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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糊徒-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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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一下子喝个精光。她看不到那人的表情,只知道那人身体僵直,呼吸也有些急促,也许那人正在看她。
  等到沈念整个人都贴上去的时候,那人似再也忍耐不住,将她一把拉起,紧紧贴近他。沈念双手摸摸索索地扯着他的衣襟,他一把将她抱起,她的手终于环上他的脖子,他的脖子其实是滚烫的,但她一点也不觉得,她将整个脸颊埋进去,深深地蹭。
  他已将她带离原先的木床,继而手上拨动了什么,沈念只觉身子与他一同跌落,接着头顶是什么合上的声音,沈念刚想说话,那人已经密密麻麻地吻上来,开始只是吻她的额头,接着是双颊,她心智俱迷,只觉什么都不够似的,紧紧搂好他的脖子,主动亲起他来,一声声地,水声潋滟,他咽口水的声音,听得沈念更是意乱情迷。
  她猴儿一样地缠在他的身上,他似乎也不再矜持,开始好好享受起猎物来,一点点吞噬着她的热情似火,一只手一点点伸进她的衣衫,将她的束胸从里边抽了去。那只手在她的腰上揉搓着,相似要燃起每一处的热情,他在点火,她却觉得那样快活,那样清凉。
  他的舌缠着她,包裹住她,吮吸着她,他的舌也在点火,他也被下药了一般,浑身也燥热起来,远远不够,他想品尝她,她嫩滑的肌肤,寸寸吞噬着他的理智,他的手摸过世上许多上好的玉,许多上等的绸缎,都抵不上这一刻他手心里这样一个清白香滑的娇躯。她的低吟娇喘一声声滑出来,将他最后的一点自制剥夺得一干二净。
  他将外衣脱了下来,罩在地上,将她放上去,也为她一点点除去衣衫,她着了火一般的身子顿时清凉了许多,他重新密密麻麻地吻上来,这次粗暴了许多,胡茬扎得她生疼,她有些害怕,呻吟一声,却被他一口吞没,换来更加粗暴的一阵吻,她不怕了,哪怕是饮鸩止渴,这一刻不渴就好了。
  她的发簪一点点滑落,长发瀑布一样披散下来,衬在她白嫩的胸前,如花承墨滴,极为诱人,他的手抚上她的肩,他的下身萌升起一种强烈需索的痛楚,这样亢奋的感觉,他从来都没有过,面对千军万马时都未曾这样亢奋过。他冷静,从不热情,他几以为自己是失去了热烈的。这一刻他只想为所欲为,快意一场。
  他滚烫的胸膛贴上她的时,她惊呼一声,继而又沉浸在他给的快意中……她的意识回来时,已经感受到他,她又重新觉得空虚起来,一切都还不够,那些在青楼中看到的种种景象,从脑海中掠过……
  他忽然半抬起她的身子,将一方帕子铺在她的身下,她顾不得是什么,一个劲儿挺直身子靠近他。听得他轻笑了一声,她觉得耳熟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她分不清是痛苦的还是欢愉的,他待她适应了,猛然一个撞击,一举攻占,她尖叫一声,挺直脖子,背已曲起……
  他缓缓抽动起来,一只手稳稳抱住她的腰,温柔占有,她疼,一声声的低吟却像是在宣泄快乐……
  他享受着刀入肉里的快感,越来越激烈……
  杨花满地,夜来风恶……
  沈念睁眼时,正是上午阳光好时,她安安稳稳地睡在锦帐内,衣衫完整,连发簪也还是歪歪斜斜地插在头上,一切像一个梦,翻身时下、身的不适又告诉她不是梦,那个人到底是谁,师父有没有回来?
  沈念试着喊了一声:“师父?”
  话音刚落,离渊已经掀开帷帐,在她额上探了探,低声道:“不烫了。”
  沈念不知道师父有没有发现封十七一行人,又或者有没有知道自己是女子,于是试探道:“师父,我睡了多久?”
  “很久。”师父较前几日又温柔了几分,“不要担心,没人跟着我们。”封小七已被他封了三个穴位扔在一处,若不在一个时辰内解开,就会没命,嵩山派找到月儿之后,月儿不过活了半个时辰,即使这样,离渊并不愿真正伤了封小七这样才十三四岁的小女孩,他总是给人机会。
  离渊又问了沈念饿不饿,沈念摇摇头说不饿,心中估摸着师父并不知道封小七的事,而封小七一定还未离开,于是与离渊道:“师父,我们还是再换一处客店,毕竟不是久留之地。”
  离渊想也没想就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问她:“你身子吃得消么?”
