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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异世草木师-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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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木蛟额头上青筋来回乱跳,被她这么一激当下再忍不住,当下变成了巨龙的模样,长达数十丈,一声巨吼天地齐黯,草木萧萧。

“娘,娘呀……这,这什么怪物?”

“龙,是龙快跑”

角木蛟十分满意这样的效果,等人已经四散开最大程度的被骇破了胆,这才忽而一口气吹过去,只见离得最近的几个立即被一阵风卷起,狠狠摔到了树上,当即便有人的肠子被甩了出来。更有甚者被他一脚踩进泥土里,半个头都凹陷进去,脑袋上红红白白一大片,样子极为可怖。

剩下的人一看几乎吓得屁滚尿流,有的人腿脚直接瘫软下来,跪在地上不住求饶。

这样的手法太过残忍,苏锦很快便看不下去了。

刚想说些什么那书生却更快她一步,直接站到巨龙身前,“可以了。”

“滚”超神兽的意志本就不是常人可以控制,更何况今日好容易脱离封印却又被苏锦不明不白的契约了去,再加上龙性本残,这一开了杀戒哪儿还管得了他。苏锦是自己的主人他没法拿来泄愤,却不代表这个手无束鸡之力的笨书生不能

当下俯身便要攻击过去,苏锦一看立马大惊,她本来让角木蛟去帮忙就是想趁机和这位夫子级别的书生套些近乎,却不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忙扬声呵止,“快住手”

一边调动起全身灵气将四周所有草木扎结起来组成一张巨大的树墙,企图阻止角木蛟的冲击。

现在凡是苏锦不爽的它便一定要对着干,角木蛟由此更是得意,一连冲破了数十道树墙后直接撞在了那书生身上。

“砰——”

苏锦没站稳当即便被这波撞击冲到了自己结成的树墙之上,撞出去老远才得以停下来,再定睛一看,却没想到仿佛吃了亏的,是自己的超神兽?

这,怎么可能?

角木蛟此时已经化作人形,一个劲儿的捂着脑袋,显然是疼极,倒是反观那书生却已经迷迷糊糊的走到最近的一个被杀死的人身前,看了看他的肚子摇摇头,终是叹了口气,“救不活了。”

苏锦被吓得满身冷汗,却是再也不敢小窥他。

但毕竟出手的是自己的契约兽,而且又是自己让他帮忙在先,虽然做的不地道,但若是此时当着大家的面斥责它,却是苏锦办不到的。

在她看来,哪怕角木蛟再罪大恶极,也是自己人,她向来护短,如今能做的也不过是补救。

那些面子上的功夫,她是懂的,对一个曾经的小偷与乞丐来说,面子根本值不了几个钱。

于是苏锦只是上前走了两步,路过角木蛟的时候也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运气灵气让树枝伸展再次动起来,没一会儿,地上便被挖了好几个大坑。

枝条卷起这一地死人全数放入坑中,一一埋好。苏锦这么做也不过是给那书生一个交代,自己心里却是没有半分愧疚的,在这样一个人命如草芥的年代里,谁的命都不值钱,你今天不杀了他,他改日便会杀了你,比如江慎,再比如萧文韬。

只有自己活下来,才能有同情心,去分给别人。

有些人,你就是说了,他们也不会懂。

对她这一连串动作那书生依旧不发一言,也不过只看了她一眼,转身骑上毛驴,声音一时间变得有些冷,“你们自己走吧,不要再跟着我,我跟你们不是一路。”

苏锦听出了他的话外音,颇有些自嘲的笑笑,依旧是礼貌询问,“那先生可否告诉我,洛德要怎么走?”

也是把他划作萍水相逢一流,分别之后从此天高水远,再不相连。

书生抬头看了看天,略作思索后指了个方向给她,手指还刻意点了点,十分笃定一般。

苏锦当即道谢,再不做纠缠,招呼了角木蛟一声转身便走。

直到她身形消失,那书生才微微叹了口气,拍了拍身下张果老,“走吧。”刚说完,困意就又上来了。

毛驴仰头看看天上的太阳,极无奈的摇了摇脑袋。

苏锦抱着心月狐在御风靴的帮助下快速曲线离开,那角木蛟跟在身后,始终和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却再不絮絮叨叨,而是陷入思索一般,盯着她后背的眼睛也变得稍有些混沌。

苏锦嘴角微微扬起一些,她知道,这只龙至少已经有了一些变化,刚才那一幕她既是做戏给那书生看,又如何不是给它?

