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犹未悔-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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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嘴角淡淡笑道,“你要钱干什么,我可以陪你去。”
我一口回绝,道,“不行,我自己去,反正你要给我钱,我明天还你。”
韩秦墨对于我要做的事情,都不怎么勉强,因为他非常了解我,知道我就是那种说一不二的人,只能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告诉了我密码。
我正要走的时候,韩秦墨从我口袋里掏出,他仔细在那里设置什么,设置完后才还给我,我也没管那么多,心里只想着那个计划。
走的时候跳起脚在他脸上偷亲了一下,飞快的跑出去,他在后面叮嘱道,“注意你伤。”
我一边跑,一边不回头回道,“知道了。”
跑出大厦后,就直奔百货店,买了很多东西,有摆台,还有印着阿狸图案的靠枕,他天天坐着腰一定会累。
又买了几个仙人球,觉得装备?全,买了一个水晶摆台又不知道放什么。
立马走到照相馆将自己自拍照放大了一张十寸的。
等我所有东西全部买好后,重新站在大厦之下,看时间已经晚十点了。
走进去的时候心里一直在想着该怎么布置他办公室,可是刚走他办公室,我在门口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水味。
觉得在哪里闻过,停留了一下,心里笼罩了一股烟云。
只是停留一秒,便抱着所有东西推门而入,脑海里闪过各种抓奸在场的片段,很庆幸里面什么什么都没有,只是黑暗一片,韩秦墨人已经走了,但按照女人的直觉,这里在我离开之时还来了人,而且是一个女人,我知道我不该怀疑他什么,只是心里有些害怕,因为爱的深所以才害怕。
我坐在他办公室许久,他还没有回来,我将所有东西全部布置好,已经是一个小时过去了,终于忍不住打了一个电话给韩秦墨。
他隔了很久才接听,我问了一声,“你在哪里。”
韩秦墨却问我有没有到家,那边是悠扬讹小提琴声,似乎是在不对外开放的西餐厅,我说,“你在哪里,我来找你。”
韩秦墨将地址给我,他问需不需要人来接我,我说,“不用。”
然后再楼下打了一辆车,直接就往他给的地址找去,司机开车找了许久,才找到,我进去的时候,正好门口的服务员问我有没有预约,我将韩秦墨的名字报了出来。
她笑着将我引到一处包房口,道,“小姐,这是韩先生的订的包厢。”
我点点头,将门推开,自己料想的果然不错,韩秦墨对面正坐了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是景甜。
他们两人头顶中间是一盏巨大的水晶灯,落地窗前站着位小提琴手正闭眼表演,男人正低头夹着菜,女人含情脉脉的看向面前的男人。
若是别的人忽然那闯入,一定要被里面的场景所迷惑,郎才女貌,良辰美景,可惜奈何天。
我笑着走了进去,韩秦墨正好抬眸看向我,景甜也着他视线看了过来,服务员立马在韩秦墨身旁添了一把椅子,我坐下,道,“不好意思,我迟到了。”
景甜在看到我后,脸上一闪而过的愤恨,却隐忍着没有发作。
吃饭间气氛一直特别沉默,韩秦墨也不是个爱说话的人,只听见餐具碰撞碟子的声音。
我吃了几口,觉得这里的东西有点不符合我的口味,便将餐具放下,韩秦墨终于说了一句,“怎么才吃这么点。”
我目光带着所思看向一直没说话的景甜,道,“这里的装潢让我有些倒胃口。”
景甜擦嘴角酱汁的手一顿,目光犀利看了过来,我对韩秦墨说,“我想喝果汁,要喝你现榨的。”
他耐心说了一声好,嘴角泛着一丝笑意,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模样,跟我现在冷着脸的表情真是天差地别,觉得这男人真是欠抽了,等我收拾完这小的,回家再收拾你这大的。
我这样计算着,韩秦墨起身要走,景甜双手紧握住餐巾,道,“秦墨哥哥……”
“你姐姐要喝橙汁,我去一下就回来。”
景甜还想说什么,韩秦墨已经走了出去。
服务员将门带关,我坐在景甜对面,她警备看向我,冷声道,“说吧,你想做什么。”
我手指玩弄着酒杯,懒懒道,“这是我要问你的,三更半夜约我男人出来吃饭,还是这样暧昧的场景,景甜,你当我是死的吗?”
