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璐璐34.有仇必报.4小羊扑饿狼-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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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花甬被他粗大的热铁蹂躏,大掌的速度更是配合律动搓揉着花芯。
“啊啊……”她快意的低吟,三处的敏感点全被他给占有了。
他每次进入她的花穴,力道总是又急又猛。
热铁进出滑腻的花壁,勾出如丝的春液,还发出羞人的肉体拍打声。
“你真热……”热得他全身也快因她融化了,“你瞧,你好贪心哪!正一点一滴的把我都吃进去了。”
话毕,他一挺腰,全部的热铁都被花口给吸吮进去了。
他开始在她的体内左右旋转,还不忘抽送着热铁。
那种难以招架的花招,搞得她无法站稳,好几次都要滑下身子,若不是他的大掌及时接住,恐怕湿淋的花穴又要失去那满足她的热铁。
“好舒服……”她的双眼已填满情欲,享受着他的驰骋,快感正逐渐爬上她的身子。
腿心之间的小肉芽,被他的长指勾弄,配合着硕大的热铁,青涩的她根本无法抵抗高潮的来袭……
“唔……啊……”她细细的尖叫,身子随着达到高潮而颤抖着,快感在她的体内迸发。
原本该瘫软的娇躯,却因为他霸道的双手箝制着腰际,雪臀依然紧贴着他的腿心。
“别想利用我完,就想甩掉我。”他让臀往上一提,热铁又进入她因高潮而不断春液冲刷的小穴之中。
花穴颤抖的收缩,并没有因为她的无力,就这么简单的放过他。
热铁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的体内进出着,溢出的春液也只是帮助他在窄小的花甬之中好进行最后的冲刺。
青涩的身子被他的热铁占有、撤出,藏在花径之内的花芽,似乎又再一次攀上开花的巅峰。
“别、别啊……不、不行了……”她知道自己身体的极限,他那如贪狼般的索求,她几乎快承受不住了。
“这样就不行了?”他低声一笑,使坏的更用力往她的雪臀撞击。
湿泞的春液终于像是溃堤般,冲刷着花径,从两人结合之处喷洒出来。
水液将两人的腿心弄得湿泞不堪,交欢的气味也更加浓郁万分。
她浑身抽搐,不知道他还要折磨她多久,只能发出无助的低泣。
他的体力彷佛取之不竭,但最后还是得屈服在她窄小又不断收缩蠕动的花穴之下,迸开来的快感也从圆端之间放射开来,脑袋陷入短暂的空白。
末了,他发出如狼般的低吼,将热铁埋进她花穴最深的娇嫩之处,让珍贵的种洒射在最暖的花床之上……
第九章
上官小鸯与申屠狼一之间的奸情,不会是永远的秘密。
秘密也会因为纸包不住火,在太阳底下曝光。
尤其当昨晚,上官小鸯主动扑上他,缠绵一个晚上之后,她根本累得没听到鸡啼声,就这样在他的怀里熟睡。
他也眷恋她的香气、气息,尽管鸡啼好几声,他根本不愿吵醒睡得像个天真孩童的她。
尤其他发现她很怕冷。
在寒冬之中,吵醒熟睡的她,让他觉得非常不忍。
于是他让她恋着以臂当枕、以胸膛为暖炉,充当她冬天的人体棉被,兼具保暖的肉体火炉。
只是人说夜路走多会碰到鬼,奸情也在天刚露白之后曝光了。
原因来自于严英莺,一早就擅自闯进上官府,指名要找申屠狼一,想要与他一同上街逛逛。
也不知怎么的,上官府里的奴仆竟然也没有拦住乱闯的她,她就这么大剌剌打开申屠狼一的房门。
一开门就不得了啦!
床上躺着衣衫不整的一对男女。
这戏,演到这儿可精采了。
被“捉奸在床”的女角儿醒来,不但没有尖叫大叫,更没有哭哭啼啼,而是脑袋还不怎么清醒,睁着惺忪的睡眸。
反倒是看戏的女配角严英莺,扯开八度般的嗓子,尖叫声从房里传开……
这一叫,引起府里的大大小小前来一探究竟。
申屠狼一先从床上下来,拉下床幔遮住上官小鸯衣衫不整的模样,然后开始慌乱的着衣。
还来不及穿戴整齐,上官府的大姑娘已从容的来到房内。
这一瞧,可尴尬了。
严英莺在一旁,转过身,不敢直看床上的春色。
倒是上官小玥,冷静的直望着眼前的春光,许久后才开了金口,“这就是你先斩后奏的作法?”