没一会儿便已经出了那茂密的丛林,苏锦停下喘了口气,又再次急速地开始赶起了路,很快便在暮色降临前赶到了离得最近城市的边缘。

这是一座青级小镇,规模比青桐城稍稍大了些,虽说是小镇,但是此时虽然临近暮色,却也是人来人往的。苏锦将路牌递交给了城门守卫的士兵检查,一边询问,“请问洛德离这儿大概还有多远呢?”

“洛德?”城门守卫疑惑的着打量了一番苏锦,目光里有着说不出的怪异。

“是啊。”苏锦肯定地答道。

士兵再次看了眼她赶过来的方向,慢慢蹙起眉头,“可是,洛德在那个方向啊,你是不是走错了?”

苏锦顿时感觉自己额角抽了,心在往下滴血。

第九十二章 枢机院青年才俊榜

转回前一日夜间。

宵禁至,白帝平。直至半夜,除了帝国几处大型娱乐场所,城中来来往往的百姓已然依次熄了灯睡下,由白帝城边缘开始向内,越来越静,最后汇聚到宫中,已是一片岑寂。

各殿灯光顺次息下,最后也不过只保留了几盏,有巡夜的侍卫严阵以待一次次路过,途径御书房的时候却是远远隔开,哪怕呼吸声都不敢太粗。

那里的灯,每日几乎都是天要泛白才肯息下。

有翰林文官在殿外当值,却是不敢睡下。奥林的帝君可谓十分勤勉,自登基以来便从未在亥时前睡下过,他登基时便说过,不求一人万岁,唯愿以一人之力铺天下百年太平,此生足矣。而今说到了,却也同样做到。

沉静的夏夜,天阶夜色却是冰凉如水。

书房内除了门口站着等待吩咐的侍者,便再无他人。谁都知道帝君身边伺候的人皆是聋哑,向来不闻不问不听不看,除了帝君,任何人都命令不了。因而宫中关于帝君的消息能传出去的几近寥寥,奥林的皇室在大陆因而也是出了名的神秘。

奥林帝君号冉,天下称其为冉帝,此时他正坐在案前,奏折被分好类放在案上,皆有朱笔批红。有描金小炉含丹焚香,倒是极利于清神,却见他忽而将御笔一丢,听得咕噜咕噜连声,便已听得书房外有人额头接上白石地板的声音。

“陛下,武状元二太子侍读江慎求见。”值夜官员的叩门声也在同一时间响起。

冉帝微微蹙眉,“让他进来答话。”

两名内殿侍者忙将那朱门轻轻从里面推开,却见一人直挺挺跪在书房前地上,满身血污,腹部一个碗大的窟窿,像是被什么贯穿了一般,看上去十分狼狈。门一开便又叩了个头,这才敢弯着腰徐徐走进来,却也不过是门内书案极远的地方停下,再次下跪,始终不敢抬起头来。

“罪臣江慎叩见陛下。”

冉帝嘴角的弧度便有了些许玩味,“那么,江爱卿何罪之有?”

很少敢有人正视去看他,便是连嫔妃侍寝也少有敢盯着他面容细看的人。因而大家谈起冉帝都会说他丰神俊朗或者雄才大略,说哪个皇子有他的风范,却是不知,宫中那几个儿子相较于他的样貌,却是十有八九不及。

这一笑,那张带着雕塑般深刻的脸便显出了十二分的迷人,只是江慎不敢看,别人看不到,因而那景色也不过一闪便逝,勾起的嘴角也渐渐放了下来。

江慎一点儿也不敢隐瞒,却是将自己白日里的行为一一禀报,“臣咽不下那口气,白日擅自离都去截杀萧琅,不想错手杀了洛德两名学生,后眼看将要得手,却不想被萧文韬螳螂捕蝉坏了计划,终被萧琅逃脱。臣未禀擅自行动是一罪,做事却露了马脚乃是二罪,让萧琅甚至洛德怀疑到帝君身上乃是三罪……臣,罪该万死”

说着便再次伏倒,只等头顶发落。

“那你还敢回来?”帝君轻笑,“还是你笃定,我不会杀你?”

江慎不敢答话,只一个劲儿的磕头。只不过冉帝说的不错,他确实笃定帝君不会要自己的命,非但如此,他闯下的祸,只能由帝君出面摆平,否则洛德追究起来,自己怕是十条命都不够。

“你倒是机灵。”帝君忽而不冷不淡地评价了一句,却是不知是什么意思,江慎却是立即听懂了,忙再次叩首,答道:“陛下,臣尚有一事相奏。”

边听得帝君手指轻轻扣在书案上,当当当一下连着一下,不知为何,江慎方才明明还笃定的心却是立时就慌乱起来。人说伴君如伴虎,这世上最凶险的事便是揣测上位者的心思,若是一个猜不对,便是要掉脑袋的。

似是过了许久,冉帝指骨敲击桌案的声音忽而戛止,江慎心里随即咯噔一下,有冷汗啪嗒掉在地面上炸开。

“是关于萧家老三的?”

