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却行动-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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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打了个响响的饱嗝，笑着回答道：“都怪你，让我吃得撑成这样，我怎么走路啊，要不你背好了”。

“要是我背你，你真地会撑断肠子，还是自已走路消化快点，你先休息一下，等你感好点我们再走吧”。林涌一本正经地说道。

何林点了点头，于是他们坐下休息起来，忽然一阵风吹来，只见老板娘赶紧把玻璃门关上。

林涌感有点奇怪，走上前问道：“老板娘，怎么一阵风吹来，你怎么把玻璃门马上关上呢”？

“年轻人，看来你是外地来的吧，在我们店西面三十公里的地方是春钢公司，它是一个大型钢铁厂。在我们这里不远处是一个火车货运站，听说它是春钢公司的一个备用铁矿石和煤炭仓库，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来来往往铁矿车来来回忙着不停，只要有风一吹，不知从能里来的红褐灰尘就会吹到店里来，这气味还带有硫磺味，真的不好受，因此只要有风吹来，只好把玻璃门关起来”老板一边说着，一边摇着头。

“请问一下，这个地方叫什么？从这里到春钢公司方便吗？”林涌又接着问道。

“这里叫石头岭，是去往沧海市春钢公司的交通要道，坐公交车只要一小时左右，如果是打的士，半个小时就可以了”。老板娘回答道。

“再请教你一下问题可以吗？”林涌诚恳地说道。

“你问吧，只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你”。老板娘回答道。

“我们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来这里准备找工作的，但是不小心把证件丢了，不知附近有没有办假证的”。林涌假装十分焦急地样子。

老板拉着林涌到门外，指一座人行道说道：“你看到路口的天桥了吗”？

林涌看着点了点头。

“你看到桥有不少站在桥上来回走动的人基本是办假证的，几乎什么证件都可以办，一小时就可以办好，如果是晚上去那里，可要小心点，只要听到你是外地口音，就会有‘小姐’会拉着你不放的。”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林涌也跟着会意地笑了一下，马上走了回来在何林的对面坐下。

小声地对何林说道：“休息好了吗？”

何林只是点了点头，林涌拿出手机时间，已经是下午16：30，“时间过得真快。”林涌自言自语道。

接着又对何林说道“你看我们是否今晚住在这里，今天要尽快地把证件办好了，明天一早我们就去春钢公司，你看怎么样？”

何林笑着回答道：“一切听你的，我这方面又不懂。”

“我们快点去找个宾馆安顿下来，然后再去办证件”。林涌说完，马上付了面条钱，告别店老板娘，提着自己和何林的行李就向外走去。

刚走出十米远，放下行李，四周看了看，就在右边二十米的处就是一座小型的宾馆，屋顶上一块巨大的牌子，上面写着“定心宾馆”。

林涌指着宾馆的方向说道：“我们今晚就住这里吧”。一会儿就来到宾馆的前台，用真实身份证办理了食宿手续，要了二层两间客房，林涌帮何林把东西放在进房间，一会儿把自己东西也放好了，又来到何林的房间。

关上门后，小声对何林说道：“我现在出去办证件，请把你的照片给我吧；你洗过澡休息一下”。

何林从包里拿出二张照片递给了林涌：“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呢”？

林涌回答道：“不用了，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你也累了，早点休息一下吧。”说着就走出何林的房门。

林涌走后，何林整理好行李包里的东西，洗完澡和吹干头发，马上躺在床上打算美美的睡一觉。可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她想可能是在飞机上一直处在半睡的状态，才导致想不好的缘故罢了。她越是想闭上眼睛，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总浮现在眼前，脑袋越想涨，感觉实在睡不下去，于是坐了起来，一看时间，已经是19：30了。何林想：“林涌也该回来了，先去看他再说吧。”

想到这里，脱下睡衣，换上外出的正装快步地走出自己的房间，按了一下林涌房间的门铃，不会儿，门开了，只见林涌睡意朦胧的样子，林涌用手揉着双眼，看到站在门口的何林，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怎么不睡啊，难道－－－－不累吗？现在几点了？”

何林回答道：“已经19：30，我睡不着，来看看你”。

何林说完就走进了林涌的房间。

“坏了。”林涌急切地说道。

何林皱起眉头问道：“怎么啦？”

