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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卿本黑萌之妖妃来袭奈何卿太萌-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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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管谢玉山他们和高级凶兽打得如何难解难分,灵鸠现在满心思考着的都是另外一件事,“国宝~”

“咿呀~”听到呼唤的国宝君低头看向灵鸠。

灵鸠轻笑道:“你现在还能和魂体和*分开吗?”

“咿呀~”国宝君点点头。不是给兔兔幼崽传了记忆过去么?难道兔兔幼崽看不懂?

“来,分开给我看看?”灵鸠软和软和的说道,诱哄的语气配上她软绵的声音,跟棉花糖似又甜又绵。

国宝君半圆的耳朵抖了抖,短毛都可疑的竖立了起来。它二话不说跳下灵鸠的头,漂浮在她的眼前,用行动证明给灵鸠看它能行。

然后,唯独灵鸠一人看见,国宝君一分为二,右边出现她熟悉的银蓝和白色相间的蠢萌生物,左边黑白相间的国宝君没什么变化,唯独眼神失去了几分灵动的神采,看起来更加的呆木蠢二。

“很好。”灵鸠点点头,然后一手抓住魂体的国宝君,另一只手把国宝君的*丢给了南宫冽,“义父,给你。”

“(⊙o⊙)啊!?”本在思考对策中的南宫冽,一瞬被手中的柔软触感给惊愣住了。

“咿?”魂体国宝君发出一声叫,在南宫冽怀里的黑白萌物也呆木的抬起头,似乎对这个情况很不了解。

灵鸠抚摸着魂体国宝君,眼睛则看着南宫冽,说道:“养这东西太贵了,我养不起,所以就交给义父养吧。”

没错,灵鸠把国宝君的*交出去的原因,就是因为她真养不起这个金贵的国宝!

根据传入脑海的记忆让灵鸠得知,国宝君可以身魂分离,身魂双修。魂体可以吞噬魂魄提升,*则需要天材地宝和雄厚的灵力供养,否则它的成长会异常的缓慢。

天材地宝?雄厚的灵力?灵脉还是灵珠?她自己都嫌不够呢,还怎么供养国宝君的肉身?瞧瞧她一玉坠子里的药草?放在这秘境里都是被当做野草,没有守护兽守护的存在,可想而知供养国宝君的天材地宝需要何等的高贵!

魂体吃魂魄就算了,反正这东西她只需要提炼提炼就行。至于肉身的供养?那还是算了吧!

反正国宝君已经和自己定下了魂契,再加上国宝君的魂体在手,灵鸠也不怕国宝君到最后跟别人跑了。

国宝君听到灵鸠的理由,魂体蹬了蹬腿儿以示自己的不满。

灵鸠轻轻抚摸着它的毛发,头头是道:“你跟着我的话,我真没好东西给你吃,会拖累你的成长。跟着义父就不一样了,保证好吃好喝伺候着。而且,就算你身不在我这,魂还在我这,都是一样的。”

国宝君被她摸得舒服了,眯了眯眼眸思考着灵鸠的话。

反观南宫冽则完全被灵鸠的一番言行弄得有点不知所措,“小九,你到底知道不知道这小兽的珍贵?”

“知道啊。”灵鸠点头,理所当然的说道:“不珍贵的话,你们能争得那么凶?”

“你既然知道,还就这么给……”南宫冽眼中波澜迭起。

灵鸠没等他把话说完,一脸无奈,“可我真的养不起啊!它要吃好多好东西才长的大,放在我这里一点用都没有。”

南宫冽被她的表情惹笑了,他想不管小九是真的太单纯,小孩儿心性的把奇兽送给他;还是故意找借口,拿奇兽来孝敬他这个义父。他南宫冽都记住了她这份情谊,以后定把她当亲生女儿来疼!

“小九,这是南离火域白凤峰的峰令。”南宫冽手中出现一尊白凤玉雕递给灵鸠。他没有说明这块峰令的作用,平静的表情中酝酿着深沉的认真与感动。

“……”明明坑了人,还被人感激感动。灵鸠很无奈,默默的收下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峰令,恬不知耻的顺杆子上爬,“其实义父,我更想要能医人魂魄的宝物。”

“嗯?”

