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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行走-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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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探一只手开车,一手揉她的胸。
  林净看前面,越野车差点开到坑里去了,他打了个方向,回到公路上,她拍掉胸上的大手:“看着点路。”
  “看着。”
  把衣服拉下来,把那只大手也拽出来,林净笑哼了声,整理下衣领,看后视镜似笑非笑的男人,说:“你当我瞎啊?”
  张探揉了两下,才松开她,把烟掐灭了:“视力挺好。”
  林净把脏衣服塞进包里,丢在后座,把头发从衣服里面拨了出来,说:“以前更好,小时候,我奶奶的眼睛不好,老花眼,她出门买个东西都会叫上我,不管那块招牌的字有多小,我远远就能看清是什么字儿。”
  张探很少听她说起私事,不管在不在一路,她不提,他也就不问了,笑笑说:“现在呢?”
  林净穿好衣服,系上安全带:“十米以外,六亲不认。”
  开出几个小时,前面出现无边荒野,天马上要黑了,乌云密布笼罩在大地上,灰蒙蒙的,这车的远光灯坏了。上路会有危险,林净查了下距离,离曲水很近了,还有1公里远:“晚上能到曲水,就在前面,走么?”
  张探把车停在树荫下:“今晚在这露宿,明天再上路。”
  林净无异议。
  临走时,林净跟罗布要了点儿热水跟酒,水壶还是罗布大嫂给的,军绿颜色,很大一个,张探问:“有吃的没?”
  林净拧开水壶,热气腾腾冒着气,还是热的,他们可以弄泡面吃,她对着越野车抬了抬下巴,说:“我包里有方便面。”
  张探在车上找到她的包,是个黑色的大旅行包,实用型,张探翻了下,里面东西还真不少,几双棉袜子,两只润唇膏,一个充电宝。
  几套内衣内裤,他胡乱一塞,最内侧,张探摸到一层纸盒,挑出来看,是盒避孕套,在日隆,他跟阿苟吃面,赊在她那儿的。
  她一直留着。
  刺激么?
  很刺激。
  他摸摸鼻子忍不住笑了。
  张探拆了两包方便面出来,把旅行包丢了回去,林净坐在墩上洗饭盒,拿了两双一次性的筷子过了下水。
  张探问:“吃香辣还是海鲜?”
  林净:“海鲜。”
  方便面是康。师傅牌子的,泡了开水,面一下就软了。没地儿坐,两人干脆捧着饭盒就坐在墩上吃。林净用筷子搅了搅,低头吃面。
  他们吃着方便面,没什么东西吃,林净吃什么都觉得香,她喝了口面汤,抬头看张探那碗面,面上都是红油:“辣么?”
  “不辣。”
  林净“嗯”了声,开了瓶酒喝,没杯子,就着酒瓶喝,她喝了一口,才递给张探,张探接过酒瓶,也就着瓶嘴儿,灌了两口下肚,放在边上。
  林净吃的满头大汗。
  张探三两下就把那碗面搞定了,他回到车里顺了条垫子扔在车顶上,爬了上去,林净听到身后的动静,回了下头。
  只见张探站在高高的车顶上,看远方。
  林净知道,张探这是在看天气。
  风大了点儿,把他身上那件薄衣裳吹得鼓起,呼呼呼的,林净笑了笑,问道:“在车顶上睡觉啊?”
  张探说:“叔叔带你玩车震儿。”
  。。。。

☆、第43章

  林净盘腿坐在车顶上,喝酒看着夜景,肩膀突然一沉,她回头,是条棕色毛毯,带绒毛的,很暖和,张探说:“晚上温度低,先披上。”
  林净裹紧了:“谢谢。”
  张探挨在她边上,问:“冷么?”
  “现在不冷了。”林净摸了摸身上的毛毯,又转而看他身上那件薄衣服,刚出了汗,热汗津津的贴着他的几块大腹肌,她看了眼,问:“你冷么?”
  “我热。”
  “哦。”
  “来,给我降降火。”
  林净一愣,瞥了瞥他,笑着说:“你这是虚火吧!”
  张探:“虚?!”