“办证件的人约好19：30前，去天桥上取证件的”。林涌说完匆匆地跑进房间里；拿着衣服跑到卫生间，迅速地换好衣服走了出来。“你在这里，我出去拿一下证件，林涌回头对何林说道。

“我要和你一起去“。何林说完也跟了出来。

“好吧。”林涌回答道。就这样何林和林涌快速地出了“定心宾馆”的大门，何林走出大门一看，这里和白天成两个不同的世界：广场上没有一辆车，整个广场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地滩，有买衣服的，有买水果的，还有许多卖零食的…。。

广场上到处是人，在宾馆的正对面，在公路口边矗立一座高大的天桥，在桥上来来往往地行走有着许多人。

林涌在前面挤开人群，何林紧跟在林涌的后面，快速地来到了天桥下，林涌焦急地环顾四周，可是没有任何发现，只见林涌掏出手机，按了一下电话号码，电话里立即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你在哪里？”

林涌回答道：“我在天桥下，是靠近定心宾馆同一侧的，你是在哪里？证件办好了吗？”

“办好了，你上天桥上来”。陌生男人回答道。

林涌向天桥方向看去，只见一个黑胖胖的男子在打电话，果然是他，林涌马上挂了电话，快速地跑上天桥，一边跑一边从钱包里掏出五百元攒在手心里。何林可没有林涌那么快的速度，只是慢慢地向天桥上走去。

“证件呢”？林涌问道。

“钱带了吗？”陌生男子小声地问道。

林涌把五百元钱卷起来塞给了胖胖的男子，陌生男子数了一下钱，马上装进裤子口袋里，然后眼睛快速地环顾了广场四周，从内衣里慢慢掏出一个白色的纸包，塞到林涌的手里，“小心点，证件都在这里，快点收起来，不要让警察看到，这样谁也走不了。”

林涌打开白色的纸包仔细一下，里面果然是四本证件：两本身份证和两本毕业证，证件和他提供的信息完全一样。林涌小心翼翼包好证件，正准备下天桥，不知什么候围上来的二个打扮花枝招展女人，一人拉着林涌的一只手，旁边还站着两个，站着的女人手里各夹着一根香烟，大概都在三十岁左右，在灯光的映衬还算长得比较标致。

“帅哥，去我那里按摩一下，轻松一下，而且价钱便宜，一次一百元……”两人七嘴八舌地说道。

“帅哥，你从她们中选一个吧，还是把两个一起带走？保证会让你玩得开开心心的；这么便宜价格你那里找啊。”站在旁边的两妇女嘻嘻哈哈地说道。

林涌也没有去理他们，两手一使劲向外抽，但还是没有挣脱她们两人的手，旁边两个女人的嘲笑声更大了。正当林涌百般无柰时候，只见何林慢悠悠地也走了过来，一手轻轻地抱住林涌的腰，面对拉着林涌的两个女人笑着说道：“我是他的老婆，你们回去照照镜子，你们有我漂亮吗？”

何林的话还真管用，这两个女人立刻松开了林涌的手，一边走着一边嘟呐着：“今晚还没有开张，真是扫兴，好不容易有一桩生意又没了”。

林涌赶快拉着何林的手跑下了天桥，沿着原路回到了宾馆，何见林涌不说话，说道：“我今天帮你解围，你也不感谢我一下”。

林涌还是没有说话，于是继续地问道：“这些女人怎么这样猖狂了，竞然敢在大路上拉人，也没有警察管管吗？难道这里是红灯区？”

林涌回过头来回答道：“这些人也都是苦命人，基本上是来自农村的女人；经过这几十年来，田地也被政府收得差不多；她们这些人没有田地，又没有文化，辛苦的工作又不想做，只好靠出卖自己身体养活一家人，中国不象国外一样，政府划有红灯区，这些女人只能偷偷摸摸地在做这种事，有时不但受到地坯流氓欺负，甚至还会受到当地警察的驱赶和欺凌”。

林涌说完，更是加快了行走的步伐，一会儿就回到了林涌的房间门口。林涌拿出房卡，刷了一下，门开了，林涌和何林走进了房间，何林接着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她们那些女人是农村来的，这次是在吹牛吧。”