灵鸠想要细说,却听天空一声巨响。一头通体碧蓝色的凶兽尸体落在他们身边,溅起的尘土飞扬,能迷离人的眼眸。

然后灵鸠感觉到手臂被巨力一扯,人便飞了出去,幸好她手脚敏捷才没有丢脸摔成个狗啃地。

“南宫冽,把小兽给我如何?”说话的是浑身罩在黑色牡丹袍子里的神秘人,声线雌雄难辨。

看来这人的实力在这群上界高人中也算是高手,否则也不会这么快解决了那头巨兽,来向南宫冽讨要国宝。

“你认为可能吗?”南宫冽嗤笑。

他会把灵鸠丢出去,是因为奇兽已经到了他的手里,怕那光华不会再护着她,让她受到波及遭难。

“不可能,”黑袍神秘人轻笑说道:“我并不想什么事都用暴力去解决。”

灵鸠听了这话,看向地上生死不知的凶兽一眼,见它的身上诡异的生出一朵朵血红艳丽的花朵,皮肤一阵的发麻。这人的手段看着的确不暴力,可绝对比直接的暴力更让人毛骨悚然。

就在这时候,灵鸠觉得眼睛一痛,强烈的凶兆预感让她汗毛都竖立了起来。

她抬起头,视线之中对上一双若有万千波澜的眸子,神秘的紫红瑰丽得令人目眩神迷,却无法忽略那眸子内冰冷的邪气,比直接的杀意更加漠视的玩世不恭,似乎生命在这双眼睛前一文不值。

“咿呀!”魂体国宝君叫声传入灵鸠的脑海。

灵鸠没有动,强睁着眸子深深望进那人的眸子里。

这神秘人很聪明,知道光华可挡袭击,便用灵魂类术法对付灵鸠。

只可惜,灵鸠的魂魄一点不弱,她的修炼本来主修的就是灵魂之道,加上有国宝君这货的魂契加成,使得她魂魄的强度已经达到让人震惊的程度。

“咦?”牡丹黑袍的神秘人发出一声惊疑,望向灵鸠的眼神渐渐有了一抹兴趣。

“葬花人,你敢!”这时南宫冽也发现了异样,极怒之下大吼出声,不得不向神秘人出手。

“南宫冽,如果我是你,这时候应该有多远逃多远才对。”被叫做葬花人的神秘人轻声说道,目光依旧没有离开灵鸠。

“哈哈哈哈,来的好啊!南宫老贼,把奇兽留下!”被凶兽缠得不行的粗狂男子一看见南宫冽,当机立断躲让过凶兽的爪子,向南宫冽冲来。

不止是他,谢玉山等人的动作也不慢。

眼看南宫冽即将被众人围攻,灵鸠立即开口喊道:“义父,他们伤害不了我。”

“小女孩,这时候还关心别人可不对,你有什么信心说我们伤害不了你?”葬花人轻笑言语,声线轻缓怠倦,透着一丝说不清的缠绵情意在里面。

刹那间,灵鸠眼前万花飞舞,绮丽缠绵惹人心醉。

空气中漂浮着甜腥的味儿,似花香又像是酒香更似醉仙儿的迷香,勾得人的魂魄都要醉生梦死。

灵鸠眼中闪过一抹迷茫之色,很快就恢复清明,却没有被半空中的葬花人发现。

天眼能看破世间万千虚妄,就算葬花人幻术出神入化,已经影响到五觉,可就算她嗅觉、触觉、味觉都被影响,只要视觉发现真相就等于破开了一副完美的画卷,画卷再美也无法掩盖它已经破碎的痕迹。

“这一幕是每个女孩都会喜欢的画面,你会高兴的。”葬花人道。

“葬花人!你敢!”南宫冽才听到灵鸠的话,回头一看就见到葬花人挥手间万千花瓣虚幻飘过。清楚葬花人本事的南宫冽立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面色大变却无能为力。

“呵呵。”回应南宫冽的是葬花人轻轻的笑声,没有刻意的挑衅和戏谑,唯有淡淡的对万事漠视的轻描淡写。

就在这时候,一股可怕的凶兽气息乍然出现,凝为一条线直逼葬花人。

葬花人不慌不忙的离开原地,回头看去,却出乎意料没有看到任何一兽。

被骗了!

一个念头浮现心头,葬花人猝然看向灵鸠所在。

红衣白发的少女取代了小女孩的位置,她站在女孩儿的面前,双眼变成了完全的竖瞳,满是凶残的望着葬花人。

“你……”葬花人语气微微一变,有了情绪变化。

“你要护着她?”情绪的浮现似乎只是幻觉,葬花人的语调一如既往的漠视众生芸芸。

“要。”一个字,一句话,毫无起伏的说出口。

一身狼狈,白发色泽不失的秦魑死死盯着葬花人,竖瞳周围扩散无数瑰丽暗纹。

数日前她和灵鸠分散,一安全之后就往灵鸠的方向追赶,明知道这样寻着个方向追赶找到灵鸠的可能性很低,可她依旧一路不停的深入,随着时间的过去不但没有找到灵鸠,还越来越深入森林深处。

如果不是秘境发生诡异的变化,凶兽们都隐居不出,以秦魑的实力这样乱入怕是凶多吉少。

当看到光柱突起,她距离的位置已经太远,一路赶来花费了不少的时间,一来就看到满地死尸,血流大地。顺着死尸打斗的痕迹和声响赶到目的地时,看到的一幕就是葬花人对灵鸠出手,南宫冽大吼的声音传入她的脑海。

