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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孽恋:爱上大明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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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透过玻璃指给他看:“指环上有字!”

  “哦?”钟子霂看了几秒,说:“好像是,但不一定是文字,也可能是某种图腾。”

  “我觉得这对戒指有故事!”

  “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直觉!这么多饰品,全部都是价值连城的,只有这对戒指显得太突兀,太与众不同。”

  “找工作人员来问问不就清楚了,你在这里等着!”

  一会儿钟子霂就和一位穿着工作服的女孩交谈着走了过来。他在几步之外抬起头来看着我灿烂地笑了,纯白的外套,俊朗干净的笑脸,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书上所说的倾倒众生就应该是现在这样子的,看着他,仿似可以忘了这纷纷扰扰红尘里的一切烦恼忧愁。

  他走到我面前,很服气地说:“真被你猜到了,这对戒指后面有着一个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

  我凝定心神问:“是一个怎样的故事?”

  “让工作人员讲给你听会比较详细一些!”钟子霂说。

  女孩微微清了清嗓子,说:“这是大师的最后一件作品。女戒上刻着的是:男戒上刻着:隐含着爱很简单的寓意。据说这对戒指是大师在苦苦守候他30年,却从来都无欲无求的情人去世时设计的。他认为爱情应该是最淳朴的,最简单的爱才最令人铭心刻骨。当时很多人认为这个设计特别独具匠心,建议大师用来镶嵌,那样的话,这对戒指势必成为钻戒的一个新传奇。可是大师执意要选择最不值钱的碎钻,他说,这对戒指在设计之初本身就是为了纪念那种无私无欲的爱情,何必让它沾上世俗的尘埃,希望得到这对戒指的情人能够得到世间最简单的幸福,能够天长地久守望彼此!”

  钟子霂不解地问:“那为什么是大师最后的一个设计?”

  “大师在这个设计完成后的半年就去世了。那半年里,他一直待在情人的墓前没有离开过,再没设计过任何一件作品。”

  故事吸引了不少人,包括赫萱他们。我却在这时对这对爱的纪念品失去了兴趣。我看着那个女孩讥诮地反问:“那为什么他忍心让她独守空房三十年,一个女人的青春能有多久?他又怎能忍心她看着他的快乐而心碎。等她魂归天国后再来凭吊会不会太虚伪,太矫情。他究竟是为了求得良心上的救赎而完成这作品,还是向世人炫耀除了家庭,他还有这么美好的爱?展示他的魅力!”

  女孩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说不出话来。

  钟子霂出来打圆场:“这么凄美的一个爱情故事也能被你剖析成这个样子。大师一定是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他整整为她守了半年的灵,他的痛苦那么深重。你这样说并不公平!”

  我冷笑着说:“半年的守候和三十年的无望等待,谁的痛苦会更蚀骨焚心?不过也对,没有人叫那个女人等,一切都是她自愿的,怨不得别人。痛苦是自己给的,羞于示人!”

  围观的人群在这时发出唏嘘声。我知道自己的话对于一个受人敬仰的艺术家,是大不敬的,何况他们都已入土为安,是非对错只能由我们这些外人妄自猜测,刚才的话确实太偏颇了。

  我对钟子霂勉强笑笑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稀奇古怪的想法!我去上洗手间。”

  我对着镜子中的自己无声苦笑,果然是心理阴暗无比的人啊,正如钟子霂所说,这么凄美的一个爱情故事居然被我剖析成了那样。这样的我怎么配拥有美好的爱情,我是注定孤独终老,得不到幸福的!

  赫萱和曾芒溪并肩走了进来,脸上挂着同样不甘心的笑容。“你说那番话不过就是哗众取宠,想引起别人的注意。”赫萱说。

  我叹口气,看着镜子中的她们,提不起任何情绪,更不想反驳:“是的。”

  “你达到目的了,现在外面的人还在议论你!”曾芒溪说。

  我转身,仍然存微笑:“是的。”

  “你……”赫萱语塞了。

  曾芒溪就没那么好对付了,她逼近我,将我抵在洗手台,黑着脸警告我:“晏秋翎,你心里面打什么小九九,我是清楚得很!”

