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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紫玉金翎之傲娇侍女不许逃-第129章

小说: 紫玉金翎之傲娇侍女不许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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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侍卫以前也曾见过几次夜半有人参见的事,便也没有多想,进去通报了一声,何玉林赶紧跟出来。秦铮立即低语道:“何总管,是我!”何玉林一惊,却没说话,冲那几个侍卫嘱咐了一句,拉着秦铮进了宁安殿。
  宁安殿里,宇文庆也没有睡着。听到动静他问道:“玉林,是谁来了?”
  秦铮快步来到床前,将 面巾扯下,双膝跪倒沉声道:“父皇,铮儿回来了!”
  宇文庆猛地坐起来,两眼大睁看着跪在床前的儿子,一股热泪盈上眼眶。他抓住秦铮的手,激动地道:“铮儿,你来了,你怎么样?还好吧?”
  秦铮见宇文庆父爱之情溢于言表,心里也甚为感动,他坐到床边,安慰父亲道:“父皇放心,我很好。您身体如何了,这几天可有起色?”
  “父皇没什么大碍,只是不愿让他们知道。昨日烈儿告诉我说你平安归来,父皇的一颗心才算是放下了。铮儿,辛苦你了。”
  “既如此,儿臣就放心了。五弟已将我走之后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我,您放心,一切有儿臣跟五弟,后日朝堂之上,必会一定乾坤。”秦铮说的胸有成竹,宇文庆心里很是舒坦,他轻叹道:“三日之后,朕就能好好地歇一歇了。”
  秦铮微笑道:“父皇说的是。父皇,今日儿臣还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你说。”
  “儿臣想借父皇宝印一用。”
  宇文庆一愕:“你用它干什么?”
  “父皇放心,儿臣借用宝印,只是为了后天之事,别无他途,用完即刻归还父皇,绝不私做他用。”
  宇文庆沉吟一会儿,终是点了点头:“好吧,父皇相信你。”他从身边摸出随身带着的御印,交到秦铮手中,郑重叮嘱道:“切记要随身带着,千万不可假于他人之手。”
  “儿臣明白。父皇,您且好好休息,儿臣得走了。”
  “走吧,铮儿,一定要小心哪。”
  秦铮答应着施了一礼,重又将面巾戴上,便出了宁安殿。他一路谨慎,没有惊动任何人便出了皇宫。之后,他展开轻功疾驰起来。他一身黑衣与夜色融为一体,一阵风似得,不多时便来到一处宅邸前,正是丁奎标在纸上的右相裴谦的宅子。大门前空荡荡的,没有一点高门大户的样儿。秦铮略一打量,轻松进入院内。他在阴暗处凝神观察一番,确定没有任何异常,才开始往前走。
  这个宅子不算大,总共两进房屋。秦铮凭着经验来到后面的房子前。只见有一间房里还亮着灯,显示屋里人还没睡呢。
  秦铮悄悄靠近窗前,没听到施敏动静,便又蹑足来到门边,从半指宽的门缝中往里看,只见屋里坐着一人,正在秉烛夜读,不是裴谦又是谁?
  秦铮暗道得来全部费工夫。他四下里看了看,放心的很,便抬手轻敲了两下门。裴谦听到敲门声抬头看了看,他很奇怪这时候谁会来敲他的门。他历来有夜读的习惯,此时虽子时将至,可他仍读的津津有味不觉疲倦。敲门声又响了两下,裴谦放下书站起来走到门边问道:“何人敲门?”
  秦铮压低了声音道:“裴相,我是宫里的,是皇上派来的。”
  裴谦一怔,没敢开门,又道:“皇上此时派你来干什么?”
  “皇上另有旨意要给裴相,故派我深夜前来。”
  裴谦听了敛眉思忖,最后还是决定开门。皇上个了他一份圣旨的事无人知晓,而来人却说皇上另有旨意,看来应是皇上所派啊。于是裴谦不再犹豫,拿下了门栓,还未及打开门,秦铮微一用力立即闪进屋内,反手将门边关死了。裴谦一见他一身黑衣黑巾遮面,忍不住倒退两步,惊骇道:“你。。。。。你。。。。。。”
  秦铮却不与他啰嗦,栖身上前,伸指就点了裴谦的哑穴。裴谦大睁着两眼懊悔不迭,不该如此轻易相信他呀,如今大有任人宰割之势了,可若这贼人有任何非分之想,我裴谦绝不相从!
