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犹未悔-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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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大概是忍者神龟进化了,我竟然很贤淑站在一片,安静的没有说话,脸上保持着面无表情站着,看着他们满脸凝重,真是一种享受。
韩秦墨说了一句,“我出去一下。”
景林点头,在韩秦墨要即将离开这间房间的时候,景林叫住了韩秦墨说,“秦墨,别担心,景甜会没事的。”
而韩秦墨也非常不负观众期望,经典的痴情郎,那一脸悲伤和担忧装的真是比梁朝伟还梁朝伟。
他说,“我知道,我相信她一定会没事的,她…舍不得我。”
第六十二章 可惜不是你(二十八)
说完,然后转身便离开。
我在心里大大的,狠狠的吐槽了韩秦墨!梁朝伟的色戒算什么,真应该让韩秦墨这人渣去演。
要不是我知道韩秦墨对于景甜是有目的的。或许我真会觉得,我这妹夫真是痴情种啊。
能够嫁给这样的男人真是三生有幸,可现在想想,嫁给这个男人真是三生倒霉才会嫁给这个表里不一的男人。
听仆人八卦说,韩秦墨和景甜是青梅竹马,两人从小玩到大,感情好的不得了。
按理说,韩秦墨对于景甜不可能没一点担心,这不科学。虽然知道韩秦墨冷血,但也不至于冷血到至今,我在心里思量着的时候,韩秦墨已经走了出去。
陈青禾低低的啜泣声像是念经一样,让人头疼的很,我真怀疑景向荣是怎样承受她。
老爷子也被陈青禾哭的有些烦躁,出声怒斥道,“哭,就知道哭,哭有用吗?!”
陈青禾依旧掩不住泪眼说,“爸爸,要不是我们甜甜怎么会变成这样。”
老爷子这次反而没有说话。似乎是默认了这句话,我笑了笑,算是见识过了,他们深刻的悔悟。
老爷子像是想起什么一样,问我宴会那边怎么样了,有没有被记者发现或是追问什么,问我有没有乱说话。
我嘴角僵硬了两下,最后非常诚实的说,“没有,他们没有追到我。”共来状巴。
老爷子这次松了一口气,我们在那里等待了接近一个小时。景甜开始安排手术,景林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合同时,苍老的手都是颤抖的。
我看在眼里,只是在心里连连冷笑,等他签完字,我去了趟洗手间,裴誉几乎将我电话给打爆了,外面大概已经传疯了。裴誉打电话来之时,语气非常的焦急。
他问我在哪里,我抬头看着洗手台镜子里的自己,精致的妆容已经花了,那条暗红色旗袍像是失去水分的花朵,暗了吧唧的。
让人看了怪没精神的,这是我今年过的最惊心动魄的一次生日会,耳边是洗手台水龙头里的水声。
裴誉又再次问了我一句,我在哪里。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回答,我说,“医院。”
裴誉急了,他说,“医院,你为什么会在医院。”
“景甜出车祸了,景家人都在医院。”
他这才松了口气,语气明显松怔了下来。他说,“对不起,不能陪你过生日,景家要公开你身份的事情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你不信。”
裴誉听出我语气里的不好,也没和我计较,只是柔声道,“今晚十二点,我在老地方等你。”
他说完,便将电话挂断。
我握着盯着通话已结束四个字,忽然无声的笑了出来,老地方,他还记得。
我跑去和老爷子说我有事情可能要出去一趟,他们为了景甜的事情根本没空理我,随便应答了两声,算是同意了。
我没想到这样容易,脚步很欢快的离开了,只是走的时候正好在走廊处碰见迎面向我走来的韩秦墨。
我转身就往我们两人相反的方向走,他脚步声渐渐近了,我听见韩秦墨的冰冷的声音在空旷的长廊处,泛着幽冷的回声,他语气根本不像平时和我说话时候带有的调戏口吻,而是非常的严肃和冷静命令式的说,“调查一下,景甜是真车祸还是假车祸。”
空荡的回廊里,他冷静的声音有一段短暂的停歇,他冷笑了一声,接着他又说了一句,“这种手段她从小玩到大,也不腻。”
我蹲在楼梯口处,被韩秦墨不同于往日的声音,压抑的浑身呼吸都有些困难,难道这次真的是景甜设计的,韩秦墨为什么要调查景甜。
我紧张的躲在楼梯口处不敢动弹半分,直到韩秦墨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在也听不到半点,我才从下面爬了出来,做贼一样到处张望着。
一抬头,面前俨然站着一个巨人一样的男人,正是刚才打电话的韩秦墨,我楞了下,猫着腰,不知道该不该起来。
韩秦墨一只手握着,一面低下头颇有兴趣的打量我许久,认真的问,“地下有什么。”
我特别镇定的回答,“蚂蚁。”
韩秦墨又问,“多大一只蚂蚁。”
我说,“很大一只的。”
韩秦墨嗤笑了一下,蹲下来与我平视了,眼神里的笑意那样明显,和刚才他的声音一点也不符合,他说,“好看吗?”
