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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污云(女尊)-第35章

小说: 污云(女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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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炎在营中留住几日,趁机打探消息。这便到之前与素浅相约之处,将见闻说与他听。
  “我在慕容致营中没见到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倒是那个苍苔派的巫马贺有些身手,但性子过于耿直。之后我随众上了前线,上战场砍了几个脑袋意思了一下就退回来了。不过,那个少年副将倒是着实厉害,脑袋砍得干净利落,动作麻利,面不改色。真是可惜那张讨喜的脸蛋了。”
  “可见到疑似妻主的人了?”之前素浅将万俟寒可能的相貌都向慕容炎描述了一番。
  慕容炎摇摇头,“你也别太失望,我再回去看两日。”
  素浅点头,“真是多谢炎姊了。”声音中透着些落寞。
  慕容炎也不知如何安慰,“我且回去继续打探,你也早些回去。”
  “嗯,你先回去,我稍等片刻再走。”
  慕容炎微微叹口气,搓搓手,转身按原路回了。
  素浅也回到之前站着的地方,站的久了,腹部有些不适,如今月份大了,身子重,不能久站,便就地缓缓坐下。从怀中掏出小布袋,轻轻摩挲,鼻子有些酸。
  阿寒,你到底在哪?在哪啊?
  正在这时,突然一阵风吹过,转眼间,素浅发觉手中的布袋不见了。心下焦急,刚要起身,一个身影眨眼间就站到他面前。
  十一二岁的女孩,面容精致,冷气逼人。
  素浅抬头,细看这突然出现的女孩,只见她身披玄色战袍,着唐猊铠甲,气势凌人,浑身散发着丝毫不似这般年纪女孩该有的肃杀之气。深处这荒凉戈壁,身披甲胄,年纪尚小……这几项罗列下来,素浅心中不免苦笑,他竟然在这偏僻之处遇见了传言中的这位少年副将。还真是“有幸”。
  那女孩冷眼看着坐在地上的素浅,扬起手中方才夺来的布袋,厉声道:“我的东西为什么在你的手上!”
  素浅微楞,“这……这是在下妻主之物,少将军是否认错了?”
  眼前的男子竟然认出自己身份,女孩心中也不免高看了他几分,但说出的话更加冰冷:“我方才已经看过里面的东西,就是我丢失多日之物,却不想已经被你们损坏至此!着实可恶!”
  女孩面色虽冷,但耐不住年纪较小,还带着些婴儿肥,尤其是面相长得极俊,像极了一个玲珑娇小的美貌男孩。
  素浅实在是没有畏惧之感,反觉好笑,但心下奇怪,这布袋本就是万俟寒随身携带之物,其中的东西他也见过,是一颗变了形的糖果,年岁已久,似是反复融化凝结多次了。
  “少将军,这确实是在下妻主之物,而且是唯一留下的东西,还望归还在下。”
  “贼佞之人!”女孩眉毛倒竖,怒气更甚,上下看了素浅一眼,“我见你是个有孕弱男子且不与你计较,莫在狡辩!”
  说完,女孩飞身离开,骑上不远处正在吃草的骏马扬长而去。动作快得,素浅还没来得及反应人就不见了踪影。
  素浅扶着腰身缓缓起身,心中万分无奈,这个孩子怎么这般霸道,不分青红皂白就将他人之物夺走,竟说他是贼人……
  不过,回想起她的那张绝美的脸庞,素浅不由想到了万俟寒,竟觉得这个孩子与万俟寒的长相极为相似,又想到这个孩子是纳佐国人,说不准与万俟寒真的有些血缘关系。素浅觉得,他或许该多来此处走走。
  话说策马而回的女孩冲入了纳佐国的军营,拴好马,进了自己的帐篷内,坐在矮几前,从怀中胸口处掏出布袋,取出袋内的糖果,这糖虽已是扭曲变形不似曾经,女孩却不嫌弃,依旧爱怜的抚摸着,面上露出的温柔与平日里的肃杀大相径庭,面庞柔和,更显美丽。
  不由的,她想起了方才见到的男子,且不说他为何会有她丢了多日的东西,但是他的面庞甚至是那种气质都让女孩觉得十分熟悉,就好像曾经相识一样,仔细想来,又不那么真切,甚是脑仁都微微刺痛起来。
  一个月前,她从昏迷中醒来,觉得什么东西好似变了,却又没变,最直接的是她找不见一直贴身带着的布袋。
  揉揉太阳穴,稍稍缓解了头痛,女孩起身,整了整身上的衣袍,到了每日的特训时间了。
  ***
  “主君,你要去哪啊?你多穿点,外面太冷了,昨晚下雪了,你瞧,外面雪可大了!”
