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犹未悔-第1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淡淡斜着笑,嘴巴以上的部分确实冷静的让人发紧,就跟个笑面虎一样,我真是想不通,为什么他面对我的时候,是这样爱笑,而且明明笑的那样如沐春风,却让我总感觉自己身边的空气,直直下降几十度。
这酒我是绝对不能喝,我要是喝了这酒,我就是乌龟儿子王八蛋。
我是真的不知道喝酒啊,从小都是一滴就醉,记得裴誉二十岁生日那年,在某ktv庆祝生日,裴誉从小人缘就好,所以他生日那天去了很多人,大部分都是他们班上的男生,和学生会的干部。
那些男生都知道我是裴誉的妹妹,作死的灌我酒,我不好推辞,稍微喝了一点点,之后这个生日没有办成,因为我醉了,在包厢抱着裴誉又是又闹又是笑。
裴誉迫不得已扔下一堆的人,将我抱了回去。
从那以后,他那帮同学中,都说裴誉有个,外表看似萝莉,醉酒后,特别御姐的妹妹,那天醉酒还直嚷嚷着让裴誉抱我,亲我,甚至还要去强吻裴誉。
反正醉酒后,我让裴誉颜面尽失,早上醒来后,我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从此以后我便发誓,打死以后不喝酒,喝酒就乱事情。
而现在韩秦墨明显就是一副我不喝酒,他就不送我回去的架势。
我和他好声好气的商量说,“要不我也不麻烦你,你叫司机送我回去吧。”
他修长的手指以一个优雅的姿势握住高脚杯底部,食指搭在杯身上,没有看我,反而是将视线看向杯内的红酒。
“这栋别墅里,除了你,除了我,还有一个仆人,外加一个厨师。”
他清清淡淡的说出来,我简直是欲哭无泪啊,这么大的房间,而且是荒山野岭上,统共加起来才四个人,难道他就真不怕有人看上这房子里的古董了?趁火打劫,对他进行杀人越货么?
我很担心这样的问题,我只能暂时向他服输,对他道,“那你给我倒一杯吧,正好我提神。”
他这才满意一笑,漫不经心的放下手中的高脚杯,又伸出手去拿那只空的高脚杯将它倒满,动作娴熟又流畅。
他递了一杯到我面前,我颤抖着手接过,迟疑看了许久,道,“我喝完你是不是就送我回去?”
韩秦墨说,“不,你还要和我说你的理由。”
我说,“你这个骗子,你之前不是说我喝完这杯红酒就送我吗?”
“是吗?我几时说过,我怎么不知道。”
我真想将这杯红酒泼他脸上,但是咬咬牙,最终忍了,我抬头将杯内的酒悉数喝了下去,我狠狠的说,“满意了吗?我喝完了!”
我说完,忽然感觉红酒的味道不对,低头去看,杯内底部有沉淀的白色粉末。
我心内一颤,声音打颤道,“你往杯内放了什么?!”
韩秦墨这才放下手中的酒杯,像我走了过来,眼神里闪烁着不平常的光芒,我心也一点一点往下沉,他越靠近,我越后退。
直到他将我逼到一个墙角,忽然伸出手将我打横一抱,他看到我赤裸的脚时,眼神一暗,幽深的说,“这么冷的天,也不怕冷。”
我心还担心韩秦墨往我杯内放那白色粉末状上,如果他敢对我下药,我一定要毁了他。
我并不说话,只是眼神冷冷的看着他,他将我放到床上,很小心翼翼为我盖好蚕丝被,拂了拂我额际的刘海道。
我伸手想要打掉他的手,他躲的很快速,反而是将我手给钳住了,我冷声问,“你往我杯内放了什么?”
韩秦墨饶有兴趣的和我对视着,我们两人之间的脸只隔几厘米,彼此的呼吸都能喷洒在对脸部上,他反问道,“你认为我会放什么?怎么?身体不舒服?”
我说,“韩秦墨,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事情,我不会放过你。”
他微眯着眼睛笑看着我,抱住在我腰际的手,开始伸手去解我扣子,我急的要挣扎,他按住我道,“你认为我会对你做什么事?”