我吞了吞口水,在他对视下,很没志气躲了,蚊子一样小声的艰难挤出一句,“好看。”
韩秦墨并没有挂断,电话里一个男人回声不大不小正好散发在我们中间,他问,“韩总,发生什么事情了。”
韩秦墨勾起一笑看向我,睁着眼睛说瞎话道,“没事,只是一只蚂蚁而已。”
“……”
电话那端短暂的沉默,估计是被韩秦墨一本正经的冷笑话,给阵亡了。
“有事再联系。”
韩秦墨果断说完这句话后,就挂断了电话,他看了我半天,忽然就笑了,那样的笑真是百花齐放啊,眼神里的笑意似乎要流露了出来,狭长的眼角往上挑,他伸出手摸了摸我呆滞的脸,说了一句,“现在看你,又挺呆的。”
我感觉他指尖的温度简直要将我的脸燃烧了,我又不敢太大胆甩开他的手,只能任由他吃我豆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脏比电伏还要大的电流,小心肝都是颤的。
韩秦墨的手从我脸上终于抽离了,他看了我一眼,像是变魔术一样,手掌心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个粉红色礼盒,我愣愣的看着他,没明白过来事情的转折,被人抓到偷听别人打电话,按照韩秦墨的性格不是应该冷冷对你说冰冷刺骨的话,然后威胁你等等么?为什么还有礼物,他递到我手中时,我都还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他轻启薄唇说一句让我更加不可思议的话道,“生日快乐。”
说完,也不容我回神,独自站了起来,也不说这个礼物是什么意思,里面是什么东西,还有,我会不会接受这样重要的问题。
韩秦墨却潇洒站了起来,我只看见他黑色的长裤在我视线里一点一点离去,最后只剩下空荡荡的大理石地面。
剩下我在那里风中凌乱,手掌心的礼盒似乎还残留他指尖的温度,这样的韩秦墨真让人看不透,就像一团迷雾。
我蹲在地下腿都麻了,手掌心那个礼物盒,我担心着要是韩秦墨在里面放了什么蟑螂或是蛇之内的东西,我明天立马就买通他家仆人,往他事物里投毒,我颤着手缓慢打开,心里在幻想着各种奇幻的场景,连白雪公主被恶毒王后毒死的场景,都被我幻想的淋淋尽致,而打开后并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而是一个很简单很可爱的小泥人,我的q版小人儿,脸上满是愤愤不满的神情,脸颊处微微?起,显得脸胖胖的!
捏的很精致,大概我手指那么大,但表情却栩栩如生,我看到后觉得很可爱,有点爱不释手。
韩秦墨这次倒让我出乎意料啊,他为什么会送我这个东西。
我拿在手心观察了几下,觉得虽然和韩秦墨有深仇大恨,但我们两人现在都是敌对不明,竟然他这样有新意,本姑娘就收了。
我小心翼翼重新放回那个粉红色盒子中,然后揣在口袋里,也没有在意。
转身便哼着调子离开了医院,至少今天生日也不是那么差,裴誉在等我。
我在外面拦了一辆车,直接就往教堂去,刚走到教堂门口时候,黑暗中的长椅上摆满了发着微弱昏黄火光的蜡烛,照亮着我脚下的路,我往教堂门口处张望了几下,没发现裴誉,这个时候却响了,是裴誉的声音,他说让我来教堂后山的屋顶上。
我笑着说,“你搞什么神秘。”
裴誉说,“你来就知道了。”
在他说完那句话后,我迫不及待转身离开了教堂,往教堂后山跑了过去,这一路都有蜡烛在路边沿发着昏黄的灯光,我嘴角咧着笑意。
我说,“裴誉,你要是没有什么惊喜给我,你等着我,今晚你绝对死定了!”