这一声不咸不淡的询问却忽而让他一颗心重新落回了胸腔,江慎重重平了口气,才小心措辞回答。却已没了方才的紧张,他知道,自己这回,又赌对了。

“是,回陛下,臣此次与萧琅交手便发现他前一次在比武场上亦是隐瞒了实力,那浑身巨毒的银荆藤也不是他的契约兽,而是他可控制的千万草木中的一种。另外他还有一只幼年狐系神兽,臣腹上的伤便是由它所赐……”

帝君忽而打断他,“是只什么样的狐狸?”

江慎一怔,忙调整说话重心,“约莫手掌大小,通体金色,唯有尾部一点火红。”

半晌也不见冉帝再发出任何声音,书房里静得仿佛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江慎心中不安再次慢慢升腾起来,刚想要抬头,忽而头顶又一道淡淡的询问,“你说他可控制草木?”

“是,可操控手边所有草木系物种,攻击可成千万利刃长鞭,防御可化作层层树墙,臣若不是用计,却也是很难伤到他。”

说完便听得前方有笔杆的骨碌声,随后吩咐即下,“先回去治伤,明日将你与他这一战宣扬出来,关于萧琅的实力不可隐瞒,着人联系枢机院,这天下青年才俊榜,是该改一改了。”

江慎背脊微微一僵,瞬间也不过隐隐只能明白,这该是要挑起天下才俊的好胜之心了,毕竟若是由一个年仅十二岁的幼童踩在自己头顶上,想必谁也受不了。却也不过只能想到这一层,再往下,却已不是他能参透。

见冉帝再无吩咐,江慎这才重新磕头欲起身告退,刚转身的瞬间背后传出一丝警告,“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背上冷汗再次将衣衫全数浸湿。

看来帝君对自己的擅自行动和揣摩上意,已经有所不满了。

他慢慢恭敬走出去,书房的门被再次关上,唇边有弧度一点点染上眉梢眼角。有夜风徐徐吹来,江慎忽而哆嗦了一下,再不敢停留,快步便走了出去。

他离开之后,才见五道身影依次显现,正是那日銮驾的五名超神兽。

冉帝再次拿回笔,笔尖朱砂轻点在奏折上,抬头询问,“可是心月狐?”

其中一紫衣男子慢慢摇头,“还不能判定,毕竟年当心月狐将自己最后一魂封入卵中,我们找了许多年却也从未有过察觉,他一个稚子小儿即便是有什么奇遇也不能得到,但既然是木系功法,总要看过才知道。”

旁边三人亦是点头称是,唯有一人蹙眉,随即提出异议,“我看着萧琅留着迟早是个祸害,管它是不是真的,直接杀了不就行了。”

帝君忽而笑出声来,连连摆手,“不,谁都可以死,但是萧琅不可以。找人看着他,朕倒要看看,他到底会达到什么高度,萧鼎一家谨慎了一辈子,却不想晚年出了这么个奇葩,倒也是有趣,天,是该变一变了……”

语调忽而岑寂萧索。

再说苏锦这边,那守门士兵一指点向她走来的方向,苏锦赶了一个多时辰的路却得到这样一句话,差点想找块豆腐撞死,当即城也不进了,一把夺过自己的路牌,转身便气呼呼顺着来时的方向往回走。、

角木蛟一时间笑得十分欢乐,一双长眼几乎都要眯成两道缝,“真是白痴,人家说什么就信什么,这下被耍了吧?哎呦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苏锦眉角跳跳,强忍住不伸手给他一拳,脚下再次加快了速度冲回森林,却是无论多快,那傲娇龙幸灾乐祸的笑声始终紧随左右。

几乎是马不停蹄,苏锦整晚在森林里绕来绕去,直至天明才终于走出来,依稀能看到远处有人烟的影子,忽而觉得有些饿了,便再不急着赶路,抬脚向那处走去。

是家坐落在路口的小茶馆,孤零零的一小座守在那里,一根竹竿挑起块帆布招牌,上面落了斑斑点点痕迹,只几叠茅草搭起的棚子,连四周墙壁都没有,不过来来往往,里面客人倒是不少。

苏锦一眼便望见了棚边慢悠悠吃着黑豆的毛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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