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对不起-第1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ㄎ薹ㄌ油颜夥萦栈蟆
“帮我点支烟?”戴旭强抽出一支烟,对遥遥说。
遥遥迟疑了一下,还是从坤包中掏出了她那只缺了一颗水钻的Zippo打火机,啪地一下点着了。戴旭强顺势想握住遥遥拿火机的手,谁料对方一个侧身闪了过去。蓝色的火苗横亘在两人的面孔中间,闪烁流动的灯光暗影下,遥遥石膏像的面庞,磁石般吸引着戴旭强的目光。
遥遥今晚的眼神不像此前那么淡漠,话也收了许多。也许是今晚酒吧的氛围营造了暧昧的浪漫,她变得安静异常,流淌着的音乐声一点点抹去了两人之间的尴尬。遥遥明丽的眸子让戴旭强想起了春天的湖水,她柔软的眼神里似乎也在诉说无限可能。
“跳舞吧?”戴旭强掐灭了烟。
遥遥没有接话,这个男人就那么站着,不时有闪烁不定的灯影掠过他黝黑的面庞,给他增添了些许神秘。
“想泡我?”遥遥放下酒杯,两人面对面步下舞池。
“哪有。”戴旭强一手搂着遥遥的腰,屏住气息地答着。
“冷泡、热泡、浓泡、淡泡、酸泡、甜泡,你想用哪一种?”遥遥挑衅地扬了扬眉毛。
“说什么呢?就是聊得来,一起出来喝杯酒。”戴旭强果真不是九段泡手,他不敢再看遥遥那双春天湖水般的眼睛,他知道对方并不是一抹单薄的明前茶,单靠自己目前的功夫是泡不开的。
音乐开始变得暧昧起来,曲子变成了贴面的情人舞。戴旭强的双手有些僵硬地搭上了遥遥的肩膀,他的眼睛在迷离的霓虹中偷偷注视着遥遥妩媚的脸庞,此时遥遥的瓷唇像红宝石一样娇艳欲滴。
“爱是一个动词,动心动脑动口,更要动手——”戴旭强的表情怪异极了,他突然对遥遥说了这么一句话。
遥遥奇怪地看着对方,忽然,灯光灭了,在魔幻的黑色空间里,遥遥感觉自己的脸颊被人亲了一下,再一转眼,戴旭强已经跑上舞台献歌了。
“实在是说不清楚/你何时潜入我的心湖/几多次相会在梦中/享受那真情爱抚/爱情不是自制的名片/而是两颗心在情感网上的倾诉/爱情不是金钱的奴仆/而是以诚挚热血浇灌出的常青树/爱情不是盲目地撞击心灵/而是彼此和谐共振的音符/爱情最记恨心术/因为它会给你的灵魂烙下太深的痛楚/爱情么/就像一部经典/打开,受用不尽/合上,令人感悟……”
遥遥不知道这首歌的名字,但是戴旭强唱得很投入,他的眼神被夜色衬托得更加深沉,仿佛是离琥珀泉最近的那颗星。琥珀泉是遥遥最喜欢的一个地方,那里有山有水有竹林,在四川一个偏僻的山林里,遥遥只说过一次,便被这个男人记住了。
回去的路上,遥遥没怎么说话,戴旭强开了一辆单位配的警用面包车,副驾座位的皮垫子已经露出了里面的海绵。遥遥似乎对这辆车有些不满,不停地用手去抚平屁股下面的衣服,生怕破垫子弄脏了自己的品牌裤子。
“我不喜欢你这样的,以前,也跟你说过——”遥遥用那只涂满粉色蔻丹的手去拉裤腿中缝的拉链,大概她也觉得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暴露得太多不合适。
“我知道,不就是跳支舞嘛!你怎么变得扭扭捏捏的,不是你的风格啊!”室外的凉风似乎又把戴旭强吹回到那个玩世不恭的男人。
车外是水泥森林的浮光掠影,璀璨迷离,车内有潮水轻拍心房的沙沙声。不知怎么的,遥遥今天变得不太自然,一扫往日的爽直泼辣,她轻轻舔舐着自己的手指,像在沉思,耳边有流沙飞速滑落的声音。
遥遥今天的指甲做得很漂亮,是一套“荷塘月色”的图案,画面上有小桥、流水、荷花、夕阳。她的丹唇一直咬着一根兰花食指,侧脸的轮廓婉约清丽,让戴旭强看得怦然心动,他真想找个机会握住她的手,可刚才遥遥的话伤得他不轻。
“朱京凯!那不是朱京凯吗?”车窗外,一辆黑色的轿车急速驶过,车内坐着一男一女,遥遥的声音被风卷走,对方车里的人并未回头。
“碰到同事了?”戴旭强扭头张望。