他沉默一会,俊颜上没有出现很激动的表情。
“我不会辩驳什么,一切就是你眼里所见到的。”他回答得很云淡风清,“她是我的人,一辈子都是。”
“单凭几句话,就能娶到上官府的千金?”上官小玥扯开一抹笑容,语气淡淡的,却又寒冷如雪,“你另一桩的订婚,又怎么算?”
上官小玥暗指的是身后的严英莺,似乎还有更烫手的山芋等着他来收拾。
他还来不及开口,床幔内的小脑袋探了出来。
“大姊,狼一哥哥只会和我成亲。”上官小鸯红着小脸,眼里有着羞赧。
女角儿说话了,气氛又冷了一半。
好一会儿后,严英莺转回身子,挺直了背脊。
“这怎么成?”严英莺跳出来截了他们的好事,“别忘了,我身上还握有申屠府的传家之宝,这可以证明我才是申屠府的正牌媳妇。”
“狼一哥哥又不爱你!”上官小鸯也不甘示弱的喊了回去,“你又何必霸占这个不属于你的位置呢?”
哼哼!别忘了,现下严英莺站着的可是她的地盘。
就算她的手段是卑鄙了一点,但好歹她已经下手为强了,甚至她也决定豁出去了,非得打赢这场桃花仗。
“就算不爱我如何?”严英莺根本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更不怕自己现下站在别人的地盘上,“我依然可以凭着‘指腹为婚’,坐上我想要的位置。”
上官小鸯一听,生气的鼓起圆滚滚的脸颊。
“狼一哥哥!”她用小媳妇的表情搬救兵,要男主角与她站在同一阵线上,才能表现出他们的心是在一块,别人怎么拆散他们都是没有用的。
“严姑娘,我想娶的人是小鸯。”申屠狼一说出心底的话,一点也没有犹豫半分。
“那我们的婚约算什么?”严英莺气得握拳,浑身发抖,似乎在隐忍情绪。
“我与你的婚事,是爹娘擅自决定,不代表我的意愿。”他无奈的叹了气,“我会找个时间,登门向严府道歉。”
严英莺在咄咄逼人的同时,上官小鸯也已穿戴好,虽然长发凌乱,但还是下了床。
她来到他的身边,自然的勾住他的手臂,彷佛两人就是一对鸳鸯,谁也不能拆散他们。
她嗫嚅的开口,“严姑娘,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何必与我抢未婚夫呢?”
装可怜她最会,所以她皱起柳眉、瘪起小嘴,再让眼眶红红的,像是一切她都是个受害者。
“你们就是欺负我人少?”严英莺盯着他们瞧,冷冷的道着,“好,我就等你申屠狼一登门道歉!看看到时是谁坐上申屠府的媳妇正位。”
严英莺一说完,门外又多了位凑热闹的年轻总管。
虽然气氛剑拔弩张,但他还是很认命的来到上官小玥面前,低声的在她的耳边耳语。
氛围僵凝得诡谲,只有上官小玥美艳的嫩唇勾起了薄笑。
“真是老天做美。”上官小玥开口,缓了现场尴尬的气氛,“没想到申屠老爷、夫人竟然从大理赶来。”
“嗄?”众人面面相觑,似乎听到一件不可思议的大事。
爹娘怎会突然从大理赶来?而且在短短的十几天之内?申屠狼一心里有着不解,但依旧沉住气。
“先把你们这些杂事搁下,全都给我到大厅见客。”上官小玥轻笑一声,最后面对着严英莺,“至于严姑娘,这是我们的‘家务事’,就请你先回府吧!”
总管将严英莺请出房里,留下上官小玥与男女主角。
“大姊……”上官小鸯呐呐的喊着。
上官小玥只是淡淡的瞟了他们一眼,“梳洗之后,便到大厅。”她维持一贯优雅,款步的离开斗室。
上官小鸯倒抽一口气,根本看不出大姊那张美颜是否生着气。
“你别害怕,就算天塌了下来,还有我帮你顶着。”申屠狼一回头,给了她一个温柔的笑容,安抚有些惊慌的她。
她望着他的黑眸,最后展开笑颜,用力的点了点头。
是哪!他是她的未婚夫,也是未来的夫婿。
只要她上官小鸯不让给别人的,没有人可以抢走他!