  一早起来,灰日就开启了碎碎念模式。其实怨不得灰日啰嗦,素浅如今月份大了,夜间辗转难以入睡,身上也多处浮肿,况且这边境伙食不好,条件很差,大家都在担心素浅的身体。
  然而素浅本人却不甚在意这些,每日只在盼着万俟寒的消息,尤其是这几日,总是坚持孤身一人去那片绿地去,也不知为了什么。
  素浅伸手,任由灰日给他一层有一层的套上棉衣,本来就挺着肚子,这般裹起来,他都要变成个球了。
  “灰日,你不必这么紧张,我自知深浅,不会有事的。”
  “主君,这大雪天的,地上那么滑,你要是有什么闪失,哎,真是愁死了。”灰日整张小脸都皱在一起了。
  “雪已经停了,你瞧,晴天了,我且去了。”不待灰日阻拦,素浅就迈步出了帐篷。
  大雪初霁,苍茫大地,一片银装素裹,整个世界都万分寂静,恍惚间,仿佛只身立在时空之初。心中油生出敬畏之情。
  紧了紧衣领,素浅艰难的迈开步子,这雪有一尺多厚,踩下去很深的脚印。
  那片绿地已经被大雪覆盖,倒是那湾清泉却是依旧明亮,在这一片白茫茫之间甚是明显。
  朝着那湾泉水费劲的走着,每一步都走的极其小心,双手也不自觉的护着腹部,终于慢慢磨到了水潭边,素浅停下脚步,手扶着腰,大口的呼着白气,面上红润,带着细汗。
  过了段时间,不远处传来了咯吱咯吱的声音,素浅没有回头,不出所料,那个孩子果然来了。
  这是那位少年副将饮马的时间。
  从第一次不太愉快的见面之后,素浅便每日这个时辰来,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站着,看着那那女孩饮马,有时刷马。看得时间久了,他愈发觉得这个女孩与万俟寒相貌极像,甚至就像是万俟寒年幼时的样子,这也让他更加坚信这个女孩与万俟寒定然有联系。
  骑马而来的少年副将见到那个圆鼓鼓的身影顿时黑了脸,这个男人怎么回事,每天都站在这里碍眼。其实她却不肯承认,今日因大雪她本不欲来了,但一想到这个可能出现的男人就忍不住想来看看。而且心中的恼火来的莫名,甚至是因为这个男人大雪天还不好好休息?
  马上的女孩晃晃头,甩开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翻身下马,牵着马去了潭边。
  在潭边站了片刻,她终于压制不下心中的恼火,几步跨到素浅面前,满脸阴沉,“你为何每日都在这里,你不知雪大路滑,竟然挺着肚子出来!”
  这是在关心他?
  素浅诧异的表情彻底点燃了她,“你别以为我在担心你,我就是每日见你站在这里碍眼!”又觉得这话说得还是不对,“这个布袋本就是我的,你再纠缠我就砍了你!”
  素浅眨眨眼,似是在说,你砍吧,不然我就在这站着。
  女孩面上气的通红,后槽牙狠狠的咬着,“你到底要怎样!”
  一贯老成的少年副将头一次的彻底乱了阵脚,再怎么强装镇定也做不到了。不知为何,一见到这个男子就让她有种莫名的亲切之感,随之而来的就是阵阵的头痛。
  见面前的女孩彻底抓狂,素浅才缓缓开口:“只是觉得少将极像在下的一位故人。”
  “真是老土的说法!”女孩嗤之以鼻。
  “少将是纳佐国人?”
  “自然。”
  “不知少将与呼延揭褚是何关系?”
  “我凭什么告诉你,你是朝凤国的吧,我们是敌人!”
  素浅抬头,平静的环视了一圈。悠然道:“我观此地真是极美,明日我……”
  “她是我姑姑!你明天别来了!”
  女孩急不可耐的打断素浅的话,这种算不上威胁的话还真是威胁到了她。
  “姑姑?”素浅惊讶。
  “你可知万俟寒此人?”
  女孩惊讶之意更甚,瞬间目光中透着股冷意,那一刹那,她生出了强烈的杀意。
  素浅没有忽略掉她眼中的杀气,这个名字让她这样变了脸色,定然有缘由。
  女孩眼眸低沉,声音冰冷,“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一口气发了好几章了,算是补偿大家了……作者君写的好慢,真是愧对大家……
作者君来负荆请罪,请大家可劲抽,撒欢抽,往痛快了抽!