我将脸别了过去,他伸手将我把外套给脱了,我里面的衣服只是一件白色带点透明的打底衣,很薄的那种。
我不敢动,因为要是我动一下,难保韩秦墨不会兽性大发。
他脸压在我耳畔处,低低的,灼热带着红酒香味的气息洒在我外漏的颈脖处,他说,“景辛,有没有想过我会帮你,帮你除掉景甜,夺回宠爱,甚至是原本属于你的所有东西。”
第四十一章 可惜不是你(七)
我全身都僵硬了,本来别过的脸,很认真的对上韩秦墨深不可测的瞳孔,我说,“韩秦墨,景甜是你未婚妻,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会是你老婆。”
我出言提醒他,难道他忘了这层关系了吗?竟然敢说出这样的话。
韩秦墨冷笑了一声道,“就像你所说,如果没有意外?可如果我不想娶她呢?”
我感觉这样的韩秦墨才是他真正的本来面目,充满危险,我有些不可置信看着他,面对我探视的视线,韩秦墨丝毫没有闪躲,他渐渐松开了我的双手,反而是将原本钳住我的手,缓缓移到我脸上,他声音带着诱惑,在这样昏暗的灯光和场景处,如果稍微不克制,很容易让心猿意马,他手指一寸一寸从我脸颊滑了下,正好停在我下颚处,我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喘,只是眼神里含着警示。
“景辛,我们是同一种人,我会帮你。”
我觉得他此刻像极了魔鬼,我将压在我身上的他想要推开,慌乱的说,“你到底是为了什么目的!”
他浅笑,笑的纯良无害的模样,但眼神里的阴冷却明显是一个瞎子都能够看出来。
这样的韩秦墨才是它本来面目吧!我尽量用自己的理智来面对这样的他,我说,“就像你所说,你送我回去,要理由,而你现在这番话,我要的是你的目的。”
他肆无忌惮的笑了出来,忽然认真的看向我,他称赞道,“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都还能问我目的,也不见得是我想象中的那样笨,我原以为裴家把你保护的很好,看来也不尽如意。”
他说完,原本已经渐渐远离我的脸,又靠近了我几分,他双目灼热盯着我的唇,忽然缓缓压了下来,我吓的紧紧闭上眼睛,想象中温度却没有到来。
他反而是停在我唇的一厘米处,现在只要我稍微动弹一下,我的唇就能和他相贴。
我看见他薄唇轻启在我面前轻轻吐出一句,“真想知道?”
介于我们之间的距离,我只能用自己的眼神示意他说。
我整个身体被韩秦墨给揽在怀中的,我们以最亲密的方式相贴,腰下就是韩秦墨的手臂,本来是想要退离一点,因为这样的距离太近了,他反而一用力,我稍稍退离的身体又再一次紧密贴着,而两人的腿,又那样暧昧纠缠在一起,我吓的要激烈反抗!他的唇却在我注意力转移时,那一瞬间落了下来。
房间静谧无声,外面偶有落雪声,我听见房间里的暖风机送风而出的声音,我睁大眼睛死死盯着上方的那张脸,仿佛觉得,这个世上再也生无可恋了。
老子的初吻,保存了二十几年的初吻,我要留给裴誉的初吻,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被韩秦墨夺走。
我死死抵在他胸膛处,开始剧烈的抵抗他靠近,而女人与男人的区别在于,力气的悬殊。
韩秦墨的唇在我唇上细细研磨着,虽然被这样大的帅哥吻了,不是一件坏事,可他妈的!坏就坏在他不是裴誉!长得再好关我屁事!他这是要强奸我的节奏吗!
我忽然感觉自己小腹处升起一股异样。
第四十二章 可惜不是你(八)
我全身一僵,感觉下体有什么东西流泻而出,韩秦墨却还压在我身上,吻我。
我死死挣扎着,我说,“韩秦墨!你不要脸!”
他唇离开我唇,两手忽然闲情逸致两手撑在我身体两侧,似乎是想要逗我,问道,“不要脸是什么东西?没听过,可以吃吗?”
我感觉我们两人的距离稍微松开了一点,我抬脚就要去踢他,才刚抬脚,下身又是一股热流,总感觉小腹处有什么异样,难道是刚才韩秦墨给我下药的缘故?我吓的整个人一哆嗦。
双眼凌厉的看向他,我说,“你刚才给我到底吃了什么东西?!我为什么会这样不舒服?!”
韩秦微微一皱眉道,“哪里不舒服。”
我说,“你别装傻,到底是什么!”
