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犹未悔-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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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回去你还高高兴兴的,到底怎么了,来我这里借一晚是没问题,只是我家里来了客人。”
我说,“谁。”
他说,“我爸的贵客,现在一大堆人呢,但是没关系,我来接你,只要你别出来就好。”
我犹豫了下,看了周围的天色,最后还是说了一句,“好,你快来接我,我快冻死了。”
二愣子问完我地址,我站在那里等了大约十几分钟,一辆车从路灯那边开来,我站在马路边,脸都是僵的,车子停在我面前,车窗缓缓降下,二愣子那张哈着热气的脸就出现在窗口处,他皱着眉道,“嘿,看上去挺惨的,到底怎么了?刚才打陈榆姐的电话,她声音也听起来怪怪的。”
我懒得和他在这样冷的时刻来和他叙述这个问题,拉开车门便坐了进去,车内的暖气直扑我冻僵的脸上。
我缓了口气,我说,“你先别废话,你们家没关系吧。”
二愣子看了我一眼,便也不再追问,豪爽的说,“我爸妈人特好,你别担心,我要是喜欢你,我爸妈肯定也喜欢你,只是我家来了客人,你等会待在房间别出来就可以了。”
“好,没问题。”
然后二愣子一句废话也没说,将车一踩油门,便飞速行驶在荒无人烟的马路上,我这个时候响了起来,看了一眼来电提醒,是裴誉。
我犹豫了下,最终还是将电话给按了,之后电话没多久又反复响了起来,这次还是裴誉。
铃声在狭小的车厢显得尤为刺耳,二愣子怪异的问,“谁啊,怎么不接我。”
我干脆将关机,抬头看了一眼往后的霓虹灯道,“就我哥。”
“哦。”
这一路上我们谁都没说话,大概是二愣子知道我也没什么心情说话,只是专心开着车。
他家的路程并不远,他在停车库停车,因为见惯了景家的别墅,和韩秦墨那栋建立在山上的城堡级的,相对于二愣子家的,也没有怎么惊讶了。
他走在我前面,对我叮嘱道,“等下你跟在我身后,别出声就可以了。”
我随意的问了一句,“你们家来谁了,搞得这样神神秘秘的。”
二愣子一边走,一边不屑的口吻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比我爸年轻,比我爸有钱,比老子帅。”
我想要笑,却发现笑不出,进屋的时候,他家的保姆来开门,看见我后,有点讶异和好奇,但也没说什么。
只是对我微微一笑,我也还以她微微一笑。
二愣子问仆人道,“我爸他们呢?”
保姆回答道,“正在餐厅吃饭。”
二愣子牵着我脚步轻轻的往楼上走,我跟在他身后,两人像是做贼一样猫着腰,刚走过了一个厅,从右边的侧门走来一个人,我和二愣子都吓了一跳。
整个人身体就是一僵,看清楚后,才发现是一个秘书一样的人物,大概是他爸的那些商人带过来的。
我并没有在意,只是虚惊一场,如果要是在这个时候碰见二愣子的父母,我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二愣子明显也吓了一跳,我们两人互看了对方脸色后,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刚想继续往楼上走,身后有一个声音讶异的叫住了我,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转过身去看。
那个我没怎么注意去看的秘书,正是郑敏。
我当时那脸色,估计是比调色盘还要漂亮,整个人愣在那里没办法言语,心里却在想,她怎么会在这里。
郑敏手中提着公文包站在楼梯下怪异的看着我,又看了看我身边的小旗,我被她看得有些不自然。
二愣子有些摸不清楚情况,他说,“你们认识?”
郑敏冷着脸道,“何止是认识。”
我说,“你怎么在这里。”
郑敏盯着我和二愣子牵在一起的手反问出来,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像是瞬间明白什么,赶紧将他手给松开,又在衣服上擦了擦,干干笑了两句道,“不要误会,他是我朋友。”
郑敏显然不相信,她眼神里探究的神色明显的很,脸上表情从最初的惊讶恢复到平静,很职业化。
她说,“我是陪韩总来的。”
我心里一惊,“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郑敏说,“前天。”
我说,“哦。”
郑敏又问,“你不过去打声招呼吗?”