“我听她们的口音，说的都是河南的农村方言，所以我判定她应该不本地人，而是农村人，还有听她说话那么粗鲁，可以说明她们没有什么文化”。林涌镇定地回答道。

何林惊讶地看着林涌：“你怎么懂得这么多，是怎么学来的，能教教我吗”？

林涌继续回答道：“我长期生活社会的最低层，又喜欢观察和思考，这个是需要自己亲身去体验得来的，而不是学来的，你长期生活在上层社会，那里又懂得社会最底层人的生活；时间也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休息了，明天早晨七点半见”。

林涌一边说着，一边把何林向门外推，何林见林涌在赶自已出去，心想林涌也累了，不好意思打扰他，于是很不情愿地走了出来，边走还边说着：“讨厌，和你聊一下都不行，小气鬼”。

就这样何林回到自已的房间。

北方的沧海市，虽然还处在冬季，但是这里早已没有八十年前的寒冷，这里的人也是白天一般的人都穿着单衣，晚上也最多加一件外衣就可以了，

“叮咚，叮咚……”林涌被一阵铃声噪醒，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自已手的定时闹钟响了。

“七点了该起床了。”林涌想到这里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马上打了个电话给电话给何林：“起来了吗？时间不早了。”

“刚起来。”何林甜蜜回答道。

“哦，好吧，等一下门口见。”林涌说完就挂电话了。

林涌快速地洗刷好，然后三下二下地就把证件等所有需要的东西准备好放在一个小型背包，刚出房门，只见旁边的何林的房门也开了

“你也出来这么准时啊，昨天睡好了吗”？林涌亲切地问道。→文·冇·人·冇·书·冇·屋←

何点了点头，朝林涌一个甜蜜的微笑，于是两人一起快步出宾馆，又来到昨天的小餐馆，两个人各要了一碗刀削面，很快地吃完了，来到路口，叫了一辆的士车。

第十一章　应聘意外收获

半小时后，的士车停在了老式厂房的大门前的路边上。林涌付了车钱，急忙下了车，抬头向天空一看，整个天空灰蒙蒙一片，林涌知道这与春钢公司长期的存在这里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林涌向前看去：大门是一扇巨大的大铁门，足有一吨重之多，当它运行时，从大门的轮子底下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好象从它的轮子下面透出古老钢铁人的气息；大门的左边一快巨型的大理石，上面写刻着四个大字“春钢钢铁。”

在这四个大字右下角又潦草地刻着四个字“周恩来题”。这些大字虽然经历一百多年，但还是闪闪发着金光。说起“春钢钢铁”四个大字，它承载共产党政权百年悠久的历史，中国工业就是从这里开始起步的，这块巨型的大理石也是随着在工厂搬迁从北京搬到沧海市的，因为它具有十分特殊的意义，在当时来说更是承载亿万中华人民的心声。在大门的右边是保安室，只见里面端坐二个年轻的保安。

大门的左右两边各有一幢红色的办公大楼，中间一条宽敞的马路，一眼看不到头，在大楼的后面是一排排铁皮钢架厂房，每幢厂房基本有一根巨大的烟囱，这颇烟囱呈“一”字排开，实在宏伟极了。

林涌看了一下手机的时间，已经是9：10，只有少量工人来来回回进出工厂大门，林涌心想，这应该早过了上下交班时间，林涌和何林快步地走到保安室窗户下，林涌温和地对坐在窗中的年轻保安说道：“我们是应聘的”。

“你们有预约吗？”。保安问道。

“有的”。林涌镇定的回答道。

“面试什么岗位？”保安又问道。

“电工”林涌答道。

“董事长秘书”何林说道。

“你们的姓名呢？”保安接着问道。

“我叫林林”林涌答道。

“我叫何美”何林接着林涌的话回答道。

回答完后偷偷看着林涌，只林涌一本正经站在那里，看到林涌这个样子何林暗暗发笑：“没有想到林涌撒谎水平还真的不错。”

何林忍住了笑，抬头看着刚才发问的保安，只他拿出一登记薄查找着什么东西，过了一会那保安又说话了：“把你们身份证拿来登记一下。”

林涌和何林把昨天办好的证件，双手递给了保安；只见保安仔细看着身份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