她眼睛一瞪,冷笑了两声道,“什么是你男人,你经常这么不要脸吗?他是我未婚夫。”
“已经不是了,在你生日那天,你亲手将他变成了我的男人,你难道忘记了。哦,不过不要紧,反正那天那么多记者都亲眼目睹了我和他共处一床,其实名分真的不重要,景家是我的,韩秦墨也是我的,景甜这所有的一切你该还了。”
今天一更~有点卡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 陪你到世界终结 (二十七)
景甜手中的餐巾被她捏在手中,皱褶处深得仿佛要将我亲手捏碎,她一定是将我想象成她手心所以物了,可惜不好意思。有些东西她不配得到,就像陈青禾所说,这个世界上贪心的人太多,若想样样得到,除非你是老天的私生子,其余真的没什么商量。
我可以原谅她先前所有的阴谋诡计,甚至可以原谅她将我所有东西占为己有,唯一不能原谅的,是在她拥有所有东西后。还来染指我的男人。
我们两人冷冷对视着,双方眼眸里都有许多不肯退让的火花,服务员正好手里端着一个水壶进来添水,看到里面火星四溅的场景,有些犹豫,帮景甜添水的动作都有些发抖,水刚倒满。
我正想说些什么来缓解现在的气氛,她手快速一抬,我眼前只闪现灯光折射在玻璃杯上的亮光,一眨眼,一杯冰凉的水扑面而来。
隔壁的服务员大叫一声,对于此时突发场景有些手足无措。差点连手中水壶都被她扔了。
而我和景甜却比她这局外人还要淡定,她泼完,满脸歉意道,“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
我睫毛上全部都是水珠,眼睛有些睁不开,景甜满脸歉意的脸在我眼里模糊的有些可笑,这样幼稚的把戏,她要玩我陪她。
我随便将面前的餐纸擦了擦眼部,站起身来整理自己湿了衣服,将水珠拂掉。我抓了几下头发,手刚放下碰到盘子边际,一下从我指间飞了出去,这次是两声尖叫,一声景甜的,一声还是那服务员的。
我真想和她说声对不起,让她受惊了。
景甜画着淡妆的脸正好被我扣了一盘子,油淋淋的汤汁从她脸上不疾不徐滑落下来。她有些惊慌失色。
手大大张开,油顺着她脸的线条滑落在粉红色娃娃领上,狼狈的可笑。
我手中拿着餐纸擦着手,淡淡道,“不好意思,刚才手抽了一下,你说要是刚才我碗里是硫酸,你这张脸可该怎么好?真是不好意思。”
她还没回过神来,我捂着嘴笑了两下,“我们算扯平了,别以为我好欺负,景甜我不是你眼中的软柿子,我向来秉承一则人生信条,别人不惹我,我自然不会疯了一样咬着别人不放,可若是有人咬着我不放。这次是盘子,下次我可不保证会什么了?”
我将手中擦完的纸巾往桌上一扔,走了一步,又停住脚步回头看向她,“哦,我的男人你最好别碰,碰根手指头都不行。”
正想抬头,正好看见韩秦墨懒懒斜靠在门口,手中正端着一杯橙汁,他嘴角带着戏谑的笑意不知道在那里看了许久,只是视线看着我,将手中的橙汁对着我示意了一下,然后特别无耻低头吸了一口。
我心里那个气,这男人,半夜跑出来和别的女人幽会不算,给我榨的果汁竟然还要偷吃一口。
枉费老娘刚才一鼓作气灭情敌,我冷哼了一声,想着回去在收拾这男人。
那服务员一直保持呆愣的动作,身后的景甜脸色气得苍白,将桌上所有碟子一扫而落,碟子的破碎声在空旷的房间仿佛埋了一颗小型炸弹,服务员快速从房间内冲出来,脸上神情简直要哭了,一张口就喊,“经理!经理!”
回去的时候,韩秦墨一直跟在我身后,我没理他。共投扔巴。
我正在生气而且很大的脾气,他也不急,我脚步加快,他也加快,我脚步放慢他也放慢,始终不超过我,只是跟在我身后。
我被身后的他搞的心内一阵恼火,一开口就怒火冲天,“我不会原谅你!”