“就是那天我发现冰箱里的小刀后,来帮我解围的同事。”遥遥似乎又想起了那天的恐惧,下意识地把汽车音响开大了些。谁料刚听了两句歌词,音响就卡壳了。
“什么破玩意儿啊!该进博物馆了吧!”遥遥的调侃让戴旭强窘迫地低下了头。
¤╭⌒╮ ╭⌒╮欢迎光临
╱◥██◣ ╭╭ ⌒
︱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移位的挂画7(1)
周一的早上向来都被懒洋洋充斥着,尚海又飞去北京了,佟苓一个人落寞地朝公司走去。如果没有急事,佟苓喜欢走路,这样她就有了买报看报的时间。
青灰色的天空上挂着一个夜明珠似的太阳,云层中透出幽幽的光,没有翠城往日的炫目和刺眼,像一个温情的恋人,远远地注视着大地,热度刚刚好。
喧闹的街摊上推出了许多新饮品,红红绿绿挑战着行人的眼球,佟苓挑了一杯芒果双皮蛋奶,接着又买了一份报纸。赫大的标题写着:章子怡情牵以色列富豪秀巨钻。再一翻内页,又是“范冰冰*淑女装”。
佟苓摇头,这年头的报纸越来越失去本色,真可谓新闻摆两边,绯闻放中间。而那些惯于虚张声势的经纪公司,更纷纷亮出了他们的上位策略,三分演技,七分绯闻。明星的八卦和隐私给人一种滑稽的*,被大众肆无忌惮地消费着。
“朱京凯,你昨晚去泡吧了?”打卡的时候,佟苓看见朱京凯走来。
“没有啊!”朱京凯强装平静,推了下眼镜。
“哦,那可能是我看错了。”佟苓什么时候都很懂得分寸,只进攻不懂得后退的是新人,而佟苓显然早已过了那个阶段。
大公司培养人才,好公司培养帅才。佟苓一直欣赏这句话。
“朱京凯,我昨晚开车叫你,你怎么不应我?”遥遥的声音,像一条重金属的鞭子,迎头劈来。
“哪有?你们看错了吧,昨晚我做销售案,根本没出门。”
“撒谎!我分明看见你了,车里的那个靓女是谁,从实招来。”遥遥就是这副率真性格,一双手在朱京凯整齐的发型上胡乱拨弄,弄得朱京凯哭笑不得。
一旁的吉金曼脸色严肃,她那套银灰色套裙增显了她的权威,大概遥遥欺负了他们部门的人,有些驳她面子。
“苓姐,昨晚看了一部电影,上面有个女上司好令人讨厌啊……”遥遥肆无忌惮地转移了话题,毫不惧怕那个冷眼扫向她的人。
中午吃饭的时候,佟苓独自去了一个西餐厅,点了一杯爵士咖啡和一个三文治,她看中了一个楼盘,想约尚海回来一起看房子。
握着手里的楼宇宣传单,拨通了尚海的电话,里面传来了尚海和客户争吵的声音。
“这货有问题,这开箱验货还要收验货费,那照您这么说,我喝汽水开盖还得加钱啊?”
“这是公司规定。”
“什么狗屁规定?就是霸王条约!”
“老兄,消消气,冲动是魔鬼,好商量。”
电话里传来尚海低三下四的赔笑声,佟苓很反感地挂了电话。她有时候真看不惯一个男人跟客户这么低姿态,但是现在生意难做,很多时候都是无奈之举。
“小姐,那边有人让我交给你样东西。”一位服务生弯腰端了个托盘立在一旁,托盘里是一个精致小巧的首饰袋。
佟苓很疑惑地打开,竟是自己丢失的那只百合花耳环。
“谁给我的?”佟苓一惊。
“不清楚,好像是一个女的交给前台,让我送过来的,她说十二号台。”佟苓正是十二号台。
“那个女的长什么样?”佟苓来到了前台。
“个很高,一头玫瑰金卷发……”又是玫瑰金卷发,佟苓想起了那天雨夜,在庄岩家小区撞掉自己文件的那个玫瑰金卷发的女子。
“这个女人捡到了我的耳环,然后还给我?可她怎么知道我在这个餐厅吃饭?难不成她在跟踪我?”佟苓的脑子飞速地转着,她突然觉得有张看不见的恐怖的网将自己罩住。书包 网
… 手机访问 m。
想看书来
¤╭⌒╮ ╭⌒╮欢迎光临
╱◥██◣ ╭╭ ⌒
︱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移位的挂画7(2)
这个庄岩好像一个外星球的怪物,自从入侵了地球之后,所有人的生活都被打乱,公司也变得诡异无常。所有和庄岩有关的消息都变得那么高深莫测,暗藏玄机,仿佛身边无处不是陷阱。
回去的路上,佟苓还想到了庄岩那天查看监控录像时提到的那个玫瑰金卷发的嫌疑女子,莫非就是她进入庄岩的家移动了挂画?