韩秦墨回国了,却没有来找我,相信他已经不想和我有任何关联,我也不想和他有任何关联,便摇摇头道,“不了,别告诉他我在这里。”
小佛在这里向大家拜年了!新年快乐,2014年,祝大家顺顺利利,身体健康。
么么哒,不好意思,过年了,更新总是没办法稳定又加上考试了,各种问题来袭,真是对不起大家,明天大概会三更,今天暂时就一更了,大家好好安心过个好跨年,我还要继续去战斗了!!!
第七十七章 陌上花开 (八)
郑敏也不再多话,我转过身没有在看她,跟着二愣子上了楼,到达二愣子房间的时候。二愣子看了我许久,半响才嗝出一句道,“你什么人?为什么会认识那人?”
我掩饰住自己的失神,一边若无其事道,“我能是什么人,不就你看到的那样吗?”
二愣子倒了一杯水给我道,“可是能够和我爸的朋友认识的人,肯定身份一定不凡。”
我不想让他知道我的身份,因为我觉得没必要。只要和景家扯上一点关系的,我都会反感,还好他也没有追问下去,我们两人坐在他床上打了几个小时的游戏,最后他接了一个电话,接完电话回来,脸色非常的焦急,二愣子麻溜的穿着衣服急急道,“你在这里待着别出去,我出去一趟。”
我见他脸色不好,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情了,立马多嘴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二愣子急忙甩下一句,“陈榆姐在酒吧喝酒喝醉了,正被一堆狗仔队围着呢!”
我心内一惊,她不是和裴誉在一起吗?怎么跑去喝酒了,而且喝酒还去那种酒吧,她不是公众人物吗?这不像会是她这种人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二愣子甩下这句,再也没有心思管我了,我一个人坐在他房间开始胡思乱想,陈榆和裴誉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在心里想了一圈,然后在也淡定不下来,从口袋掏出就想打电话给裴誉。却忘记之前来的时候就关机了,又立马将给开机。
一串的来电提醒全部显示都是裴誉打来的,最后一条是短信。
还是裴誉的,他说,“阿含,你在哪里,如果看到给我回通电话。”
我连一刻都不敢再耽误,立马播了裴誉的电话。可是打了他的电话许久,也没有人接。
我更加的焦躁不安,总感觉心里那股不好的预感,仿佛一场乌云密布在本就不明朗的心头罩的严严实实的。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从床上爬了起来,穿上外套,套上鞋子就往外面跑。
经过客厅的时候,正好看到楼下一堆西装革履的人站在那里寒暄,一眼就看见韩秦墨站在最前面,众星捧月的模样,身后事带着职业化微笑的郑敏。
我站在楼上,不知道该往哪里走,才能躲过他们。
一直蹲在楼梯扶手处,等着他们都离开,然后自己在最先出去,可我在那里蹲了大概十几分钟过去了。他们却还是没有打算走的样子,一直站在原地各自笑着打着官腔。
我蹲在那里脚都麻了,而且郑敏的视线时常往楼上我这个方向看,更加让我胆战心惊的。
等了大概又是五分钟,才有人相继离开,只留几个人站在那里陪笑着,韩秦墨依旧在,没有离开。
我一时在心内担心裴誉,一时又担心在这个节骨眼上碰上韩秦墨,到时候太过尴尬了,本来就是我对不起韩秦墨,到时候我们撞见该说些什么,真是一个令人死脑细胞的难题。
虽然很急裴誉,但他一个大男人的,除了会担心我,我相信其余的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在心里衡量两遍,觉得,还是坐在这里等韩秦墨离开,才算是上上之选。
于是我等了差不多又是十分钟,韩秦墨和郑敏他们才渐渐走,我没见过二愣子的父亲,刚才又是一大堆的人,更加看不出哪个是主人家,那些是客。
现在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才能够辨别出二愣子的父母,我的老板。