韩秦墨站在我不远处,现在几乎是半夜了,城市的灯火也有些暗沉,像是蒙了一层白雾,半睡半醒的状态。
他的脸映着昏黄的路灯有种怀旧感的惊艳,身上是西装笔挺,嘴角有些笑意,晚风将他头发拂乱了,我仿佛听到莎莎的声音。
连带着心都拂乱了,韩秦墨心情似乎很好,道,“我知道。”
我激动道,“你知道还跟着我!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他依旧是包容的笑意,反倒让自己此刻显得有些无理取闹,心里越发痛恨自己,为什么每次在面对他总是沉不住气,记得以前我在陪浴面前就算在生气,终究也是自己生自己闷气,从来没哪一次能够像对韩秦墨一样,像个正常人一样,发泄着自己正常的情绪。
这样的自己,忽然有些害怕。
心里一下就泄了气,只能傻站着,双手变得无力,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一瞬间就觉得累了。
我声音低下来道,“韩秦墨,你们男人对女人的邀请是不是永远都没勇气拒绝,如果无法拒绝,求你不要让我看到,我真的不想将自己变成这样。”
他嘴角的笑一愣,夜风有点凉,我紧了紧衣服,“我本来就对我们之间的感情不缺定,我甚至不清楚你是因为报恩和我在一起,还是真的喜欢我而和我在一起,韩秦墨你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从未了解过,仅止于刚认识两三天半生半熟的陌生人,随时都有可能从我手心溜走。”
韩秦墨站在对面看着我讲话说完,我认真看着他眉目,想着,这个男人就像?息间的空气,无形中存在,甚至看不清楚他形状,他却别开我的视线往后看了一眼。
我心里一凉,觉得到现在自己都没有真正了解过他,这还是前所未有爱上一个人,对他一无所知,真算的上糊涂账。
我嘲讽一笑,觉得此时的他有些心不在焉,在怎么和他说,他也未必听得下去,只是有些怠倦道,“算了,你和景甜的过去我没参与过,不知道你们之间存在的到底是恩还是怨,我只想说一句,以后,以后如果再有这样的场景,千万别告诉我,我害怕自己乱想。”
我深吸了一口气,衣服还服帖在身上,冷的像是要结冰。
再也没有看韩秦墨,转身走了不远,感觉身后脚步声停了下来,我转头去看,身后什么都没有,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心里难过无法言语,刚才嫌他跟在身后烦,现在他没跟了,又觉得难过,甚至联想到他是否真的爱我。
这就是女人,将自己思想往绝境引的女人。
我嗤笑了一下,转过身接着往前走,刚走了两步,身后迎来一阵风,我动了两下,感觉身后的人一瞬间僵硬,?尖气息有些异样。
我没有回头,只是悠悠道,“怎么又跟来了,你不是走了吗?”
他从背后轻轻靠在我肩头,嗯了一声,之后就没了声音,我等了他许久的回答,却只感觉身后的人仿佛要从我肩头睡过去一般,我的耐心到头了,将身后的他一推,转身就想走,碰到他胸膛的时候,手心湿湿的,低头一看,映着幽冷的月光,指尖的红色液体仿佛要长出红色藤蔓将我缠的越紧。
我手心一软,韩秦墨的身体从我身上倒了过来,我抱住了他,颤抖着双手想要去看他怎么了,一抬眼,就发现不远处站着一个人,手中握着尖端滴着血的瓷片,看不见表情只看见她面容轮廓。
我下意识喊出一句,“景甜……”
她手中带血的瓷片掉落在地上,一声破碎,她连一刻都没有停留转身便跑。
我僵硬着脑袋去看怀中的韩秦墨,他胸前的血跟黑色的西装融合一起,我到现在都不明白刚才转身那一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景甜怎么追上来了,她想杀我!
为什么我不知道,为什么韩秦墨连吱一声都没有。
我颤抖着手,带着哭声问,“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血。”
韩秦墨嘴角安慰一笑,唇间从未有过的苍白,他声音失去了平时的铿锵有力,反而有些虚弱,他说,“你不说,我竟然不知道我让你这样没安全感,阿含,我也怀疑过自己对你是出于什么,但我不是那样没有尊严的男人,为了报恩以身相许,其实我们认识很多年了,只是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你每年生日我都有去看你,我认识你,比裴誉认识你还要久的很多,若是我让你没有安全感了,我和你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