  “啊。”
  林净抬头望天空,升起一轮弯月,山的那头,满天的繁星,像是浩瀚的星点赋予着大自然,笼罩了整个大地,美得让人沉醉。
  张探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喝酒。
  林净弯弯嘴角,顺着他的目光,仰头又灌了口酒喝,这酒的烈性很浓,她一口下去,胃一会儿就烧了起来,热浪滚滚的。
  他还看着。
  林净侧头,问:“要喝点酒么?”张探喝了一口,味道不错,他在酒里面,仿佛触到了她的嘴里的味道,正刺激着他的味蕾。
  “喝点儿?”张探说。
  林净双脚。交叉,垂在车门上晃:“啊?”
  “来,张嘴。”张探把瓶嘴递到她嘴边,示意她张嘴。
  小小的圆酒孔,抵在她下唇,林净平时很少抹润唇膏,就算不抹,嘴唇还是殷红饱满的,唇型很漂亮,嘴角有个黑痣。
  不去注意,根本不会发现。
  他亲一下就觉得发麻。
  服务还真周到!一条龙式的服务态度,堪比五星级酒店了,林净张开嘴,说:“想灌醉我啊?”
  张探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你还用我灌醉么?”
  林净笑笑,接过酒瓶来喝。
  “好喝么?”
  “一般。”林净灌了几口,忽然想起多吉外婆酿的青稞酒,醇厚,酒香浓郁,可惜,没机会再喝上了,她摸了下酒瓶,说:“也不知道多吉怎么样了。”
  张探想了想,问:“日隆客栈的那孩子?”
  “嗯。”
  两人有好一会没说话,安安静静的。
  静了两秒,张探问:“你多大了?”
  “二十七。”林净想起什么,扭头看张探,说:“还有三个月,就二十八了。”
  “交过男朋友没?”
  林净:“交过。”
  张探问:“分了?”
  “嗯。”
  “你提的?”
  “没,他提的。”
  张探笑问:“怎么认识的?”
  林净摸了摸身上的毛毯,看着前方的那棵树,那树看着像活了百年,连根筑起,她抬头看,树枝上,长满了柳须:“训练营在一个队的,他嫌我太糙太野,跟我朋友好上了。”
  林净想了想,又继续说:“哦,也快结婚了。”
  张探笑了声:“你倒是挺大度。”
  她也笑了笑,双手懒洋洋地撑在车顶上,脚还不闲着,到处晃悠,说:“你没听过一句话?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我这外人来个棒打鸳鸯,太缺德了啊。”
  “怕遭雷劈?”他说。
  林净说:“我怕什么,被人追杀都能逃出来了,这点又算得了什么。”
  张探问:“什么感觉?”
  林净轻描淡写的:“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只有面临那种生死困境,你才会知道,活着,其实比什么都好。”
  张探说:“林净,给你逆境的众生,你都应该好好的感谢他。”
  林净这女人,张探很清楚,她一直敢狠敢拼,怕就是怕了,可她从来不会妥协,林净这女人,狠心起来,比谁都狠。
  他栽在她手上,栽的明明白白。
  他因有了怕的事和人,因此有了把柄。
  任她惊涛骇浪,在他肋骨上,成了一根刺,拔了,他活不成,不拔,那根刺终究还是会成为他的致命一击。
  林净说:“所以我废了他一条腿。”她说话轻飘飘的,像山间的雾:“算是给那伙人的贺礼了。”
  张探想了会儿,没忍住地笑了声。
  “上次在柴木达,也是他们干的么?”林净说到这儿,忽然想明白了很多事情,这一路上,他们都在逃:“你跟阿苟他们,是不是也是因为他们才来的日喀则?”
  张探并不隐瞒。
  “嗯。”
  这声语气词,解答了所有疑问。
  张探咬了根烟点火。
  林净看张探,问:“因为什么?”
  这一刻,张探才意识到,他遵循着意愿在行走,八年流浪,他在这场旅途中,寻遇到林净,他信了很多事。
  想过,恨过,夜里惊醒。
  梦里都是女孩围着他在转,喊着他大哥。。。。
  张探抽了口烟,说:“我妹妹。”
  “你妹妹?”
  林净愣了愣,这是林净第一次听张探说起他的家人,他的妹妹:“妹妹去哪了?”
  张探:“死了。”
  林净:“怎么死的?”
  “被强。奸,自杀了。”
  林净静了好一会儿,才问:“你找他几年了?”
  张探说:“整整八年。”
  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儿,张探已经拿起酒来喝,还剩一口,这才递给林净:“再喝点儿?”
