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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宝贝对不起-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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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惜福的人,他的爱是清醒的。佟苓知道,这个男人很痴情。最早有阵子,尚海和佟苓为了省钱,搬到了飞机场附近的一个地方租房子,由于强烈的噪音,佟苓每晚都要失眠。为了应付第二天的工作,她不得不吃安眠药。于是,很多个夜晚,尚海听不到飞机起飞的轰鸣声,却能听到佟苓拧开瓶盖的声音。那轻轻的一个咔哒声,让尚海马上醒来,他的手搭在佟苓的身上,轻声地问一句:“又失眠了?”
  最深的爱藏在最小的细节里,四年中,佟苓深深体会到了这句话。
  今天的天气像瑰丽的昆明,蓝天伸手可及,并不觉寒冷,大朵大朵的云似雍容的珠母贝壳,扇动着臂膀,华丽地舞着,开合之间分外灵动,汽车、树木、人群全都笼罩在一片温暖迷人的朝霞里。
  两人今天没有开车,很久都没有手拉手散步的感觉了,佟苓今天故意选择了丝巾,就是想让它随秋风飘扬,那仿佛是爱情的标签,是富有动感的美丽。
  路过一家内衣店的时候,佟苓停住了脚步。这家店正在促销打折,那些兴奋的女人们拿着底裤和胸罩在店内毫不遮掩地走来走去,有的甚至还套在了外衣外面,真是煞风景。佟苓去过东京,那里的女人个个将自己妆扮得无比精致,每个人都会购置几套昂贵的内衣,豪华的蕾丝花边,富有手感的莱卡丝光面料,贴身的性感设计,把女人衬托得像澄静温婉的雪莲。可是南方的女人就要差点了,永远炎热的天气,永远晦涩难懂的粤语,还有粗粗黑黑的皮肤,无论如何和优雅搭不上关系。
  佟苓是江南人,她有着江南女子特有的婉约气质,她喜欢穿CK的内衣,特别是CK无痕设计的*,隐掉了穿紧身裙透出三角裤边的尴尬。CK现代、极简、充满细节又不失优雅的气质,刚好熨帖着她这种讲究精致的女人的每一个毛孔。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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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金假发1(3)
记得昨天买报纸看到这样一则新闻,一个官员新结识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因为有事相求,第一次献身时非常踊跃,热情又主动。可是当两人结束后相互穿衣时,这个官员幽幽地来了一句:“你怎么穿这么便宜的内衣啊,我老婆向来只认法国雅安芬的牌子。”结果这个女人认定了能买得起千元一套内衣的官员一定是条大鱼,于是偷配了官员家里的钥匙,洋洋洒洒竟盗得三百万元现金。当然,最后两人是重逢在监狱里了。
  佟苓把这个笑话讲给了尚海听,这个男人在太阳下弯起了嘴角,露出很好看的白牙齿。偶尔趁路人不注意的时候,他的手在佟苓的胸上抓了一把,害得佟苓一惊。幸好有动感的长丝巾遮掩,并没有引起太多注意。
  今天她和尚海相约去看的楼盘位于一个开发区附近,周遭的环境还算可以,花团锦簇,绿树成荫。佟苓看中了一套一百三十平米的三居室,面水背山,阳光通透,销售小姐说如果选顶层,还可以加送十平米的阁楼。
  这套房子的单价是二点二万一平米,全房款付下来将近三百万,如果再加十平米,那又要多二十二万。
  “那间阁楼足足有三十平米,只算十平米,咱们真是赚了啊!”尚海对顶层非常满意,在他的一再劝说下,犹豫不决的佟苓最终也拿定了主意。
  “前面那个硕大的人工湖,释放的是负离子水雾,天气转凉的时候,下面的自动调控开关就会工作,总之一年四季你都会有湿润的感觉。”然而当付完六十万首付后,佟苓感觉到的不是喜悦,反而是前所未有的沉重,每月万余元的月供会揉碎他们目前所有的自信。