接下来就有了之前的一幕,秦魑利用伪装凶兽的气势骗过了葬花人一瞬的注意力,来到了灵鸠的面前。

“就凭你?”葬花人胸口发出闷闷的笑声,“你的修为连她都比不上,何谈护她。”然而不等秦魑回答,葬花人忽然伸出手,无形中朝秦魑抓来,声线冰寒,“你既想死,我便成全你。”

“嗯?”秦魑可以感觉到无形中的一抓,这样的速度她可以避过去,不过她若避开了,势必将身后的女孩儿暴露出来承受这一抓。

避还是不避?

需要考虑吗?!

她既然已经出现在这里,站在了这里,早就得出了答案。

秦魑双手隐藏在袖子里面,十指的指甲一点点的生长,泛着透明的光泽,若是有人看见的话,一定会觉得这光泽愣是比猩红还让人觉得胆战心惊。

无形的一抓抓住了她胸前的衣襟,看样子并不是要瞬间取她性命,而是要将她抓拿在手里。

在被抓起来的瞬间,秦魑一脚踹向灵鸠,想要将她踹远,避开这片危险之地。

“抓我朋友,你经过我同意了嘛?”清软童稚的嗓音朗朗响起。

一只小手抓住了秦魑踹来的脚,用力一抓,反手一剑斩在半空。

秦魑顿时感觉到胸前一松,本身以一种狼狈的姿态被灵鸠往后扯去,“百里小鸠,你没事?”竖瞳看向灵鸠闪动着几丝惊喜的光芒,衬得周围瑰丽暗纹愈加华美。

“我若有事,你岂不是伤心死了?”灵鸠眨了眨眸子,灵动的眼眸清润宛若天山冰凌,印出日霞万千,不娇不媚却刹那间深刻人的心底。

秦魑一愣,下巴就被一根软软绵绵的指头挑起来,呆愣的视线对上女孩儿灵秀的笑脸,“小魑这么为我,我怎么舍得让小魑伤心呢。”

“……”秦魑不明白自己的心跳为什么絮乱成一片,理智告诉她现在的灵鸠很不对劲,就好像之前她对付白羽蛇时,突然变得一脸孤高冷傲,飘渺凛冽一样的古怪。

“你这个……真是!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心调戏人家姑娘?”天空中边战边退的南宫冽看到这一幕,差点没有一口气背过去,惊疑不定的对灵鸠大喊。

这一喊倒像是喊回了灵鸠的心智,她轻柔的放开秦魑,抬头对南宫冽道:“义父,你以为我想这样嘛?控制不住怎么办。”

女孩儿眼神清光点点,宛若破碎的琉璃星辰,让人不禁产生一股强烈的罪恶感,让她露出这样表情的自己真是罪大恶极。

南宫冽打了个激灵,同样发觉到灵鸠的不对劲。

“你是鎏仙派的人?”葬花人忽然说道:“只凭你留下一道意念在这小女孩的身上,就想护着她?”

灵鸠心道,什么鎏仙派?这人是以为自己被意念附身了?虽然兵临咒的确和意念附身差不多,可比起一道意念要厉害多了。只是……

能不能别这么坑爹啊?出现哪个不好,偏偏来个桃花仙附身?

兵临咒一如既往发挥着它的尿性,无论灵鸠心里怎么腹诽激动,表面上的神情总能伪装得很好。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若没别的事,请容许我和我的朋友先离去了。”灵鸠笑语盈盈,伸手拉住秦魑。

“不准走。”葬花人打出一道道法印,花瓣纷绕成困牢。

“葬花人不愧是葬花人,好好的花儿在你的手里都染了一层血腥味。”灵鸠遗憾的轻语,步伐翩然却是桃花纷飞,美轮美奂衬得她小小的身影,没有倾城动人的风华,却有另一番孩童纯真浪漫的灵妙。

秦魑鼻翼轻颤,嗅到灵鸠身上暗香浮动,目光不由追随上她始终含笑的面容。

也许是注意到她的视线,灵鸠一个翻转间,视线和她对上,轻轻一眨,俏皮又桃花泛滥。

“……”秦魑莫名觉得喉咙一瞬干涩,堵得难受古怪。

“这身法……”葬花人暗自惊讶。

下方女孩儿步伐灵妙,每次都险之又险的避过了束缚攻击。这样厉害的身法不曾在鎏仙派中人看过,可对方举手投足间都迷惑人的风采,分明是鎏仙派中人的做派。

他们眼里从容悠然的灵鸠,实则根本没有表现得那么轻松,施展这套身法不仅灵力消耗巨大,更拉扯着她的筋脉肌肉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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