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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仵作王妃-美人红妆案-第44章

小说: 仵作王妃-美人红妆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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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那些暗藏着的人,一定是畏惧了宁无忧回京带来的威胁和变化,所有行动了。
  先帝的死,浑天监察院的预言,云南王的诅咒,冤魂不散的恶灵……统统都在这个时候,指向了——宁无忧!
  有人想要置他于死地!
  “楚王回京,江山易主”这样的预言与诅咒,对于任何一个帝王和皇家来说,都是不可存在的避讳!
  坐在皇城中央的天子,到底会如何对待这些流言,到底会如何对待他这位五皇叔?
  心头突然感觉沉闷窒息,越来越复杂的线索和谋算让她有些不清醒。
  当初破了“无头鬼案”时,她拒绝了他,没有选择留下,便是隐约知道,若是追随他,便会卷入危险的争斗算计之中,这一生,恐怕都无法全身而退,要么与他一起尊荣无极,要么与他一起粉身碎骨……
  如今她将自己的所有都依靠在这个男人身上,除了信任他,别无选择。
  扶在窗棂上的手小指微微发痒,低头一看,却发现是他扶在窗棂上的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手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不过是一拂而过,如飘渺的风拂过耳畔一般。
  “走,我陪你下去看看。”他自顾自转身,也不管她跟没跟上,便离开了房间。
  “五哥,你要去哪儿?带上我。”宁浚原本在看一楼之中的两位双胞胎姐妹唱戏,一见宁无忧离开,以为他是发现了什么新鲜的事情,兴冲冲又急急忙忙地跟上。
  京城夜色,如画如景。
  一个朝代是否繁荣,单看夜景便知。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宝马香车,蛾儿雪柳,玉龙光转,京城夜中的街道千姿百态,让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木梓衿等人走出热闹的酒楼,沸反盈天的街道鼎沸人声扑面而来。几人也不急着去挤进人群堆里看戏法或者杂耍,就算是挤也挤不进去的。
  几人干脆先随意看看,买几盏花灯或者小玩意儿。街道之上,甚至有女子相扑的,那些女人穿得极少,大半身□□,两两相扑,推到在一团,看得一些富家贵公子直直叫好,地上扔的银子倒比一曲红绡还多。
  几人一直在大街上玩到将近宵禁时分,打更的人和军巡房的人敲着锣鼓出来通知快要宵禁了,众人才慢慢地依依不舍地离去。
  一时间,如潮退海,原本鼎沸喧嚣的夜慢慢地安静下来,连阑珊的灯火也变得安静又温柔。
  那变戏法的和驯兽的人,慢慢地不紧不慢地收拾自己的东西,一边将得到的赏钱放进口袋里。木梓衿这才走上前,伸手摸了摸那会算术的八哥。
  想来这八哥聪明,被驯时没吃什么苦头,还很亲近人,看到她的手伸过来,还用脑袋蹭了蹭,甚至还沙哑着声音说了句:“姑娘你真美,姑娘你漂亮!”
  是个女人都喜欢听到这样的夸赞,木梓衿也不例外,所以她心情大好。那收拾东西的几个驯兽人也停了动作过来看她,见她一身绫罗虽不名贵,可也不凡,何况,离她不远处,还有几个男人。
  驯兽人也是个眼尖地,连忙热情地过来招呼道:“姑娘还想看这鸟儿算术吗?”
  木梓衿客气地笑道:“刚才已经领教到你们的高招了,真没想到,你们竟然可以将兽类驯得这样乖巧。”她见驯兽人中有一个女孩儿,几乎与自己一样的年纪,正抱着一条驯过的狗,那狗会双手合十对人作揖,此时那狗得了主人的命令,向着木梓衿不停的作揖。
  “刚才看了你们的表情,我家主子很是好奇,想让我也学两招,回去也驯给他看看。”她半真半假地说道。
  当即,这几处驯兽的、变戏法的人都转头看着她,十分恭敬客气地说道:“姑娘,这些都是我们吃饭的家伙,江湖规矩,可不能外传的啊。”他倒是从笼子里抓出一条狗来,说道:“这些狗倒是可以卖给姑娘的,都是我们驯过的,会作揖,会跳跃钻笼子,长得可爱也讨喜,姑娘不妨买一只?”
  江湖规矩?木梓衿也懂得,她状似有些苦恼地侧了侧首,看着那条狗,虽然想买,可买回去了多半得她自己养,思索了一下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退而求其次,说道:“既然你们不能教我,那告诉我一些窍门总行吧?”她指了指那水缸里的鱼,“比如,你们如何让这些鱼排列队形,如何让它们游出花样来?”