  我很奇怪,怎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她就清楚得很了,但我不想申辩任何:“是的。”

  “你所有的清高都是装出来的,你是个虚伪恶心的女人!总是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告诉你,没人吃你那一套!”曾芒溪恨不能把手指戳进我眼睛里。

  我眼皮都不带眨一下:“是的!”

  她们此刻脸上的表情真的好好笑,说不出的受挫和灰败,就像两只斗败的母鸡,耷拉着羽翅,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她们不知道,我只是不屑于和她们斗,只是懒于和她们浪费唇舌。

  我移开自己的身体,平心静气地对她们说:“你们说什么都是对的。现在我要走了,洗手间腾出来请你俩慢用!”

  我真的走了。她们无端来挑衅,我简直没用任何心思和言语,已经打败她们了,但我实在没心情和她们玩这种无聊的斗鸡游戏!

  才出门口,我的手就被人抓住了,那双手很温暖,力道不轻也不重,恰到好处。那么短的时间内,我根本来不及看清楚那是谁,可是我已经猜到了。看着我的手安心地缩在他的手中,我惊奇地想:真的没有任何恶心的不良反应吔!相反心里那样暖,那样安定,这是为什么?

  我被动地跟着他的脚步从后门溜了出去。门口的保安拦住我们的时候,他笑着对那个黑黑的小伙子说:“对不起,我们迷路了!”

  小伙子一眼就认出他来,毕恭毕敬地说:“钟先生是要回大厅吗?”

  “对!”

  “那我带你们过去吧!”小伙子刻意不看我们牵在一起的手,他是一个聪明的人,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这种人将来一定会有作为的,因为他够睿智,够分寸!

  “那太谢谢啦,我怎么感谢你才好呢!不如我给你签个名吧!”钟子霂笑得很无害,连我都弄不清楚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人家都主动开口了,总不好拒绝吧!那小伙子摸摸头,为难地说:“没有笔和纸!”

  “笔我有!”钟子霂从衣服内袋中拿出笔,“你看签哪里好?”

  到这个份儿上,小伙子只好说:“我去拿纸!”

  小伙子被钟子霂弄晕了,这个时候怎么可以离开呢。他一走,钟子霂就拉着捂嘴偷笑的我溜出去了。想到小伙子回来后的精彩表情,我终于在阳光中开心地大笑起来,这种开心,是在我12岁以后就再没有过的。

  “很好笑哦!”钟子霂把我塞进车里,恨恨地说。

  我想憋住笑,可是最后连钟子霂自己都笑起来了,我就更没法忍了。

  “你就应该这样经常笑笑,没事总喜欢把眉头蹙在一起,很容易老的!”钟子霂边笑边说。

  感动铺天盖地地袭来,几乎令我招架不住,无论我怎样抗拒和挣扎,爱还是没得商量排山倒海的来了。我用手指拭去眼角的泪水,掩饰地说:“你把我拉出来不会就为了逗我笑吧!”

  他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于是我明白他在外面什么都听见了,就说:“那房子不隔音呐!”

  “你怎么那么沉得住气!她们说什么你都答应是的,累不累啊!”

  “她们的目的就是想激怒我,我发火才是上了她们的当!我没她们那么笨!”说完我猛地想起,这个她们里面包括他的女朋友,这话说得好像过了。我看向他,他脸上居然没有任何表情,也未免太深藏不露了吧!

  “我拉你出来,就想和你谈谈李骁。”钟子霂终于切入正题。

  “你想做媒人!”我很专注地看着他,唯恐漏掉了他的任何一个表情。我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还能够期待什么。我仿佛一直这么矛盾,渴望温暖,又怕温暖会融化了我,让我失去自己;即不敢去招惹所谓的爱,又存有幻想。

  他眼里闪过一丝迟疑,好一会儿才显得有些艰难地说:“未尝不可,这样也不错!”

  我听见自己的心稀里哗啦碎掉的声音,犹如有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来,让我彻头彻尾清醒过来,终于找到了那个差点丢失的灵魂。我端坐身体,看向前方,缓缓地说:“你还是省省吧,我是一个没有爱的人,不会爱上任何人,所以谁爱上了我都注定了会希望落空,会受到伤害!”