  “师父的药那么好,早就好了,我们尽快走吧。”沈念只想赶快离开这里,不然封小七迟早要将这事捅出来,到时候犯了“女子不上嵩山”的禁忌,还不知嵩山派会怎么计较。
  离渊不知从哪里雇了一辆马车,仍是让沈念躺着,前几日换客店的时候,他都是让沈念骑马坐在自己身前,这次倒也反常,不过沈念想可能也与根除云破掌的余威有关,可能越到后面,静卧是痊愈的关键。
  马车上,离渊自顾自地吃了一个泡泡油糕,沈念看得口水直咽,但又不敢开口,毕竟那泡泡油糕与月儿有关,怕触他的霉头,只一直盯着他看,他侧身问她:“想吃?”沈念立马奋力点头。
  离渊道:“说点好听的。”
  沈念瞪眼想了一会,脱口而出:“祝师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一人之上,万人之下……不是,万人之下,一人之上……不是,一人……”
  沈念只觉师父的脸越来越黑,那句恭维过头的话也就不了了之,最后离渊将一个泡泡油糕往她口中一塞,就别扭地背转过身子,不再理她。
  沈念本就浑身酸痛,胳膊也就懒得动,就一边咬着泡泡油糕一边吃,不一会儿……噎着了……啃了一半的泡泡油糕滚下去,离渊这才回转身子看她,一看她的模样,竟有些慌乱,给她喂了一口水,在她背心轻轻拍打,温柔得很。
  行到夜晚时,离渊找了一家客店住下来,晚上躺在床上时,沈念问离渊:“师父,这里离华山应该很远了吧?”
  离渊道:“你害怕?”月华如水,他的眼神里竟然有说不清的笑意。
  “嗯。”沈念当然害怕,昨夜所受的,她也不能说,她小心翼翼问道:“师父,我可不可以拉着你的袖子睡?”
  这几日,因为怕华山派的人追着,沈念与离渊虽睡在一张床上,离渊似乎是怕压到她,将她放到床的最里边,而他只占着床边一点点宽的地方睡一夜,今日也不例外。
  沈念本以为他会嘲笑她,说她没有江湖人的勇敢。却没想到离渊答应得爽快,默默朝沈念靠了靠,将胳膊伸过去给沈念抓住袖子。
  第二日醒来,沈念发现自己整个人都缠在师父身上,脑袋还搁在他的心口,而师父的胳膊也自然地环住她的身子,她脸红起来,要偷偷抽离自己,刚动了动,就被离渊又逮了回去,重新拥住,连眼都未睁。
  沈念就这样又趴在他的胸口,一动不动,不一会儿又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离渊已不在床上……
  重新吃到嵩山的饭菜时,沈念一口气扒了两碗饭,不住夸饭菜好吃,吃完饭后,沈念就钻到厨房去与那厨师说话,才说了几句,就被离渊揪了出去,说教她练功。
  离渊这次教的招式带了刀子都极费力,虽是他手把手教,但沈念不一会儿胳膊就酸痛起来,沈念小声道:“师父,还要练多久这一招才能成?我胳膊很疼。”
  离渊放开她的手道:“那就不练了。”
  沈念看不懂他的表情,以为他是激自己,又不服气地挥起刀子一招一式练起来。离渊淡淡看了她一眼,一指点向她的刀柄一处,刀子就从她手上滑落下去,而离渊也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沈念一人呆滞地站着。
  晚膳时,白天的那厨子已经不见了,沈念一问才知道,那厨子被打发下山了。沈念百思不得其解,又想到今日练武时对自己的态度,沈念最后笃定师父还是未走出月儿离去的阴影,所以脾气越来越大……

  第二十一章

  师父越来越别扭了,别扭到沈念来不及哀悼自己的清白失去,来不及担心华山派什么时候会找上门来……
  吃包子的时候,先递给沈念:“你咬一口。”
  沈念乖乖将包子拿过来啃了一口,待要吃第二口时,就被师父抢了去……沈念不尴不尬地说:“那上面有我的口水……”
  离渊一脸漠然道:“我只是确定有没有毒,最近总要提防着华山派的人,当然你不说出来,我也许会吃得更愉快。”
  沈念只好点头,狗腿道:“嗯,做徒弟的为师父分忧是应该的……师父,你应该会解很多的毒吧?”