  裴谦这里视死如归,秦铮却轻轻把他按到椅中坐下,自怀中掏出一个小纸包,把纸包打开后,立时就有一股异香弥散开来。他将纸包拿到裴谦鼻孔下边。裴谦一介文人,根本不知运功抵挡为何物,却明白那肯定不是好东西。于是拼命屏住了呼吸,将头使劲往旁移开,身子挣扎着,却是牢牢被秦铮摁在椅子上。可长时间不呼吸裴谦哪受得了,忍不住大大呼吸上一口,那药香仍旧丝毫不少地钻进了他的鼻孔。
  裴谦的眼神很快迷离起来,呆呆地注视着秦铮,一动不动。秦铮知道药效到了,遂将纸包重又包好收起来。就算是他,这东西若闻时间长了只怕也会变得和裴谦一样呢。
  “裴相,对不起了,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秦铮说着解了裴谦的哑穴,跟着便轻言细语诱哄一般地套起裴谦的话来。
  三天转眼就过去了。
  一大早的,勤政殿里就已聚齐了满朝文武。他们都得到消息,皇上身体已大好,今日要上早朝了,于是一个个都早早来到了朝堂上。
  彼此之间打过招呼后,众人便三三两两地小声交谈。宇文进站在前面,脸上是掩不住的笑意,不时的和曾士安等人说上一两句。裴谦虽也站在前列,却是束带矜庄,不苟言笑。其实他心里紧张着呢,皇上待会儿到底要他宣读什么旨意啊!自从将圣旨带回家,他一刻也未曾放松过,却始终谨遵着宇文庆的话,没有打开圣旨看过一眼。至于那晚夜半时分发生的事,他则是半点印象也没有,根本不记得那晚上发生过什么事情。直到宇文烈优哉游哉地走到裴谦身边,裴谦才礼节性地和宇文烈打招呼,寒暄了几句。
  宇文庆往常一般在卯时会准时来到勤政殿,今日却来的稍晚了些。群臣中有些人便嘀咕起来:皇上今儿是怎么了?
  但也只是晚了一小会儿,执事太监便高声喝道:“皇上驾到!上朝!”
  众人立即安静下来,分列站好之后,静等宇文庆登上金銮宝座。宇文庆身着庄重龙袍,自侧门边缓步登上台阶,在御座前稍稍一站便坐下了。群臣立即高呼:“臣参见皇上!”
  “众卿平身!”
  群臣纷纷站好,心中再次嘀咕:皇上今日没了往常矫健的步伐,说起话来也是中气不足,这哪里是身体大好的样儿啊。可很快他们就一个个睁大了眼睛,那正轻步走上御阶站在皇上身边的人,不是四皇子吗?这四皇子多日不见,今日怎么站到皇上身边去了?
         

  ☆、第一百九十九章

  太子宇文进一看到秦铮,心里立时咯噔一下。自己派人找了他一个多月都毫无踪迹,今日怎么突然现身了?难道这段时间他真的藏起来了?哼,就算你出现又能怎样?等我登上皇位,还能跑得了你吗?宇文进一想到太子府和大将军府联手做的周密部署,心里又轻松下来。
  宇文烈不动声色地冷眼瞟了瞟宇文进,又看了看上面卓然而立的秦铮,暗地哼了一声,接着便笑道:“裴相,你说这四皇兄前阵子也不知哪儿去了,连个信儿都没有,害本王为他担心了好些日子,今儿倒好,又忽地凭空而降了,真是让人猜不透啊!”
  裴谦心里正想着事情,也不愿跟宇文烈多说,便应了一句:“老臣也是不明就里。”
  二人的声音不大不小,相邻的人都能听得见,但却没有人太在意,包括宇文进,都在紧张地等着皇上发话呢。
  宇文庆静静地看了一会众人,这才轻轻往后倚靠,让自己做的更舒服些,他缓声道:“众位爱卿,朕因旧疾发作,小修了几日,期间朝政由曾相和裴相共同主持,他们做的很好,朕心堪慰。只是朕这两次因病休养耽误一些朝政,让一些臣工感到忧虑。于是他们最近联名上书,要求让太子行使监国之责,以便让朕好好休养一番。他们这是为大炎社稷着想,朕要谢谢他们的拳拳之心!不过,他们的上书倒促使朕做了个决定,也别让太子监国了,朕今日便将皇位相传,以后,朕就可以轻松乐享天年,彻底休养了!”
  宇文庆话音即落,底下已是乱成了一锅粥。这无异于平地一声雷呀,太突然了!皇上不是在开玩笑吧?怎么事先一点风声都没有啊!
  当然,这只是蒙在鼓里的那些人的反应,早就知道消息的宇文进和曾士安等人,则是暗中相视而笑,等了这么多年,这一天终于来了!