  他扳过我的身体,迫使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我挣扎了两下,没有任何用处。就在这时我俩的电话同时响了起来,他不理会,仍然看着我。我的心归回原位,平静地与他对视:“接电话吧!”

  他终于在我的注视中败下阵去。我这才赶紧跳下车,一边掏电话一边说:“我们该回去了!不要说我们在一起!”

  我急匆匆地往前门走去,接通电话就听见曾芒溪河东狮吼的声音:“晏秋翎,你死哪儿去了?”

  我看看表,估计展览会马上结束,前门已经开放了,就说:“我在门口透透气,有什么吩咐?”

  “你和子霂哥一起吗?”曾芒溪并不算太笨。

  我回头看了站在原地通电话的钟子霂一眼,没有一丝迟疑地说:“我一个人。”

  曾芒溪顿了一下说:“在门口等我们!”

  “好!”挂断电话我就开始疯跑,上帝保佑,一定要让我赶在他们前面去到前门。

  跑到门口时,我看见曾芒溪三人夹在人群里涌出来。我不着痕迹地理了理头发,掩盖了所有急促,上前几步,接过她的包,镇静沉稳,不见一丝破绽。

  曾芒溪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我视若无睹,转身为她和司马延打开车门,声音平稳地说:“上车吧!”我没有对自己刚才的失踪做任何解释,她所熟悉的我本身就是这样一个人,我只要维持自己的默然就好了,不必解释,不必撇清,一切和以前任何时候都没有什么不同。

  车子快到拐角的时候,我接到了钟子霂发来的信息:晚上十二点在“等”的圣诞狂欢会上见面。

  我知道今天晚上的活动,李骁策划了很久,是一个别开生面的化装舞会,地点选在酒吧前面那块空旷的场地,有不少余庆节目,十二点的时候还会放九百九十九只烟火。昨天晚上下班的时候,我还特别绕道进去帮他布置会场。

  累了后,我俩坐在迢遥星空下,仰头看着黑缎似的夜幕中挂满了钻石般华丽的星星,李骁问我:“秋翎,记得最后见面那一次,我妈妈和你之间的冲突吗?”

  我笑了:“是的,永远不会忘记,她是第一个说我心理阴暗的人,说我接近你是有企图的。现在想想也没有错,当时的接近也许就是为了今天对你的依仗,李骁,我有没有很郑重的和你道过谢?”

  “好像没有哦!”李骁也笑。

  “那就还是不要说出口算了,在我的心里记着就好。”我很厚颜无耻地说。其实我只是怕说出那句虚无的谢谢后就会觉得心安理得,然后慢慢遗忘,还是记在心里才永远不会忘记,才能够把这份感激记一辈子。

  “那时你很傲然的对我妈妈说,就你那几个钱,就你这模样的儿子,我还真没放在眼里,他们屁都不是一个。知道吗?这句话我至今记忆犹新。”李骁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翻旧账啊,你不会记恨到现在吧!”我夸张地笑。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李骁的语气很诚恳。

  我叹气说:“那时年少太不懂事,说话往往不懂得思量,只知道别人打我一巴掌的时候,我绝不会傻傻的给她打,我一定会回报她更惨烈的方式。如果因为那时的年少无知让你受伤的话,我很抱歉!”

  “不,那时候的你才真正让我见识到你的风采,让我知道原来可以有人那么骄傲,那么不可一世,那么超然物外。你长发飘飘地看着我们,眼神凛冽而遥远,让我自惭形秽。那以后我再没有遇到过任何一个女孩,可以如你那般有着白天鹅一样的美丽。”李骁的声音里充满了回忆的味道。

  我苦笑:“还白天鹅呢!鸵鸟都不如。”

  李骁摇头:“你是这世间上绝无仅有的,你懂吗?”

  “我不懂。”我转移了话题:“哎,李骁,明天的烟花一定会很漂亮很漂亮吧!”

  “那是一定的!”

  “我真迫不及待想明天晚上快些到来!”我充满了遐想地说。

  后来李骁送我回家,我问他:“为什么没进大学深造呢?你的音乐天赋如果再到音乐殿堂里升华的话,一定可以更加不同凡响。”

  李骁很会抓语病:“你的意思是不是我现在只达到跑江湖的水平!”

  我连忙解释:“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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