  “只要听过的,都能解。”离渊温柔道。
  沈念放下心来,离渊喝茶时,沈念总是将那茶抢过来喝上一口。离渊吃饭时,筷子要伸向一个菜,沈念连忙推开他的胳膊,自己先尝上一口,这个时候的离渊总是神情温柔,有时候这样的温柔能持续一整天。
  厢房里与离渊那一间相通的木窗上的钉子不知什么时候也尽数拆了,嵩山派的弟子对沈念也和气很多。
  沈念又开始琢磨着该离开嵩山了,沈念想着也没什么东西要带下山,只是身上没什么银子,沈念又开始琢磨着得先找点银子,毕竟这里的棋馆并不好找。
  沈念想了想这嵩山需要花银子的地方,厨房和柴房!厨房总是要下山买菜的,柴火也是需要下山买的。沈念吃完早饭之后偷偷跑进柴房,帮那老伯劈柴,劈了一会儿,沈念问那老伯:“老伯,我可以帮你下山买柴的。”
  那老伯摇摇手道:“哪要麻烦小公子下山跑一趟,有人送上来的。”
  沈念晃着酸痛的胳膊从柴房出来,碰到正好进了中院的离渊,离渊问道:“胳膊怎么了?”
  沈念连忙道:“哦,有点酸。”
  离渊眯了眯眼,道:“你脸红了。”
  沈念吓了一跳,又连忙反驳:“我没有,我又没有撒谎,我脸红什么。”
  “你不知道么,这个世上有许多人撒谎是不会脸红的,眼睛还会直直地盯着人。”离渊似是不经意一说,却处处切中沈念要害。
  沈念仍旧镇静道:“真的会有这样厉害的人么?”
  离渊道:“但是这种人下场总是很惨的。”
  沈念强颜一笑,道:“那是应该的……”
  厨房的菜倒真是每日下山去买的,只不过须跟账房先生领钱,那账房先生圆溜溜的眼睛将沈念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嘴上却客客气气道:“白公子要多少?”
  沈念并不知道该要多少,竖了三个指头也不说话。那账房先生道:“今天要买猪肉?”
  沈念镇定道:“嗯,师父说要买肉。”
  账房先生点点头:“给你三两碎银子,再加十个铜板,回头再来一趟。”
  沈念点点头,拿起银子回了厢房将喉结重新固定,就顺利下了山……
  不敢逗留,却又怕华山派的人盯上,嵩山的晚饭还等着自己的菜,到傍晚还未回去,必定有人起疑,而只要与嵩山派有些关联的人都有可能成为华山派得到那宝物的筹码,这里到最近的客店需要一天的行程。
  沈念想了想,找了家酒楼钻了进去,沈念是没有进过酒楼的,她清楚自己的酒量,就算在青楼,有姑娘劝酒,她也只是浅尝辄止,仍旧是调笑着姑娘们喝下。
  酒客不多,且都是清醒着的,沈念找了边角的位子坐下来,要了一碗酒,一小碟花生米,算是坐着,算是避人耳目,一边想着今晚要去何处。
  正想着,面前的酒被人端了去,一饮而尽,沈念抬头看那人,那小少年不过十四五岁的模样,正将她碗中的花生米一粒粒抛上高处,再用嘴去接着,手中动作越来越快,却也一粒没掉。
  沈念心中好笑,刚想挥动白练挡下几颗花生米来,想起自己内力尽失,苦笑一声作罢。那小少年吃了半盘花生米,跳上椅子,问沈念:“你为何不生气?”
  沈念道:“为什么要生气,我不爱喝酒。”
  那小少年翻了个白眼道:“不喝酒要了做什么。”
  沈念听不顺这样的口气,皱起眉头道:“不碍你的事,你是哪家的孩子,不学好,跑出来喝酒?”
  那小少年也阴阳怪气地学道:“不碍你的事,你是哪家的孩子,不学好,跑出来喝酒,又不喝。”
  沈念觉得这小少年倒也可爱,于是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很喜欢喝酒。”
  那小少年又捏了几个花生米放进嘴里,嚼得起劲:“我叫烦人精,我很久没有出来了,出来了,也没有银子买酒喝。”
  沈念见小少年说话的神色似是极为凄苦的样子,也有些同情起来,又要了两碗酒一碟花生米,让他吃喝了个够。那小少年酒量倒也不小,三碗酒下肚,眼神愈加清明,擦了擦嘴,朝沈念道:“大哥,我与你结拜如何?”
  沈念见他年龄虽小,人却爽快,心中高兴,就点头道:“好。”
  要了两碗酒,一人喝了一碗,算是结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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