  裴谦瞪大眼看着宇文烈,宇文烈耸耸肩摇摇头,意思是我也不知道呢。裴谦悄悄摸了摸怀里的圣旨,皇上,您不会是要我宣读传位圣旨吧?他撇了一眼宇文进,一看到他那喜形于色的模样,心中没来由地便是一阵不爽,这个太子,真的难当大任啊,唉!
  果然,宇文庆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之后,淡淡一笑,抬高了声音说道:“朕于三天前已将传位圣旨交于右相裴谦,裴爱卿,宣旨吧!”
  裴谦定了定神,躬身道:“臣遵旨!”
  众人又是一愣,睁大眼看着裴谦往前走了几步,在大殿中间站定,转回身面向群臣,自身上拿出了那份黄绢圣旨,不禁都吸口气,原来传位圣旨早就拟好交给裴谦保管了!
  宇文进,曾士安,宇文烈及其他大臣,此时都凝神望着裴谦,怀着各色心情,等待着从裴谦嘴里听到新任君主的名字。
  裴谦深吸口气,朗声说道:“众位臣工听旨!”
  众人呼啦啦跪倒一片:“万岁万岁万万岁!”
  裴谦把圣旨徐徐展开,深吸口气,口齿清楚地念道:“朕,大炎皇帝宇文庆,今日传谕废除皇长子宇文进的太子封号——”裴谦的心跳瞬时加快了,他竭力控制住声音的平稳,继续念道:“改立五皇子宇文烈为太子,即日便将皇位传于宇文烈,年号孝明,是为孝明帝,择吉日举行登基大典,以保我大炎国运永昌,万事不衰!钦此!”
  裴谦的余音在殿内回荡了一会儿之后,整个大殿立时一片死寂,除了秦铮,其他的人都愣住了!他们都不敢相信,今天的早朝,今天的这份圣旨,竟然会是这个样子!
  宇文庆原本靠在后座的身躯陡然坐直了,他双目死盯着裴谦的背影,口唇张合了半天才沉声道:“裴卿,将圣旨呈上来!”
  裴谦转身将圣旨交给执事太监,那太监立即呈到宇文庆手上。宇文庆双手哆嗦着,紧紧盯着那上面的文字,看着自己那朱红的御印,脑中哄然一响,登时看向秦铮,不可置信地喃喃低语:“铮儿,你。。。。。。”
  秦铮向宇文庆宽慰一笑,低声说道:“父皇,如此甚好!”
  宇文庆喟然一叹,微阖双目,脑中快速思忖。事已至此,还能有什么办法呢?他是万万没想到秦铮会做出这种事啊!
  “父皇,那圣旨是假的,是假的!”
  凄厉的喊叫声中,只见宇文进脸色惨白,猛地上前几步,一把抓住裴谦的衣领,双目充血嘶声质问:“你说,是不是你改了圣旨?皇位本来是我的,是不是你改了圣旨,是不是?!”
  裴谦倒是一点也不惊慌,他定定看着狂乱的宇文进,沉声道:“晋王爷,老臣可没有那个天胆!旨意改没改,您尽可以问皇上!”
  一声晋王,更是把宇文进逼到了绝境。他死命抓住裴谦怒吼:“父皇本来是要传位于本太子,圣旨经你保管之后却变成了宇文烈,不是你改的还能是谁?”
  裴谦被宇文进抓的一时有些喘不过气,宇文烈见状,一个箭步过去,手上一用力将宇文进拉开,冷声道:“皇兄,你冷静些!”
  “冷静?现在得到皇位的是你不是我,你让我如何冷静?”宇文进失控地冲着宇文烈大吼起来。
  底下群臣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谁也闹不明白事情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可是看皇上那样便心里都清楚,宇文进这么多年的心愿是彻底落空了。一时间惋惜者有之,不平者有之,幸灾乐祸者亦有之。只是却没有一个人敢说话,都看着宇文父子怎么争扯呢。
  宇文烈已从最初的震惊冷静下来,他现在还来不及喜悦,看着愤怒如狮子的宇文进,他冷然沉声道:“有父皇在,皇兄自可问个清楚,何必这般模样!”说完便拉着裴谦又退回原处,他看着御阶上的父子俩,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那圣旨是真的,他实在没想到皇位竟然会落到他的头上啊!
  宇文进倏地转身看向御座,凄声叫道:“父皇,这难道是真的吗?您真的把皇位传给了宇文烈吗?”
  宇文庆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宇文进心都要碎了,他痛苦高喝:“可这到底是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父皇你为什么要如此待我啊?”
  此时,曾士安向前一步,躬身说道:“皇上,废长立幼总得有个理由,否则像您这样随性而为,置社稷安危于不顾,如何能令朝臣心服,令百姓拥护啊?”
  宇文庆面色一凛,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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