和二愣子长得很像,圆脸,笑起来时候,眼睛是一条缝,很慈祥的一副面孔,而站在一旁的女人,便是二愣子的妈,看上去很精致和精明。
因为隔的远,只能大约看清楚这些,他们分别站在韩秦墨右侧说着什么,各自脸上都是笑容可掬的,韩秦墨有时候也会浮起他那招牌的浅笑,颇有耐心的站在哪里。
如果不是巧合,我真怀疑韩秦墨站在那里是不是就是为了逮我。
可惜我还没那么自恋,自然不会往这方面想,只能在心里祈祷,他快点别磨蹭了,哪里来的,就往哪里回去吧。
祈祷半天,见终于几人开始走动了,似乎在说着什么告别的话,韩秦墨最先走了出去,郑敏跟在身后,二愣子父母大概是出门相送,几人一边说话,一边往大门外走,我瞬间就松了一口气坐在那里。
等他们身影在也看不见了,才起身站了起来,往楼下狂奔。
还好大厅没什么人,要是有人肯定以为我就是小偷来着,要是被抓住,真是说也说不清楚,这日子就真没法过了。
我一边在计算着当时来的路,一边计算着韩秦墨到底走到哪里了,希望别出门就撞见。
那我真是太倒霉了,这不符合我人生的命格,倒霉了大半辈子,要是在这样关键时刻,还拿一个坑来埋我,老天爷,你别说让我去大理寺给你烧香了,我没跑到你跟前哭,就算你幸运了。
我刚出大门口,发现还好,没有看见韩秦墨车的身影,估计是走了。
然后按照自己记忆力的路线,开始往外走,一开始没碰见人,是我运气好,现在不碰见仆人,是我祖上冒青烟,可显然,我的运气也只有一时,二愣子家怎么说也是一栋这样大的别墅放在这里,怎么说都该弄些守卫来看着。
我才刚走到外面大门口时候,估计是这里的保安巡检,正好将我逮住。
我和他们解释说我是这家的客人,然后死命打二愣子的电话。
那几个保安明显不行,怪就怪在我一路上偷偷摸摸的,正常客人都没有我这样动作猥琐的,他们肯定是一早就将我给盯上了。
几个保安将我带到保安亭,要求我主动联系主人家。
我简直是要欲哭无泪了,这样的时候我去哪里联系主人啊,二愣子的电话打不通,二愣子父母我不认识,几位保安不是为难我吗?我好说歹说,都说不能放我走,说丢了东西他们负责不起,而且这是他们的工作,真是敬业的让我好想一人给他们一招降龙十八掌。
我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忍,很多成功人士,在路途中都是经历各种惨无人道的历练,我这点还不算什么,先想好解决方法,一定要淡定面的,不能乱了阵脚,嗯,就这样子。
我重新整理了自己纷乱无主的心,然后面对保安几个满脸怀疑的模样,在心里骂了一句,妈个蛋,我让你们这样瞧我,等我洗脱嫌疑,我第一个告的就是你们。
我说,“保安大叔,通融一下,本人因为有点急事,真的没有偷这里的东西,我只是为了躲一个人。”
那保安大叔眼里明显写着八卦因子,他问,“什么急事,躲什么人。”
我说,“我男人,刚才我看着他进了一个女人的屋。”
那保安眼神更兴奋了,八卦是人的本能,不论男女老少,八卦是人生的调剂品,看着别人痛苦,就是自己快乐,此等变态心态我们要理解,因为人生太过枯燥,不用别人的离奇事故来和谐自己,就对不起自己这一辈子。
那保安更加积极的问,“你男人和那女人什么关系。”
我一脸愤恨的说,“我刚从那屋内出来,就是因为准备捉拿我男人出轨的证据,他现在出去了,我追了也追不上了,我难道真的要任由这个男人将我欺负了吗?好歹在家里时,我也是爸妈疼爱的女儿,嫁到他们家,我做牛做马,婆婆不喜欢我,公公不待见我,还要被这样个男人给带了绿帽子,各位叔叔,你们想想,如果你们女儿碰到这样的事情,你们说,可不可气?!”
几个已为人父,女儿估计都已出嫁的大叔似乎面对我这样的处境非常的气愤,他们似乎忘了我还是嫌疑之人,各自已经奋战在想象中,一边说,“要是我女儿被我女婿这样对待,老子不打断那家伙的狗腿。”
我在哭上几把眼泪,看上去也是真真假假的,他们劝我要节哀,我反而哭的更凶了。
我说,“叔叔,你们放我离开行行好,我男人要是知道我来现场抓他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