  “不了。”
  车顶上铺了垫子,林净躺了上去。
  张探盯着她的脸,不免笑了下,酒瓶往边上一扔,也在躺边上,林净靠右,他靠左,抽了口烟,侧头见她脸上有淡淡的红晕,他弯了下嘴角,低声问了句:“困了?”
  “还好。”
  张探呼了口烟,在她嘴巴上亲了一口。
  林净没睁眼,张探问:“喝醉了?”
  “没。”
  “那睡。”
  张探掐灭烟把烟头扔了出去,回头一把揽过她。
  让林净的头枕着他的手臂。
  两人就躺在车顶上睡觉,林净浅眠,睡到半夜她就醒了,一睁开眼就看见浩瀚的天空,还有头顶上的张探,他一夜没睡,胡子拉渣。
  三十好几的粗野男人,他样样均占。
  林净睁眼看了会儿,又闭了上去,半天才摸到他的头,她摸了摸张探脸上那道疤,用大拇指轻蹭了下,问:“你不睡么?”
  张探低下头看她的脑袋,她披着头发,长发困散在他手臂上,脖子上也缠了几根,慵懒妩媚,他声音都哑了:“守夜。”
  林净问:“在想什么?”
  张探说:“想睡你。”
  “除了这个,还想什么了?”
  “想上你。”他摸进她衣服里面,掐了下她的腰。
  林净接着问:“还有呢?”
  “把你给办了!”
  林净这次笑了。
  张探低下头,问:“不害怕?”
  “怕什么,怕你么?”林净哼笑了声,慵懒地说:“你什么样的人,我第一天认识你?”
  张探支着身子,抵了过去:“我什么人?”
  林净:“老司机啊,想着来一炮。”
  张探笑了笑,说:“挺了解我。”
  林净轻轻哼了声,算是回应了,往他身上靠了过去,张探人高马大,她的脑袋只到他胸膛下面,细细闻着早熟禾的味道,说:“客人来换班了,司机你眯会儿?”
  张探说:“眯会儿就有好处?”
  她浓浓声音从他胸腔传来:“你还要点脸么?”
  张探看了她好一会儿,干脆把她往上提:“要脸有个屁用!”
  林净刚想阻止,张探已经伏下身,把她衣服往上推,只推到一半,他又试了试,她穿着紧身衣,推了半天没推上去。
  他干脆解开她的裤子,往她腰上摸。
  细皮嫩肉的,一糙一滑。
  他往里探。
  林净按住他的手,笑着,说:“危险期,你忍着点儿。”
  张探:“忍个毛!”
  他使劲揉搓了两下她的臀部,松开了她,摸到她背上来,解开胸罩的扣子,往外拉,没扯下来,肩带卡在肩膀上,他绕回来,在她嘴里亲了几口。
  又往她胸上狠狠地揉了一把。
  林净摸进他裤裆里面,硬了。
  她笑了下,低声说:“挺能忍。”
  “信不信老子干死你!”
  “在梦里干?”
  张探红着眼睛,近乎咬牙:“你他妈。。。。”
  ***
  醒来已经是早上七点多,天还没完全亮,林净一睁眼,就看到蓝蓝的天,只见远处有一座迷蒙的山野突起。
  老鹰在空中盘旋,俯瞰大地,振翅九霄,一去万里。
  林净抬头望,蓝天,草原,看得入神。
  张探还睡着,这一路,他同样走得太累,林净没打扰他,躺在边上等他醒来,过了一个小时,张探才醒。
  林净看他,说:“眼睛红了。”
  张探:“你也红。”
  “嗯。”
  “有眼药水没?”
  “我包里有,等会,我下去拿。”林净去车里拿旅行包,东西多,没找着眼药水,她干脆拿着包回到车顶上。
  张探问:“用完了?”
  眼药水剩的不多,她晃了晃,说:“还有,够你用了。”
  张探笑了下。
  “闭眼。”
  “嗯。”张探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林净趴在他身上,抬他的眼皮,捏紧塑料药瓶,滴了一滴进去,张探轻微皱了下眉头,在适应,林净问:“什么感觉?”
  张探说:“干。”
  林净往他眼睛里又滴了两滴,滴多了,眼药水流到他脸上,林净用手抹干,换左眼滴了几滴,笑问:“现在呢?”
  “湿了。”
  林净笑了下。
  张探用手肘撑着头,低下头看她:“怎么?”
  “你在哭?”
  张探:“没。”
  林净想了想,问:“小时候才哭?”
  “嗯。”
  “现在哭过么?”
  张探枕着手臂看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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