  ☆、谁是谁非

  “你……说什么?”素浅脑海一下子停顿了。“是不是那个呼延揭褚教你这么说的!你可知万俟寒是谁吗!”
  素浅声音中透着些恼怒,他很少有这种情绪,但一想到那个老女人竟然让这么小的孩子冒充万俟寒,真是可恶。
  “她?呵呵,你到底是什么人!”自称为万俟寒的女孩冷冷笑着,带着与年龄不符的狠厉。
  “我姓素名浅,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到底姓甚名谁!”
  素浅?!
  听到这两个字,看着素浅光明磊落的神情,女孩彻底呆愣在那里,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挣脱出来,撕扯着她的脑仁剧痛无比。
  “你……你果真是素……浅?”女孩眉头紧锁,忍者头中剧痛。
  “自是,我骗你作何?”见女孩似乎有些不对,脸色突然变得惨白,脸上也浸出了细汗,似在忍受着什么痛苦,心里有些内疚,好歹是个孩子,他何怎能与她动怒,便放柔了语气,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女孩不答,追问道:“你……家住……何处?”
  素浅听着仿佛从牙缝中勉强挤出的话,心里有些难受,据实答了,“曾是朝凤国北部凌山素家人,如今在焰霞山。”
  焰霞山?好熟悉的名字……凌山!是那里……头好痛!
  “啊!”素浅惊呼出声,眼见着女孩瘫倒在他的面前。疾步上前,叹了鼻息,还好只是晕厥。素浅收回紧张到不住颤抖的手,微微颦眉。
  正当灰日在门外来回踱步担心他家主君安危时,突然看到素浅遥遥地从远处走来,……身后还牵着匹马?
  灰日快跑过去,“主君,你不是空手出门的吗?怎么会牵着这……”当灰日看清横躺在马上的玄色衣袍女孩,更加惊讶,连带着马的主人都捡回来了?真不愧是主君……
  床上的女孩再次醒来时已是半日之后。渐渐睁开双眼,那一瞬间,是属于一个孩子的懵懂表情,转眼间,已经完全清醒,那层冰冷、生人勿进的神情又挂在脸上。
  坐在一旁的素浅一直都在看着她神情的变化,昏睡的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床前仔细照料。
  女孩猛地起身,看到坐在床边,手中拿着布巾的素浅,眼神微微有些躲闪,转而面无表情的快速下床穿鞋,拎起一旁的外袍一声不吭的出了帐篷。在屋外寻了自己的马,熟练的飞身上马扬长而去,从头至尾,一个字都没说。
  灰日抱臂站在屋外,看着远去的身影,连连称奇,掀开门帘进去,“主君,你这是从哪里捡来的人,你好心照顾她,竟然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就走了?”
  “嗯,她是之前我们听说的那个少年副将。”
  “啊?竟然就是她?”灰日一脸惊讶,不过转念一想,这样的冷漠性格确实很符合这么一个角色。不过,主君怎么会遇到这个人?
  看出灰日的疑惑,素浅解释:“其实这几日我去那绿地就是去见她。”
  “?!”
  “因为她长得与你们宫主很像。”
  “……!!!”从来没有见过宫主真面目的某人彻底呆愣,那个无礼的小鬼虽说不讨喜,但不可否认那张美极的小脸,他们的宫主,难道也是这般的相貌?
  纵马而去的女孩行到不愿处就翻身下马,抽出腰间的短刀,猛地向小腿处划去,赫然出现一道三寸长的伤口,她还不停手,又补了几下,甚至直接用手撕扯伤处,直至伤口处参差不齐血肉模糊,像是……野兽撕扯的结果。
  女孩也不处理伤处,忍着痛,苍白着小脸,冷汗已经湿透了身后的衣裳,再次翻身上马,继续前行。血水顺着小腿向下滴着,在雪地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鲜红印迹。
  纳佐国军营,将军帐内。
  呼延揭褚看时间不早,抬头问身侧的副官:“那个人回来没有?”
  “回将军,没有。”副官躬身答道。
  正说话间,帐外来报,说是副将在外请见。
  “让她进来。”
  女孩拖着伤腿稳步进帐,单腿下跪抱拳行礼:“见过将军。”
  呼延揭褚瞥了眼她的伤腿,神色微怒:“今日你为何回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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