  虽然说首付的钱是两个人一起攒了四年的,可是辛苦了这么久,这一下就空空如也,不免备感苍凉。吃晚饭时,尚海看出了女友的黯然神伤。“达令,放心,我的分公司步上正轨后,年盈利能达到二十万,我会让你依然光鲜时尚的,不过那个鸽子蛋咱肯定是要说拜拜了。”
  《色,戒》中汤唯那颗硕大华美的南非粉钻“鸽子蛋”确实让所有女性追捧惊羡,唏嘘不已,但是佟苓从来就没有这样的奢华想法。在这个翠城,每天都上演着财富神话,但是更多的人还是靠点滴的辛劳过活,他们知道那就是梦想与现实的距离。
  灯火在夜色阑珊中婆娑着,点点星光倾泻下来,像一支静谧的钢琴曲,身姿温婉,轻轻流泻。
  终于回到了佟苓的蜗居,橘黄色的灯光下映照着有些凌乱的房间,床面上放满了佟苓的设计画册和文件,一台笔记本电脑张扬着胸怀,挑衅似的躺在尚海的床铺上。
  “哎呀,快给我一一起来,今天本公太开心了,马上就要搬新家了。”尚海脱掉外套,随意一扔,然后开始整理床铺上的“侵略者”,看得出他今晚心情很好。
  佟苓换上了那件宝蓝色的真丝睡衣,胸围上的扣子没有扣,她那对洁白光滑的乳防呼之欲出,性感的胸线设计,让这对*展现了最美的身姿,雍容且骄傲地等待着赏识它的人。
  尚海从后面抱住了佟苓,这个女人头发里有醉人的香,额前微微卷曲的头发衬得她那张脸尤为明澈动人,颈上的珍珠项链粒粒分明,完美地衬托出了她的温婉与高雅。
  尚海的手触及到了佟苓的乳防,柔软、芬芳,他把那张带胡茬的脸贴了上去,肆意地摩挲着,仿佛是一个孩童回到了阔别二十年的家乡。
  “今天不行,有工作要赶——”佟苓的唇被尚海堵得严严实实,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她感觉仿佛有一只勺子在心窝里搅拌着,搅得自己一个劲儿地往下沉。
  “在外面你说了算,可床上我说了算。”尚海从正面压了过来,他的手像魔术师的手杖,轻轻一点就扯开了佟苓的睡衣,面前雪白大腿根处那朵玫瑰花娇艳欲滴。尚海把唇凑了过来,紧紧地吻住,可佟苓笑着推开了他。
  “究竟到什么时候,你才告诉我这里的秘密?”佟苓知道,尚海问的是那朵玫瑰花文身。很多次的午夜激情,这个男人都会问出这句话。佟苓卖关子的欲说还休,更激起了尚海的万丈柔情。
  此时佟苓笑着,把一条水鸟被盖在了*的身上,回吻着男友。她的手轻轻放在了尚海鼓起的胸肌上,那一起一浮的胸膛,代表着无限的欲望,她告诉自己,应该像个水手一样去远航,每一次都不要去问停靠的地方。
  窗外的夜色悠然静谧,像清风刚刚拂过冒出绿芽的竹林,周遭都湿漉漉的,但佟苓的心却是暖的,一种踏实妥帖的温暖。
  美中不足的是这个男人每次都不喜欢拉窗帘,虽然悬浮在二十六层,但那些狡黠的星星会放肆地偷窥。激情中的佟苓总是异常沉默,因为她怕一开口,快乐就会溜走。
  
玫瑰金假发2(1)
一连几天庄岩都睡在床上,不曾下地,说不清楚是不是病了。电视里播放着无聊的轻喜剧,娱乐节目中更有白痴的男主持人问一个个观众,究竟哪一位女嘉宾的胸最大。观众席上的尖叫声就像夜店女郎看见了一百万叠放整齐的钞票。
  庄岩厌恶地关了电视,沉沉地再次睡去。
  当他深夜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枕边放了一枝薰衣草,紫色的果实像温暖的小麦穗,层层叠叠地包裹成酒杯形,细长的茎上开满了一朵朵精致的紫蓝色花朵。
  庄岩一惊,他意识到自己家里又有陌生人闯入了。他火速下了床,慢慢披上睡衣向卧室外走去。客厅里那幅泰国象的挂画安静地挂在墙上,象鼻子朝上,并无人移动。散落在电视柜旁的一束绢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着,仿佛在向主人诉说什么,可是阳台上的玻璃门都好好地锁着,并无明显的入侵迹象。
  天花板上那些红唇镜子展现出诡异的笑容,似乎要告诉庄岩什么秘密。
  庄岩来到了另一间卧室,里面的床铺整洁,门窗完好,书架上有轻微的灰尘,并没有看到恐怖的指印。
  庄岩深吸了一口气,上了二层。那扇乳白色的画室门轻轻地张着嘴,里面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南韩绒的窗帘在空气中轻微地抖动着,显出了一种莫测的神秘,庄岩猜测那厚重的窗帘后面也许藏着一个人。