我一边跑,一边气喘吁吁说着话,几下便跑了后山,后面是一片草坪,草坪中央有有一座历经久远的废墟楼房,等我爬到屋顶的时候。
我还是没有看见裴誉,屋顶上空荡荡的,冷风迅速袭来,让我打了个寒颤,但是今晚星空格外的美丽,还隐约可以见到一两颗星光,站在屋顶似乎只要伸出手便可以触摸到。
裴誉在电话里又说道,“到了吗?”
我说,“到了,你人呢。”
裴誉说,“你今年最想要的愿望是什么?”
我说,“我每年的生日愿望都是一样的。”
裴誉问,“能告诉我吗?”
我摇摇头,笑着看着头顶的天空,我说,“不能,告诉你就肯定不灵了。”
裴誉宠溺的笑出声道,“算了,古灵精怪的,相信你的愿望肯定又是要星星要月亮的,我没办法给你。”
今天还有一更暂时推迟到明天,平安夜,大家都去聚会了!小佛当然也要去,哈哈,祝大家节日快乐,很快就要过新年了,很高兴大家陪着我一路走到现在。
么么哒,一切尽在不言中,大家节日快乐,今天是爱的日子要表白的,正在被表白的,都要加油争取哦!
第六十三章 可惜不是你(二十九)
小时候我生日的时候,裴誉问我,我想要什么礼物,他说他会努力为我实现。我说我要星星,要月亮,他无奈的说,实际点的。
我摇摇头,倔强的回答依旧是星星月亮。
裴誉没有办法,他只能撒谎告诉我,星星月亮是精灵王国的公主和王子,如果摘下来,他们会死。
而裴誉却不知道。这么多年来,我要的其实并不是真的星星和月亮,而是我知道,我要的,他给不起,别的我又不想要,所以一直用世界上最难的生日礼物为难着他,这样他就不会总问我想要什么。
我就不会一次又一次话到嘴边,而危险的脱口而出。
裴誉电话那端的风声也很大,可以猜到我们两人是在同一个地方,裴誉说,“阿含。还记得小时候你离家出走那一年吗?”
我说,“记得。”
裴誉说,“那时候我跟在你身后走了一夜,你走到哪里,我就跟在哪里,我很怕你就这样一走了之,不肯回家了。”
裴誉说完这句话停顿了一下,又道,“阿含,你觉得这世上哪种感情才能让人一辈子都不分离。”
我不知道裴誉为什么忽然问我这问题,而我亦然无法回答他。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世界上最安全的属于哪种感情。
或者说,从来就没有安全的感情。
这次反而是我沉默了,裴誉这样一个问题真是为难到我了,我不敢保证我们在一起后,是否能够一起走到老,或许他这是在变相性告诉我。
有些感情不一定要拥有了才算幸福,或许。不拥有,也是另一种幸福。
裴誉说,“阿含,我想重新认识你,从你叫什么名字开始。”
我笑了笑,抬头看着头顶上渐渐暗淡下去的星光,我说,“好,我等你重新认识我,从我们相互知道各自叫什么名字开始。”
可是裴誉,这辈子我们已经没有机会在相互认识了,你难道不知道吗?我们就像一坛埋在地下深层的陈年老酒,本来在预定年岁便要打开的,没想到还没到预定年岁,我们却被迫不及待提前开封。
虽然美味,但远不是原先预想的那样。这就是命运,过来,过不来,过去,过不去。
裴誉说,“阿含,你看。”
然后我站在屋顶上,看着黑暗下面忽然冉冉升起无数散发着荧光的氢气球,五颜六色,仿佛像是站在宇宙星辰,我听见裴誉的声音从楼下大声传来,他说,“阿含!这是我送给你的星光!生日快乐。”
随着那些急速往上升的气球,我仿然间看到十七八岁少年时期的裴誉,他笑容灿烂站在我面前告诉我,他说,“阿含,我想我们一辈子都不分开。”
我懵懂的问,“怎么样才能一辈子不分开。”
裴誉指着不远处吵得不可开交的一对老夫老妻,他说,“阿含,你想我们以后成为这样吗?”
我惊恐的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