  “这个可不能说与姑娘听。”驯兽人和气地说道。
  “这个也不能说,那个也不能说,那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宁浚在一旁看不过去,上前来在木梓衿耳边低声说道:“我说你还真不懂江湖规矩啊?”
  懂啊,可是,这不是囊中羞涩、很是拮据吗?
  宁浚将一枚银子放在那鸟笼子上,驯兽人一见那银子比这一天赚的都还多,连忙收了,很是圆滑地对木梓衿笑道:“姑娘想问什么?直接问吧。”
  江湖人为谋生存,练就一身圆滑之气,圆滑得如抹了油的珠子似的。
  木梓衿当即问道:“不知有什么办法,能让蝴蝶聚集,久久不散。”
  “这个简单。”驯兽人将银子放入怀中,说道:“也不是什么特别机密的方法,姑娘可听说过养蜂?待到蜜蜂分家时,养蜂人要用蜂王来吸引其他的蜜蜂。”
  “这个,倒是有所耳闻。”木梓衿似乎明白了一些,点点头。
  驯兽人立即从自己的箱奁中翻出一包颗粒状的东西,交给木梓衿,随即又写了一张纸条给她,说道:“姑娘将这东西收好,按照我写的方法试试,便能轻松的招引蝴蝶啦。”他又想了想,很是神秘的交代道:“只是这方法有时也会失灵,比如下雨天,或者天气渐凉,蝴蝶受了冷冻死的时候。”
  “我明白了,多谢。”木梓衿也很江湖气的朗声谢过。
  “不用谢啦,我看姑娘天资聪颖,定能讨得你家主子欢心的。”驯兽人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对木梓衿说道,“只是,姑娘,这法子虽然简单,可千万别传与外人知晓,否则,我们的饭碗,就要被人抢了。”
  “那是自然。”木梓衿连声保证,“只是,我还想问,除了我之外,是否还有其他人来询问过此法?”
  “这……”驯兽人微微一滞,连连摇头,“没有没有。”神色颇有些诡异。
  那几人动作很快,收拾完之后,将东西装上车,用马拉着远远而去了。
  一时间,街道之上只剩下零零星星的游人,形色匆忙,如归巢的鸟般。原本还打算问问那变戏法的人,但来接宁无忧等人的马车已经缓缓地驶来,宁无忧说道:“天色已晚,今日就到这里吧,问太多了,反而让人起疑。”
  想想也觉得对,是她心里太急。反观当事人,神色自若,从容不迫,就像这些案子的矛头不是对准他的一般。
  夜色已晚,京城千家万户灯火阑珊,悠扬短促的更鼓声慢慢地传来,车马粼粼而行,穿梭过灯影交织的街道,还有喁喁温柔的人声,以及小孩夜哭的啼声。                        
作者有话要说:  弄虫蚁:这是在宋朝时期盛行的一种民间戏法。最原始的,便是表演的人将虫蚁之类的放在水盆里,然后敲锣,虫蚁便会按照表演人敲锣的指令表演。但是这种戏法如今已经失传,在本小说之中,为剧情需要而戏说。古时候“虫蚁”只是对鸟兽虫等小动物的泛称,不一定专指虫子和蚂蚁。大家看故事就好,切莫太过考究……
嗯,么么!

  ☆、恶灵诅咒

  与宁涛与宁浚的马车道别之后,木梓衿在靠近车门的位置坐好,先闭目养神,脑海中是剪不断的思绪。以及一闪而过的无数的相关人的脸。
  “王爷不将那说书的人找来问个明白吗?”不由得想起那令人悚然的“诅咒”和“预言”,她看向宁无忧问道。
  车帘轻摇,时而有细碎的光浮过他那张好看的脸,此时他闭着眼,轻声道:“就算找到他,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些人不会那么愚笨,不会让一个说书人知道其真实身份。”
  宽大的马车内,他却坐得不是很舒服,微微舒展了腿,修长笔直的腿不经意碰到她蜷缩起来的腿,她连忙又往门边靠了些。见他换了一个更舒展舒适的姿势,轻声说道:“何况,问了还打草惊蛇,不如不问。那说书人说书的技艺也不错,本王若是将他抓起来,岂不是让京城的百姓少了件乐趣?”
  他睁开眼,目光如水般轻柔落在她脸上,借着街坊门户中遗落的灯光,细细地看着她的脸,略显突兀地问道:“你的伤?”