我趁韩秦墨检查我身体时,猛的将他一推,起身就要逃跑。
刚从床上爬了起来时,正好看到洁白的床单上血红一遍,众所周知,只要跟血沾上边的东西,不管情况严不严重,在某一程度上来说,还是着实吓人的。
我被床单上猩红的血吓着了,韩秦墨被我推到不远处,他似乎也发现那一滩血了。
我急的差点哭了起来,我说,“韩秦墨!要是我今天死在这里了,你也别想苟活,你快说啊,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为什么我现在流血不止啊!”
韩秦墨说,“普通的感冒药。”
我有点想不通道,“你神经病啊!我好好的你给我吃什么感冒药!”
“你赤脚,要是不提前喂你吃,明天肯定感冒。”
我还想说,韩秦墨已经预先打断我了,表情有些凝重的问,“先别废话,我们先去医院。”
他说着,就抱着我要走,我也没在说话,他抱着我起身,长腿一伸,就将房门给踹开了,我竟然不知道,看似优雅贵公子的韩秦墨居然也会有这样粗鲁的一面,这要是被人看见,不知道会不会有损他的绅士风度。
门被踢开后,大概是惊到外面的仆人了,那仆人看到我们行色匆匆,便在后面追着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韩秦墨抱着我快速的走,浓眉微皱,他说,“叫老李备车,我要送景小姐去趟医院。”
外面下起了很大的雪,是长年难得一见的大雪,韩秦墨抱着我出去后,我冷的往他怀中一缩,他接过仆人递过来的大衣,将我裹的严严实实的。
其实我有点看不透韩秦墨,他为什么会对我这样好,如果按照他的性子,就算我今天高烧不断,也不关他什么事啊,居然还会担心我感冒而骗我喝感冒药,又不和我讲明,要是说明,我自然会心甘情愿喝,说不定我一感动以身相许也说不准,故弄玄虚,就是为了吓我而找借口,让我以为他是下了什么春药之内的东西。
我抬头盯着他紧皱的眉头,落满大雪外的黑夜,有着不可思议莹白的光,连本该是黑夜的天空都耀的发白,仿佛镀上一层莹白的夜光粉。
韩秦墨乌黑的短发上也落满雪末,就像那天景甜搬离景家他从门外走进来时的场景,也是这般的容色倾城。
第四十三章 可惜不是你(九)
他抱着我进车内,然后自己跟着坐了进来,我一直瞪着眼睛看着前面的司机,心里在想,他果然是骗我的,一栋偌大的别墅若是一个司机和守卫都没有,不被人劫真是奇迹。
我竟然可笑的还相信了,真是蠢得可以,他韩秦墨是什么人,他说的话怎么能够相信,说不定他刚才骗我喝下去的药,还指不定是什么致命的毒药。
车内很安静,暖气开的很足,韩秦墨时不时问我身体上感觉有没有好点,我自然是随便哼哼两句之后,满脸通红。
那种事情真的不好和他明说,下体流血,一听就暧昧的让人撑不住脸面。
每当他问这话的时候,我总警惕性的看向前边的司机,而韩秦墨却问的一本正经,没有半点羞涩的模样。
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没脸没皮。
因为雪下的很大,而且又是山路,车速开的很慢,虽然下身湿湿的让人很不舒服。
可我现在想起裴誉,心里再也不能平静下来,只希望这车速快点,快点。
可当车终于开到城区时,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我忽然觉得,赶来了又怎么样。
若是想要发生点什么,不都发生了吗?
我感觉自己有点绝望了,韩秦墨依旧是抱着我下车的,当我看到后座皮质椅上的血痕后,吓的脸色血红,我当时根本就不敢多想,完全被韩秦墨那莫名其妙的药给吓到了。
韩秦墨说,“别看了,已经到医院了。”
然后抱着我就走向医院里,他大概是一早就打来电话预约了,所以我们到医院的时候,根本不需要预约或是什么,早已有人在那里等候。
当护士推着我进急诊室,问了一些关于不舒适的原因,又慎重其事帮我做了各种检查。
检查出来过后,我被护士扶了出来,韩秦墨看我虚弱的模样,脸更加凝重了几分。
他大概是以为我得了什么绝症,可是天地良心,我是被吓的,被那检查全身的各种机器,吓的腿软。
我整个人依靠在韩秦墨身上,他也牢牢的扶住我,我放狠话说,“要是我得了什么病,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