佟苓想打个电话给尚海,可是电话那边迟迟没人接,佟苓知道他肯定在点货,很忙,只得作罢。生活就是这样,对于两个忙于事业的恋人来说,能凑在一起吃顿饭,煲个电话粥都是件很奢侈的事情。
记得有一个好友曾向佟苓抱怨,虽然她和老公都不常出差,可迥然不同的作息时间让他们连做个爱都很困难。每每男人有激情的时候,女人只想睡觉;女人来了兴致,男人又在加班。于是她的老公经常对那些酒友说,今夜我独上天堂。
回到公司,佟苓看见朱京凯不停地出入吉金曼的办公室,两人好像焦急地在争论什么,吉金曼的脸色很难看。现在哪个部门的压力都很大,上午刚听说,又有三个人辞职了。其实大家都心照不宣,这种辞职就是变相的裁员。
午饭的咖啡一点提神的作用也没有,佟苓昏昏欲睡。这时,吉金曼突然进了她的办公室。
“佟苓,不好意思,你看见我的文件夹了吗?里面夹了张照片——”
“照片?是不是那天你买车的照片?”佟苓停下了手中的活。
“不是那张,是另一张。哦,对,对,是那张。”吉金曼慌忙改口,表情僵硬。
“刚才我可能夹在了某个文件里,结果去休息室喝茶忘了拿回来了,现在不见了。”吉金曼心底的慌乱,压都压不住。
“我刚才没有去休息室啊!”佟苓很诧异,不知道吉金曼在说什么。
“陈安徽,你刚才看见我的文件夹了吗?”陈安徽刚巧从隔壁的办公室出来,吉金曼一把抓住了他。
“我没见啊——你去问问遥遥啊,还有谁刚才去会议室了……”陈安徽说完,闪进了副总办公室,他刚才的策划案一下子被否了两个,现在也无心搭理吉金曼。
“真是奇了怪了……”佟苓听见吉金曼抱怨着离去。
半小时后,陈安徽从副总办公室出来了,路过佟苓办公室时,来了句:“刚才我在副总办公室看见赵晓洋了,她不是被炒了吗?还来这儿做什么?”
佟苓抬了下眼皮,随即又垂下了,公司的这些八卦她早就没兴趣了,在这个地方如果没有过硬的实力,那么他(她)就是下一个被请出去的人。
今天是好个天气,无风无云,很适宜爬山。佟苓记得自己两年前爬过百岳山,那次是在台湾,和香港朋友一起去的。待登上三千公尺的山峰,佟苓突然感觉到那里的风景和法国的阿尔卑斯山有异曲同工之处。
有次开会她住在阿尔卑斯山下的山麓小城,阿尔卑斯山顶被层层白雪覆盖,那湛蓝晴朗的天空,美得叫人难忘的山景和那间温暖朴素的小木屋都让佟苓感觉如临仙境。果然那次台湾朋友也让她们全体住进了一间小木屋,一模一样的设计,简朴大方的木床,仿佛就是当日的阿尔卑斯山。
佟苓一张张关掉电脑屏幕上的阿尔卑斯山照片,想把思绪拉回来,可是有一张图片怎么也关不掉,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是一封邮件。
邮件上有一幅山景,山景旁有背着行囊攀登的人,邮件的正文写着:亲爱的朋友,我是庄岩,通过不懈的努力,我已经找到真凶了,只是想等他主动招来……每个人的奋斗历程都很不易,我也一样,每个人都像图片上的背包客一样有着艰难的攀登,没有人能够走捷径。我想告诉各位,我会一直等下去,等到真正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佟苓知道庄岩又往公司的公共邮箱发邮件了,她还知道庄岩之所以会玩这种文字游戏,是因为他的情绪很糟糕。
下班的时间到了,佟苓抬腕看了下手上的表,她今天不想加班,她觉得很烦很疲惫,她希望庄岩今天不要打电话来,也希望自己能够找个理由拒绝这个可怜的男人,毕竟谁也不会有太多的时间牺牲在无谓的人事上。
走出公司的时候,佟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