  “嗯?”她思绪混乱,反应迟钝了些,想到他问的是自己背上的烧伤,还有些受宠若惊,连连点头,“已经好了。多谢王爷。”
  “嗯。”他淡淡地说道,“幸好伤的不是脸。否则还让人如何看得下去?”
  她一梗,心头微怒,可又不是不知晓这人对外貌的偏见。当初就是因为嫌弃她太不讲究,脸干,唇也干,也少给自己脸色。若是脸被烧伤了,那他怕是看都懒得看自己一眼了吧?
  她心头微叹口气,伸手摸了摸自己有些干燥的脸,在外跑了一整天,脸也有些干了,摸上去没那么细嫩滋润。反倒是宁无忧,也许是从小养尊处优的原因,脸色不错。
  寻思着要不要向他讨教一点护肤包养的方法,马车已经在楚王府门口停下来了。她先跳下车,和他一起进了府。
  “王爷,孙婉的卷宗,从陈郡送来了吗?”一路上,她安静的尾随,突然想到,这接连的案件,源头都是孙婉的死。若是孙婉的生平无法查清,那么接下来的调查,怕是会困难些。
  “出了些意外。”宁无忧的声音沉了沉,“不过也就在这一两天了。”
  “好,”她思索道:“也许我可再去教坊问问那凤娇娘,说不定她还会知道些线索。”
  次日还没去教坊,楚王府便来了一位贵客。众人连忙将这位贵客迎进善水堂,与宁无忧相见。
  “五哥这里好雅致。”来人便是昭阳公主,她容颜娇美,端庄沉稳,虽然在众公主当中属年幼的,可自小在宫中长大,深的成宗皇帝喜爱,习得宫中规矩,娴静文雅,又十分的得体大方,一举一动都是宫中最考究的但是却做得不死板做作。
  行宫之中那场爆炸搅乱了她的生辰宴,这位公主十分的识大局,当即向皇帝陛下说了,一切从简,感念父皇有恩,身为公主要懂得大体,不能因为自己的生辰而让众人烦恼。所以很是诚恳的谢了罪,还恳请皇帝陛下谅解贤王为她般宴的一片好心。
  公主是皇帝陛下的姑母,皇帝陛下念及亲情,安慰了公主一番,并没有追究。只是让刑部和大理寺的人查清失火原因,以免人心不安。
  这位公主在宫中生活多年,宫里的一切看得明明白白,知道什么该追究,什么不该追究。
  “昭阳,坐。”宁无忧让人为昭阳公主上了茶点,“今日怎么又兴致,到我这冷清的地方来?”
  “我来看看,难道五哥不欢迎?”昭阳公主抿唇一笑,“五哥如今日理万机,难道我打扰你了?”
  “自然不会。”宁无忧坐得端正,衣袂轻垂,不见褶皱。木梓衿站在他身后,偶尔为他斟茶,只是从这两人的相处方式来看,便知这位公主与他是不怎么相熟的。
  皇宫之中,两人虽然是兄妹,可也得避讳男女。而宁无忧又是个冷淡的性子,所以与一众公主都不怎么相熟。
  “前几日,我与瑞轩去了一趟荐福寺,一路上可听到许多流言蜚语。”昭阳公主脸色微微不安,“不知五哥可否听过?”
  宁无忧微微挑眉,“这京城之中,流言蜚语从来没少过,你说的是哪一条?”
  “就是……”昭阳公主脸色微沉,有些惶恐担忧,“就是与行宫爆炸有关的。”她压低了声音,有些无措,“五哥,实不相瞒,若非那流言与我相关,我也不想来叨扰你的。”
  她见宁无忧神色依旧淡淡,对于她所说的流言并不关心,不由得有些失落。
  “昨晚,我的贴身宦官被火烧死了。”她说道,“死状,与我的嬷嬷一模一样。”
  木梓衿抬头看着宁无忧,再看了看宁无忧,果然一个宦官的死是不能引起他的兴趣的,公主闭了闭眼,又道:“太后宫中,险些也走水了。”
  “太后无恙吧?”宁无忧随意问道,神台显得敷衍。
  可昭阳公主却勾了勾唇,“这么些年,我还以为五哥真的忘了那事,若不是……太后她如今,又怎么会……”
  宁无忧打断她,“你今日来的意思我明白了。”他看了公主一眼,窗外明丽的日光斜斜投下,恰好掩住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阴沉。“最近京城之中,流言四起,说楚王回京,江山易主。那日行宫的大火和爆炸,以及太后宫中的失火,都是上天预警?”
  “五哥,岂止是大火,有人还说,在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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