那我真就白死了。我故做镇静,闭上眼,干脆装睡起来。
我突然听到哐当一声,不用猜,应该是门被人用力地撞开,我脖子上被顶的东西瞬间消失了,只听一个花腔女高音尖利的声音:“老三,你想干什么?”正是四姑娘的声音,我心中一宽,好戏开场了,看看这个三郎怎么收场。
只听三郎吃吃地在笑:“四妹,你怎么起来这么早,我们几个大男人在聊天,你闯进来也不敲门,吓死我了。”我睁开眼,四姑娘满面通红,手拿着风鸣剑,满是杀气。
是砸砖的时候了,我冷笑一声:“三哥是和我在聊天,在聊我怎么死。”三郎象个弹簧一样蹦了起来:“死老七,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