  庄岩拉开了灯,那双像捧了许多钻石的玉手的壁灯没有点亮。庄岩心中一紧,他知道但凡要发生事故前,电源一定是会先被切断的。
  庄岩悄悄地走向近前,看了看那盏灯,没有发现异常。突然他用力地扯开了窗帘,那后面果然站着一个人,庄岩屏住了呼吸。
  那是一个女人,裸着上身,非常安静地站着,她如水的长发好似银色月光一般倾泻下来,遮住了胸前的乳防,但是那粉红色的、像婴儿脸孔般无瑕的*还是从温柔的长发中倾露出来,带来了别样的性感。
  她手拿一束薰衣草,对着庄岩笑了一下:“很久不见了,我们开始吧。”
  庄岩应着,打开了房间的大灯,刺眼的炫白色唐突地挑战着他的眼球,他从旁边的台子上拿来了水彩与画笔。
  这个夜晚注定很暧昧。
  那个女人一转身坐在了画台的矮墩上,细腻洁白的美背展现在庄岩面前。庄岩细长且微凉的手指掠过她如丝般光滑的皮肤,一寸一寸侵占了她的身体。她微微地颤抖着,突然,庄岩沉下头去,吻住了那个女人。
  他开始用力地吻着她的后背,奇异的*像电流掠过她的身体,她在情欲中渐渐瘫软了下去,平躺在了地上,眼眉间展开了羞涩的笑颜,此时她已被那狂傲不羁的拥吻完全俘虏。
  时间一点点过去,庄岩终于站起身,欣赏着他的作品。那白皙光滑的背上画着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硕大的翅膀,粉蓝色的身体,缤纷绚烂。那只蓝蝴蝶似乎唤醒了他沉睡已久的激情,他像一个魔王般凌驾于上,时而让她飞翔,时而让她痛苦……
  “每次*前都要在你的背上绘一只蓝色的蝴蝶。”这是庄岩的声音。
  “可是我现在不喜欢了——”女子突然坐起,把一旁的画笔掷在了庄岩的白色睡衣上,划出了一条狰狞的蓝色抛物线。由于愤怒,她裸露的乳防颤抖着,没有哪个男人能抵御这般诱惑。
  画板上的那幅油画已被女子夺下,她已把那幅画折揉得面目全非,庄岩面色阴沉,眉头紧锁,手上的青筋一根根绽起,仿佛千年的藤蔓。
玫瑰金假发2(2)
一支支画笔突然从地上纷纷竖起,像匕首一样闪着寒光向庄岩的膝盖刺来。
  “啊——”庄岩惊恐地从床上醒来,用左手使劲去摸装有人工关节的腿,接着他把右手按在胸口,听见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才发现原来是一场梦。他无力地靠在床头上,喘着粗气。片刻,又慌忙下床,去餐厅找了杯冰水灌下,接着来到了客厅。
  那幅泰国象的挂画安静地挂在墙上,象鼻子朝上,并无人移动。那个台灯也安静地躺在装饰柜上,并无“炊烟”升起。画室里那幅油画仍安静地嵌在画框里,那个优美娴静的女人绽放着深邃的笑容,似乎很满意庄岩的描绘。画室的那盏钻石玉手的壁灯洒脱地亮着,圣洁的光芒仿佛在告诉你根本没有人敢侵犯它。
  此刻的厨房没有一点食物,庄岩潦草地应付着自己的胃,他找来一包牛肉汤料,把一袋素面泡在其中。
  空气中没有任何声响,安静得能让人发狂,庄岩走到餐厅那面彩色气球盘前,用水果刀一路划过,引来了无数爆裂声。接着他回到卧室,从衣柜里找出了一件浅紫色衬衣,他轻轻地抚摸着衬衣,对自己说:“一切都结束了,明天正式开始找工作。”
  客厅里米色树叶造型的窗帘,在这个没有星星的夜晚被晚风频频吹起。庄岩失神地坐在卧室的床铺上,却没有注意到对面楼上又有一束红色光束射来,在琥珀色的地板上跳着轻快的华尔兹。最终这道光束停在了天花板的红唇镜子上,那只*的“红眼睛”俏皮地眨了一下,折射出刺眼的红光。
  遥遥辗转得知手机卡事件时,已是一周后了。她像听侦探小说一样缠着陈安徽和佟苓追问不休,佟苓并没有告诉她,庄岩让自己帮过很多忙。得知吉金曼不是真凶,遥遥有些不罢休的怨恼,但是善良的佟苓还是叮嘱她千万别把对方隐婚的事说出去,毕竟职场险恶,都是为求一碗饭罢了。
  戴旭强有几天没来骚扰遥遥了,这使得这个骄傲的公主有些不太适应,她思忖着要不要给对方打去一个电话。
  这晚下班后,遥遥鬼使神差地把车子开到了戴旭强的警校旁,她知道这个男人在附近租了套小房子,于是一路打听着闯了进去。
  房间里的戴旭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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