气氛很怪,而且彷佛事情全脱轨了。
申屠老爷、夫人一来到上官府之后,两张老脸便是难过的低泣,不像是千里迢迢远来的贵客,反倒看起来有些落魄。
二老一见到申屠狼一,便开始放声大哭。
“我儿啊……”申屠夫人从喉咙里迸出杀鸡般的哭声,眼泪就像断落的珍珠滴落。
“呜呜,是爹不中用、是爹太笨……”申屠老爷一看到儿子,就直接扑上去,老泪纵横。
“爹、娘?”申屠狼一不解为什么爹娘一见到他,就哭得惊天动地,甚至激动的一人各拉着他的手臂。
“呜呜……”申屠夫人首先发难,“都怪你爹太贪心,趁着你不在府里的时候,将所有家产全投资在一个废矿上,咱们今天就不用那么狼狈了。”
“娘,我听不懂。”申屠狼一不解的皱起眉,“你们一路风尘仆仆,是为了什么事?”
在他出门前,府里一切都安好,怎么才经过十几天,都变了样?还扯到什么废矿?
“是我不好,我一时贪心,相信贼人的话,将府里的财产全压在那座废矿上,却遭贼人陷害,还没有挖矿就让人卷款而逃了。”
“什么?”他皱眉,不敢相信自己的爹竟然这么冲动。
“你爹不但将全部的家产都拱手送人,甚至还向钱庄借了一大笔的银子,现下贼人跑了,那些银子当然也飞了,咱们申屠府不但落得一无所有,还欠了一屁股的烂帐。”申屠夫人以手巾捂住脸,哽咽的说着。
申屠狼一脚步有些不稳,以为爹娘在与他说笑。
“爹、娘,你们别与我开玩笑。”他的薄唇扯了一个苦笑,“府里的现金至少有好几十万两,怎么一夕之间……”
“是哪!你爹真是个败家子,不但将祖宗留下来的老本都蚀本了,连你一手打下的江山,全都一夕之间化为乌有了。”申屠夫人哀声大哭,“若不是上官姑娘正好派人送信给咱们,这下子我和你爹就被那些债权人给乱棒打死了!”
大厅里,气氛一阵僵凝。
上官小鸯站在一旁,从头到尾不发一语,就连上官小玥也没开口,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搞了快一个时辰,大家才终于明白申屠府发全什么事。
原来是申屠老爷趁着儿子不在家,被一名贼人诓了发现一座金矿,但必须先付头款,然后再安排工人挖矿。
无奈挖矿才挖了三天,便传出矿坑突然倒塌,那个贼人又声称工人受伤百人,于是要申屠老爷拿出银子安置工人的家人,也当作是赔偿。
申屠老爷已投资全部的家产,手上已经没有现款,只得到钱庄抵押房子,换得现款。
钱一交给那个贼人,那个贼人当夜便卷款而逃,留下一笔欠债。
若不是上官府正好派人来关心,暂时压下那些债权人,恐怕他们今天也不会出现在凤天城。
当申屠狼一弄懂前因后果之后,他整个人几乎是失了一半魂。
没想到他才离开没多久,他爹又将申屠府一切化为乌有。
他的黑眸忍不住移向上官小鸯,发现她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抿着粉嫩的唇瓣,眸里似乎有着他看不透的光芒。
她现在心里是怎么想的?
他不再是她眼里有钱的金主了,她还会喜欢他吗?
“这么说来,申屠府已一无所有了?”上官小玥开口,声音不冷不热,彷佛在确认一件事情。
“我们什么都没有了……”申屠夫人大声的哭着。
上官小鸯对上申屠狼一的眸光,发现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老天爷根本是在与她开玩笑嘛!
她原本计画好的,怎么在今日全都出了岔?
这岔儿还出得真大,教她震惊得无法回神。
她无法响应他的眼神,喉咙也发不出一点声音,更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安慰他。
事到如今,听到他变得一无所有时,她的心里也像是被刨了一个大洞。
他又变成穷人了。
然后,他又要离开她了吗?
许多复杂又难堪的问题,一次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似乎有一种心酸,又慢慢爬在她的心里,彷佛此刻的画面,好象似曾相识。
当大厅的空气几乎是凝结成冰时,上官府的总管突然又从外头冲了进来。
“大姑娘,咱们府外围了许多人……”总管气喘吁吁的说着,神色似乎很慌张,“听说要找申屠老爷、夫人。”
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